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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养子是仇人,我亲手送他走

半吨老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发现养子是仇我亲手送他走》是大神“半吨老师”的代表林刚林辰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情节人物是林辰,林刚的婚姻家庭,家庭,现代小说《发现养子是仇我亲手送他走由网络作家“半吨老师”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6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8:53: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发现养子是仇我亲手送他走

主角:林刚,林辰   更新:2025-09-28 20: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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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体检报告出来了。"林辰把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在收银台上,

顺手帮我理了理旁边有点歪掉的花束。那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过去十八年,

我无数次看着这双手笨拙地捏着蜡笔画全家福,认真地在作业本上写下名字,

一点点长成如今的模样。"放那儿吧。"我正低头给一束香槟玫瑰换水,水珠溅到围裙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这家"芳华花艺"是我半辈子的心血,也是我和林辰相依为命的窝。

十八年前,我在花店门口那个冰冷的雨夜捡到他,小小一团,裹在破旧的毯子里,

冻得嘴唇发紫。我把他抱进屋,暖了三天三夜,他就成了我的命根子。孤儿寡母,

一路摸爬滚打,供他读书,看他长成挺拔的少年。他懂事,孝顺,

街坊邻居谁不夸我顾曼有福气,捡了个好儿子。林辰没走,拿起文件袋。"妈,这次体检,

医生说有点问题。" 他语气有点犹豫。"能有什么大问题?" 我直起腰,

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不以为意,"你妈我身体好着呢,吃嘛嘛香。""不是您,

" 他拆开袋子,抽出报告,指着其中一页,"是血型报告。您的是A型。""对啊,

我一直都知道。" 我莫名其妙。他指了指另一行。"可我的血型是O型。

"空气好像凝滞了一瞬。我脑子有点懵,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是不是搞错了?""妈,

" 林辰把报告推到我面前,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生物学上,A型血的母亲,

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我爸...我是说,我生父,如果是A型或者AB型,

才有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生父?这个词像根针,扎了我一下。林辰的生父,对我来说,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噩梦。那个毁了我一生,让我仓皇逃离老家,

最后只能在这个陌生城市角落艰难求生的男人。他死了,死在我离开老家那年的混乱里,

我一直这么认为,并且心怀庆幸。他的骨灰,是我亲手扬进老家那条臭水沟的。

"报告出错了吧?" 我勉强挤出个笑,感觉嘴角有点僵,"现在的医院,人多手杂的,

搞错了也正常。回头妈再去查一次。"林辰没再说什么,

只是用一种我从未在他眼睛里看到过的复杂眼神看着我。那里面似乎有探究,有担忧,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他没坚持,把报告收起来:"嗯,好。您别想太多。

"那天晚上,花店打烊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林辰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盘旋。A型,

O型...不可能生出...不可能生出...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带着冰碴子,

猝不及防地撞进心底。我猛地坐起来,浑身发冷。不,不可能!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我亲眼看着他被推进火化炉!我亲手处理了骨灰!可那个念头一旦滋生,

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十八年来的点点滴滴,林辰那张脸...以前从未深究,

只觉是上天给我的补偿。可现在,某些模糊的细节被强行拉近、放大——林辰的鼻梁,

似乎比一般人要高挺一些?他微微下垂的眼角轮廓...那轮廓,

像极了记忆深处某个被我刻意尘封、永世不愿想起的恶魔影子!心慌得厉害,手也开始抖。

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不行,我得确认。必须确认!我像着了魔,

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直奔林辰的房间。门没锁,我悄悄推开一条缝。

他睡着了,呼吸均匀。我屏住呼吸,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死死盯着他的脸。

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一寸寸漫上来,淹没我的口鼻。越看,越觉得像!那眉骨,

那下巴的线条...像!太像了!我几乎是逃回自己房间的,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大口喘气,心脏狂跳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冷汗浸透了睡衣。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像他生母?我拼命安慰自己,试图压下那份灭顶的恐惧。

可林辰那双眼睛深处,偶尔流露出的某种深沉和锐利,真的只是少年老成吗?那眼神,

总让我莫名心悸,以前觉得是孩子大了,心思重,可现在...那眼神,分明像毒蛇的窥伺!

这一夜,我睁眼到天亮。恐惧像毒藤,缠得我喘不过气。不行,我必须知道真相。

不能问林辰,万一...万一不是,会伤了他的心。万一...万一是,那就是打草惊蛇。

我只能靠自己。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花店开门。林辰已经去学校了。

他给我留了早饭,温在锅里。看着桌上热腾腾的小米粥和煎蛋,我心里堵得慌。

如果他真是那个人的儿子...不,不会的!我用力甩甩头,试图驱散那个可怕的念头。

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包花纸剪坏了,给客人拿错了花,找零钱也算错了几次。

幸好熟客多,看我脸色不好,都体谅地笑笑没说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客流少了些,

我立刻拿出手机,找到闺蜜沈薇的电话。沈薇是我在这座城市唯一交心的朋友,比我小几岁,

心思活络,路子也广。电话接通,她那边有点吵。"喂?曼姐?怎么这个点找我?""薇薇,

" 我压低了声音,走到花店最里面的冷库旁边,"帮我个忙,急事。"听我声音不对,

沈薇那边安静了些:"你说。""你能不能...帮我找个靠谱的...查点东西?

