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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西河谷之战

曹秀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曹秀”的悬疑惊《豫西河谷之战》作品已完主人公:康玉科王凤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玉溪大战第一火弥泸1949年的滇东高寒意尚未完全褪南盘江的水汽却已带着一丝躁在山谷间弥泸西县郊的一座破庙松明火把的光焰在土墙上来回晃映着一张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同志新华社的新年献词大家都听过了——将革命进行到底!”何现龙把拳头往供桌上一供桌的积灰簌簌落他穿着打补丁的灰布军腰间别着一把驳壳眼神如“三大战役胜利蒋家王朝快完但云南还在反动派...

主角:康玉科,王凤仙   更新:2025-09-29 16: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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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大战第一章 烽火弥泸1949年的滇东高原,寒意尚未完全褪去,

南盘江的水汽却已带着一丝躁动,在山谷间弥漫。泸西县郊的一座破庙里,

松明火把的光焰在土墙上来回晃动,映着一张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同志们,

新华社的新年献词大家都听过了——将革命进行到底!”何现龙把拳头往供桌上一砸,

供桌的积灰簌簌落下。他穿着打补丁的灰布军装,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眼神如炬,

“三大战役胜利了,蒋家王朝快完了,但云南还在反动派手里!我们不能等,要拿起枪,

打出一片新天地!”破庙外传来风吹竹林的沙沙声,像是在应和着他的话语。

窦崇孝摸了摸腰间的砍刀,刀鞘上的铜环磨得发亮。他是泸西本地的汉子,

去年夏天领着乡亲们抗过粮,手里的队伍虽说是“大队”,其实也就百十来号人,

多半是拿着锄头扁担赶来的庄稼汉。“何指挥,您就说怎么干!咱泸西的汉子不怕死!

”“对,不怕死!”李绍先跟着喊道。他的队伍里多是煤矿工人,黑黢黢的脸上满是煤尘,

眼神却格外亮。角落里,胡云汉正低头给步枪装子弹,

他的队伍刚在三天前打跑了下乡催税的保安队,缴获了五支老套筒,此刻正宝贝似的擦着。

“还有陆良来的朱大队长!”何现龙朝门口喊了一声。朱正芳掀开门帘走进来,他个子不高,

肩膀却宽得像座山,手里提着一把缴获的美式卡宾枪。“何指挥,召夸的弟兄们都到齐了,

就等您下令!”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精壮的汉子,每人背上都别着两把盒子炮,

一看就是见过硬仗的。祁山政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清了清嗓子:“根据桂滇边工委前委的决定,从今天起,

咱们这几支队伍合编为云南人民讨蒋自救军暂编第十一支队!

”他从布袋里掏出一张写好的任命状,“康玉科同志任支队长,张天祥同志任副支队长,

梁焘明同志任政委,李烽同志任政工队队长!”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掌声。

康玉科往前站了一步,他是四川会理人,说话带着川音,却透着一股沉稳:“弟兄们,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十一支队的大旗,要插遍弥泸大地!”他拔出腰间的指挥刀,

刀身在火光下闪着寒光,“第一仗,就打虹溪镇的地主武装!

”虹溪镇的地主武装头子王敬山是个出了名的吸血鬼,家里养着两百多号打手,还修了炮楼。

3月初的一个深夜,十一支队兵分三路,窦崇孝带着人摸掉了炮楼的哨兵,

李绍先的矿工们用炸药炸开了围墙,朱正芳的突击队直扑王敬山的宅院。

枪声、喊杀声惊动了整个镇子,睡梦中的地主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堵在了被窝里。

“缴枪不杀!”战士们的吼声震得窗纸发颤。一个胖地主抱着金银细软想从后墙逃跑,

被朱正芳一脚踹倒在地。“这些东西,都是老百姓的血汗!

