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前夜,突然能听见竹马顾深的心声。
表面冷静祝贺的他,心里在咆哮:“逃婚!
现在!
立刻!”
而我那病弱丈夫温柔吻我时,我却听见他冰凉的算计:“这心脏……终于能换给白月光了。”
1婚礼前二十四小时,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纱像一层裹尸布。
手机震动,顾深的消息弹出来:“明天需要我送你吗?”
我还没打字,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脑内炸开:“逃婚啊林晚!
那病秧子摆明骗你冲喜,你他妈平时不是挺横吗?”
我手一抖,口红划到锁骨上。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镜子里我的脸煞白,那声音却更暴躁了:“看什么看!
老子在你左边窗户下面蹲着,抽第三根烟了!”
我猛地推开窗。
初夏夜风灌进来,楼下树影里果然一点猩红明灭。
顾深抬头,手机屏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可脑内的声音歇斯底里:“她看见我了!
她会不会跳下来?
我接得住吗?
这墙爬上去得几秒?”
我攥紧窗框,试探着在心里问:“……顾深?”
他指间的烟掉了。
脑内声音瞬间死寂。
几秒后,那声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试探:“林晚?
你……能听见?”
我盯着楼下那个僵住的人影,突然想笑。
二十年了,我从不知道我这个闷骚竹马,内心是个咆哮帝。
2我和顾深的“友谊”,始于六岁他搬来我家隔壁,用一条毛毛虫弄哭我,终于(或许并没有)我决定嫁给沈司年。
沈司年,沈家独子,有钱,有病,据说活不过三十岁。
全家都说这是门好亲事,沈家缺个冲喜的新娘,我家缺沈家的资源。
只有顾深在我决定那晚,踹开了我家门。
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就红着眼晴瞪我,最后哑着嗓子问:“非嫁不可?”
我点头。
他转身就走,一个月没理我。
现在我知道了,他当时心里可能在用一百种语言骂我蠢货。
3“你下来。”
顾深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平静无波。
同时脑内:“穿拖鞋!
别光脚!
窗台那么高你摔了怎么办!
沈司年那个废物能来接你吗?!”
我套上拖鞋下楼。
夜风里有烟味和淡淡薄荷糖的气息,顾深靠在墙边,影子被路灯拉长。
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已经滚过无数弹幕:“她瘦了……狗屁沈家没给她饭吃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