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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称自己为什么

起飞啦啦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起飞啦啦啦”的优质好《太子称自己为什么》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苏婉曹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陆指挥诏狱里的那个女『处理』”我提着踏过满地血污走向她的囚心中盘算的却是如何将这把递向我的捅进递刀人的心她却不知我救并非善而是要用她这颗前朝遗孤的棋掀翻整个棋第1章:血色诏狱我叫陆锦衣卫指挥说白就是太子手里最快、最脏、也最锋利的一把我的工就是替他清理掉所有挡路的不管那人是罪还是忠今轮到了吏部侍张海太子送来...

主角:苏婉,曹金   更新:2025-09-29 06: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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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指挥使,诏狱里的那个女人,『处理』掉。”我提着刀,踏过满地血污走向她的囚室,

心中盘算的却是如何将这把递向我的刀,捅进递刀人的心里。她却不知道,我救她,

并非善意,而是要用她这颗前朝遗孤的棋子,掀翻整个棋盘。第1章:血色诏狱我叫陆远,

锦衣卫指挥使。说白了,就是太子手里最快、最脏、也最锋利的一把刀。我的工作,

就是替他清理掉所有挡路的人,不管那人是罪臣,还是忠良。今天,轮到了吏部侍郎,

张海安。太子送来的密令上,墨迹还带着一丝寒意,上面只有八个字:“张氏满门,

前朝余孽。”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却感觉重若千斤。前朝余孽?我心里冷笑。

张海安三代忠良,他爹更是为了保卫边疆,死在了战场上。他要是前朝余孽,这满朝文武,

至少有一半都该被千刀万剐。真正的原因,我知道。张海安在朝堂上,

三次反对太子推行“新税法”。那新税法,美其名曰为国库增收,实则是将三成税收,

直接划入太子的私库。张海安这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碍了太子的眼,所以,

他就该死。而我,就是来执行死刑的刽子手。“大人,都准备好了。

”副指挥使林默在我身后低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他是个新人,渴望功劳,

渴望往上爬。在他眼里,张家就是他晋升的垫脚石。他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命,

在太子眼里,和张海安没什么两样。今天我们能踏平张府,

明天太子就能让别人踏平我们的家。“动手。”我吐出两个字,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

锦衣卫的绣春刀,从不是为了讲道理而存在的。血腥味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张府,

哭喊声、求饶声、刀刃入肉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乐章。我像个局外人,

安静地站在庭院中央,看着我手下的人如狼似虎地执行着命令。我的工作,只是确保结果。

过程,与我无关。直到我踏入诏狱那阴暗潮湿的地牢。空气里混杂着血、霉菌和绝望的味道,

这是我最熟悉的气味。“大人,张家上下七十三口,尽数在此。”狱卒谄媚地弯着腰,

为我引路。我面无表情地走过一间间牢房,里面的人,有的在哭,有的在骂,

有的已经双眼无神,如同死物。这些人昨天还是锦衣食饭的官宦家眷,今天就成了阶下囚。

这就是权力。它能让你一步登天,也能让你一念坠入深渊。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

我看到了她。张海安的义女,苏婉。资料上说,她是张海安早年游历时收养的孤女,

知书达理,温婉贤淑。可我眼前的她,身上穿着囚服,脸上沾着污泥,头发凌乱,

却丝毫不见狼狈。她就那么安静地坐在角落的稻草堆上,背脊挺得笔直,

仿佛身处的不是诏狱,而是自家的后花园。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绝望。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静,和一丝……洞察。

她似乎在打量我,评估我,而不是像其他囚犯一样,用仇恨或恐惧的目光看我。我的心,

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当了这么多年锦衣卫,我见过太多人了。位高权重的,阴险狡诈的,

忠肝义胆的,视死如归的……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在绝对的绝望里,

她眼里竟然藏着一星半点的火种。“陆指挥使。”她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平稳。

我眉毛微挑。她竟然认识我。“你就是陆远?”她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带着确认。“是我。

”我冷冷地回应。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有些诡异:“我义父常说,

陆指挥使是国之利刃,可惜,用刀的人,心术不正。”“大胆!”一旁的林默厉声呵斥,

“死到临头,还敢妄议太子!”她连看都没看林默一眼,目光依旧锁定在我脸上:“我说的,

是你的‘主子’,不是太子。”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她似乎看穿了,

我并非真心臣服于太子。“看来,我义父没看错。”她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又像是在对我宣判,“你是一把会思考的刀。而会思考的刀,最容易被折断,

也最有可能……反噬其主。”我死死地盯着她,心头巨浪翻涌。她到底是谁?

