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绾心骨》,主角沈砚之阿绾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情节人物是阿绾,沈砚之的女频衍生,白月光小说《绾心骨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开心了呢”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3:43:4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绾心骨
主角:沈砚之,阿绾 更新:2025-09-29 16:39:5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绾,是她的名,也是系在他心头的结;骨,是师父护她的风骨,是她念师的刻骨,
更是他余生背负的、磨不去的悔恨之骨。风过玉兰落,三抔黄土下,
藏着两代人的痴缠与遗憾,而这名字,便成了那段被时光掩埋的过往里,
唯一硌在心头的印记。师父下葬那日,长信侯府的白玉兰落了满阶,像堆了一地碎雪。
阿绾跪在灵前,指尖攥着那枚染血的平安扣——是师父最后塞给她的,
上面还留着他被箭簇穿透胸膛时的余温。“是你害死了他。”冰冷的声音砸下来,
带着淬了毒般的恨意。沈砚之站在她身后,玄色孝衣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那双曾总带着温和笑意的眼,此刻只剩冰封的寒,他是师父座下最得意的弟子,
也是从小护着她的师兄。可现在,他手里的戒尺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背上,
力道重得让她几乎栽倒在灵前。“若不是你偷闯禁地,引来了那帮刺客,
师父怎会为了护你……”他的声音发颤,戒尺又落下来,“阿绾,
你可知师父是替你挡了那致命一箭?”阿绾咬着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却一声不吭。
她不能说,师父闯禁地是为了给她寻解药,那些刺客本就是冲师父来的,
她不过是恰好撞破了那场阴谋。师父临终前攥着她的手,
气息微弱:“别告诉你师兄……他性子烈,会恨你……”她答应了,于是接下来的三年,
成了阿绾的炼狱,沈砚之接管了侯府,也接管了对她的“管教”。
他不准她再碰师父留下的剑谱,将她分到最偏僻的小院,日日让她跪在师父灵前反省。
冬日雪大,他见她在院里冻得发抖,会扔给她一件薄衣,语气却冷如刀割:“怎么不冻死?
冻死了,也好去陪师父。”她染了风寒,高烧不退,他守在床边,却不是照料,
只是用冰帕子一遍遍敷她的额头,低声重复:“你不该活着的,阿绾,活着的该是师父。
”她默默忍受着,以为只要熬过时间,师兄总会明白。直到那天,
她在师父旧物里找到一封未寄出的信,是写给沈砚之的。信里说,阿绾身中奇毒,
唯有禁地里的仙草能解,他早已察觉有人要害他,闯禁地是为了给阿绾留条生路,若他出事,
万不可怪阿绾……信纸在她手中颤抖,她刚想去找沈砚之,却见他站在门口,
手里也拿着一封一模一样的信,是从刺客尸身搜出来的。四目相对,
沈砚之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踉跄着上前,想去碰她,手伸到半空却又猛地缩回,
喉结滚动着,发出破碎的声音:“阿绾……我……”三年来的冷漠、苛责、那些伤人的话语,
此刻都化作利刃,狠狠扎在他心上。他想解释,想道歉,却发现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
阿绾慢慢站起身,将那封信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看着他,没有哭,
也没有骂,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师兄,不必说了。”她转身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
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沈砚之在她身后嘶声喊她的名字,声音里满是绝望:“阿绾!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没有回头,只是在走出院门的那一刻,
有一滴泪落在了冰冷的石阶上,很快便凝结成冰。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师父坟头的草,枯了又荣,却再也等不到那个会笑着唤她“小绾”的人了。
而她和他之间,也早已隔着师父的血,和那三年无法磨灭的痛,再也无法原谅。
沈砚之疯了一样追出去,在白玉兰树下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手滚烫,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阿绾,你看着我。”阿绾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却只是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像蝶翼停驻,再不肯颤动半分。“放开。”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我不放!”沈砚之的声音哽咽了,“那三年……我不是故意的。
我以为你……我一想到师父是为你死的,我就像被火烧着一样疼,
我控制不住……”他语无伦次地解释,试图将那些刻薄背后的煎熬剖白给她看。
可阿绾只是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了,才缓缓抬起眼。她的眼睛很亮,
亮得能映出他此刻的狼狈,却没有半分波澜。“师兄,”她轻轻挣开他的手,后退半步,
拉开距离,“你疼,是因为你以为师父的死是我的错。可我呢?”她顿了顿,目光越过他,
落在远处师父的坟冢方向,声音里终于染上一丝破碎:“我看着你用戒尺打我时,
