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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丞大人,这尸体不对劲

半夜不睡容易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虐心婚恋《县丞大这尸体不对劲》是大神“半夜不睡容易饿”的代表裴书成裴书成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裴书成在虐心婚恋,爽文小说《县丞大这尸体不对劲》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半夜不睡容易饿”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4:12: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县丞大这尸体不对劲

主角:裴书成   更新:2025-09-29 15: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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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仵作,我从小闻的不是花香,是尸香。洗冤录我倒着都能背。新来的县丞大人,

书香门第,一脸清高,最瞧不上的就是我们这种跟死人打交道的人。尤其是我,一个女人。

他指着我的鼻子,说“公堂之上,岂容女子放肆”。他以为官威能堵住我的嘴。

我偏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一根头发,一片青苔,撬开一桩惊天大案。让他看看,

在这人命关天的地方,是他手里的圣贤书管用,还是我手里的验尸刀管用。

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死人,是不会撒谎的。一、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一把烧我头上了我叫许灵犀。我爹是咱们青川县唯一的仵作,许三叔。这名号,

比县太爷的都响。毕竟,县太爷换了好几茬,给我爹打下手的人,可就我一个。今天这事,

打头就不顺。城西的护城河里捞上来一具男尸,泡得发白发胀。我跟我爹到的时候,

河边已经围了一圈人了。新上任的县丞裴书成,也在。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官服,

腰杆挺得笔直。眉头皱得死紧,拿帕子捂着口鼻,离尸体八丈远。

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读书人。我爹照例行事,戴上手套,准备验尸。我蹲在一旁,

给他递工具,打下手。这是我们爷俩的默契,十几年了。“死者,男,年约二十,衣着普通,

无明显外伤。”我爹一边检查,一边低声念叨,这是说给我听的。我要记下来,

回头写进验尸格目里。尸体泡得久了,很多痕迹都看不清。

但我还是一眼就瞧见了不对劲的地方。死者的右手,紧紧攥着。指甲又长又脏。

我爹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我凑近了些,想看得更清楚。就是这时候,那个裴县丞开口了。

“你是何人?”他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审问味儿。我没理他,

眼睛还盯着那只手。“放肆!本官问你话呢!”他不耐烦了。我爹赶紧起身,

躬着身子回话:“大人,这是小女,给我打下手的。”“打下手?”裴书成冷笑一声,

“验尸乃公门之事,何等庄重,岂容一个黄毛丫头在此胡闹?”他那眼神,

跟看什么脏东西一样。“把她带下去!莫要在此妨碍公务!”周围的衙役面面相觑,没人动。

他们都认识我。谁家没个红白喜事,谁没求过我爹?连带着,

对我这个“小许仵作”也多了几分客气。裴书成的脸挂不住了。“怎么?本官的话不管用了?

”他声音提得很高,官威摆得足足的。我爹还想说什么,我拉了拉他的衣角。我站起身,

退到了一边。没必要跟这种人争。有他求我的时候。我退开了,眼睛却没离开那具尸体。

尤其是那只手。指甲缝里,藏着东西。不是普通的泥污。是一种暗绿色的,

带着一丝滑腻感的东西。裴书成见我退开,满意地点点头。他走近几步,

当然还是离得远远的。“许仵作,继续吧。尽快查明死因,本官好结案。”他说得轻巧。

我爹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他没注意到我刚才看的细节。他开始掰死者的手指,

想看看拳头里攥着什么。可那手攥得太紧了,死前肯定用了极大的力气。

我看着我爹费劲的样子,心里有点急。那点暗绿色的东西,很关键。我敢肯定。

裴书成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怎么回事?这么慢?”我爹额头上见了汗。“大人,

死者这手……怕是不好弄开。”我站在人群后面,抱着我那个工具箱。

箱子里有专门用来处理这种情况的小探针和镊子。但我现在不能上去。

裴书成在旁边指手画脚。“用水冲!用热水!”“不行就拿东西撬!”“一个死人手,

还能比活人劲大?”我听着直摇头。真是个棒槌。热水一冲,指甲缝里那点东西就全没了。

拿东西硬撬,万一破坏了里面的东西怎么办?我爹不敢违逆,只能让衙役去提水。

我不能再等了。再等,唯一的线索就没了。二、大人,借一步说话,

怕你听不懂人话衙役提着水桶过来了。我爹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抱着工具箱,从人群里挤了出去。径直走向裴书成。他看到我,眉头又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又想做什么?本官的话你没听见?”我没看他,而是看向那具尸体。“大人,结案之前,

总得有个说法吧。”我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听见了。“是自尽,还是他杀?