一个普通的官家小姐,绝不可能有这样的见识和胆魄。

我的手下们只当她是个不知死活、胡言乱语的疯女人。他们万万想不到,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只用了三言两语,就在我心底那片早已结冰的湖面,砸开了一道裂缝。

他们以为这是结束,是一场简单的抓捕。只有我隐隐感觉到,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我转身离开,将她探究的目光和那句诛心之言,一同关在了沉重的牢门之后。“大人,

这张家丫头邪门的很,要不要……”林默跟上来,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留着。

”我打断他,“太子要的是‘余孽’,活的,比死的有用。”林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我留下她,不是为了太子。而是为了我自己。我需要搞清楚,

她那双冷静的眼睛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个秘密,或许能成为我摆脱“刀”的命运的,

唯一契机。第2章:暗夜交易诏狱的日子,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煎熬。但苏婉似乎是个例外。

三天了,她不哭不闹,狱卒送去的馊饭,她也照吃不误,仿佛在积蓄着体力,等待着什么。

这份反常的镇定,让看管她的狱卒都感到心里发毛。而我,则更有耐心。我知道,

她一定会想办法联系我。一个在绝境中还想着攻心的人,绝不会坐以待毙。果然,

第四天夜里,一个平日里被我安插在诏狱的心腹,悄悄递给我一张字条。

字条是从一个狱卒身上搜出来的,那狱卒收了苏婉唯一值钱的物件——一支成色普通的珠钗。

字条上只有一句话:“东厂与太子,腊月初七,城西废宅,亥时。”我看着字条,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纸面。东厂,是皇帝的爪牙。锦衣卫,是太子的刀。

两方势力一向井水不 phạm 河水。太子和东厂督主曹金,私下在城西废宅见面?

这件事,我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苏婉是怎么知道的?她一个深闺女子,

就算义父是吏部侍郎,也不可能接触到如此核心的机密。除非……她背后还有人。或者,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苏婉”。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她想见我。

用这个秘密作为敲门砖,要求和我进行一场平等的对话。有意思。“让她来我值房。

”我吩咐道。深夜的锦衣卫衙门,寂静无声。我坐在桌案后,擦拭着我的绣春刀,

刀身映出我冰冷的面容。门被推开,苏婉走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囚服,

头发也梳理整齐了。虽然依旧憔悴,但那股子从容不迫的气度,却愈发明显。

她打量着我的值房,最后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刀上。“好刀。”她说。“用来杀人的刀,

都一样。”我头也不抬。“不一样。”她走到我对面坐下,毫不客气,“有的刀,

为守护而杀。有的刀,为权欲而杀。陆指挥使,你觉得你的刀,是哪一种?”我终于抬起眼,

直视着她:“你费尽心机传出字条,就是为了来跟我探讨这个?”“当然不。”她微微一笑,

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我是来跟陆指挥使做一笔交易的。”“你一个阶下囚,

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我不屑地嗤笑。她似乎料到我会这么说,

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块小小的令牌,放在桌上。那令牌通体乌黑,

上面用朱砂刻着一个奇特的符号。看到令牌的那一刻,我握着刀的手,猛地一紧。黑羽令!

这是前朝皇室秘密培养的谍报组织“夜鸦”的信物。前朝覆灭后,夜鸦也随之烟消云散,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重见天日。“你……是前朝的人?”我的声音变得沙哑。这罪名,

比“张海安余孽”要重一百倍!“我是谁不重要。”苏婉收回令牌,神情淡然,“重要的是,

我知道许多太子殿下不想让别人知道,但陆指挥使你,却非常想知道的秘密。”她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比如,三年前,你的挚友、同为锦衣卫副指挥的王莽,

真的是在追捕要犯时,失足坠崖而死的吗?”“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王莽!

