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别拜了!我怕棺材板压不住了》,主角傅谨言苏锦瑟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别拜了!我怕棺材板压不住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脑洞,真假千金,家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麒主角是苏锦瑟,傅谨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别拜了!我怕棺材板压不住了
主角:傅谨言,苏锦瑟 更新:2025-09-29 09:03:1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我的葬礼,堪称一场娱乐圈的盛大表演。来宾们穿着昂贵的黑,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戚,
闪光灯比追悼会的白菊还要刺眼。而这场表演的绝对主角,是我亲爱的妹妹,苏锦瑟。
她一身白裙,扑在我那口据说价值七位数的楠木棺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姐!
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你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眼泪精准地划过她精致的脸颊,
每一滴都落得恰到好处,被高清镜头完美捕捉。#苏锦瑟痛失长姐#的词条,
在我还没入土为安时,已经冲上了热搜第一。我的未婚夫,傅谨言,站在一旁,
温柔地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看着苏锦瑟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疼惜与爱怜。“锦瑟,
别太伤心了,晚照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他的声音真好听,
只是说出的话让我这个“在天之灵”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妈妈走过来,
递给苏锦瑟一方手帕,眼圈红红的,话却是对着傅谨言说的。“谨言啊,
我们家锦瑟从小就依赖她姐姐,现在晚照走了,她是最难过的一个。以后,你可要多照顾她。
”爸爸在一旁沉重地点头:“是啊,锦瑟这孩子心善,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姐姐。
那盏灯……唉,都是命。”我飘在他们头顶,冷眼看着这场荒诞的戏剧。
真是好一派姐死妹悲,亲情和睦的感人场面。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就在前一天晚上,
他们在我的灵堂前是这么说的。妈妈:“明天让锦瑟哭得惨一点,多找几家媒体,
通稿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断翼天使,长姐走后她一夜长大’。
”爸爸:“我已经跟傅家那边通过气了,谨言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他知道该怎么做。
”苏锦瑟则一边修着新做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傅谨言真的会娶我吗?
他看我的眼神总感觉怪怪的。”“他会的,”妈妈笃定地说,“你姐姐那种无趣的女人,
怎么比得上我的宝贝女儿。她死了,你就是唯一的选择。她的命格给你带来了好运,
她的婚约,自然也该由你继承。”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笑。就在这时,苏锦瑟哭声一顿,
柔弱地倒向傅谨言的怀里。“谨言哥哥,我头好晕,心口好痛……姐姐是不是在怪我?
”傅谨言立刻将她打横抱起,紧张地对众人说:“锦瑟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去休息。
”他抱着苏锦瑟从我的遗像前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我。人群一阵骚动,
记者们的镜头立刻对准了他们。“天啊,傅总好爱苏锦瑟!
”“这不比跟她那个木头姐姐在一起的时候甜多了?”“姐姐刚死,妹妹就跟姐夫搞在一起,
这家人真是绝了。”我听着这些议论,看着那对璧人离去的背影,
心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就在此时,灵堂正中,我那张巨大的黑白遗像上,
玻璃相框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一道裂纹,从我的眼睛处,
径直蔓延到了相框的右下角。那里,正对着苏锦瑟离去的方向。爸爸最先发现了不对劲,
他走上前,脸色难看地盯着那道裂缝。妈妈也跟了过来,压低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怎么回事?不是说她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吗?”爸爸没有回答,
他伸出手,想去触摸那道裂缝。可他的指尖刚碰到玻璃,整张遗像突然毫无征兆地向前倒下,
“哐当”一声巨响,砸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碎了一地,黑白照片里的我,
笑容诡异。一股阴冷的风,凭空在密闭的灵堂里卷起,吹得挽联猎猎作响,
白烛的火光疯狂摇曳,最后“噗”的一声,尽数熄灭。整个灵堂,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反噬……难道卦象是真的……反噬开始了!
”2灵堂的骚乱很快被傅家的保镖压了下去。爸爸对外宣称是线路故障,
并迅速结束了这场闹剧般的葬礼。回到苏家别墅,妈妈立刻将自己关进了佛堂,整整一夜,
木鱼声和诵经声都未曾停歇。我飘在佛龛上,看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背影。“晚照,
你已经死了,就该安息。你为锦瑟而死,是你的福报,也是你的宿命,不要执迷不悟。
”她对着佛像喃喃自语,与其说是在劝我,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我冷笑。福报?宿命?
