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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隙漫游现实补丁

张老师大大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书隙漫游现实补丁》是大神“张老师大大”的代表江叙白林小满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图书馆管理员林小意外发现指尖触碰书籍会坠入书中世更诡异的书里的伤痕会变成我现实中的淤书里的道具能被我带出书当我因一本悬疑小说陷入危险遇见了这本书的作者江叙白——他笔下的世界竟在自主“跑偏”。我们很快发有个叫“织网者”的漏洞制造正撕裂书与现实的边为阻止现实秩序崩我和江叙白组在武侠江湖、科幻星际、民国谍战等书世界穿在填补漏洞的同我也渐渐读懂了他藏在文字里的温

主角:江叙白,林小满   更新:2025-09-29 14: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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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立图书馆的夜班总带着股旧纸张的味道,混合着空调出风口的凉意,在晚上十点后尤其明显。

我是林小满,这里的管理员,负责整理三楼的旧书区——没人爱来的角落,堆满了出版超过五十年的老书,书脊开裂,纸页泛着黄,连灰尘都比其他区域更厚。

tonight本该和往常一样:把读者还回的旧书归位,检查书架是否有倾斜,最后用鸡毛掸子扫一遍柜台。

可当我伸手去够最高层那本《民国谍影录》时,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不是被书脊划伤的钝痛,更像被细针戳了一下,带着点麻意,顺着指尖往手臂蔓延。

我缩回手,看见食指肚上有个小红点,没流血,却隐隐发烫。

再抬头看那本书,封面是深棕色的硬壳,印着模糊的民国弄堂插画,作者名己经被磨得看不清了。

“奇怪。”

我嘀咕着,还是把书取了下来。

刚翻开第一页,纸页间突然飘出一股潮湿的霉味,不是旧书该有的干燥气息,更像雨后老房子的味道。

我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柜台、书架、头顶的白炽灯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狭窄的青石板弄堂,两侧是斑驳的砖墙,墙上贴着泛黄的“寻人启事”,风里裹着煤炉的烟火气。

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裤和卫衣变成了一件藏青色旗袍,领口别着枚银色胸针,手里还攥着一张折叠的信纸——信纸边缘泛黄,用钢笔写着几行潦草的字:“今晚八点,码头三号仓库,取‘货’。”

这不是……《民国谍影录》第一章里,主角收到的密信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弄堂里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男人的吆喝:“例行检查!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许动!”

抬头望去,三个穿着黑色短打的男人正朝我走来,袖口别着银色徽章——书里描写的“特务”!

我下意识地把密信往旗袍口袋里塞,转身想躲进旁边的巷口,却被其中一个特务抓住手腕。

“跑什么?”

特务的手很用力,捏得我手腕生疼,“手里拿的什么?

交出来!”

我挣扎着往后退,另一个特务突然伸手推了我一把,我的手肘狠狠撞在砖墙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混乱中,不知是谁的指甲划到了我的手臂,一阵刺痛传来,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就在这时,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起来——弄堂、特务、煤炉的烟火气像被揉碎的画,迅速褪色、消散。

下一秒,我又回到了图书馆的柜台前,手里还攥着那本《民国谍影录》,书页停留在第一页,刚才的潮湿霉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肘——没有淤青,也不疼。

可当我卷起袖子看手臂时,瞳孔骤然收缩:小臂内侧有一道两厘米长的划痕,还在渗着血丝,和刚才在弄堂里被划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的掌心还攥着一样东西——那张泛黄的密信,信纸边缘的褶皱、钢笔字迹的倾斜角度,和书里描写的分毫不差,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油墨味。

“这不是真的……”我把密信扔在柜台上,伸手去摸那本《民国谍影录》,指尖刚碰到书脊,又传来一阵熟悉的麻意。

我像触电般缩回手,盯着那本书,浑身发冷。

难道我刚才不是在做梦?

我真的进入了书里的世界?