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们一同加入锦衣卫,过命的交情。他说过,等攒够了钱,

就告老还乡,娶妻生子。可三年前,他却死在了那次莫名其妙的任务里。

我一直怀疑他的死有蹊跷,却苦于没有证据。太子给出的结论是意外,我只能接受。可现在,

苏婉却……“你什么意思?”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意思就是,王莽的死,

不是意外。”苏婉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是被灭口的。

因为他无意中发现了太子和东厂督主曹金的一个秘密。那个秘密,

就藏在腊月初七那晚的交易里。”她以为我对此一无所知,以为这是她手中最大的筹码。

但她不知道,她给出的这个关于王莽的线索,远比太子和东厂交易的秘密,更能触动我。

前者是利益,后者……是仇恨。她以为她是在利用我,想借我的手去查明真相,为她的义父,

甚至为前朝复仇。她万万没想到,从她说出王莽名字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目标,

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达成了惊人的一致。我需要她,需要她所掌握的,

关于“夜鸦”的情报网。而她,也需要我,需要我这把能插进太子心脏的刀。“你的条件。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恢复了冷静。“第一,保住我的命。第二,

帮我查清我义父被诬陷的真相。”她看着我的眼睛,目光灼灼。“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苏婉站起身,走到门口,“陆指挥使,你是一把聪明的刀,

应该知道,当刀鞘想要折断你的时候,你唯一的活路,就是找到一个新的持刀人。

或者……自己做自己的主人。”门被关上,值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我看着桌上那未干的茶渍,仿佛还能看到她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新的持刀人?不。我陆远,

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刀。我要做那个,执棋的人。而苏婉,就是我掀翻整个棋盘的,

第一颗棋子。第3章:东厂之影和苏婉达成交易的第二天,麻烦就找上门了。东厂督主,

曹金。这个面白无须、说话娘娘腔的老太监,是皇帝跟前最得宠的狗。他的权力,

在某些时候,甚至比我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还要大。他带着一队番子,

浩浩荡荡地堵在了诏狱门口,指名道姓要提审“前朝余孽”。我得到消息时,

正在擦拭我的刀。我心里清楚,曹金不是冲着张家来的,他是冲着苏婉来的。更准确地说,

他是冲着苏婉知道的那个秘密来的。苏婉能知道太子和他的交易,说明这个秘密已经泄露了。

曹金这种人,疑心病极重,宁杀错,不放过。他要的不是提审,是灭口。“陆指挥使,

曹督主亲临,您看……”林默在一旁请示,额头见了汗。东厂和锦衣卫虽然分属不同主子,

但明面上,谁也不想撕破脸。尤其是曹金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林默他们都以为,

这只是东厂来抢功劳的。毕竟,审出个“前朝余孽”,功劳可不小。他们哪里知道,

这水面之下,是太子和我,还有曹金三方势力的暗流涌动。他们更不知道,

苏婉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囚犯,而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我不能让她死。

“告诉曹督主,人,是我锦衣卫抓的,案子,也是我锦衣卫在审。东厂的手,伸得太长了。

”我淡淡地说道。林默脸色一白:“大人,这么说,可是会得罪曹督主的!”“得罪?

”我冷笑一声,“我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需要看东厂的脸色了?去吧。”这是第一次,

我为了一个“囚犯”,公然跟东厂叫板。我知道,这盘棋,从我决定保下苏婉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曹金在诏狱门口等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黑着脸走了。他不敢硬闯。

锦衣卫衙门是我的地盘,他那点人手,还不够我塞牙缝的。但我知道,

这老狐狸绝不会善罢甘休。明的不行,他一定会来暗的。当晚,我没有回家,

就睡在了衙门的值房里。子时刚过,一阵极轻微的破空声,惊醒了我。是高手。

而且不止一个。我瞬间翻身下床,抄起枕边的绣春刀,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闪出房门。

夜色中,几道黑影正朝着诏狱深处潜行。他们的身法,是东厂番子的路数。我没有声张,

而是悄悄跟了上去。果然,他们的目标,是关押苏婉的牢房。

就在领头的黑衣人拿出特制的工具,准备撬开牢门锁的时候,我动了。我的刀,

像一道黑夜里的闪电,悄无声-息地划破空气,直接从背后刺穿了最后一名番子的心脏。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直到他倒地的声音惊动了同伴,他们才骇然回头。

“谁?”回答他们的,是我手中再次挥出的刀。巷战,是我最擅长的。

在诏狱这狭窄的走廊里,他们的人数优势荡然无存。而我的绣春刀,是为杀戮而生的利器。

刀光闪烁,血花四溅。整个过程,不过十几个呼吸。地上多了五具尸体,而我身上,

一滴血都未沾。牢房里的苏婉,从头到尾都异常安静。她透过牢门的缝隙,

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看着我如同杀神一般的身影,眼神复杂。我走到牢门前,

用钥匙打开了锁。“看来,你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值钱。”我看着她,语气平淡,

仿佛刚才杀的只是几只鸡。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没想到,你会为了我,

和东厂撕破脸。”“我不是为了你。”我纠正她,“我是为了我们的‘交易’。你死了,

我的线索就断了。”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看到那些黑衣人冲向她牢房的那一刻,我心中涌起的,不仅仅是“资产”受到威胁的恼怒,