”朱正芳指着院子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对围拢过来的乡亲们喊道,“大家都来分,吃饱了,

跟我们一起闹革命!”天亮时,虹溪镇的石板路上已经站满了举着锄头的乡亲。

政工队的李烽带着队员们在墙上刷标语,“打倒蒋介石,

解放全中国”的红色大字在朝阳下格外醒目。一个梳着辫子的姑娘挤到李烽跟前,

怯生生地问:“同志,我能参加你们吗?我叫王凤仙,爹娘被地主逼死了。”李烽刚要说话,

旁边又跑过来一个姑娘:“我也来!我叫李桂芝,会识字!

”她从怀里掏出一本磨破了的识字课本,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自己的名字。“欢迎!

”李烽笑着握住她们的手,“咱们政工队正好缺人手呢。”短短半个月,

十一支队就从最初的近千人发展到了六百多人,缴获了大批武器弹药。3月19日,

他们配合主力部队解放了弥勒县城,城里的百姓敲锣打鼓地涌到街上,

给战士们递红糖、送鸡蛋。康玉科站在县政府的门楼上,望着欢呼的人群,

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支队长,前委来电了。”张天祥拿着电报跑过来,他是禄劝人,

说话带着山里人的耿直,“命令我们渡过南盘江,到西岸开辟新区,钳制敌人的兵力。

”康玉科接过电报,眉头微微皱起:“南盘江西岸是华宁、曲溪一带,

那边的情况咱们不熟啊。”梁焘明走了过来,他戴着一副圆框眼镜,

看起来文质彬彬:“我跟盘溪的地下党有过联系,他们说那边的群众基础不错。再说,

主力部队正在东边打硬仗,咱们必须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行!

”康玉科把电报往口袋里一塞,“传令下去,三天后出发!”出发前的那个晚上,

李烽带着政工队在院子里排练节目。王凤仙和李桂芝唱着新编的山歌,“红军来了晴了天,

穷人翻身把家还”,歌声里满是憧憬。朱正芳坐在门槛上,擦着他的卡宾枪,

时不时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朱大队,想啥呢?”窦崇孝凑过来,递给他一袋炒豆子。

朱正芳往嘴里扔了颗豆子,嚼得咯吱响:“我在想,过了江,不知道还有多少硬仗要打。

”窦崇孝拍了拍他的肩膀:“怕啥?咱们十一支队的弟兄,个个都是铁打的!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也洒在院子里堆放的枪支弹药上。没有人知道,

一场惨烈的战斗正在前方等待着他们,而“红军坟”的名字,将在不久后刻进盘溪的山岩里。

第二章 转战南盘江3月22日清晨,南盘江畔的薄雾还没散尽,

十一支队的队伍已经像一条长龙,蜿蜒在江边的山道上。

康玉科骑着一匹缴获的白马走在最前面,马蹄踏过露水打湿的草地,留下一串浅浅的蹄印。

“支队长,前面就是巡检司渡口了。”张天祥指着江面上的几艘木船,

“地下党说这里的船工可靠,已经安排好了。”康玉科勒住马缰,眯起眼睛望向对岸。

南盘江在这里拐了个大弯,江水湍急,两岸是陡峭的山崖。“让先头部队过去侦查,

确认安全再渡。”他低声吩咐道。朱正芳带着一个班的战士跳上木船,船工们奋力摇桨,

木船像一片叶子在江面上颠簸。快到对岸时,突然传来几声枪响,

子弹“嗖嗖”地从头顶飞过。“有埋伏!”朱正芳大喊一声,把身边的战士按倒在船舱里。

山崖上冒出几个黑黢黢的人影,是当地地霸武装的乡丁。朱正芳掏出驳壳枪,

对着山崖连开三枪,一个乡丁“啊”地一声滚了下来。“弟兄们,给我打!

