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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2

我订婚宴上,男友年薪百万的堂哥成了全场焦点。他许给我男友一个高薪职位,

我准婆婆激动得当场就要给我改口费。可堂哥接下来说:“都是一家人,弟妹留下,

我来照顾。”全场寂静,男友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笑意盈盈地开口:“好啊,我俩这就打包跟你走,一家人嘛,必须整整齐齐。

”堂哥脸色铁青,而我看着失语的男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01订婚宴的宴会厅里,

暖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洒在每一张桌子上,空气中弥漫着百合与香槟混合的甜香。

我看着身边西装革履的沈嘉言,他正紧张地整理着领带,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从青涩的校园到拥挤的格子间,一步步走到今天,其中的艰辛与甜蜜,

只有我们自己最清楚。“舒晚,我有点紧张。”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湿热。我回握住他,

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安抚道:“别紧张,今天我们是主角。”我们的订婚宴,

没有选在五星级酒店,而是在一家口碑很好的中档餐厅。我和沈嘉言都是普通家庭,

工作几年攒下的积蓄要为未来的小家做打算,实在没必要为了所谓的面子铺张浪费。

可这份务实,在准婆婆刘芳眼里,就成了寒酸。她从一进门就开始挑剔,

一会儿说大堂不够气派,一会儿又嫌弃桌布的颜色太旧。“晚晚啊,不是我说你,

女孩子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大事,怎么能这么将就呢?”她拉着我的手,力道不小,

语气里满是惋惜和指责,“你看这酒店,连个水晶吊灯都没有,

亲戚们来了还以为我们嘉言亏待你呢。”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妈,我们觉得把钱花在刀刃上更重要,房子首付还差一点呢。

”刘芳撇撇嘴,松开了我的手,转向另一边忙着招呼客人的沈嘉言:“嘉言,你看看你,

这么大的事也不跟你妈商量,彩礼就那么点,现在连个像样的酒席都办不起来,

将来我怎么在亲戚面前抬头?”沈嘉言的脸色有些尴尬,他走过来低声说:“妈,

这是我和晚晚一起决定的,您就别操心了。”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我,

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我对他笑笑,表示不在意。我知道他的难处,刘芳一辈子爱面子,

总觉得儿子是人中龙凤,理应娶个富家女,从此一步登天。

我这个家境普通、全靠自己打拼的儿媳,显然不符合她的期望。就在这时,

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稳稳停下,车门打开,

一个身穿高定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下来。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眼神锐利,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感。是沈嘉言的堂哥,陆景辞。

我只在家庭合照里见过他,海归精英,在顶级投行做高管,年薪是沈嘉言的几十倍。

他是沈家所有亲戚口中的骄傲,也是压在沈嘉言心头的一座大山。陆景辞的出现,

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原本还有些嘈杂的亲戚们立刻安静下来,

然后像闻到腥味的猫,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去。“哎呀,景辞回来啦!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景辞这身西装得不少钱吧?比电视里的明星还气派!”刘芳更是两眼放光,

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亲戚,挤到最前面,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景辞啊,你可算来了,

快进来坐,你弟弟订婚,你能来我们全家都脸上有光!”沈嘉言站在我身边,

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虚荣的满足,毕竟这是他堂哥,旁人的吹捧也让他与有荣焉。

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自卑和局促。在陆景辞耀眼的光环下,

他这个今天本该是主角的新郎,黯淡得像个陪衬。陆景辞对周围的奉承似乎习以为常,

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沈嘉言身上,最后又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审度,让我很不舒服。他走到我们面前,

拍了拍沈嘉言的肩膀,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嘉言,恭喜。我刚回国,

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礼物。”他顿了顿,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文件袋,递给沈嘉言。

“我身边缺个助理,年薪五十万,下周一来上班吧。”一句话,全场哗然。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所有亲戚的脑子里轰然炸开。要知道,沈嘉言现在辛苦一年,

也才勉强拿到十万。刘芳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她激动得一把抓住我的手,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好儿媳!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啊!嘉言能有今天,

都是你的功劳!”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想直接塞给我:“来来来,这改口费你今天必须收下!”我尴尬地想抽回手,

却被她死死攥住。全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所有人都用羡慕嫉妒的眼光看着我们,

仿佛我们已经一步登天,成了人上人。沈嘉言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嘴唇哆嗦着,

连句完整的感谢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喊着:“哥,

谢谢哥……”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心里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陆景辞看着我们,