还有一丝……不想让她死的真实情绪。这个发现让我有些烦躁。作为一把刀,

最忌讳的就是产生感情。苏婉似乎看穿了我的伪装,她轻笑一声:“陆指挥使,

不管你承认与否,你已经做了选择。从你对我拔刀相向,到对我拔刀相助,

你已经不再是太子那把没有思想的刀了。”她以为我只是在太子和她之间摇摆。她哪里知道,

我谁的队都不想站。我只想站我自己的队。她更不知道,为了保护她这个“棋子”的安全,

我已经做好了更疯狂的计划。“这里不能待了。”我沉声道,“曹金今晚失手,

明天就会有更疯狂的举动。在诏狱里,我护不住你。”“那你想把我带到哪儿去?”她问。

“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我脱下自己的外袍,扔给她:“穿上。”然后,我当着她的面,

一掌击中了牢房的墙壁。轰隆一声,砖石碎裂。我又在地上伪造了几个搏斗的痕-迹,

然后点燃了旁边的稻草。火光和浓烟很快升腾起来。“走!”我拉着她的手,

冲进了我事先就规划好的,只有历代锦衣卫指挥使才知道的密道。身后,

是越来越大的喧哗声和火光。“走水啦!犯人劫狱啦!”我听着手下们乱成一团的叫喊,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曹金,太子……你们就慢慢猜去吧。猜猜到底是谁劫走了苏婉。

是东厂的对头?还是前朝的余孽?你们绝对想不到,劫走“犯人”的,

正是我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本人。从今晚起,苏婉这个“前朝余孽”,在明面上,

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而我,将把她藏在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我的府邸。灯下黑。

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第4章:信任裂痕我把苏婉带回了我的府邸,

安置在一间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进入的密室里。这里,成了我们密谋的据点。

接下来的几天,京城因为“诏狱重犯被劫”一事,掀起了轩然大波。太子震怒,

勒令我三天之内必须抓到劫囚之人,否则提头来见。东厂的曹金也派出了所有番子,

满世界搜捕苏婉的下落。他们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却万万想不到,他们要找的人,

就在锦衣卫指挥使的眼皮子底下,悠闲地喝着茶。“你就不怕太子真的砍了你的头?

”苏婉看着我带回去的,关于外界动向的密报,调侃道。“他不敢。”我笃定地说,

“现在朝中局势不稳,我是他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在找到替代品之前,他舍不得我死。

”“看来,你对自己的‘价值’,看得很清楚。”“当然。”这几天,

我和她进行了数次深夜长谈。她向我透露了更多关于“夜鸦”组织的信息。

这个前朝的谍报机构,虽然在朝堂上覆灭了,但在民间,却像一张无形的网,

渗透在各行各业。酒馆的说书人,街边的货郎,甚至青楼的歌女,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眼线。

而她,苏婉,正是“夜鸦”在京城的最高负责人。她的真实身份,是前朝护国公的孙女,

李清月。张海安是护国公的旧部,为了保护她,才收她为义女,隐姓埋名。她潜伏在京城,

目的只有一个——找到当年导致前朝覆灭的关键证据,一份兵符和一本账册,

为家族和前朝洗刷冤屈。她以为,告诉我这些,是展现了她的诚意。她以为,

我们的信任正在一步步建立。她不知道,她每多说一句,我心中的怀疑就更深一分。

她告诉我,她需要我帮她找到兵符和账册。但她却绝口不提,找到之后,她打算怎么做。

是公之于众,打败本朝?还是以此为筹码,与新皇室谈判,为前朝余党谋求一个名分和地位?

她不说。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大的裂痕。她并非完全信任我。她只是在利用我。

她把我当成一把更好用的刀,去对付太子和曹金。而我,也在利用她。利用她的情报网,

去查清王莽的死因,去找到能扳倒太子的证据。我们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刺猬,靠得很近,

却又用最锋利的刺,提防着对方。“关于王莽的死,有线索了。”一天夜里,我对她说。

她精神一振:“查到了什么?”“我的人查到,三年前,王莽追查的那个案子,

与一批从边关走私入境的‘贡品’有关。那批贡品,最终流入了东厂的仓库,又从东厂,

转运到了城西的废宅。”苏婉,或者说李清月的眼睛亮了:“和我们之前掌握的线索对上了!

