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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执刀质子请安,天下我掌

月晦星曦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网文大咖“月晦星曦”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废后执刀质子请天下我掌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宫斗宅柳书意赫连骁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骁,柳书意,萧玄策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逆袭,爽文全文《废后执刀:质子请天下我掌》小由实力作家“月晦星曦”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3:38: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废后执刀:质子请天下我掌

主角:柳书意,赫连骁   更新:2025-09-29 17: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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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我凌筝是大晏最幸运的女人。出身将门,不必戎马埪偬;嫁与君王,

便坐拥母仪天下。我曾深信不疑。为了我的夫君萧玄策,我收起了阿爹教我的弓,

拿起了绣花针,将凌家的锋芒藏于身后,甘心做他最温顺贤德的皇后。我以为,

我的顺从能化解君王的猜忌,我的爱意能抵过朝堂的暗流。直到凌家满门被押入天牢,

我才幡然醒悟。凤冠从来不是荣耀,而是最沉重的枷锁。他要的不是贤后,

而是我凌氏一族的人头。而我,亲手为他递上了屠刀。1锁链拖过地面的声音,刺耳,冰冷。

像一条生锈的毒蛇,缠住了我的脚踝。我曾是大晏最尊贵的女人。如今,我是阶下囚。废后,

凌筝。身上华美的凤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金线断裂,挂在褴褛的布料上,

像一道道嘲讽的伤疤。发髻早已散乱,几支残存的金步摇随着我踉跄的脚步,徒劳地碰撞着,

发出垂死的哀鸣。推搡我的禁军侍卫,手上力道极大,毫不留情。他们的铠甲冰冷,

透过残破的衣料,硌得我肌肤生疼。我记得他们的脸。三日前,他们还曾跪在我的凤驾前,

高呼千岁。如今,他们眼中只剩下鄙夷和冷漠。穿过幽长的宫道,两侧的宫灯明明灭灭,

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宫人们远远避开,交头接耳,

那些窃窃的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耳朵。听说凌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功高震主,活该!可怜她了,前几日还是皇后娘娘……可怜?我不需要。

我的阿娘曾告诉我,凌家的女儿,流血不流泪。我咬紧牙关,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我挺直了脊背,哪怕衣衫褴褛,哪怕镣铐加身,我也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是我仅剩的,

也是最后的尊严。终于,他们停在一座荒凉破败的宫殿前。殿门上方的牌匾布满蛛网,

依稀可以辨认出三个字。霜月宫。冷宫。皇城里所有失宠、获罪的女人的最终归宿。

一个被遗忘,被诅咒的地方。“进去吧,废后娘娘。”领头的太监捏着嗓子,

语调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我没有动。身后侍卫猛地一推,我一个趔趄,

摔倒在门槛内。膝盖磕在冰冷的石板上,碎裂般的剧痛传来。我撑着地,慢慢回头,

看向那扇即将关闭的朱漆大门。门外,是雕栏玉砌,是无上皇权。门内,是断壁残垣,

是无边地狱。萧玄策,我的夫君,大晏的皇帝。你好狠的心。“哐当——”沉重的门栓落下,

隔绝了最后的光。黑暗将我吞噬。我趴在地上,听着自己的呼吸声,粗重,而微弱。

这里好冷。冷得像是停尸房。我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凤袍上残存的温度,

是我对过去二十年人生最后的眷恋。从今天起,世上再无皇后凌筝。只有一个活死人。

2我在黑暗中不知躺了多久,直到一丝光亮从门缝挤进来。脚步声。是两个人。

“吱呀——”门被推开,刺眼的光让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丝刻意的惊讶。“哎呀,姐姐怎么躺在地上?快扶娘娘起来。”我睁开眼。柳书意。

她穿着一身艳丽的妃色宫装,环佩叮当,妆容精致。她身后跟着的,是我从前的掌事宫女,

春桃。春桃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双崭新的龙靴。那是我亲手为萧玄策缝制的。

一针一线,耗费了我三个月的心血。柳书意在我面前蹲下,她身上名贵的香料味,

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伸出手,想扶我。我偏头躲开。她的手僵在半空,

随即娇笑着收了回去。“姐姐还是这么大的脾气。也是,从云端跌入泥里,是该有些不习惯。

”她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起那双龙靴,放在手里摩挲。“姐姐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陛下喜欢得紧,只是……他说这靴底稍微硬了些,穿着硌脚。”她说着,