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祝福,只有掌控一切的玩味。

他等到全场的喧嚣稍稍平息,才慢悠悠地再次开口。

他的目光越过激动到失态的刘芳和沈嘉言,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双锐利的眼睛里,

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轻蔑。“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他顿了顿,

缓缓说出了那句让全场瞬间死寂的话。“嘉言去我那儿上班,自然是好的。

不过……弟妹就留下吧,我来照顾。”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香槟的甜香,百合的芬芳,

瞬间都变成了令人窒息的腐朽气味。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更有等着看好戏的期待。

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评说。羞辱,***裸的羞辱。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认真的。他要用金钱和权力,当着我未婚夫的面,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我像一件商品一样,“买”过去。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

耳朵里嗡嗡作响。我下意识地看向我身边的男人,我将要托付一生的男人。沈嘉言的脸,

经历了一场色彩的剧变。从狂喜的爆红,到震惊的煞白,再到此刻,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

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绝世珍宝。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有反驳,没有维护,甚至没有一个愤怒的眼神。只有沉默。死一样的沉默。那一瞬间,

我心中最后一丝温度,随着他无言的懦弱,彻底褪去。七年的感情,在这一刻,

像个天大的笑话。我忽然就不气了,也不觉得难堪了。我只觉得,无比的清醒。我缓缓地,

将手从刘芳的手中抽了出来。然后,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我脸上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我主动上前一步,亲昵地挽住沈嘉言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臂,将他拉到我身边。我抬起头,

迎上陆景辞那双带着胜利者姿态的眼睛,笑意盈盈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好啊。”我说。“堂哥真是太客气了。既然你这么照顾我们,

我们也不能不知好歹。”“这样吧,我跟嘉言回去就把工作辞了,明天就打包行李去投奔你。

你放心,我做饭好吃,家务也利索,肯定能把你们兄弟俩都照顾得好好的。

”我特意加重了“兄弟俩”和“都”这两个字。最后,我冲他眨了眨眼,笑得天真无邪。

“毕竟,一家人嘛,必须整整齐齐!”陆景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那张写满傲慢和掌控的脸,此刻青一阵白一阵,精彩得像个调色盘。他想羞辱我,

让我难堪,让我成为一个笑柄。我偏不。我把他那句恶毒的“留下”,

变成了我们全家赖上他的“投奔”。你想玩?好啊,我陪你玩到底。

我看着陆景辞铁青的脸色,又转头看了看身边依旧失语、满眼震惊的沈嘉言,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场订婚宴,提前结束了。02回家的路上,

车里的气氛凝固得像一块铁。沈嘉言握着方向盘,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一言不发。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灯,

城市的繁华在眼前拉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影,就像我和他摇摇欲坠的未来。我在等。

等他一个解释,一个安慰,哪怕是一句迟来的维护。可我什么都没有等到。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刺目的红色光晕笼罩着我们。先开口的,竟然是他。“舒晚。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为什么非要当众顶撞我哥?”我猛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说什么?”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却拔高了几分:“你知不知道那个机会对我有多重要?

年薪五十万!有了这笔钱,我们就可以马上买房,不用再挤在那个小出租屋里!

你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忍?”我气得发笑,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闷得发疼,

“沈嘉言,你难道没听见你哥说了什么吗?他让我‘留下’,让他‘照顾’!你让我忍什么?

忍受他当众对我的羞辱?还是忍受我自己的未婚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眼神开始躲闪,嘴里却还在小声地辩解:“他……他就是爱开玩笑,那种有钱人说话都那样,

你别当真……哄哄他就过去了……”“开玩笑?”我看着他,

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沈嘉言,我们在一起七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觉得我可以为了你的前途,去忍受这种‘玩笑’?去‘哄’一个对我图谋不轨的男人?

”我的心,一寸寸地凉了下去。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最牢固的,是经历过风雨的感情。

我现在才明白,在他的世界里,感情在金钱和前途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终于慌了,伸手想来拉我,被我一把甩开。“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看着他,“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还是觉得我毁了你一步登天的机会?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绿灯亮了,他像逃避一样,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车子猛地向前窜出,把我的质问甩在了身后。一路无话。到家后,我刚换下鞋,

手机就尖锐地响了起来。是刘芳。我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她劈头盖脸的谩骂。“舒晚!你个拎不清的白眼狼!