总得有个结论。”裴书成一脸“这还用你说”的表情。“当然。许仵作正在查验。

这不关你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往前走了一步。“这具尸体,我看了。

大人要是现在就定个溺水身亡的结论,我怕青川县的老百姓,不服。”我的话,

跟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周围的百姓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裴书成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一个新官,最怕的就是民心不稳。“你什么意思?”他压低了声音,话里带着威胁。

“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质疑本官断案?”“我不是质疑大人。

”我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我只是在提醒大人。万一,我是说万一,这里面有冤情。

到时候案子翻过来,大人的面子,怕是不好看。”他的拳头在袖子里握紧了。

我知道我戳到他的痛处了。这种靠科举上来的文官,把脸面看得比命都重。“你发现了什么?

”他终于松了口。但他还是拉不下脸。“你要是真有发现,就说。要是敢妖言惑众,

扰乱公务,本官定不轻饶!”我没立刻回答。我走到我爹身边,蹲下来。

从工具箱里拿出我的小镊子。“爹,我来吧。”我爹看了裴书成一眼,见他没反对,

才点了点头。我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探进死者的指甲缝。轻轻一刮。一点点暗绿色的东西,

被我夹了出来。我把它放在一块干净的白布上。“大人,请看。

”裴书成一脸嫌恶地凑过来看了一眼。“这是什么?不就是些泥苔吗?河边的石头上多的是。

”“不。”我摇摇头。“这不是河边的青苔。”我站起来,看着他。“河边的青苔,

是鲜绿色的,质地粗糙。”“而这个,是暗绿色,滑腻,还带着一股很淡的腥味。

”我顿了顿,给他消化的时间。“这种苔藓,整个青川县,只有一个地方有。

”裴书成的表情,从不屑,变成了疑惑。“哪里?”“城南,乱葬岗旁边那口废井。

”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那井水阴寒,常年不见光,才养得出这种东西。”“而且,

井口周围,寸草不生,只有这种苔藓。”我说完,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着裴书成。

如果死者指甲缝里的东西,真的来自城南的废井。那他就不是在城西的护城河里自尽的。

他是在城南死的。死后,被人抛尸到了城西。这不是自尽。这是谋杀。裴书成的脸色,

一阵红一阵白。他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结案。现在,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他的结论给推翻了。这巴掌,打得又响又亮。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恼怒,

还有一丝……不甘心。一个他看不起的黄毛丫头,居然比他这个正经的朝廷命官,看得更远。

“口说无凭!”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你说的,也只是你的猜测!

”“是不是猜测,派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把那块白布收起来。“死者右手紧握,

指甲里有这种苔藓,说明他死前,一定拼命抓过井边的东西。”“井边,肯定会留下痕迹。

”“比如,挣扎的痕迹,或者……一只鞋。”我为什么会说鞋?因为我早就看见了。

死者脚上,只穿了一只鞋。三、井边的鞋印,打脸来得比龙卷风还快裴书成死死地盯着我。

他大概在想,我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一个待在深闺里的姑娘家,

怎么会知道城南废井边长着什么颜色的苔藓。他想不明白。他也不需要想明白。

他只需要知道,他现在骑虎难下。“来人!”他终于下了命令。“去城南废井!仔细搜查!

”两个衙役领了命,飞快地跑了。河边的人群,没有散。大家都在等。等一个结果。

一个能证明我是对的,还是在胡说八道的结果。我爹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手心里的温度,让我安心。他什么也没说,但那个眼神,是信任,也是骄傲。

裴书成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的脸色比河里的水还沉。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被一个女人,当着全县百姓的面,教他怎么断案。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慢。

空气里只有风声和河水流动的声音。我的心,其实也悬着。我虽然有九成把握,但万一呢。

万一那口井边什么都没有,那我今天可就成了全县的笑话。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

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那两个衙役回来了。其中一个,手里高高举着一样东西。

一只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只鞋上。衙役跑到跟前,把鞋递给裴书成。“大人!

在……在井边找到了!还有这个!”另一个衙役,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布上,

是井边刮下来的一点苔藓。他把布片,和我之前那块白布并排放在地上。颜色,质地,

一模一样。铁证如山。裴书成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他看着那只鞋,又看看地上的苔藓。

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周围的百姓,炸了锅。“天呐!真是在那死的!

”“这小许姑娘也太神了吧!”“这下可不是自尽了,是被人害了啊!”议论声,

一句句传进裴书成的耳朵里。每一句,都像一根针,扎在他的自尊心上。我走到他面前。

“大人,现在可以确定,这是他杀了。”我语气平静,没有半点得意。“第一案发现场,

就是城南废井。”“接下来,就该查查,是谁杀了他,又是怎么把他从城南运到城西的。

”我这是在给他递台阶。把案子的主导权,重新交给他。我爹教过我,做人留一线。

尤其不能把当官的得罪死了。裴书成深吸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那眼神,

不再是轻蔑和不屑。而是一种审视,一种探究。“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民女许灵犀。”“许灵犀……”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好,好一个灵犀。

”他挥了挥手,对旁边的衙役下令。“封锁现场!将尸体运回义庄!任何人不得靠近!