竟将那龙靴扔在地上,用她那双缀满东珠的绣花鞋,狠狠地踩了上去。一下,又一下。

“这样,应该就软和多了。”她笑得花枝乱颤,像一朵开在腐肉上的毒花。

我看着那双被她踩在脚下,沾满尘土的龙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那是我对他最后的情意。如今,被践踏得一文不值。“哦,对了。

”柳书意仿佛刚想起什么,用手帕掩着唇,故作悲伤地说,“有件事,

妹妹不知该不该告诉姐姐。”我死死地盯着她。她很满意我的反应,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凌将军府,上下三百余口,昨日午时三刻,

尽数问斩。”“一个……不留。”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阿爹,阿娘,

兄长……三百余口……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嗡嗡的鸣响。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猛地扑过去,想要抓住她,想要撕碎她那张伪善的脸。“是你!柳书意!

是你和萧玄策合谋陷害我凌家!”春桃一步上前,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心口。我倒飞出去,

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口腥甜的液体涌上喉头。“噗——”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柳书意嫌恶地后退两步,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瘟疫。“姐姐,你可别胡说。凌家谋逆,

证据确凿。陛下仁慈,才留了你一命,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对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走上前来,手里提着两桶泔水。

“姐姐身上太脏了,妹妹帮你洗洗。”冰冷、酸臭的液体从头顶浇下。剩饭、烂菜叶、油污,

糊了我满身满脸。那气味令人作呕。我在一片污秽中,听见柳书意尖锐的笑声,

和那扇大门再次关闭的巨响。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泪混着泪水,从眼角滑落。阿娘,

我撑不住了。凌家的女儿,也要流泪了。万念俱灰。不如死了干净。3不知过了多久,

我从昏沉中醒来。浑身黏腻,散发着恶臭。一只老鼠从我身边跑过,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驱赶它。死了吧。死了,就不用再感受这屈辱,这痛苦。死了,

就能去见阿爹阿娘了。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想一头撞死在这冰冷的墙壁上。

可就在我抬头的瞬间,我的目光,凝固在了对面的墙上。光线从高窗投下,

正好照亮了一小块墙壁。那里有一块砖石,与其他砖石并无不同。但它周围的灰缝,

却有几道极不显眼的刻痕。三长,一短。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是凌家的暗号。

是我阿爹在我入宫前,偷偷教给我的。他说,以防万一。三长一短,代表着“绝境,

尚有生机”。是阿爹留下的?不,阿爹从未进过这霜月宫。那是谁?

一个被我遗忘许久的名字,猛地闯入我的脑海。我的祖父,凌啸天。大晏第一任兵马大元帅,

后来因功高震主,被先帝猜忌,囚禁至死。囚禁的地点,正是这霜月宫。

难道……一股求生的欲望,像野草般从心底疯狂滋生。我爬了过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撑着墙壁站了起来。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那块砖石。

入手冰凉,坚硬。我按照阿爹教的方法,用特定的指法和力道,按压砖石的四个角落。

“咔哒。”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起。我面前的砖石,缓缓向内缩进,

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将手伸了进去。

摸到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个冰冷的铁盒。我将铁盒取出,它很沉。借着微弱的光,

我打开了盒盖。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保命丹药,也没有能证明我家族清白的信物。

只有一本薄薄的册子,和一柄造型古朴的短刀。刀长一尺有余,刀鞘漆黑,没有任何装饰。

我拿起那本册子。封面是用某种兽皮制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裂云刀谱》。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不是刀法图谱,而是一行行用血写成的字。字迹潦草,力透纸背。