为了验证,我颤抖着手拿起密信,走到窗边的台灯下仔细看。

信纸的材质是民国时期常见的竹浆纸,用手一搓会掉细小的纸絮,上面的钢笔水是蓝黑墨水,在灯光下能看到轻微的晕染——这些细节,绝不是现代仿制品能做到的。

我又低头看手臂上的划痕,拿出手机拍照,照片里的伤口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血丝在缓慢凝固。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我不小心划伤自己忘记了——我今晚整理的都是旧书,根本没有尖锐的东西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真的进入了《民国谍影录》的世界,在那里经历的一切,都真实地影响了现实。

我不敢再碰那本《民国谍影录》,把它塞进最底层的书架,用其他书挡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刚才的诡异经历。

可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柜台上的密信还在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坐立难安,时不时摸一下手臂上的伤口,又看一眼那本被藏起来的书。

快到凌晨一点时,图书馆的闭馆铃声响起,我几乎是逃着离开的,连鸡毛掸子都忘了收。

回家的路上,我骑着电动车,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些。

我开始回想刚才的细节:进入书里时,我正翻开《民国谍影录》的第一页;离开时,是在被划伤后感到剧痛的瞬间。

难道进入书世界的条件,是触碰特定的书籍,并且有“疼痛”这样的强烈刺激?

回到出租屋,我把密信放在桌上,又翻出医药箱,给手臂上的划痕消毒、贴创可贴。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我突然想起大学时看过的一本奇幻小说,里面写着“书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当时只当是作者的想象,现在却觉得毛骨悚然。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弄堂里的特务、潮湿的霉味,还有那张带着油墨味的密信。

我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会再次发生;也不知道如果再进入书世界,会遇到什么危险。

迷迷糊糊到了天亮,我被手机闹钟吵醒,手臂上的创可贴己经被血渗湿了一点。

我起身走到书桌前,看着那封密信,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再试一次。

不是试《民国谍影录》,而是找一本其他的书。

如果真的能再次进入书世界,就能证明这不是偶然;如果不能,就当是昨晚太累,做了个太过真实的梦。

我翻出书架上一本《小王子》,是高中时买的,书页己经有些卷边。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触碰书脊——没有麻意,也没有任何异常。

我翻开第一页,盯着那句“所有大人最初都是孩子”,看了五分钟,什么都没发生。

“果然是梦吗?”

我松了口气,刚要合上书,指尖突然被纸页边缘的毛刺划伤,又是一阵熟悉的刺痛。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变了。

我站在一片金色的麦田里,风一吹,麦浪翻滚,远处有个小小的身影在走动——是戴着围巾的小王子,他正蹲在地上,看着一朵枯萎的玫瑰。

我的口袋里沉甸甸的,伸手一摸,掏出一朵纸折的玫瑰,花瓣是用《小王子》书页做的,还带着淡淡的墨香。

“你是谁?”

小王子抬头看我,眼睛像星星一样亮。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是昨晚的划痕又开始疼了。

眼前的麦田、小王子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我又回到了出租屋的书桌前,手里还攥着那朵纸玫瑰,《小王子》的书页停留在描写玫瑰的那一页。

这一次,我没有惊慌,反而冷静了下来。

两次进入书世界,都有一个共同点:指尖受伤,产生刺痛感。

第一次是被《民国谍影录》的书脊戳中,第二次是被《小王子》的纸页划伤。

难道“指尖受伤”是进入书世界的钥匙?

我看着手里的纸玫瑰,又看了看手臂上的划痕,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如果进入书世界的经历能影响现实,那书里的危险,会不会也带到现实中来?

比如《民国谍影录》里的特务,《小王子》里的蛇……不敢再想下去,我把《小王子》和那朵纸玫瑰一起放进抽屉,又把《民国谍影录》的密信锁进了床头柜的盒子里。

我需要时间整理思绪,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我没想到,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天下午,我去图书馆上班,刚走到三楼旧书区,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民国谍影录》所在的书架前,手里拿着一本和我那本一模一样的书,正皱眉看着书脊。

“请问,你也喜欢这本书吗?”

男人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

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嘴角却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愣了一下,刚要回答,就看到他手里的《民国谍影录》封面上,印着作者名——江叙白。

这个名字我很熟悉,是最近很火的悬疑作家,他的新书《暗夜凶宅》刚上市就卖断了货。

可《民国谍影录》不是他的作品啊,至少我没在他的作品列表里见过。

“你是……江叙白老师?”

我试探着问。

男人点点头,举起手里的书:“我是江叙白。

不过我找这本书,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它有点奇怪。”

“奇怪?”

我心里一紧,难道他也发现了书的秘密?

江叙白推了推眼镜,指着书脊:“这本书的内容,和我几年前写的一份未出版手稿几乎一模一样,连主角的名字、密信的内容都分毫不差。

可我从未把那份手稿给任何人看过,更没出版过。”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看着他手里的《民国谍影录》,又想起自己进入书世界的经历,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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