”“张三李四,你们去查访一下,死者是何身份,最近跟什么人有过接触!”他的命令,

一条条下达下去。有条不紊。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官的样子。案子,从这里才算真正开始。

而我,也从一个碍事的“黄毛丫头”,变成了一个他不得不重视的存在。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这个案子背后,藏着的东西,远比一具尸体要复杂。而我,已经被卷了进来。

四、义庄里的悄悄话,比公堂上的惊堂木还响尸体被运回了义庄。义庄是我家开的。说是家,

其实就是城郊一个破院子。我爹,我,还有一排排冰冷的停尸床。裴书成跟着来了。

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他居然没有躲得远远的,还敢进这种地方。

虽然他还是拿帕子捂着鼻子,一脸随时要吐出来的表情。“许仵作,劳烦了。”他对我爹说。

态度比在河边的时候,好了不止一点半点。我爹点点头,没多话,开始准备正式的验尸。

这一次,裴书成没再说让我出去了。他站在门口,看着我熟练地帮我爹摆放工具,点燃熏香,

擦拭尸身。他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打转。“你,这些东西,都是跟谁学的?”他忍不住问。

“我爹。”我回答得干脆。“看多了,自然就会了。”“看多了?”他眉头一挑,

“一个女孩子家,整天看这些……你不害怕?”“怕。”我说,“怕的是活人,不是死人。

死人只会告诉我真相,活人,说的就不一定了。”我的话,让他噎了一下。他没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爹开始正式验尸。这一次,他掰开了死者的手。拳头里,是空的。

什么都没有。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啊。如果只是抓了井边的苔藓,不至于攥得这么紧。

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只是太小了,刚才在河边没看清。我爹仔细检查了口腔,鼻腔,

都没有异常。最后,他剖开了胸腹。一股浓烈的腐败气味涌了出来。

裴书成在门口干呕了一声,脸色更白了。我早就习惯了。我凑过去,帮我爹扶着。死者胃里,

是空的。但是肺里,有水。是溺亡。“死因是溺亡。”我爹下了结论。“应该是被人打晕,

或者按在井里淹死的。”裴书成点点头:“这与之前的推断吻合。可是,凶手是谁?

动机又是什么?”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我爹摇了摇头,表示他这里没有更多线索了。仵作,

只能让死人开口说话。但死人知道的,也有限。裴书成一脸失望。案子查到这里,

又进了死胡同。我知道,我该开口了。我拿起一把小剪刀,走到尸体的手边。“爹,你来看。

”我指着死者的指甲。“你看这几个指甲,都断了。但是断口,不一样。”我爹凑过来,

仔细看了看。“咦?还真是。”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像是被硬生生掰断的。

但无名指的指...甲,断口很齐,像是被什么利器切断的。“这说明什么?

”裴书成在门口问。“说明,他死前,手里一定攥着什么东西。”我说。

“凶手为了拿走那个东西,掰断了他的两根手指。但是无名指上的东西,可能是个环状的,

取不下来,所以凶手直接用刀,连着指甲一起切断了。”我的话,让整个义庄都安静下来。

一个环状的东西?那是什么?戒指?裴书成快步走了进来。他这次连鼻子都不捂了。“戒指?

死者手上戴着戒指?”“很有可能。”我点头。“而且,应该是个很贵重,

或者很特殊的戒指。不然凶手没必要费这么大劲也要拿走。”线索,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只要找到那枚戒指,或者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戒指,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凶手。裴书成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钦佩?我也不确定。“许灵犀,你……”他想说什么,

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只说了一句:“你今天,帮了本官一个大忙。”说完,他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又停下。“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是城里‘墨香斋’的一个抄书先生,

叫周文生。为人老实,没什么仇家。”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抄书先生?一个穷抄书的,

手上怎么会有贵重的戒指?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看着裴书成的背影,嘴角翘了翘。

大人,这才刚开始呢。接下来,还有你头疼的。五、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一枚戒指难倒县丞官第二天,裴书成亲自带人去了墨香斋。问了一圈,结果跟没问一样。

那个叫周文生的抄书先生,就是个书呆子。每天除了抄书就是看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别说仇家了,连朋友都没几个。至于戒指,更是没人见过。墨香斋的老板说,

周文生穷得叮当响,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哪有钱买什么戒指。线索,又断了。

裴书成派人去查当铺,金银店,查了好几天,也没查到有类似的戒指出现。整个案子,

僵住了。县衙里,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裴书成的脸,也一天比一天黑。

他每天都会来义庄一趟。美其名曰,是来看看尸体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其实我知道,

他是来找我的。但他又拉不下那个脸直接问我。每次来,他都背着手,在义庄里转悠。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状似无意地,跟我爹聊几句案子。眼睛的余光,