我七岁那年发高烧差点死掉,病好后,苏锦瑟拿到了市里的小提琴金奖。
我十五岁拍戏吊威亚摔断了腿,躺了三个月,苏锦瑟被知名导演看中,说她有灵气。
我二十岁时被对家恶意造谣,全网黑,苏锦瑟却因为一段无意中拍到的路人视频,
被封为“国民初恋”,一夜爆红。我每一次的灾祸,都成了她平步青云的垫脚石。如今,
我用命为她挡下了最大的死劫,她终于可以毫无阻碍地走向巅峰。
他们怎么会允许我这只“祭品”有任何怨言?第二天,律师上门宣读我的遗嘱。当然,
那份遗嘱是早就被爸妈安排好的,我名下所有的不动产、股份、存款,
都将由我的妹妹苏锦瑟继承。苏锦瑟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
嘴角却藏不住笑意。“姐姐真是对我太好了,把什么都留给了我。”她假惺惺地抹了抹眼角,
“我一定会连着姐姐的那份,好好活下去的。”妈妈爱怜地摸着她的头:“傻孩子,
这本就是你的。你姐姐的一切,生来就是为了你准备的。
”爸爸则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这是你姐姐生前住的那个大平层的钥匙和房产证,
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你随时可以搬过去。”苏锦瑟眼睛一亮,
那套房子是我拿了第一个影后奖杯后,犒劳自己买下的,视野极佳,正对着江景。
她早就觊觎很久了。“谢谢爸爸!”她欢呼一声,随即又捂住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
“我是不是不该这么高兴?姐姐才刚走……”“高兴,怎么不高兴?”妈妈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姐姐泉下有知,看到你过得好,她才会安心。”我飘在一旁,听着这些无耻的言论,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灵魂深处冒出来。傅谨言不知何时也来了,他脱下西装外套,
很自然地搭在苏锦瑟的肩上。“外面降温了,别着凉。
”苏锦瑟立刻向他展示手里的钥匙:“谨言哥哥,爸爸把姐姐的房子给我了。
我们今晚……要不要去看看?”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暗示和挑逗。我记得,
傅谨言第一次去我那套房子时,是由我亲手为他做的晚餐。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
抱着我说:“晚照,有你真好。你就像这间房子,温暖,安宁,让我觉得心安。
”那是我听过最动人的情话。可现在,他看着苏锦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好,
晚点我陪你过去。”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我的遗物,那里面有我最喜欢的一件高定礼服,
是我准备在下一届颁奖礼上穿的。苏锦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睛发亮。“妈妈,
姐姐这件裙子好漂亮,我可以穿吗?”“当然可以,”妈妈毫不犹豫地回答,“傻女儿,
都说了,你姐姐的东西,全都是你的。”苏锦瑟立刻兴奋地拿起那件礼服,冲进房间去试穿。
几分钟后,她穿着那件为我量身定做的银色星光裙走了出来。裙子对她来说有些长,
也有些宽大,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星光熠熠的感觉,反而显得有些滑稽。“怎么样?
好看吗?”她原地转了个圈,满怀期待地问傅谨言。傅谨言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但还是开口道:“很美。”苏锦瑟得到了夸奖,更加得意,她提着裙摆,
想要模仿我曾经在红毯上的经典造型。然而,就在她提起裙摆的瞬间,“刺啦”一声,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昂贵的丝线从中断裂,
裙摆硬生生被扯下了一大块。苏锦瑟尖叫一声,脚下被撕裂的布料绊住,
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倒。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茶几的尖角上,一道血痕瞬间出现,
鲜血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流了下来。3苏锦瑟额头上的伤口不深,但位置却极为刁钻,
就在眉心正中央。医生说,就算用最好的祛疤膏,恐怕也会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这对一个靠脸吃饭的女明星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苏锦瑟在医院里大发雷霆,
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条破裙子怎么会突然裂开!
”妈妈抱着她,心疼得直掉眼泪:“都怪那件衣服,质量太差了!回头我就找品牌方索赔!
