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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他亲手将我推入深渊6~10

垚垚得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他亲手将我推入深渊6~10》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垚垚得玉”的原创精品沈慕言沈念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重生他亲手将我推入深渊6~10》主要是描写沈念,沈慕言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垚垚得玉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重生他亲手将我推入深渊6~10

主角:沈慕言,沈念   更新:2025-09-28 19: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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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集:阁楼的秘密被关回阁楼的第三天,饥饿像藤蔓般缠得我喘不过气。

门板下的缝隙透进几缕微光,我贴着地面摸索,

指尖触到了前几天藏在床底的半块干硬馒头——那是管家清理厨房时不小心掉落,

被我趁乱捡走的。咬下一口,粗糙的碎屑剌得喉咙发疼,我却强迫自己慢慢咀嚼。

前世被饿晕后任人摆布的滋味还刻在骨子里,这一世哪怕只有一口吃的,

也要攥紧活下去的底气。馒头渣混着唾液咽下,空荡荡的胃里总算有了点实在的东西,

不至于让眼前总浮现发黑的眩晕感。我把剩下的小半块用旧手帕包好,塞回床板的裂缝里,

那里是阁楼唯一能避开搜查的角落,就像我此刻藏在心底的求生欲,隐秘却顽固。

窗外传来沈念的笑声,甜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却淬着能扎进人心的寒意。我爬到窗边,

掀起破旧的窗帘一角。庭院里的梧桐树叶被秋风染成金黄,

沈念穿着鹅黄色的针织裙坐在秋千上,裙摆随着摆动扬起好看的弧度。

沈慕言站在她身后推着秋千,西装马甲勾勒出挺拔的身形,

平日里冷硬的眉眼对着她时竟柔和了几分。沈念手里捧着个白瓷碟子,

上面放着精致的草莓蛋糕,奶油堆得像小山,鲜红的草莓果肉嵌在其中,

那是前世我在沈家待了三年都没见过的奢品。忽然,沈念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

猛地抬头朝阁楼瞥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眼底的惊讶转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她故意把蛋糕递到沈慕言嘴边,声音娇滴滴的:“哥,

你尝尝,王师傅新做的,比上次的还甜。” 沈慕言果然低头咬了一口,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那亲昵的姿态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我猛地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前世我就是这样,

看着他们兄妹情深,以为自己只要足够听话就能被接纳,

最后却落得个被当作替罪羊、在精神病院里被电击折磨的下场。忍耐换不来怜悯,

顺从换不来生机,想要活下去,想要复仇,就必须主动找到他们的软肋。我直起身,

开始仔细打量这间囚禁了我前世半段时光的阁楼。墙面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

角落里堆着发霉的旧家具,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灰尘的气息。我蹲下身,

指尖划过每一寸墙壁,敲打的声音在寂静的阁楼里格外清晰。从床头到衣柜,从窗台到墙角,

每一块砖、每一片木板都没放过。当指尖落在衣柜后方的墙壁时,

传来的声音比别处更空洞些。我心头一动,找来床底下一根断裂的床腿,

对着那块颜色略浅的木板轻轻撬动。木板边缘早已腐朽,没费多大劲就被撬开,

露出一个半尺见方的暗格。暗格里铺着一层油纸,里面整整齐齐叠着几本旧日记,

封面是褪色的碎花布,纸页泛黄得几乎透明,边缘还有被虫蛀过的小孔。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本,翻开第一页,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落款处写着“陈淑琴”,

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日期——1998年秋。陈淑琴,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前世在沈家打杂时,

偶尔听老佣人提起过,说二十年前沈家有个做事格外细心的女佣,深得沈夫人信任,

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辞工,从此没了音讯。我指尖抚过字迹,一页页往下翻,

日记里大多是记录日常琐事:“今天夫人炖了银耳羹,念小姐不爱吃莲子,

偷偷挑给了先生”“先生又在书房待了一夜,

桌上的文件堆得像山”……字里行间透着对沈家的亲近,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翻到中间某一页时,字迹突然变得潦草仓促,墨水还有些晕染,显然是写得极为急切。

“先生把夫人的遗物锁在了书房保险柜,

密码好像和念小姐的生日有关……” 这句话让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指尖都开始发颤。