" 我喉咙发紧,说得有点艰难。"查什么?查谁?" 沈薇很敏锐。"查...林辰。

" 吐出这两个字,我舌尖都发苦,"查他...所有能查到的信息。从他出生开始。

" 我知道这很荒谬,很疯狂,甚至很卑劣,但我控制不住。那份怀疑像毒蛇,

啃噬着我的理智。沈薇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曼姐?!你疯啦?查辰辰?

他可是你亲儿子!""他不是!" 我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和颤抖,

"薇薇,我...我怀疑他根本不是我当年捡到的那个孩子!

我怀疑...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最后一句,几乎是气音。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沈薇才开口,声音也凝重了:"你确定?曼姐,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不确定!所以我求你帮我查!" 我急得快哭出来,

"昨晚的血型报告...还有他的脸...薇薇,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沈薇沉默了几秒:"...好。你把林辰的身份证号发我。还有,

你记得当年那个孩子有什么特征吗?胎记什么的?"胎记?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用力回想。

十八年前的雨夜,襁褓中的婴儿...太小了,

冻得发青...好像...好像左边小脚趾头附近,

有一小块暗红色的、形状像小月牙的胎记!我当时还觉得那胎记挺特别。"有!

"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左脚小脚趾旁边,有个很小的暗红色月牙形胎记!""行,

我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我。曼姐,你别慌,等我消息。" 沈薇说完挂了电话。放下电话,

我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冷汗,身体抖得厉害。看着店里那些生机勃勃的鲜花,

我第一次觉得它们鲜艳得刺眼,像随时要流淌出血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变得粘稠而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拉得无比漫长。林辰依旧每天上学放学,帮我打理花店,对我嘘寒问暖。

可我再看他时,感觉全变了。他递给我一杯温水,我会下意识地迟疑;他靠近我说话,

我会不自觉地后退半步;他笑起来时露出的牙齿,我都觉得那白森森的光有些刺目。

我努力扮演一个正常的母亲,但心里的裂痕越来越大,恐惧的阴影无处不在。

我开始暗中观察他。他的生活习惯,他的交友,

他打电话时的语气...我像个卑劣的窥探者。他甚至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妈,

您最近怎么了?" 那天晚饭后,他收拾着碗筷,状似不经意地问,"总感觉您心事重重的,

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瞎说什么?妈就是最近有点累。

"他擦干手上的水,走到我面前,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像深潭,

平静地注视着我:"是因为那份体检报告吗?您还在想血型的事?"我避开他的目光,

心跳如擂鼓:"没...没有的事。都说了是医院搞错了。""妈," 他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不是小孩子了。您有事瞒着我。"空气瞬间凝固。

我不敢看他,手指紧紧抠着沙发边缘。"是不是..."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

"和我爸...有关?""你爸早死了!"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尖利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提他干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反应太过了。林辰没再追问,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归于沉寂。"哦。" 他应了一声,

转身回了房间。那声"哦",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我心上。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无声的折磨逼疯的时候,沈薇的电话来了。是第四天的深夜。"曼姐,

查到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异样的疲惫和紧张,"见面说,电话里不方便。

明天上午十点,老地方。"老地方是市中心图书馆旁边那家僻静的咖啡馆。第二天,

我魂不守舍地提前到了,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窗外的阳光很好,但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沈薇准时出现,脸色很不好看,眼睛里有红血丝。她坐下,没点东西,

直接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推到我面前。"曼姐,你...要有心理准备。

" 她的声音干涩。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那个信封。里面是几份打印的文件,

还有一些模糊的影印照片。第一份,是出生证明的复印件。姓名:林辰。出生日期,

正是我捡到他的那天!地点,赫然是——老家的县医院!父母姓名栏:父:林强。母:顾曼?

!我的名字?!不!不可能!我从来没生过孩子!那天我捡到他时,他最多出生几天!而且,

林强?那个魔鬼的名字!我脑子嗡的一声,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褪去,

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晕过去。沈薇赶紧扶住我。"假的!这是假的!" 我嘶哑地低吼,

手指几乎要把纸张抠破,"我从来没在那里生过孩子!我没生过!""曼姐,你冷静点。

" 沈薇按住我冰凉颤抖的手,声音沉重,"这只是开始。你看看后面。"我颤抖着翻页。

后面是一份死亡证明的复印件。姓名:林强。死亡时间:我逃离老家后的第三个月!

