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公司的方案是不是你偷的？”总裁老婆回到家后，直接摔包骂我。我赶紧解释。
可她却听不进去，直接打断我。“陆楠恒都看见你跟竞争对手见面了！
你拿了文件袋还在这给我装无辜？”“陈威，明天我再跟你算账！
”她那冰冷的眼神让我心寒。第二天，行政部找到我，给了我一个通知。调去保洁部扫厕所，
扣你上半年绩效！通知书的右下角是姜燕的亲笔签名。我想起两年的付出，只觉得疲惫无比。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们之间的婚姻，我也不想要了！”1我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
墙上的挂钟刚指向六点半。姜燕最近忙着那个合作案，天天加班到半夜。
今早得赶早去公司核对方案，所以我特意定了七点的闹钟。我把保温盒摆好，
又热了杯牛奶放在旁边，想着等她醒了，刚好能吃上热乎的早饭。七点一到，
卧室里传来闹钟响的声音，没几秒就被按掉。我听见姜燕起身的动静，
赶紧走过去想帮她拿外套。却见她已经抓着包往门口走，连妆都没怎么化，脸色看着有点急。
“姜燕，不吃早饭了？我给你装了保温盒。”我伸手想递过保温盒，她却摆了摆手，
脚步没停。“来不及了，方案今天要跟法务部对，我得先去公司准备。
”她的声音带着点仓促，开门的时候顿了顿，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了，
昨天放抽屉里的备用钥匙，你没动过吧？”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上周去她公司送午饭，
她让我帮着拿抽屉里的纸巾，指过笔筒下的暗格。“没动，我就上次帮你拿过纸巾后，
再也没碰过你办公室的东西。”我赶紧回答。看着她点点头，转身快步下了楼，
楼道里很快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看着桌上没动的保温盒，无奈地笑了笑，
把东西收进冰箱，想着等她晚上回来，再热给她吃。我原本在一家科技公司做技术岗，
薪资和前景都不错。去年姜燕说她公司拓展业务，人手不够，想让我去帮她打理后勤，
顺便还能多照顾她一点。我没多想就答应了，毕竟结婚两年，她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我多分担点，她也能轻松些。收拾完家里，我想着姜燕昨天说要带换洗衣物去干洗，
就找出她上周穿脏的西装和连衣裙，叠好放进洗衣袋里，准备上午送去干洗店。
刚把洗衣袋放进包里，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那边却没人说话，
只有嘈杂的背景音，我喂了两声，对方就挂了。我没太在意，只当是打错电话的，
拿起包就出了门，打算送完衣服，再去超市买点菜，晚上给姜燕做她爱吃的红烧排骨。
与此同时，姜燕已经走进了公司大楼，电梯里遇到几个下属，笑着跟她说“姜总好，
她都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心里满是对今天工作的规划。出了电梯，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指纹解锁开门，动作一气呵成。她把包放在办公桌上，先倒了杯温水，
然后走到最下层的抽屉前。昨天下午下班前，她特意把那份合作方案初稿锁在这里，
里面还夹着母亲的体检报告复印件。那份方案是公司跟大客户合作的关键，要是出了差错，
不仅合作黄了，公司还得赔违约金。而母亲的体检报告，她想今天抽空跟医生再咨询下，
看看有几项指标偏高要不要紧。姜燕深吸一口气，指尖按在抽屉的锁扣上，轻轻一拧，
咔嗒一声，锁开了。她伸手拉开抽屉，可下一秒，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抽屉里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没用的便签纸，
昨天放进去的方案和体检报告，全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姜燕低声自语，
心脏猛地一沉。她赶紧蹲下身，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文件夹、笔记本、笔，
散落一地，可就是没找到那份方案和体检报告。2她昨天明明锁好了抽屉，
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她和行政部各有一把，备用钥匙藏在笔筒下的暗格，除了她自己，
就只有陈威知道这个位置。上周陈威来送午饭，她手头忙着跟客户打电话，
就让他自己去抽屉里拿纸巾，当时特意指了备用钥匙的位置。难道是他？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姜燕自己都愣了一下，可随即又摇了摇头。陈威不是那样的人，
他为了自己放弃了喜欢的技术岗，怎么会去偷公司的方案？可除了他，
还有谁能拿到备用钥匙，打开抽屉？姜燕越想越慌，赶紧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按下了陆楠恒的分机号，语气里带着难掩的急切：“陆楠恒，立刻到我办公室来，马上！
”电话那头的陆楠恒愣了一下，赶紧应道：“好的姜总，我马上就来。”没两分钟，
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陆楠恒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文件夹，
见姜燕脸色苍白地站在满地狼藉中，赶紧上前问道：“姜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的方案不见了！”姜燕指着空抽屉，声音都有点发颤。
“昨天我特意锁在最下层抽屉里的合作方案初稿，还有我妈的体检报告复印件，全都没了！
你赶紧去把监控调出来，从昨天下午下班到今天早上我来之前，我办公室门口的监控，
全都调给我看！”陆楠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皱着眉说道：“姜总，您别急，
我这就去调监控。”他转身就要走，又被姜燕叫住：“等等，你先想想，
昨天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有没有人问过你关于我办公室钥匙的事？
”陆楠恒停下脚步，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语气有些犹豫：“可疑的人倒是没看到，不过……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我在公司楼下抽烟，好像看到陈威哥了。”姜燕的心猛地一跳，赶紧问道：“陈威？
他来公司干什么？我昨天没让他来啊。”“我也不知道，他好像就站在楼下，
跟一个男的说话。”陆楠恒顿了顿，又说道，“那个男的我有点印象，
上次跟竞争对手公司的人来谈合作，我见过一次，两人聊得挺投机的，
最后那个男的还递给陈威哥一个文件袋，陈威哥接了之后，就走了。”“文件袋？
”姜燕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刚才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陆楠恒的话，像一根针，
