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摸金校尉的八卦口诀是作者盗心少帅的小主角为玉棺老本书精彩片段:我被那半卷残书引到巴山正是梅雨将尽未尽的时山雾浓得化不不是水倒像是某种有生命的活粘稠地缠在皮肤带着一股子土腥与腐木混合的气指尖抚过岩湿冷的青苔像死人皮滑腻里透着阴老猫蹲在歪脖子槐树眯缝着烟袋锅子明明灭橘红的光在雾气里晕开一小团暖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沉“来了?”他声音嘶像生了锈的铁片相互刮我点点雨水顺着额发滑进领冰得人一激空...
主角:玉棺,老猫 更新:2025-09-29 15:4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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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那半卷残书引到巴山时,正是梅雨将尽未尽的时节。山雾浓得化不开,不是水汽,
倒像是某种有生命的活物,粘稠地缠在皮肤上,带着一股子土腥与腐木混合的气味。
指尖抚过岩壁,湿冷的青苔像死人皮肤,滑腻里透着阴寒。老猫蹲在歪脖子槐树下,
眯缝着眼,烟袋锅子明明灭灭,橘红的光在雾气里晕开一小团暖色,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沉郁。
“来了?”他声音嘶哑,像生了锈的铁片相互刮擦。我点点头,雨水顺着额发滑进领口,
冰得人一激灵。空气里浮动着腐烂草木和某种极淡、若有若无的异香,甜得有些诡异,
混在湿漉漉的水汽里,直往鼻子里钻。“就是这儿?”我问,耳朵里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
便是远处林子里不知名虫豸断断续续的嘶鸣,
还有…一种极细微的、仿佛地底深处传来的呜咽风声,时断时续,听得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老猫没答话,只把烟杆在鞋底磕了磕,站起身,
佝偻着背走向那片被泥石流冲开一半的黑黢黢洞口。那洞口张着嘴,
往外吐着比外面更阴冷十倍的气流,吹在脸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递给我一捆浸过桐油的绳索,入手沉甸甸,带着股油腻味。“底下东西邪性,跟紧点。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珠在昏暗的天光下转向我,“闻到什么没?”我用力吸了吸鼻子,
除了土腥和那缕怪香,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铁锈味,若有若无。“血?”我皱眉。
“陈年的,”老猫喉结滚动一下,“渗进石头缝里的那种,洗不掉的怨气。
”洞口垂下的藤蔓湿滑,像冰冷的蛇蜕。我们一前一后滑下去,光线骤然消失,
黑暗如同实质的墨汁包裹上来,只有头灯的光柱切开一小片混沌。空气瞬间变得凝滞、厚重,
带着千年不见天日的霉腐气息,直往肺叶里压。温度降得厉害,
刚才外面的闷热被一种刺骨的阴冷取代,水珠从头顶的岩缝滴落,砸在安全帽上,
发出单调而清晰的“嗒、嗒”声,在这死寂里格外瘆人。脚下是没过脚踝的淤泥,
每拔一步都费劲,带起一阵更浓郁的腐烂气味。通道狭窄,岩壁犬牙交错,蹭过肩膀,
留下湿冷的印记。头灯的光晃过,偶尔照见壁上一些模糊的刻痕,像是某种祭祀场面,
人物扭曲,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邪狞。刻痕中隐约可见长身盘绕的图案,似蛇非蛇,
头上生角,让我莫名想起古籍中记载的“巴蛇”。老猫在前面忽然停住,举手示意。
我屏住呼吸,侧耳细听。那地底的呜咽声似乎清晰了些,
夹杂着一种…极其轻微的、沙沙的摩擦声,像是有无数只脚在细沙上移动。“是‘石蚕’,
”老猫压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东西嗜血,休眠时硬如顽石,见活气就醒。
别碰岩壁。”我头皮一阵发麻,光线小心翼翼地扫向两侧,
果然看到岩壁上附着无数指节长短、灰白色的石棱,形如僵蚕,密密麻麻,看得人脊背发凉。
我们几乎是踮着脚,从这死亡的虫豸丛林中间穿行而过,连大气都不敢喘。越往里走,
空间逐渐开阔,那诡异的甜香也越发浓烈。脚下触感一变,从淤泥变成了坚硬冰冷的地面,
铺着巨大的青石板,上面刻满了繁复的云雷纹。前方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青铜门,
门环是狰狞的饕餮兽首,覆盖着一层铜绿。门虚掩着,留着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里面黑得彻底,连光似乎都能吸进去。老猫在门前蹲下,手指抹过门缝下的灰尘,
放到鼻尖闻了闻,又伸出舌头极快地舔了一下。“呸,”他吐了口唾沫,“阴火味,
还有…玉髓。里面有‘寒玉棺’,小心了,那东西能冻碎魂魄。”他率先侧身挤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刚一踏入,浑身猛地一颤。这里的温度低得超乎想象,
仿佛一下子从深秋跌进了数九寒冬。呵出的气瞬间变成白雾,
眉毛头发上都结了一层细密的霜。空气干燥了许多,那股甜香在这里达到了顶峰,甜得发腻,
甜得让人头晕目眩,仿佛要麻痹人的神经。
头灯的光束在这片巨大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无比微弱。眼前是一座恢弘的地下宫殿,
巨大的石柱支撑着穹顶,四周影影绰绰立着许多人形的黑影,像是殉葬的陶俑。宫殿中央,
是一座高高垒起的祭坛,祭坛上方,悬空漂浮着一具通体莹白、近乎透明的玉棺,
丝丝缕缕的白色寒氣正从棺身上弥漫开来,那就是刺骨低温的源头。玉棺周围,
散落着几具蜷缩的干尸,身上覆盖着厚厚的白霜,保持着临死前痛苦挣扎的姿态。
“那就是…”我牙齿打着颤,声音都变了调。老猫死死盯着那玉棺,眼神复杂难明,有贪婪,