想着师父从前从舍不得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冻得缩在墙角时,想着师父总会把暖炉塞给我。
我烧得迷迷糊糊时,听见你说‘你不该活着’,那时我也在想,要是我死了,
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疼了。”每一个字都像针,细细密密地扎在沈砚之心上。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原来那些他以为是“管教”的日子,在她心里早已是凌迟,
“你说你控制不住,”阿绾笑了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比哭更让人心碎,
“可我也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想起那些日子。”她转身要走,沈砚之却再次拦住她,
这一次,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堂堂长信侯府的继承人,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就这么跪在满院落英里,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嘶哑如困兽:“阿绾,我给你磕头了。
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只求你……别这么对我。”阿绾的脚步停住了,风吹过,
卷起地上的玉兰花瓣,落在他的发间,像一场迟来的雪。她看着他的背影,
那个曾经会把她护在身后,笑着说“小绾别怕,师兄在”的人,如今跪在她面前,
卑微得让人心惊,可她的心,早在无数个寒夜的跪守里,在戒尺落下的瞬间,
在那句“你不该活着”里,慢慢冷硬了。她弯腰,捡起一片被踩碎的玉兰花瓣,
轻声道:“师兄,你看,花碎了,就拼不回去了。”说完,她绕过他,
一步步走出了长信侯府的大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
像在为这段早已腐朽的师徒情、师兄弟情,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沈砚之跪在原地,
直到日影西斜,落满肩头的玉兰花瓣堆了薄薄一层。他抬起头,望着空荡荡的门口,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后来,有人说,
长信侯沈砚之终身未娶,府里的白玉兰年年开得繁盛,却再也没人见过他笑,也有人说,
江南水乡有个姓绾的女子,开了家小小的药铺,医术高明,只是性子冷淡,从不与人深交。
偶尔有客官提起京城的长信侯府,她只会默默转过身,望着窗外的雨,一看就是一下午,
那雨,像极了师父下葬那日,落在她脸上的泪。沈砚之开始了漫长的弥补,
他遣散了侯府里所有敢对阿绾不敬的仆役,将那间偏僻小院修葺得比主院还要雅致,
种满了她从前最喜欢的铃兰。可阿绾早已不在那里,那些精心布置的景致,
不过是对着空屋的徒劳,他打听到她在江南开了药铺,便立刻放下京中所有事务,
快马加鞭赶去。站在药铺门口时,他犹豫了许久,
指尖反复摩挲着袖中那支玉簪——是他寻遍能工巧匠,照着师父从前给阿绾雕的那支复刻的,
只是上面多了一朵小小的玉兰,是他们三人曾一起在树下埋过酒的记号,可他终究没敢进去。
他看见她穿着素色布裙,在柜台后低头碾药,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发顶,安静得像幅画。
他怕自己的出现,会搅碎这份平静,于是他就在药铺对面租了间屋子,一住便是半年。
她的药铺缺药材,第二天一早,最好的当归、党参便会悄无声息地堆在后门,
带着清晨的露水;她夜里看医书到很晚,对面的灯便会一直亮着,
直到她屋里的烛火熄灭才敢暗下去;有地痞流氓上门滋事,还没等她出声,
就被几个乔装成路人的侯府侍卫拖到巷子里教训得服服帖帖。阿绾不是不知道。
江南的药材商不会平白无故送来最好的货,巷子里的地痞也不会突然变得规矩。
她只是当作看不见,依旧每日开门、问诊、碾药、关门,仿佛对面那道焦灼的目光从不存在。
那日她去城外采药,不慎失足滑下陡坡,脚踝肿得老高,正当她咬着牙想爬起来时,
一道身影疯了似的冲过来,将她打横抱起。是沈砚之。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此刻脸色惨白,
抱着她的手臂抖得厉害,声音里带着后怕的颤音:“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阿绾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他抱得更紧。“别动!”他低吼一声,
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连忙放柔了声音,“我送你回去,请大夫。”回去的路上,
他一路都在道歉,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我不该跟着你”“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阿绾闭着眼,一声不吭。到家后,他亲自给她上药。曾经握惯了剑的手,此刻却笨拙得厉害,
棉签蘸着药酒,轻轻擦过她红肿的脚踝,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珍宝。他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愧疚,声音闷哑:“阿绾,当年在侯府,
我不该让你跪那么久的雪……不该用冰帕子敷你……”他一件件数着自己的错,
像在凌迟自己。阿绾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师兄,不必说了。”他的动作猛地一顿,
抬头看她,眼里有微弱的希冀,“你的弥补,我受不起。”她看着他,目光里没有恨,
只有一种彻底的漠然,“你做这些,是为了让你自己好受些,不是吗?