扎进了她的心里。“你确定没看错？那个男的真的是竞争对手公司的人？
陈威真的接了他的文件袋？”“应该没看错，”陆楠恒点点头，语气肯定，
“我当时还特意多看了两眼，毕竟是竞争对手，而且陈威哥接文件袋的时候，
还特意看了看四周，好像怕被人看到似的。”姜燕没再说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她想起陈威昨天晚上跟自己说，今天要去送衣服、逛超市。可他竟然背着自己去了公司楼下，
还跟竞争对手的人见面，接了文件袋。难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偷了方案，卖给了竞争对手？
“监控呢？你赶紧去调监控，我要亲眼看看！”姜燕的语气带着一丝命令，
眼神里已经没了之前的慌乱，只剩下冰冷的怀疑。3陆楠恒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挠了挠头说道：“姜总，我刚才去监控室问了，负责调监控的同事说，
昨天下午六点到今天早上八点，您办公室门口的监控，刚好出了故障，录不了像，
现在还在修呢。”“故障？偏偏在这个时候故障？”姜燕猛地提高了声音，
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怎么会这么巧？我刚丢了方案，监控就故障了？你再去催，
让技术部的人赶紧修，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监控恢复过来！”“好，好的姜总，
我这就去催技术部，”陆楠恒赶紧应道，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
还特意看了姜燕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办公室里只剩下姜燕一个人，
她看着满地的东西，心里乱糟糟的。陆楠恒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
陈威接文件袋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浮现。她不愿意相信，那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两年的男人，
会做出这样背叛自己、背叛公司的事，可所有的线索，却都指向了他。
备用钥匙只有他知道位置，监控偏偏在关键时段故障，还有人看到他跟竞争对手见面，
接了文件袋。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姜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双手撑着额头，可越是想冷静，心里的怀疑就越强烈。她拿出手机，
想给陈威打个电话，问问他昨天下午到底去干什么了，可手指放在拨号键上，
却迟迟按不下去。她怕，怕听到陈威的辩解，更怕听到陈威承认，自己真的做了那些事。
最后，姜燕还是放下了手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偏向的答案，她决定，等晚上回家，
跟陈威好好“算账”。......而此时的我，刚把姜燕的衣服送到干洗店，
正提着从超市买的菜往家走。心里还想着，晚上做红烧排骨的时候，
要多放一点姜燕爱吃的酱料。我完全不知道，一场针对我的误会，已经在公司里悄然发酵。
而我深爱的妻子，正用冰冷的怀疑，等着我回家。回到家后，我就钻进了厨房，
先把排骨洗干净，放在水里焯水，然后切好葱姜蒜，准备好调料，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时钟一点点过去，到了晚上七点多，姜燕还没回来。我以为她又加班了，
就把做好的菜放在保温罩里，自己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八点、九点、十点……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直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了上去：“姜燕你可回来了，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还热着呢，赶紧洗手吃饭。”可姜燕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回应我，她推开门，
把包往沙发上一摔。包上的拉链没拉好，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她的脸色冰冷，
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愤怒和失望，直直地盯着我。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道：“姜燕，怎么了？是不是在公司受委屈了？
还是方案出什么问题了？”姜燕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雪水：“陈威，我的合作方案初稿，还有我妈的体检报告复印件，
是不是你拿的？”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方案？体检报告？我没拿啊，
你不是放在公司的抽屉里了吗？怎么会问我这个？”“放在公司抽屉里？”姜燕冷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嘲讽，“我昨天特意锁在了抽屉里，今天早上一去就不见了！
备用钥匙只有你知道位置，你敢说不是你拿的？”“我真的没拿！”我赶紧解释，
心里又急又慌，“我昨天下午一直在家里收拾东西，晚上也是，今天早上送你上班后，
我就去洗衣店、逛超市，根本没去过公司，怎么会拿你的方案？”“没去过公司？
”姜燕的声音猛地提高，“陆楠恒昨天下午在公司楼下看到你了！
看到你跟竞争对手公司的人见面，还接了人家的文件袋！你敢说你没去过？
”“竞争对手公司的人？文件袋？”我彻底懵了。“我昨天根本没去过公司楼下，
更没见过什么竞争对手的人，陆楠恒是不是看错了？姜燕，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做那种事。
”“相信你？”姜燕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神里满是不屑。“我怎么相信你？
监控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故障，备用钥匙只有你知道，还有人看到你跟竞争对手见面，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4我看着姜燕冰冷的眼神，心里又委屈又难受，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她可能都不信。只能赶紧拿出手机，
想打开昨天的行程记录给她看：“燕子，你看，这是我昨天的行程记录，下午一直在家里，
晚上也没出去过，手机定位都能查到，我真的没骗你。”我把手机递到姜燕面前，