吾孙凌筝亲启:见此书,想必我凌家已遭大劫。你亦身陷囹圄。不必悲,不必怨。

帝王心术,本就无情。是我,错信了君臣之义。我一生戎马,护国安邦,

却换来囚死于此的下场。我悔,悔不该教我凌家子孙忠君爱国!我更悔,

悔当初未曾看出,你天赋异禀,是天生的武学奇才,却被你那迂腐的父亲,

硬生生按着‘贤良淑德’的路子去教养!凤冠太重,压弯了你的脊梁。后位是枷锁,

不是荣耀!记住,凌家无贤后,只有断头刀!欲活,先执刀!血字到此戛然而止,

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仿佛耗尽了书写者最后的气力。我捧着刀谱,浑身颤抖。

原来,我二十年的人生,我引以为傲的贤德,不过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

一个磨平我凌家爪牙的骗局。萧玄策,你好算计!我拿起那柄短刀,缓缓抽出。

“噌——”刀身如一泓秋水,寒光凛冽,映出了我狼狈不堪的脸。脸上满是污秽,

眼神却不再是绝望和死寂。而是燃起了两簇火。复仇的火。我看着刀身上自己的倒影,

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嘶哑,却无比坚定。凤冠太重,压弯了我的脊梁。从今天起,

我只信我手里的刀。祖父。孙女,悟了。4霜月宫的日子,从此只剩下两件事。生,与死。

每日清晨,破碗里的稀粥会被准时送来。那是活下去的食粮。其余的时间,都属于刀。

我将祖父的血书和刀谱贴身藏好。白日,我躲在殿内最阴暗的角落,一遍遍地研读刀谱。

夜深人静时,我便在狭小的空间里,开始练刀。《裂云刀谱》共三式。第一式,破风。

刀谱上说,此式讲究一个“快”字。快到极致,风亦可破。是近身格杀的无上法门。

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如登天。我的身体,被“贤后”的身份禁锢了整整二十年。

学的是插花点茶,行的是莲步轻移,连笑,都不能露出超过八颗牙齿。如今,

这副娇生惯养的躯壳,要拿起屠戮的刀。何其可笑。第一次握刀,我的手抖得厉害。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无力。刀谱上的第一个动作,是出刀。我模仿着图谱上的姿势,

手腕发力,向前一刺。短刀脱手飞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的手臂酸麻,

像是不属于自己。我捡起刀,再试。脱手,掉落。再试。一次,两次,一百次。

汗水湿透了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破烂衣衫,黏在身上,又冷又痒。

手心被粗糙的刀柄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又磨出新的。十指连心,钻心的疼。

我却感觉不到。或者说,我刻意忽略了这种疼痛。比起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这点皮肉之苦,

算得了什么?夜晚的冷宫,风声鹤唳。我赤着脚,在冰冷的石板上,

一遍遍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出刀,收刀。刺,劈,撩,斩。我的脑海里,

不再有萧玄策虚伪的笑脸,不再有柳书意得意的嘴脸。只有刀。只有刀锋划破空气时,

那细微的“咻咻”声。我开始能抓住刀了。我开始能让刀尖指向我想指向的地方了。但,

还是太慢。像老妇人挥舞烧火棍。快,还要更快!我对自己说。我闭上眼睛,

感受着风的流动。感受着每一次肌肉的发力,每一次骨骼的转动。我将自己想象成一头饿狼,

而我的敌人,就在眼前。萧玄策。柳书意。那些将我踩入泥潭的人。恨意,是最好的催化剂。

“咻——”这一次,刀锋破空的声音,变得尖锐而短促。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一根支棱起来的木刺,被我齐齐斩断。切口平滑如镜。我做到了。破风。

我看着手中的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森然的冷光。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这不是结束。

这只是开始。从前,我用针线,为我的夫君缝制龙靴。现在,我用刀,为我的家人,

铺一条血路。5霜月宫的角落里,除了我,还住着别的东西。老鼠,蟑螂,还有……人。

一个像野狗一样的人。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一个下着雨的午后。几个小太监闲来无事,

将他从一间破败的偏殿里拖了出来,当成取乐的玩意儿。他很瘦,几乎是皮包骨头。

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上面满是泥土和破洞。他蜷缩在地上,

任由太监们的脚踹在他的身上,一声不吭。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污垢,露出青紫的伤痕。

“北狄蛮子,叫啊,怎么不叫了?”“废物一个,连狗都不如!”“听说你们北狄人最能喝,

来,爷爷赏你点好东西。”一个太监笑着,解开裤腰,一注黄色的液体就这么浇在他的头上。

他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我躲在窗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北狄之子,

赫连骁。我知道他。他是北狄战败后,送来大晏的质子。是北狄王最不受宠的儿子,

一个被家族彻底抛弃的弃子。在宫里,他活得连条狗都不如,谁都可以上来踩一脚。

在那些太监的笑骂声中,他微微抬起头,雨水顺着他削瘦的下颌线滑落。我看清了他的眼睛。

那不是一双属于废物的眼睛。在麻木和屈辱的深处,藏着一簇火。一簇被死死压抑住的,

属于狼的火焰。他在忍。他在等。像一头潜伏在草丛中的孤狼,等待着给予致命一击的机会。

太监们玩腻了,骂骂咧咧地走了。他躺在泥水里,像一具尸体。过了很久,他才动了一下,

用尽全身力气,爬回了那间四面漏风的偏殿。我收回目光。心中,一个计划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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