我的锦瑟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爸爸则在一旁焦急地打电话,联系最好的整容医生。
只有傅谨言,站在病房的窗边,看着窗外,一言不发。他的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有些冷硬,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楼下花园里的一丛白玫瑰上。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傅谨言,你现在是在缅怀我吗?
还是在为你亲手送走的“安宁”和“温暖”感到一丝丝的惋惜?可惜,太晚了。苏锦瑟的伤,
让她错过了好几个重要的通告和红毯。更让她崩溃的是,
张导那部备受瞩目的大制作电影《凤栖梧》,原本内定由我出演女主角,
现在剧组却迟迟没有宣布由她接替。“妈!你不是说张导那边都打点好了吗?
为什么他们还不官宣!”苏锦瑟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吼叫。“宝贝你别急,张导那边说,
需要重新试镜。你姐姐毕竟是拿过影后的,直接让你顶上,怕网友们有意见。
”妈妈在电话那头安抚她。“试镜?我还要跟那些不入流的小演员一起试镜?
他们算什么东西!”苏-锦瑟气得把手机都摔了。我飘在半空,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心情竟有些愉悦。《凤栖梧》的女主角“凤奴”,是一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复仇公主,
这个角色需要极强的爆发力和复杂的内心戏。这是我磨了三年演技,才敢去挑战的角色。
苏锦瑟?她连哭戏都要滴眼药水,她凭什么?试镜那天,傅谨言亲自送苏锦瑟去了片场。
他动用了傅家的关系,让张导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角色给苏锦瑟。张导面露难色:“傅总,
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这个角色……锦瑟的气质,可能不太符合。
”傅谨言的表情淡了下来:“张导,晚照生前最疼锦瑟,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锦瑟能在演艺事业上有所成就。《凤栖梧》是她最看重的项目,
由锦瑟来完成,也算是了了她的遗愿。”他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定性为“完成我的遗愿”。
多会说话啊,傅谨言。用一个死人的人情,来为你的新欢铺路。张导无法,只能答应。
试镜的片段,是凤奴目睹家国覆灭,从宫殿的废墟里爬出来,眼中带着血与火的仇恨。
苏锦瑟穿着一身破烂的戏服,脸上抹着灰,努力想做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可她那双眼睛里,
除了空洞,就只剩下“我好美,我好惨,快看我”的自我陶醉。“卡!
”张导忍无可忍地喊停,“苏锦瑟,我要的是恨!是国破家亡的恨!
不是让你在这里拍破碎感写真的!”苏锦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张导,我……我姐姐刚走,我情绪不太好……我一想到她,
就……”她又开始卖弄那套博取同情的说辞。傅谨言走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对张导说:“她尽力了。这个角色,今天必须是她的。”他的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张导脸色铁青,最终还是挥了挥手,算是默认了。苏锦瑟立刻破涕为笑,
得意地看了周围其他试镜演员一眼。就在她准备去卸妆的时候,片场上方,
一盏用于布光的巨大蝴蝶灯,固定螺丝突然松动,摇摇欲坠。那位置,正对着苏锦瑟的头顶。
和当初砸死我的那盏灯,一模一样。“小心!”傅谨言最先反应过来,他猛地推开苏锦瑟。
苏锦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而那盏巨大的蝴蝶灯,擦着她的头皮,“轰隆”一声,
重重地砸在了她刚刚站立的位置。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碎片四溅。全场死寂。
苏锦瑟瘫在地上,脸色惨白,瞳孔放大,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她看着那个深坑,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傅谨言冲过去抱住她,
却发现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穿过他,盯着他身后的空气。“姐姐……”她终于挤出两个字,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姐姐,是你吗?别过来……别过来!”她像是看见了我。
傅谨言顺着她的目光回头,身后空无一物。他的脸色,第一次变得凝重而惊疑。
4那场片场的意外,最终被傅家用“设备老化”的理由压了下去。
但苏锦瑟却彻底被吓破了胆。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说胡话,
总说我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她。人也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黑眼圈浓重得连最厚的遮瑕膏都盖不住。我搬来的新家——也就是我原来的房子,
她也不敢住了,哭着喊着搬回了苏家。这倒是让我落了个清静。
我日复一日地待在这间充满了我的气息的屋子里,看着窗外的江景潮起潮落,
仿佛时间已经静止。直到傅谨言的到来。他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这是我死后,他第一次踏进这间屋子。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落地窗前,和我生前一样,
坐在了地毯上。黑暗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明灭。“苏晚照,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走了?”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一个无法与生者交流的孤魂。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锦瑟说她天天看到你。