有恐惧,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狂热。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怀里掏出那半卷残书,
又摸出一枚造型奇特的青铜钥匙,钥匙表面布满了暗红色的锈迹,像干涸的血。
“钥匙…玉棺…书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喃喃自语,一步步向祭坛走去。我紧跟在他身后,
越靠近祭坛,那甜香越浓,几乎让人作呕,而低温也让我四肢逐渐僵硬,动作变得迟缓。
脚下的青石板刻满了扭曲的符文,踩上去,
似乎能感受到一种极细微的、来自地底深处的震动。老猫走到祭坛下,深吸一口气,
试图将钥匙插入玉棺底部一个不起眼的孔洞。就在钥匙即将触碰到玉棺的瞬间,
那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地底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变成了无数怨魂哭泣、尖啸的混合体,
刺得人耳膜生疼!整个宫殿猛地一震!祭坛周围那几具覆盖白霜的干尸,
竟同时睁开了眼睛——那是两窟窿幽绿的火苗!它们僵硬的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缓缓地、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冻结的霜壳簌簌落下。老猫脸色剧变,
厉声喝道:“点子扎手!是守棺的阴儡!快!帮我挡住!”他不再犹豫,
猛地将钥匙插进孔洞,用力一拧!“咔哒。”一声轻响,仿佛来自九幽之下。
那具莹白的寒玉棺,棺盖缓缓滑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精纯的寒气如同实质般涌出,瞬间将我全身冻得麻木。
而与此同时,我看到棺椁之中,并非预想的尸身,
而是一片深邃的、仿佛能将灵魂都吸进去的黑暗。以及,黑暗中,
缓缓亮起的…一双毫无感情、漠然注视众生的…黄金色的瞳孔。我浑身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只剩下那双非人的眼睛,烙印在脑海深处。那双黄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亮起的瞬间,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真的凝固了,四肢百骸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漠然,
以及一种…仿佛能冻结时空的古老死寂。寒气不再是物理上的低温,而是直接刺入骨髓,
钻进灵魂的阴冷。我牙齿咯咯作响,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身体在本能地抵抗这种源自生命本源的侵蚀。
“嗬…嗬…”旁边传来老猫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他握着那青铜钥匙的手在剧烈颤抖,手背上青筋暴起,
脸上混杂着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钥匙插入玉棺底部的孔洞后,
仿佛与整个棺椁连成了一体,丝丝缕缕暗红色的流光顺着钥匙表面的纹路向上蔓延,
像血管在搏动。“成了…老祖宗的东西…果然…”他嘶哑地低语,
眼神死死盯着棺椁缝隙里那片黑暗和那双黄金瞳。就在这时,
那几具被唤醒的“阴儡”彻底挣脱了霜壳的束缚,它们动作僵硬却异常迅捷,
发出骨骼摩擦的“咔嚓”声,带着一股混合着千年尘土和尸腐的恶臭,朝我们扑来!
它们眼眶里的幽绿火苗炽烈燃烧,映得那干枯扭曲的面容更加狰狞。“挡住!
”老猫厉吼一声,猛地将钥匙又往里一送!“嗡——”一声低沉的震鸣从玉棺内部传出,
仿佛某种沉睡的巨兽被打扰后发出的不满。整个祭坛,乃至整个地下宫殿都随之轻轻一颤,
穹顶上有细碎的灰尘和石子簌簌落下。我几乎是凭借本能,反手抽出了别在腰后的伞兵刀,
刀刃在头灯照射下泛着冷光。一个阴儡已经扑到近前,
干枯如鸡爪的手掌带着尖利的指甲直抓我的面门,带起的腥风令人作呕。我矮身躲过,
伞兵刀顺势向上撩去,感觉像是砍中了坚韧的牛皮,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刀刃陷入少许,
却没有血液流出,只有一股更浓的黑色尸气喷涌而出,呛得我连连咳嗽。
那阴儡动作丝毫未停,另一只手横扫过来,力量大得惊人。我举臂格挡,
小臂上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铁棍砸中,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几步,撞在冰冷的石柱上。
耳边是阴儡们移动时沙沙的脚步声和关节扭动的怪响,
混合着老猫急促的咒语声——他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颜色暗沉的符纸,正口诵晦涩的音节,
将符纸拍向靠近的阴儡。符纸触体即燃,发出幽蓝色的火焰,暂时阻住了它们的脚步,
但火焰很快熄灭,只是让那些怪物更加狂躁。温度在急剧变化。之前是刺骨的阴寒,此刻,
以那具打开的玉棺为中心,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席卷而出!冷热交替如同无形的巨锤,
砸得我胸口发闷,几乎要吐血。
空气中的甜香被一股浓烈的、仿佛硫磺混合着金属燃烧的焦糊味取代。
我艰难地扭头看向玉棺。棺盖已经滑开大半,里面的景象让我头皮炸开。哪里有什么尸身,
那棺椁内部,竟是一片缓缓旋转的、深邃的暗红色漩涡,如同凝固的岩浆,
又像是某种活物的内脏。那双黄金色的瞳孔,就镶嵌在这片暗红漩涡的中心,
冰冷地注视着外界的一切。漩涡中,隐隐有无数细小的、扭曲的面孔在挣扎、哀嚎,
那地底的呜咽尖啸,源头正是此处!“这不是墓…这是个…囚笼!”我失声喊道。
老猫脸上狂热更盛,他哈哈怪笑起来:“囚笼?没错!囚的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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