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断地捶打、甚至是踢他的大腿：“坏爸爸！坏人！”
我怕他伤害蕊蕊，只能将她一把抱走，不断安抚：“乖蕊蕊。”
陈牧尘冷漠地白了我们一眼，仿佛我们与他从未产生过关系。
看着墙上的那副巨大的婚纱照，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是什么时候拟好这个离婚协议书的？”
回应我的，是他狂妄的笑声。
“从我再次遇到小予的那一刻！”
“我本以为你是什么富家千金呢，住在富人区，谁知道是穷逼一个……好在，我搭上了小予，她的闺蜜是张家大小姐！如果搭上她，说不定……”
还没说完，他就嫌弃的瞥了我一眼：“算了，跟你这种穷鬼有什么好说的？”
“办完离婚证，我们就一拍两散。”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所以，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他嘴唇微微勾起，似是嘲笑：“从未。”
“不过，结婚十年我也不是没有赚到，最起码，你是一个很好用的泄欲工具。”
话音刚落，我就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烂人！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
蕊蕊也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踩着他的脚。
他还想反击，却被我出言阻止：“民政局还没下班，现在还来得及。”
“要是再慢一步，你就傍不上富婆了。”
流程办的很快，不到半小时，我们就拿到了离婚证。
蕊蕊全程很乖，不哭不闹的，让我看着很是心疼。
“蕊蕊，以后就由妈妈来照顾你，好吗？”
“没有那个人，妈妈也能牵着你的手，带你走遍世界各地的任何一个角落。”
我任由她扑到我的怀里哭泣。
直至她睡着，我从通讯录中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喂，是我。”
3.
今天是陈牧尘要求搬离房子的最后期限。
将蕊蕊哄睡之后，我才开始收拾房子。
偌大的房子里，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寥寥无几，大部分都是他的，还有蕊蕊的物品。
好不容易收拾完之后，我才发现，蕊蕊不见了！
我急急忙忙翻遍家里的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她的痕迹。
即使把整个小区，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毫无线索。
没了办法，我只能打电话给陈牧尘，将希望寄托于他身上。
“陈牧尘，蕊蕊是不是去找你了？她不见了！”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笑声。
但他却一直保持沉默，不肯出声。
我直到他因为我打他的事而耿耿于怀，但为了女儿，我可以抛弃一切的尊严，向他苦苦哀求道：“陈牧尘，求求你，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他的声音近乎冷漠，仿佛丢失的不是他的女儿：“可以，你开视频，当面跪下来跟我道歉，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打开摄像头，他和小予***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摄像头前。
但我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就跪倒在地：“陈牧尘，我错了，求求你，告诉我蕊蕊的下落……”
怕他不高兴，我还用力扇了自己几巴掌：“求求你……”
直到我脸颊红肿，他才满意的点点头。
“唉，看在她是我女儿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