死因:酗酒过量引发的急性心衰。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林辰的出生证明上有我的名字?有他的名字?再往后翻,

是几张模糊的、像是从老旧监控录像里截取打印出来的照片。一张是医院妇产科走廊,

一个穿着深色衣服、戴着帽子的男人侧影,怀里抱着个襁褓,行色匆匆。

那侧影...那肩膀的轮廓...即使过了十八年,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他!林强!另一张,

是在县汽车站外,同一个男人,同一个襁褓,上了一辆破旧的长途客车。照片上的日期,

正是我捡到林辰的前一天!最后一张,是我们花店所在街道,一个多月前的监控截图。

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身形瘦高,正匆匆走过花店门口。拍摄的角度很偏,

男人的脸几乎完全被遮住。

但沈薇用红笔在旁边标注了一行小字:林辰生父疑似林强亲属,林刚堂弟,

近期频繁在花店附近出现。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林刚?林强的堂弟?

那个当年跟在林强身后,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小混混?他为什么现在出现在我花店附近?

频繁出现?无数的碎片在我混乱的脑子里冲撞,试图拼凑出一个可怕的全貌。

一个疯狂的念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渐渐清晰:林强根本没死!或者,他死之前,

布下了一个局!他伪造了自己的死亡证明,然后...他抱着一个婴儿——他自己的儿子,

追踪我到了这座城市!他把那个婴儿,放在了我的花店门口!他知道我一定会捡!

他要把他的种,放在我这个仇人的身边养大!那林刚的出现呢?是巧合?

还是...林辰长大了,他们来认亲了?或者...还有别的目的?"那个...胎记呢?

" 我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查到了吗?

" 我甚至不敢提林辰的名字。沈薇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带着一丝不忍:"曼姐...我托人查了林辰高中入学体检的电子档案扫描件,

里面...有全身检查的照片存档。他的左脚..." 她艰难地吸了口气,"非常干净。

没有任何胎记。"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世界陷入彻底的黑暗和死寂。假的!全都是假的!

那个雨夜我满怀怜惜抱回家的婴儿,那个我掏心掏肺养了十八年的孩子,

根本就不是什么被遗弃的天使!他是恶魔刻意播下的种子!是仇人精心策划的报复!十八年!

整整十八年!我像个傻子一样,把仇人的儿子捧在手心里养大!

把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倾注在他身上!而他...而他可能一直都知道!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我蜷缩起来,无法呼吸。胃里翻江倒海,我捂住嘴,

冲进咖啡馆的洗手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悲愤和恶心。

从咖啡馆出来,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踩在刀尖上。沈薇担忧地陪着我,我摆摆手,示意她不用送。"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花店,推开玻璃门,风铃清脆地响。林辰正背对着我,在整理刚送来的百合花。

他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清隽的背影。这个背影,

曾经是我疲惫生活里全部的慰藉和力量。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刺眼,无比讽刺。"妈,

您回来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听到声音回过头,

脸上带着惯常的、属于儿子的关切笑容。那笑容,此刻像淬了毒的刀。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融合了恶魔轮廓和我十八年心血的年轻脸庞。所有的爱,在真相被撕开的瞬间,

就彻底转化成了滔天的恨意和彻骨的冰冷。恨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

更恨眼前这个处心积虑的骗局。但十八年的朝夕相处,那些记忆并非虚假,

它们像沉重的枷锁,也像汹涌的暗流,在我心底激烈地冲撞,撕扯得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收银台后面,那里有我存放重要东西的小保险箱。我的手很稳,

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用钥匙打开它,拿出那个牛皮纸信封,然后走到林辰面前。"啪。

"我把那个装着所有调查资料的、沉重的信封,

轻轻拍在他面前的白色大理石材质的操作台上。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花店里,异常清晰。

林辰整理百合花的动作顿住了。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消失。他低头看着那个信封,

又抬头看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所有属于少年的温润和伪装,如同潮水般急速褪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属于成年人的平静和一丝...了然?他没有丝毫意外。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坠入冰窟。连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彻底碾碎。"打开看看。

"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林辰没动。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审视,有探究,

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他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花店里只有我们两人压抑的呼吸声。"您都知道了。" 他终于开口,不是疑问,是陈述。

语气平静得可怕。这平静像一盆滚油,浇在我已经燃烧的怒火和屈辱上。"知道什么?

" 我逼视着他,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知道你根本不是那个被遗弃的可怜孩子?

知道你是林强那个畜生的儿子?知道他把你故意放在我门口,让我这个仇人把你养大?

知道你从头到尾都在演戏?!"我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微微颤抖。林辰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他移开目光,

看向窗外,侧脸线条绷紧。他没有否认。"他给了你什么任务?嗯?" 我上前一步,

逼近他,目光如刀,"监视我?看我这个傻子是怎么把仇人的儿子当心肝宝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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