”他指挥着战士们还击,木船趁着火力掩护,“砰”地一声撞在对岸的沙滩上。

战士们跳上岸,迅速占领了岸边的一处高地。窦崇孝带着后续部队也陆续渡江,他抡起砍刀,

带着人往山崖上冲:“狗娘养的,敢拦老子的路!”乡丁们哪里见过这阵势,

没一会儿就抱头鼠窜了。“支队长,没事了。”朱正芳擦了擦脸上的汗,走到康玉科面前。

康玉科点点头:“让队伍抓紧时间渡江,别耽误行程。”他望着奔流的江水,

心里掠过一丝不安。这一路过来,敌人的尾巴就没断过,看来他们的动向早就被盯上了。

队伍渡过南盘江后,沿着曲溪的山路继续前进。政工队的队员们走在队伍中间,

王凤仙和李桂芝背着药箱,给伤员包扎伤口。李烽拿着铁皮喇叭,边走边宣传:“乡亲们,

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专打地主老财和国民党反动派!

”路边田里干活的农民们停下手里的活计,好奇地看着这支队伍。

一个老汉拄着锄头问:“你们是红军吗?”李烽笑着说:“我们是讨蒋自救军,

跟当年的红军一样,都是为老百姓打天下的!”“好!好!”老汉咧开嘴笑了,

“我儿子要是还在,肯定跟你们走!”队伍走到一个叫拉里黑的村子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康玉科决定在这里宿营,让战士们休整一下。村里的保长早就跑了,留下一座空荡荡的祠堂。

战士们把祠堂打扫干净,铺上稻草就睡,有的还帮老乡挑水、劈柴。深夜,

梁焘明拿着地图找到康玉科:“支队长,我觉得咱们得加快速度。

国民党26军的483团就在开远一带,要是被他们咬住就麻烦了。”康玉科点了点头,

借着油灯的光看着地图:“明天一早,我们抄近路走华溪,争取后天赶到盘溪。

”“盘溪那边有国民党的驻军,我觉得还是绕过去比较好。”张天祥插了一句,

他对地形比较熟悉,“听说盘溪的3营营长刘藩是个狠角色,不好对付。

”康玉科摆了摆手:“绕过去会耽误时间。我们是来开辟根据地的,不是来躲敌人的。再说,

咱们有六百多人,还怕他一个营?”梁焘明还想再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声。

“怎么回事?”康玉科猛地站起来,拔出了驳壳枪。“报告支队长,

有股地霸武装偷袭我们的哨兵!”一个通讯员跑进来喊道。“朱正芳!”康玉科喊道。“到!

”朱正芳应声冲了进来。“带你的人把他们打退!”“是!”朱正芳转身就往外跑,很快,

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和喊杀声。没过多久,枪声停了,

朱正芳提着一把滴血的砍刀回来:“支队长,解决了,打死了十几个,剩下的跑了。

”康玉科松了口气:“看来敌人是不想让我们安生啊。传令下去,加强警戒,天一亮就出发。

”第二天清晨,队伍继续前进。山路越来越难走,两旁的树林也越来越密。

李桂芝不小心崴了脚,王凤仙赶紧扶着她:“慢点,别着急。”“没事,我能走。

”李桂芝咬着牙,额头上渗出了汗珠。这时,前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人骑着马跑了过来,看到队伍就翻身下马:“请问是十一支队的同志吗?

我是盘溪地下党的王孟昆。”康玉科停下脚步:“我是康玉科,你有什么事?

”王孟昆喘了口气:“康支队长,不好了!驻盘溪的国民党3营已经得到消息,

正在前面设埋伏!你们快别往盘溪去了!”康玉科皱起眉头:“他们有多少人?”“一个营,

还有兴文镇的镇丁队,加起来有四百多人,还带着迫击炮和重机枪!”王孟昆急得直跺脚,

“刘藩这个人阴险得很,你们千万不能上当!”梁焘明连忙说:“支队长,王同志说得对,

我们还是绕道走吧。”康玉科却摇了摇头:“绕道?往哪绕?我们的目的就是开辟根据地,

盘溪是必经之路。再说,他们有埋伏又怎么样?咱们跟他们拼了!

