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设计师方瑶揣着外婆的绣针住古镇民宿,没找着灵感先撞着怪事:凌晨两点的 “叮” 声总准时来,红嫁衣的丝线能自己动,把 “方瑶之嫁” 绣得红得刺眼,手一碰还被针扎,血全被嫁衣吸走。
更怕的是设计稿,隔天准会冒出嫁衣图案,金线绣得比她还熟练。
直到翻着阿绣的旧日记,见着 “林秀师傅”(外婆的名字),又在嫁衣里摸出张阿姨的头发,方瑶才懂:这不是外婆的念想,是阿绣被刘叔逼婚后,困在嫁衣里的执念在找替罪羊。
方瑶是被 “叮” 的一声弄醒的。
凌晨两点多,古镇静得邪门。
连虫鸣都没有,就风刮木窗的 “呜呜” 声,像谁躲在窗外叹气。
她住的阁楼民宿,木楼板踩一步 “吱呀” 响,生怕踩断了。
角落那台旧缝纫机,黑机身落满灰,机头还挂着半根红线,像没绣完的活,透着股说不出的怪。
方瑶是做国风设计的,月薪八千,够租小公寓,也够买丝线折腾稿子。
这次来古镇,就是想找灵感。
口袋里揣着外婆的绣针,银的,针尾刻着 “秀” 字 —— 外婆叫林秀,是老绣娘,手指巧得能让蝴蝶绣活。
16 岁那年外婆走了,就留下半件红嫁衣,现在铺在床尾椅子上,领口绣了半朵牡丹,是外婆没绣完的。
外婆以前总说:“绣花针掉地,是绣娘在想你呢,‘叮’一声,就是跟你打招呼。”
可现在这声 “叮”,听得方瑶后背发紧,像有冰手指戳了下。
她爬起来,摸过手机开手电筒。
光扫过阁楼,缝纫机旁的地上啥都没有,连灰尘都没动。
蹲下来脸快贴地板了,连根线头都没找着。
“听错了吧?”
方瑶嘀咕着,揉了揉眼睛。
爬回床上刚拉好被子,“叮” 又响了 —— 这次更近,就在缝纫机抽屉旁边,脆生生的,像针就掉在耳边。
她又起来,走到缝纫机旁。
手电筒照过去,抽屉没关严,露个小角,能看见里面的丝线轴。
拉开一看,几轴红线,跟嫁衣上的一模一样,轴上贴着歪歪扭扭的小纸片,写着 “金线银线”。
没找着针,方瑶只好推回抽屉。
这一夜,“叮” 声就没断,有时隔十分钟,有时五分钟。
她睁着眼盯天花板,直到窗外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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