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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逢庄士礼

发表时间: 2024-11-29
过了端午节,天气越发的炎热起来,闷的让人发慌,稍微动一动,便满身是汗。

和这天气恰恰相反,受各网络购物平台的影响,市区内的零售市场接近低迷,各沿街门店即使拼了命的促销打折,进店购物的客户还是几近于零,用门可罗雀形容非常恰当。

与此相反,位于新华西路与丰财街交叉口东北角的庄子婚纱摄影却异常热闹。

这里来了几位漂亮的女士。

这可乐坏了店老板庄士礼,他梦寐以求的阿芬也来捧场,并参与他精心设计的婚纱模特沙龙。

“阿芬,我带你去挑选婚纱。”

庄士礼很绅士的样子,伸出手来就要拉阿芬,弄得阿芬心头鹿撞,颇有一番成就感。

“你隐藏的够深的啊,在春晖福利院任办公室主任,自己还搞了个婚纱影楼,厉害!”

阿芬说着,并没有把手伸出来。

但庄士礼很执着的样子,手就那么摸上了阿芬的手。

他迫切期待看到这个女人是怎样上钩的。

盼望若渴,如吸毒成瘾般极度渴望。

“哎呦呦,干嘛呢,老牛吃嫩草啊,我们阿芬可不容亵渎。”

陈瑶扭着腰肢,拍了拍庄士礼的肩,伸出一只手,“来,我还不知道你的试衣间在哪里,带我上去吧。”

陈瑶身后是七八个人的队列,论年龄和容貌来说,确实都比不上阿芬,而此次的活动,确是庄士礼为拿下阿芬而临时组织的。

初次认识阿芬的时候,是在企业家协会的一次沙龙上。

阿芬脚蹬乳白色的半高跟皮鞋,肉色的***配上黑色的高腰裙,白色的小衬衫束于腰际,给人一种清纯超俗的美感。

只见她手握话筒,妙语连珠,给大家讲述调理液的用途,一下子就把庄士礼的魂勾走了。

“美女,你说得这么好,前列腺怎么调理啊?”

庄士礼调侃儿道。

“每天涂抹两次,坚持一个月左右,立竿见影。”

阿芬表情自然。

“那一会儿你给我涂抹涂抹,我感受一下效果。”

庄士礼晃了晃脑袋,看似不经意的说。

“大庭广众之下,你也不敢脱裤子啊。”

阿芬笑说,掩过了尴尬。

“这有啥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几乎都有孩子了,互相涂抹也没啥事儿吧。”

庄士礼厚着脸皮。

“你这家伙,是不是自以为很有趣啊?

我可没那么空闲,你要是用,买回家让你老婆给你摸摸吧。”

阿芬尖锐的说。

“我啊,离婚好多年了,要是不介意,你做我老婆可好。”

随手拿过麦克风,唱起来比较流行的网络歌曲《做我老婆好不好》:“能不能靠近一点 能不能再近一点满足我心中小小的虚荣其实你并不知道 在我心中你最美就像风雨过后 天边的那道彩虹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 好不好我不够宽阔的臂膀也会是你的温暖怀抱如果你疲倦了外面的 风风雨雨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 好不好我一定会承受你偶尔的小脾气或许我还 能给你一点意外一份欢笑 一个简单安心的小窝陪你日出 陪你日落 到老”不得不说,庄士礼的嗓音嘹亮醇厚,充满浓郁,化作别样的温暖从阿芬背后慢慢的包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让阿芬想要瞬间爆发的火焰就那么灭了下去。

都说女人爱坏男人,确实坏坏的、***的男人,更容易有女人喜欢。

有一个笑话就很能说明这个问题:男女朋友睡一个房间,女的画了一条线:“过线的是禽兽。”

醒来后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女的狠狠打了男的一耳光:“你连禽兽都不如!”

男的为什么挨打,很显然,这个时候女的很希望,甚至急切盼望男的对她使坏,可这男的却很傻,脑袋是个榆木疙瘩,心无杂念不会使坏,其结果可想而知。

就如庄士礼,可谓是坏到极致的。

年近六十了,身边女人总是不断,并且还换得非常频繁,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弄得许多小伙子走过,嫉妒的神情溢于言表:“看啊,又一朵鲜花插在了那啥上了。”

看来,阿芬也不能幸免了。

阿芬转向庄士礼,目光也没了刚才的冷意,只是她还不能肯定,这可以视作她崭新生活的开始,亦或者使她变成脑袋被驴子踢了的智障,从而处在忘却烦恼的幸福之中。

阿芬不知不觉又想到朔枫那个才华横溢的文人。

记得她在一本书上看到鲁迅先生说文人分九类:“一曰帮闲、帮忙、帮凶与扯淡。

二曰“二丑”,即一方面他帮主人的闲,一方面又向观众做鬼脸。

三曰隐士。

西曰君子和雅人。

五曰革命小贩。

六曰“革命工头”、“奴隶总管”。

七曰文坛三户。

八曰京派与海派。

九曰大众的帮忙、帮闲。

并针对上述状况,先生提出了知识分子的理想状态。

他说:“凡有改革,最初总是觉悟的知识者的任务。”

这些知识分子必须“有研究、能思索、有决断、有毅力”,总的说就是能独立思考,有个体精神自由独立人格的知识分子。

且在与大众的关系上,“他也用权,但不骗人;他利导却并非迎合;他不看轻自己,以为是大家的戏子,也不看轻别人,把别人当作自己的喽啰”。

自尊自重同时又尊重别人,他与大众是平等的,可以做大众的事业,却又保持着个体的独立性。”

“你介意告诉我,你是哪类文人吗?”

阿芬问朔枫。

“吾非文人是闲人也。”

朔枫自嘲。

“如何解释?”

阿芬追问。

“无所事事所以作文者。”

朔枫回答。

“你倒是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哈。”

阿芬的眼睛眯成一条***。

“哪里啊,很多人说我的嘴其实挺笨的,而且我也这样认为。”

朔枫真诚说道。

“可我不这么看,我觉得你是做业务的好手。”

“业务的本身应该不是有多能说,不是产品,而是个人自我性格的真实呈现,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对于初心的保持,并贯穿始终。

在这个基础上,提供给对方所需要的有效服务,即可。”

“好吧,或许你说得对。”

阿芬试图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她的嘴不再受大脑控制,只有潦草地结束了对话。

阿芬站了起来,心想:他其实是这个陌生小城里唯一一个对我友善的人,并且,也许也是唯一一个我会友善相待的人。

基于这样的想法,后来阿芬与庄士礼打成一片,并意外怀孕,想要让庄士礼陪着去医院打胎时,庄士礼却拒绝了,认为那不是自己的孩子。

在痛苦之后,便把电话打给了朔枫,让朔枫陪着他去了医院,并照看了几天。

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