”“可是……”王孟昆还想劝说。“不用说了!”康玉科打断他,“你告诉盘溪的地下党,

就说我们十一支队来了,让他们准备好,配合我们行动!”王孟昆看着康玉科坚定的眼神,

知道再说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刘藩的主力可能在黑石头凹一带。

”“知道了。”康玉科挥了挥手,让队伍继续前进。张天祥走到康玉科身边,

低声说:“支队长,我觉得还是谨慎点好。咱们对地形不熟,

万一真中了埋伏……”“怕什么?”康玉科瞪了他一眼,“咱们是革命队伍,不是吓大的!

就算有埋伏,也要打出咱们十一支队的威风!”队伍继续往前走,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谁也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山顶上,

几个穿着国民党军装的士兵正拿着望远镜,紧紧盯着他们的动向。

第三章 磨沙塘的夜晚3月28日傍晚,十一支队的队伍终于抵达了盘溪镇的磨沙塘村。

村子坐落在山坳里,几十户人家的土坯房错落有致,村边有条小溪,

潺潺的流水声在暮色中格外清晰。“支队长,就在这里宿营吧。”张天祥指着村子说,

“前面就是燕窝村,让一部分队伍去那边驻扎,相互有个照应。”康玉科点了点头:“好,

让朱正芳带一个大队去燕窝村,其余的人在磨沙塘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去华宁西北山区。

”战士们走进村子,村民们起初有些害怕,纷纷关起了门。李烽带着政工队挨家挨户地敲门,

耐心地解释:“老乡们,我们是人民的军队,是来帮大家打地主、闹革命的,

不会打扰你们的。”一个老大娘打开门,看着战士们身上的军装,

颤巍巍地问:“你们……你们真是红军?”李桂芝笑着说:“大娘,我们是讨蒋自救军,

跟红军一样,都是为老百姓办事的。”老大娘这才放下心来,

赶紧招呼战士们进屋:“快进来歇歇,我给你们烧点水。”很快,村子里就热闹起来。

战士们帮老乡挑水、喂猪,有的还拿出缴获的粮食分给穷苦人家。

王凤仙和李桂芝给老乡们看病,一个小孩发着高烧,王凤仙把自己的棉被盖在他身上,

又找来草药给他熬水喝。朱正芳带着队伍在燕窝村安顿下来后,就去找当地的保长。

保长早就跑了,只留下一个空院子。他让战士们在院子里警戒,

自己则带着几个人在村子里巡查。走到村口时,看到一个老汉正蹲在地上抽烟,

就走过去问:“大爷,这附近的山路熟吗?”老汉抬起头,看了看他:“你们是当兵的?