我连忙往后翻,后面几页却被人撕去了,只剩下参差不齐的纸边。即便如此,

这短短一句话也像一道光,劈开了眼前的黑暗——沈夫人的遗物。

前世我只知道沈夫人在沈念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沈慕言对相关的话题向来讳莫如深,

沈家上下更是没人敢提及。可这本日记里的话,分明暗示着沈夫人的遗物藏着不一般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就是沈慕言的死穴。他那样护着沈念,连假死逃债都要全力掩盖,

若是遗物里藏着与沈念相关的隐秘,或是能动摇他地位的东西,

那绝对是能让他方寸大乱的利器。我强压着心头的激动,把日记按原样叠好,塞回暗格,

再将木板盖回去,用墙角的灰尘仔细抹匀边缘,确保看不出任何撬动过的痕迹。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胸口仍在剧烈起伏。手里没有证据,没有助力,甚至连自由都没有,

想要拿到书房保险柜里的东西,无疑是难如登天。

可一想到前世沈慕言签同意书时冷漠的眼神,想到沈念假惺惺的哭腔,

想到精神病院里无尽的黑暗,我就咬牙攥紧了拳头。难,不代表不可能。接下来的两天,

我开始刻意观察阁楼外的动静。每天早上七点,管家会让佣人送一次水和干硬的面包,

这是我唯一能接触到外人的机会。下午三点左右,沈念会去庭院散步,

偶尔会和路过的佣人说几句话。沈慕言则大多早出晚归,只有晚上才会出现在别墅里。

我把这些规律一一记在心里,同时反复摩挲着藏在鞋底的刀片——那是我最后的防身武器,

也是提醒自己不能放弃的警钟。这天中午,阁楼的门突然被敲响,不是往常送水的时间,

我立刻警觉起来,攥紧了口袋里的刀片,沉声问:“谁?”“是我。

”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语气比平时冷硬,“先生让你下去,念小姐的发夹不见了,

怀疑是你偷的。”我的心猛地一沉。发夹?沈念又在故技重施。

前世她就用这招诬陷我偷了她的钻石发夹,让沈慕言把我关在地下室饿了整整一周。这一世,

她竟然连借口都懒得换。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确保刀片藏得稳妥。

开门的瞬间,管家厌恶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快点,

别让先生和念小姐等急了。”我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下楼,穿过客厅时,

果然看到沈慕言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沈念站在他身边,眼眶红红的,

手里攥着裙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哥,就是她!昨天我在庭院里晒太阳,

她从阁楼窗户往下看了好久,肯定是那个时候趁我不注意,把我的发夹偷走了!

那是你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真的很喜欢……”她一边说一边掉眼泪,肩膀微微颤抖,

不知情的人看了只会觉得她可怜。沈慕言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刺骨的寒意:“苏晚,

念儿的发夹是不是你拿的?交出来,我可以饶你这一次。”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像前世那样慌乱辩解,只是平静地说:“沈先生,昨天下午三点到四点,

我一直在阁楼睡觉,没有离开过。如果沈小姐说我从窗户看她,那她当时应该在秋千附近吧?

那里对着阁楼的窗户确实能看到,但阁楼的窗户只能推开一条缝,我就算想偷,

也不可能隔空拿到她头上的发夹。”我刻意报出准确的时间,

那是我观察到的沈念每天散步的固定时段。沈慕言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得如此具体。

沈念的哭声也顿了顿,眼神有些慌乱:“你、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偷的!

你肯定是趁没人的时候偷偷下来的!”“阁楼的门每天都是锁着的,

钥匙只有管家和沈先生你有。” 我转头看向管家,“管家,

你昨天下午有打开过阁楼的门吗?”管家皱着眉回想了一下,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昨天下午我一直在前院安排园丁修剪树枝,没去过阁楼。

”这句话让沈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沈慕言的眼神也冷了几分,扫了沈念一眼,

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质疑已经很明显。我知道,这一次,沈念的诬陷没能成功。果然,

沈慕言沉默了几秒后,对管家说:“再仔细找找,可能是念儿自己放忘了。

” 然后又看向我,语气依旧冰冷,“既然不是你,就回阁楼去,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再出来。”我没有反驳,转身跟着管家往阁楼走。路过沈念身边时,我刻意放慢了脚步,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小姐,发夹丢了可以再买,但撒谎的次数多了,

