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那年,我将那个被全校孤立的阴郁少年捡回了家。
后来,他成了京圈最让人闻风丧胆的资本大佬,也是我家破产的始作俑者。
我的订婚宴上,他慢条斯理地撕碎了请柬,猩红的眼死死盯着我挽着未婚夫的手。
深夜,他带着一身寒气闯入我的房间,用领带缚住我的手腕,滚烫的吻落在我的颈侧。
“你答应过只做我一个人的月亮,如今却要去照亮别人,”他笑得病态又疯魔,“姐姐,我不同意。”
1冰凉的领带紧紧缚住我的手腕,磨得皮肤阵阵刺痛。
我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陆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穿着洗到发白校服,浑身是伤的阴郁少年。
如今的他西装笔挺,眉眼间的戾气几乎要化为实质。
“陆沉,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
他低笑,滚烫的吻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激起我一阵战栗。
“从你把我丢下的那天起,我就疯了。”
“我没有丢下你!”
我激动地反驳,却被他更重地压制在床上。
“姐姐,订婚宴好玩吗?”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撕碎的请柬,碎片像雪花一样洒在我的脸上。
“挽着顾言的手,是不是很风光?”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刀,一字一句扎进我的心口。
“陆沉,我家破产,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抬起头,那双猩红的眼死死地盯着我。
“对。”
他承认得坦然又残忍。
“我就是要让你一无所有。”
“这样,你就只剩下我了。”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是我未婚夫顾言回来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陆沉却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他附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姐姐,好好看看我。”
2“月月,我回来了,今天有点累……”顾言的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
房间里一片狼藉,我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手腕上还留着清晰的红痕。
而陆沉,好整以暇地站在窗边,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是谁?”
顾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个……”我脑子飞速运转,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我是她弟弟。”
陆沉替我开了口,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一步步走到顾言面前,伸出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