”“是啊,我们是讨蒋自救军。”朱正芳递给他一支烟。老汉接过烟,

点上抽了一口:“山路倒是熟,就是前面的黑石头凹不好走,两边都是山,中间就一条小道,

要是有人在山上埋伏,插翅难飞啊。”朱正芳心里咯噔一下:“大爷,

您听说有国民党军队在这附近吗?”老汉摇了摇头:“没听说,

不过盘溪那边倒是驻着不少兵,经常过来抓壮丁。”朱正芳谢过老汉,心里却有些不安。

他回到院子里,让哨兵加强警戒,又派了两个人去黑石头凹方向侦查。磨沙塘村的祠堂里,

康玉科、梁焘明和张天祥正在研究地图。梁焘明指着地图说:“从这里到华宁西北山区,

必须经过黑石头凹。王孟昆说刘藩可能在那里设埋伏,我们得小心点。

”康玉科不以为然:“就算有埋伏,我们这么多人,冲过去就是了。

明天让先头部队多派些人,一旦发现情况就立刻开火。

”张天祥皱着眉头说:“我觉得还是派一支小分队提前去侦查一下比较好,摸清敌人的部署,

咱们心里有数。”“不用了。”康玉科摆了摆手,“咱们时间紧,不能耽误。明天一早,

队伍按时出发。”梁焘明还想争辩,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他们走出祠堂,

只见李烽带着几个政工队员跑了过来:“支队长,老乡们听说我们要去打国民党,

都来报名参加队伍了!”祠堂门口已经围了十几个年轻小伙子,个个摩拳擦掌。“同志,

带上我们吧!”一个高个子小伙子喊道,“我爹就是被刘藩的人打死的,我要报仇!

”康玉科看着他们,心里一阵激动:“好!欢迎大家加入我们十一支队!”当晚,

磨沙塘村和燕窝村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兴奋的气氛中。战士们有的在擦拭武器,

有的在低声交谈,有的则靠着墙壁睡着了。

李烽带着政工队在村里的晒谷场上举行了一场文艺演出,

王凤仙和李桂芝唱了一首《解放区的天》,赢得了老乡们的阵阵掌声。深夜,

朱正芳派去侦查的两个战士回来了。“报告朱大队,黑石头凹那边没发现什么异常,

就是山路太窄,不好走。”朱正芳松了口气:“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他走到院子里,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总觉得,平静的夜晚背后,

隐藏着一场巨大的危机。与此同时,在黑石头凹的山顶上,

刘藩正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磨沙塘村的方向。夜色如墨,村子里零星的灯火像鬼火般闪烁,

在他眼中却成了猎物的诱饵。“营长,都布置好了。”副官猫着腰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

“迫击炮连在左侧山头,机枪阵地在右侧垭口,镇丁队负责堵后路,保证一个都跑不了。

”刘藩冷笑一声,嘴角的刀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眼神哀怨。“等打完这仗,老子就把这地方的油水刮干净,

送你去昆明享福。”他对着照片喃喃自语,随即把照片塞回怀里,眼神变得狠厉,

“告诉弟兄们,明天天亮就动手,谁活捉了匪首,赏大洋一百!”“是!”副官应声而去。

山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刘藩裹紧了军大衣,望着磨沙塘村的方向,

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的血流成河。磨沙塘村的祠堂里,康玉科还在对着地图沉思。

梁焘明端着一碗热水走进来:“支队长,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康玉科接过热水,叹了口气:“老梁,你说我是不是太固执了?

张副支队长和王孟昆都劝我绕道,可我总觉得,咱们不能怕事。

”梁焘明坐在他身边:“我明白你的心思,开辟根据地确实需要勇气,但也不能蛮干。

这样吧,明天我带政工队走在中间,你和张副支队长各带一个大队在前后掩护,一旦有情况,

咱们能互相照应。”康玉科点了点头:“也好,让朱正芳的大队殿后,他打仗勇猛,

能稳住阵脚。”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各自休息。天刚蒙蒙亮,

磨沙塘村就响起了集合的号角。战士们迅速起床,整理行装,

老乡们端着热粥、拿着馒头赶来送行。“同志们,多吃点!

”老大娘把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塞到王凤仙手里,“一定要平安回来啊。”王凤仙眼眶一热,

点了点头:“大娘,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的。”队伍集合完毕,康玉科站在队伍前面,

高声喊道:“同志们,今天我们就要去开辟新的根据地!路上可能会遇到敌人,

但我们十一支队的战士,从来不怕牺牲!有没有信心?”“有!”六百多名战士齐声呐喊,

声音震得山谷嗡嗡作响。队伍出发了,先头部队由窦崇孝带领,

沿着村后的小路向黑石头凹进发。康玉科带着主力部队紧随其后,

梁焘明和李烽的政工队走在中间,朱正芳的大队殿后。山路越来越窄,

两旁的山壁越来越陡峭,阳光只能从头顶的缝隙中挤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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