她说你怪她,恨她,所以要报复她。”“她说得对吗?”他猛吸了一口烟,
然后狠狠地将烟头摁灭在地毯上。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块波斯地毯。“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他像是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永远都是这副冷冰冰,
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你活着的时候是这样,死了还是这样!”“你知不知道,
我最讨厌你这副样子!”我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傅谨言,
你讨厌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我每一次在乎你的时候,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我为你洗手作羹汤,
你说:“这些事让阿姨做就行了,你一个演员,别把手弄粗了。
”我兴高采烈地告诉你我拿了奖,你说:“知道了,锦-瑟的出道发布会你准备一下,
别出岔子。”我生病需要人陪,你却在电话那头说:“晚照,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锦瑟一个人在国外参加时装周,我不放心她。”是你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我的在乎,
一文不值。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傅谨言没有得到回应,情绪更加烦躁。
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步,最后停在了我的卧室门口。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还铺着我最喜欢的天蓝色床品,一切都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他走过去,
躺在了我曾经躺过的位置,将脸埋进了我的枕头里。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耸动。他在哭吗?
这个高高在上,从不低头的男人,竟然会哭?是为了我吗?这个念头刚一升起,
就被我自己掐灭了。别傻了,苏晚照。他或许有那么一丝愧疚,但更多的,
恐怕是被最近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搞得心力交瘁罢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机响了。
是苏锦瑟打来的。他接起电话,声音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锦瑟,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锦瑟带着哭腔的声音:“谨言哥哥,我好怕……你快回来好不好?
我一个人在家,总觉得……总觉得姐姐就在我身边。”“好,我马上回去。
”傅谨言立刻起身,没有丝毫犹豫。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这间卧室,眼神复杂。
就在他即将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苏锦瑟在电话那头,用一种既天真又恶毒的语气,
轻轻地说了一句:“谨言哥哥,你那么聪明,不会真的以为,姐姐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吧?
”傅谨言关门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的背影僵直,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苏锦瑟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残忍:“那盏灯,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让她知道难堪,主动退出《凤栖梧》的角色而已。谁知道她那么不经吓,
运气也那么差呢……”“不过这样也好,她死了,所有东西就都顺理成章是我的了。包括你,
谨言哥哥。”“你说对不对?”电话那头是少女娇俏的笑声,而电话这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到傅谨言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分明,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缓缓地,
一寸一寸地转过身,目光穿透黑暗,落在我卧室的方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被彻底打败的恐慌。5傅谨言在我的公寓里站了一整夜。天亮时,他走出公寓,
脸上再无昨夜的半分脆弱和迷茫,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他没有回傅家,也没有去公司,
而是直接驱车去了警察局。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将一段手机录音交给了当值的警官。
那是他昨晚和苏锦瑟的通话录音。“我怀疑我的未婚妻苏晚照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这是新的线索,我要求警方重新立案调查。”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从警局出来,他立刻给助理打了电话。“撤掉所有和苏氏集团的合作项目,立刻,马上。
”“动用一切媒体资源,把苏锦瑟出道以来所有疑似抢占苏晚照资源的黑料,都给我放出去。
”“还有,去查一查苏家那个神神叨叨的‘大师’,我要他所有的资料。”一条条指令,
清晰、冷静、且致命。傅谨言,你终于开始做一个人该做的事了。可是,太迟了。
我的尸骨都快凉透了,你迟来的正义和深情,又有什么用呢?网络上,风向一夜之间就变了。
#苏锦瑟 资源咖#、#苏锦瑟抢姐姐角色#、#苏晚照死因蹊跷#,
一个个爆料词条被顶上热搜。苏锦瑟原本清纯玉女的形象,瞬间崩塌。
无数曾经夸赞她“天选之女”的网友,开始回过味来,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