就没人信了。”沈念的身体猛地一僵,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

我却毫不在意,径直上了楼。回到阁楼,关上门的瞬间,我靠在门板上,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这是重生以来,我第一次成功挫败沈念的阴谋。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步,却让我更加确定,只要我足够冷静、足够谨慎,

就能一点点撕开他们伪善的面具。而那本日记里的秘密,书房保险柜里的遗物,

就是我手中最关键的筹码。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频繁地观察着沈家的动静,

尤其是书房的方向。我发现沈慕言每天晚上都会去书房待一个小时左右,

期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而保险柜所在的位置,正好在书房最内侧的书架后面,

被一幅巨大的油画挡住,想要靠近,必须先绕过沈慕言的视线。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再次回想日记里的内容。除了提到保险柜和密码,

陈淑琴还在前面几页写过“夫人的首饰盒一直放在梳妆台最左边的抽屉里,

先生说那是最重要的东西”“念小姐小时候总爱拿夫人的珍珠项链玩,

先生发现后发了很大的火”。这些细碎的记录,似乎都在暗示沈夫人的遗物里,

首饰盒或是那条珍珠项链有着特殊的意义。就在我想得入神时,

阁楼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我立刻屏住呼吸,

迅速躺回床上,假装熟睡。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微弱的光线照了进来,

有人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床边。我眯着眼睛,

透过眼缝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沈家的老佣人张妈。她是陈淑琴当年的同乡,

在沈家待了**十年,平时话不多,对我也算不上坏,但也从不多管闲事。

此刻她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轻轻放在我的枕头边,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

转身悄悄离开了。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敢坐起来,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两个还带着余温的白面馒头,还有一小包咸菜。我拿起馒头,咬了一口,

温热的触感从舌尖蔓延到心底,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在这个冰冷的沈家,

竟然还有人偷偷给我送吃的。我忽然想起陈淑琴的日记里提到过“张妹心善,

总偷偷给流浪猫喂吃的”,想必张妈就是当年的“张妹”。或许,她知道些关于陈淑琴的事?

又或许,她对沈家的所作所为,并非毫无察觉?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压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冒险的时候,张妈是否可靠还是未知数,贸然试探只会打草惊蛇。但这两个馒头,

无疑给了我更多的勇气。我把咸菜包好,和剩下的馒头一起藏进床板的裂缝,

然后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黑暗中,我仿佛能看到书房里的保险柜,

能看到沈夫人遗物里藏着的秘密。沈慕言,沈念,你们以为把我关在阁楼就能高枕无忧吗?

你们错了。这间阁楼藏着的不仅是陈淑琴的日记,更是我复仇的火种。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

这颗火种就会燎原,把你们精心构建的一切,烧得灰飞烟灭。窗外的月光更亮了些,

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上,像一条银色的小路。我攥紧了手心,指甲再次嵌进皮肤。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也让我更加坚定——下一次,我一定要靠近那个书房,

拿到属于我的筹码。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7集:管家的软肋阁楼的木板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在替我诉说连日来的压抑。

胃里空荡荡的,灼烧感顺着食道往上爬,提醒着我这已是被禁食的第三天。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重而规律,是管家送水来了。我扶着墙壁站起身,

洗衣房偷拿的、边缘磨得光滑的铁制纽扣——这是我目前仅有的、能给手指找点事做的东西,

也是我对抗绝望的微小支点。铁门“咔嗒”一声被打开,

管家面无表情地端着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站在门口,杯壁上还沾着未洗干净的茶渍。

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没有半分波澜,就像在看一件不会说话的家具。“喝了。

”他把杯子递过来,声音和这阁楼的空气一样冰冷。我接过杯子,指尖触到冰凉的瓷面,

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炸开。前世我就是这样逆来顺受,才任人拿捏到死。这一世,

要想活下去,要想靠近书房找到突破口,必须主动创造机会。走到楼梯口时,

我故意脚下一滑,身体顺势往前倾,手里的搪瓷杯“哐当”一声砸在台阶上。

碎裂的瓷片四处飞溅,其中一块锋利的边缘擦过我的手腕,带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血珠立刻顺着苍白的皮肤滚下来,滴在深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毛手毛脚的。