却一直往我这边瞟。我呢,就当没看见。该干嘛干嘛。整理我的工具,

或者翻翻我爹那些验尸格目。他不说,我也不说。就这么耗着。我爹都看不过去了。

“灵犀啊,你看裴大人……”“爹,他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想问什么。”我打断我爹。

“再说了,我现在身份是民女。民女,是不能干预公务的。这话,可是裴大人亲口说的。

”我爹叹了气,不说话了。这天,裴书成又来了。他在义庄里转了三圈,终于忍不住了。

“许……许姑娘。”他叫我。声音有点干巴巴的。我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裴大人,

有何吩咐?”他被我这么一问,脸有点红。“吩咐不敢当。就是……就是想问问你,

关于那个戒指,你还有没有别的想法?”终于肯问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想法有点,但不知道该不该说。”“但说无妨!”他立刻接话,生怕我反悔。“大人,

咱们一直在查,凶手为什么要拿走戒指。可万一,凶手杀人,不是为了戒指呢?”我说。

“万一,杀人是目的,拿走戒指,只是为了掩盖死者的身份呢?”裴书成愣住了。

“掩盖身份?死者身份不是查清了吗?周文生,抄书的。”“那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

”我走到停尸床边,掀开了白布。周文生的尸体,已经开始高度腐败了。“大人请看他的手。

”我指着周文生的手。那双手,虽然被水泡过,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特征。指关节粗大,

手心有薄茧。“这是一双常年握笔的手。”我说。“但大人再看他的肩膀。

”我拉开他的衣领。“他的右肩,比左肩要略低一点,而且肌肉更结实。

这不是抄书能练出来的。”裴书成凑过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他除了抄书,还练过别的。”我看着他。“比如,刀,

或者剑。”裴书成倒吸一口凉气。“他会武功?”“不敢肯定,但至少,是个练家子。

”我说。“一个会武功的抄书先生,身上还带着一枚特殊的戒指。大人,你不觉得,

这个周文生的身份,很可疑吗?”裴书成不说话了。他在飞快地思考。

如果周文生不是个简单的抄书先生。那杀他的人,也绝对不是一般的蟊贼。这个案子,

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那……那枚戒指?”他问。“那枚戒指,可能不是金银,不是玉石。

”我说。“它可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比如,某个组织的信物。”“凶手拿走它,

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属于哪个组织。”“组织?”裴书成的脸色变了。“你是说,

青川县里,藏着什么秘密的组织?”“我只是猜测。”我把白布盖上。“但这个方向,

总比满世界去找一枚不知道长什么样的金戒指,要靠谱得多吧。”裴书成站在原地,

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他对我深深地作了一揖。“许姑娘,多谢指点。

”这是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对我表示感谢。六、夜半谁敲门,送来死人信裴书成走了。

带着我给他的新思路,雷厉风行地去查了。他下令,把青川县所有会点三脚猫功夫,

又跟周文生有过接触的人,都暗中排查一遍。这动静,可不小。我知道,

我这次是真的把他逼到墙角了。要么,他破了这个案子,在青川县站稳脚跟。要么,

他查不出个所以然,被上面的人当成废物。他没有退路。我呢,日子照旧。

白天帮我爹整理义庄,晚上看我的医书。我总觉得,周文生的尸体上,还有我没发现的线索。

但我又说不上来是哪里。这种感觉,让我有点不安。这天晚上,我睡得正沉。

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咚,咚咚。”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

我爹也醒了。“谁啊?三更半夜的。”他披上衣服,要去开门。我拦住了他。“爹,别去。

”我的心跳得很快。这敲门声,不对劲。太有规律了。一长,两短。这是暗号。

是我跟我爹约定的一种暗号。只有遇到极度危险,或者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时,才会用。

而知道这个暗号的,除了我爹,只有一个人。一个早就该死了的人。我爹也反应过来了,

脸色一白。“是……是他?”我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敲门声,又响了。还是一长,

两短。我深吸一口气,把门栓拉开了一道小缝。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门缝里被塞了进来。

然后,外面的脚步声就消失了。我把那个东西捡起来。是一个用黑布包着的小包袱。很沉。

还热乎乎的。血腥味,就是从上面传来的。我爹把油灯点亮。我把包袱放在桌上,

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只手。一只被砍下来的,男人的手。手上,戴着一枚戒指。

一枚用兽骨打磨成的,形状奇特的戒指。戒指上,刻着一个我看不懂的符号。除了手,

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别再查。”字是用血写的。我爹的腿一软,

差点坐到地上。“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盯着那只手。这只手,我很熟悉。是今天下午,

刚被送进义庄的一具无名尸的手。那具尸体,是在城外发现的,据说是被野兽咬死的。

我当时检查过,确实像是野兽所为。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他是被人杀死的。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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