可她不仅没看，反而猛地一挥胳膊，我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屏幕瞬间裂开一道长长的缝，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别拿这些破东西来骗我！
”姜燕的声音带着愤怒的嘶吼，“我看你就是为了钱，为了钱把公司的方案卖给竞争对手！
陈威，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本事就算了，还学人家做这种下三滥的事！”“下三滥的事？
”我看着地上裂开的手机，又看着眼前陌生又刻薄的姜燕，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姜燕，
我们结婚两年，我为了你放弃了自己喜欢的技术岗，来你公司做后勤，
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钱？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结婚两年又怎么样？”姜燕眼神冰冷，“人是会变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嫌弃做后勤没前途，想靠卖方案赚一笔快钱？我真是瞎了眼，
当初才会嫁给你！”我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眼眶瞬间就红了。我没想到，在她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在她眼里，我们两年的感情，
竟然这么不堪一击。“我没拿你的方案，也没跟竞争对手见面，信不信随你。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里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随我？”姜燕冷笑，
“现在方案丢了，公司面临着违约的风险，我妈的体检报告也不见了，你让我怎么随你？
陈威，这件事没完！”我们就这样站在客厅里，互相瞪着对方，
空气里弥漫着争吵后的火药味。之前温馨的家，此刻变得像冰窖一样寒冷。争吵持续了很久，
从晚上十一点，一直到凌晨一点多。不管我怎么解释，姜燕都不听，认定了是我做的，
嘴里不断说着刻薄的话，一次次戳着我的心。最后，我实在没力气再争辩了，
只是疲惫地看着她。姜燕也吵累了，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今天太晚了，
我不想跟你再吵，明天再跟你算账！”说完，她转身走向客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声巨响，像锤子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也砸开了我们之间，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客房门，又看了看地上裂开屏幕的手机，心里一片荒芜。我不知道，
明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客厅里的灯亮了一整夜，我坐在沙发上，一夜没合眼。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刚才争吵的画面，
回放着姜燕刻薄的话语，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天快亮的时候，窗外泛起了鱼肚白，我才缓缓站起身，腿麻得差点摔倒。我走到客房门口，
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敢敲门，只是轻轻靠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到。
转身去厨房的时候，看到昨天做好的红烧排骨还放在保温罩里，已经凉透了，
就像我此刻的心一样。我把菜倒进垃圾桶，又把厨房收拾干净。就在刚收拾好的时候，
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干洗店的，赶紧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却不是干洗店的人，而是公司行政部的同事，语气有些生硬：“陈威，
你现在方便来公司一趟吗？有份通知要给你签。”我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什么通知？
我今天没接到要去公司的安排啊，而且我现在要去拿衣服……”“你别管衣不衣服了，
赶紧过来吧，这是姜总亲自吩咐的，晚了不好。”同事打断我的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5我握着手机，心里咯噔一下，姜总？姜燕？她特意让行政部找我去公司，
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我不敢多想，赶紧拿起钥匙，走的时候看了眼紧闭的客房，
里面依旧没动静，也不知道姜燕到底有没有起床。不得已，我只能先去公司再说。
打车到公司楼下的时候，才早上八点多，平时这个点，公司里还没多少人。
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路过的同事看到我，都低着头匆匆走过，眼神里带着异样的目光。
我心里更慌了，加快脚步往行政部走，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到陆楠恒靠在墙上抽烟，
看到我过来，他立刻掐了烟，脸上露出假惺惺的笑容。“陈威哥，你可算来了，
姜总昨天晚上气了一整夜，你等会儿可别再惹她生气了。”陆楠恒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里满是“好心”的提醒。我没理他，径直往行政部走，他却跟在我身后，
又说道：“陈威哥，其实姜总也是在气头上，你先忍忍，等过段时间，她消气了，
说不定就把你调回后勤部了。”“调回后勤部？”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现在不就是后勤部的吗？”陆楠恒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像是没想到我还不知道，
语气有些犹豫：“你还没看通知啊？姜总今天一早发了内部通知，把你调到保洁部了，
负责清扫公司所有楼层的厕所。”“保洁部？扫厕所？”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她怀疑我偷了方案？
”“陈威哥，话可不能这么说，”陆楠恒皱了皱眉，“姜总也是为了公司着想，
毕竟方案丢了，总得有人负责，而且……姜总还扣了你上半年的绩效奖金。
”扣了上半年的绩效奖金？我瞬间就懵了，上半年的绩效奖金，是我攒了半年，
打算给姜燕买生日礼物的钱，她竟然就这么扣了？还有保洁部，扫厕所，
她竟然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我没再跟陆楠恒废话，转身冲进行政部，行政部的同事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