太子和曹金的交易,一定和这批‘贡品’有关!”“没错。”我点点头,

“我已经派人盯紧了城西废宅。腊月初七,我们就能知道答案。”她看着我,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真切的感激:“陆远,谢谢你。”这是她第一次,用一种近乎平等的,

伙伴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因为,我隐瞒了一件事。我的人,

不仅查到了“贡品”,还查到,那批所谓的“贡品”,根本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是兵器。

足以武装一支三千人军队的,精良兵器。太子,在私造兵器。这是谋逆的大罪!

苏婉……或者说李清月,她寻找的兵符,是前朝遗留下来,

能调动边关一支十万精锐旧部的信物。她要兵符,太子在私造兵器。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让我嗅到了一股极其危险的味道。她寻找兵符,真的是为了“洗刷冤屈”这么简单吗?

还是说……她想做的,是复国?如果她拿到了兵符,又知道了太子谋逆的证据,她会怎么做?

是交给我,让我去扳倒太子?还是会拿着这两样东西,去和皇帝,或者其他皇子做交易,

以复国为条件,搅乱整个天下?我不敢赌。在这个局里,我唯一能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她看着我,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和疏离。“你怎么了?”她问,带着一丝探究。“没什么。

”我收回思绪,恢复了惯常的冷漠,“只是在想,腊月初七的行动,该如何布置。

”我站起身,走向密室门口:“你早点休息,养足精神。那天晚上,会很热闹。

”她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和不安。她感觉到了,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

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高,更厚了。我们的合作,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互相利用的沙滩上。

一个浪头打来,随时都可能分崩离析。而现在,那个浪头,已经不远了。

第5章:共同的敌人距离腊月初七,还剩两天。京城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太子那边,

因为我迟迟抓不到“劫囚”的凶手,对我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他开始频繁地召见另一位锦衣卫副指挥使,赵康。赵康是我的死对头,

一直觊觎指挥使的位置。我能感觉到,太子正在扶持他,准备随时取代我。而东厂的曹金,

更是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城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被他的番子查个底朝天。

我就像走在悬崖的钢丝上,脚下是万丈深渊。而苏婉,就是我唯一的平衡杆。

但我对这根平衡杆,却充满了不信任。我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白天,我照常去衙门点卯,

应付太子和各方势力的压力。晚上,我回到密室,和她一起分析情报,制定计划。

但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再无他话。她不再跟我谈论什么“刀的意义”,

我也不再去看她那双过于聪明的眼睛。我们都心知肚明,在共同的目标之下,

我们还藏着各自的秘密。直到一个意外的发生,打破了这种脆弱的平衡。出事的是林默。

就是那个曾经跟在我身后,渴望功劳的副指挥使。他虽然有时候急功近利,但对我,

一直忠心耿耿。我把他当成半个徒弟在带。那天下午,他被人从东厂的大牢里抬了出来,

浑身是血,奄奄一息。是曹金干的。罪名是“勾结劫囚要犯,意图不轨”。我赶到的时候,

林默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他看到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我的衣角,

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大人……圈套……赵康……”然后,头一歪,就断了气。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死不瞑目的眼睛,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圈套。赵康。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曹金和赵康联手给我设的一个局!赵康想取代我,

所以他需要一个投名状。而曹金,因为我三番两次地阻挠他,对我恨之入骨。

他们抓不到苏婉,就拿我的人开刀。他们诬陷林默,就是为了嫁祸给我,

给我安上一个“监守自盗,勾结要犯”的罪名。只要这个罪名坐实,

太子就有足够的理由拿下我。到时候,赵康顺理成章地接替我的位置,而曹金,

也能除掉我这个心腹大患。好一招一石二鸟!我抱着林默渐渐冰冷的尸体,

胸中燃起一股滔天的怒火。他们动谁都可以,但他们不该动我的人!“陆远!

”苏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密室的规矩,被她打破了。她看着地上的林默,

又看了看我布满血丝的双眼,神情凝重:“这是曹金干的?”我没有回答,但我的沉默,

就是最好的答案。“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她一针见血,“林默只是个开始。下一步,

他们就要对你动手了。”“我知道。”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想怎么做?

”她追问。我缓缓抬起头,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杀意:“我要他死。”我要曹金死!

苏婉看着我,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帮你。”她说。“你帮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凭什么帮我?你连这间密室都出不去。”“我的人,可以帮你。

”苏婉正色道,“曹金生性多疑,为人谨慎。他最大的软肋,就是他收受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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