”沈砚之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想说不是,他是真的想赎罪,
想让她好过。可他看着阿绾那双清澈却再无波澜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是啊,
他做这一切,何尝不是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煎熬?他以为送药材、护她周全,
就能抵消那三年的伤害,却忘了,有些东西,不是靠弥补就能回来的。阿绾的脚踝好了之后,
沈砚之又回了京城。只是每月,总会有几车最好的药材送到药铺,有时是江南罕见的珍品,
有时是寻常的草药,却都打理得干干净净,带着他特有的细致。阿绾依旧收下,
却从不问来源。她会把这些药材分给需要的病人,分文不取,有人问沈砚之,这样值得吗?
他站在师父的坟前,手里捏着那支从未送出去的玉簪,望着远处漫山遍野的青草,
轻声道:“她不必原谅我,只要她好好活着,就好。”风穿过松林,呜咽作响,
像谁在无声地哭泣。他知道,他这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份愧疚活下去,
像背着一座永远无法卸下的山。而那座山的另一头,是他永远也够不到的,
那个叫阿绾的姑娘。江南的梅雨季来得缠绵,雨丝斜斜地织着,
把药铺的窗玻璃蒙上一层水汽,阿绾正低头整理药方,门上的铜铃“叮铃”响了一声,
带着一身湿气的沈砚之站在门口。他穿了件素色长衫,头发被雨水打湿,几缕贴在额前,
褪去了侯府的矜贵,倒添了几分落魄。他手里捧着一个青瓷瓶,瓶身被体温焐得温热。
“这是……”他喉结动了动,声音被雨声泡得发沉,“我寻了西域的雪莲,炖了三个月的汤,
对女子身子好。”阿绾没抬头,指尖在泛黄的药纸上划过,淡淡道:“沈大人客气了,
我这里不缺药材。”“不是药材。”他上前一步,将瓷瓶放在柜台一角,瓶底与木头相撞,
发出轻响。“阿绾,我有话想对你说。”雨下得更密了,敲打着屋檐,像在催促。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耗尽了毕生勇气,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侧脸:“我知道,我从前混账,
伤你至深,你恨我是应该的。可这么多年了……”他的声音发颤,
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不想再只做你的师兄,也不想再做那个只能在对面看着你的人。
阿绾,我心悦你,很久了。从师父还在时,从你第一次笨手笨脚给我包扎伤口时,就开始了。
”这话像一块石头投进死水,却只漾开极小的涟漪。阿绾终于抬起头,看向他。
她的眼神很淡,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不如看窗外的雨时专注。“沈大人,
”她轻轻将药方叠好,动作从容,“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给不起你要的回应。
”“为什么?”沈砚之的声音陡然拔高,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是因为我从前对你不好吗?我可以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侯府、权势,
只要你要……”“不是。”阿绾打断他,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是因为,我心里的位置,
早就空了。师父走的时候,一起带走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连绵的雨幕里,
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你对我好,或是不好,于我而言,差别不大了。
就像这雨,下与不下,日子都要过下去。”沈砚之僵在原地,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