”管家果然皱紧了眉头,语气里带着惯有的不耐烦,但我敏锐地捕捉到那丝不耐烦之下,

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跟我去拿药。”我的心悄悄松了口气,

面上却摆出惶恐又委屈的神情,低下头盯着手腕上的伤口,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

管家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他没再说话,转身朝佣人房的方向走去。我连忙跟上,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在走廊里扫动。沈家别墅大得像座迷宫,前世我被关在阁楼,

鲜少有机会踏足楼下的区域,对这里的布局记忆模糊。就在经过客厅入口时,

我的视线突然被墙上的一幅相框吸引住了。那是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

嵌在深色的木质相框里,和周围挂着的沈氏家族油画格格不入。

照片里的男人年轻了至少二十岁,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怀里抱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女孩手里举着一支融化了一半的冰淇淋,两人都笑得眉眼弯弯,阳光落在他们脸上,

暖得能淌出蜜来。而那个年轻男人的眉眼,分明就是现在的管家。“那是您的女儿吗?

”我忍不住轻声问,脚步下意识地停了下来。管家的脚步猛地顿住,

背对着我的身体僵了几秒。他缓缓转过身,我清楚地看到,他那双总是像结了冰的眼睛里,

瞬间掠过一丝极其柔软的光芒,像是被阳光融化的残雪。但那光芒转瞬即逝,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不该问的别问。”说完,

他转身继续往前走,步伐却比刚才快了些,似乎在逃避什么。我紧紧跟在后面,

心脏却因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而剧烈跳动。我知道,我找到了他坚硬外壳下的第一道裂缝。

佣人房的药箱放在柜子最底层,管家蹲下身翻找时,

我注意到他鬓角的白发比照片里多了太多,后背也微微有些佝偻。

他拿出一瓶碘伏和一卷纱布,示意我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沾了碘伏的棉签碰到伤口时,

刺痛感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忍忍。”他的声音依旧平淡,手上的动作却轻了些。

我抓住这个机会,压低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试探说道:“管家先生,

我昨天帮厨房阿姨倒垃圾时,路过巷口的旧货市场,看到一个银色的小发夹,

上面镶着颗蓝色的玻璃珠,和照片里妹妹头上戴的那个,好像一模一样。”他的手猛地僵住,

棉签停在我的手腕上空,碘伏顺着棉签滴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发夹很漂亮,

”我继续说,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又掺着点失落,“可惜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只能看着老板把它收起来。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戴过发夹呢。”空气沉默了几秒,

管家终于收回目光,重新拿起棉签擦拭伤口,只是动作比刚才更轻了。“小孩子的玩意儿,

有什么好看的。”他低声说,语气里却没了之前的严厉。我趁热打铁,声音压得更低,

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我听厨房阿姨说,沈先生的书房里藏着很多旧物件,

都是以前收集的宝贝。说不定里面也有类似的小玩意儿呢?要是能借我看看,哪怕就一眼,

我也知足了。”“别妄想打书房的主意。”他立刻打断我,语气陡然严肃起来,

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警惕,“先生的书房是禁地,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靠近。

先生的脾气你知道,要是被他发现你有这种心思,有你好受的。”我立刻低下头,

做出被吓到的样子,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对不起,我再也不敢说了。”他没再多说,

迅速帮我缠好纱布,打了个规整的结。做完这一切,他收拾好药箱,转身就要走。

就在我以为这次试探只能到此为止时,他走到门口,脚步顿了顿,

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索了一下,然后背对着我,将一样东西轻轻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下次小心点,别再摔东西了。”他丢下这句话,便快步走出了佣人房,没再回头。

我连忙抬头看去,桌子上放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饼干,还是奶油味的,边缘有些微微的焦痕,

像是厨房刚烤出来的。我走过去拿起饼干,油纸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拆开油纸,

浓郁的奶香味扑面而来,这是我重生以来,闻到的最温暖的味道。我攥着那块饼干,

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沈慕言冷酷无情,沈念虚伪恶毒,可他们身边的管家,

却并非无懈可击。那张老照片里的女孩,就是他的软肋。回到阁楼时,

我把饼干小心翼翼地掰成两半,一半放进怀里藏好,另一半慢慢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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