你是要害死我们嘉言吗?多好的机会啊,年薪五十万!就因为你几句不知轻重的话,

全给毁了!”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充满了怨毒。“你懂不懂事?男人在外面谈事情,

女人插什么嘴?景辞是什么身份,他跟你开个玩笑是给你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景辞道歉!求他原谅!”我没有和她争辩,

甚至没有一丝愤怒。我只是觉得麻木,和无尽的悲哀。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对错,没有尊严,

只有利益。儿子的前程是天,儿媳的委屈,连根草都算不上。“妈。”我平静地开口,

“您觉得,我应该怎么道歉?是跪下去求他,还是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他床上去?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刘芳才像是反应过来,

声音变得更加尖锐:“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们沈家怎么会摊上你这种货色!”“摊上我这种货色,是你们倒霉。”我淡淡地说,

“所以,这婚,我们不结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沈嘉言站在客厅中央,脸色惨白地看着我。“晚晚,

你……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们分手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沈嘉言,我们完了。”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愣在原地。过了好久,他才猛地冲过来,

抓住我的胳膊,语无伦次地哀求:“不,晚晚,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刚才是一时糊涂!

我只是……我只是太想成功了,太想给你一个好的生活了!”“给我一个好的生活?

”我甩开他的手,讽刺地笑了起来,“靠牺牲我的尊严换来的好生活,我嫌脏。

”我转身走进卧室,不想再看他那张写满虚伪和懦弱的脸。他跟了进来,还在不停地道歉,

求我原谅。我懒得理他,径直走到床边,拿起他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刘芳刚刚发来的微信消息。那几行字,像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儿子,

你清醒一点!女人没了可以再找,这种工作丢了就再也没有了!她是你女朋友,

为你受点委屈怎么了?你让她忍忍,去哄哄你哥,这事不就过去了?别犯傻!”我举起手机,

屏幕对着他。沈嘉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七年,

就像一场漫长而荒唐的梦。我爱上的,究竟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泡影?

现在,梦醒了。03“晚晚,我妈她……她就是个没见识的农村妇女,你别听她胡说!

我爱你,我只爱你啊!”沈嘉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

他把头埋在我的膝盖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要是在几个小时前,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一定会心疼得无以复加。但现在,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滑稽。

一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遇到事情,第一反应不是承担,不是解决,而是下跪和哭泣。

他哭诉着我们一起吃苦的日子,回忆着我们曾经的甜蜜,赌咒发誓说他爱我,

只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他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委屈、最无辜的人。

我静静地听着,像在看一出蹩脚的独角戏。我发现,当爱情的滤镜破碎后,

这个人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可笑和不堪。他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害了我而悔恨,

而是因为害怕失去我这个“还不错”的伴侣,害怕失去他已经习惯了的生活。他的道歉,

不是发自内心的反省,而是一种廉价的、试图挽回局面的策略。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点开一看,发信人是陆景辞。“弟妹,

昨晚的玩笑别介意。为了赔罪,明晚我做东,单独请你吃饭。”信息的内容轻佻而暧昧,

尤其是“单独”那两个字,充满了不言而喻的暗示。他不是在赔罪,

他是在继续他的狩猎游戏。他笃定,在金钱的诱惑和沈嘉言的懦弱面前,我迟早会屈服。

我看着那条短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跪在我脚边的沈嘉言,

眼尖地瞥到了我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他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道亮光,

仿佛在沙漠里看到了绿洲,在绝境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凑到我身边,

语气急切又带着一丝讨好。“晚晚,你看!你看!我哥都来给你赔罪了!

我就说他是在开玩笑吧!你快回他,快答应他!”我没有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反问:“你让我去?”他仿佛没有听出我话里的讥讽,兴奋地点着头:“去啊!当然要去!

我哥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他主动给你台阶下,你就接着。你去了好好跟他聊聊,

把他哄高兴了,我工作的事不就又有着落了吗?”他规划得头头是道,

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晚晚,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俩的未来,好不好?

”他拉着我的手,轻轻晃着,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我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涨红的脸,一字一句地问:“你让我,一个人去?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再次开始闪躲。他避开我的视线,

嗫嚅着说:“他……他是长辈,又是专门给你道歉的,我跟着去了算怎么回事?不合适,

不合适……”“是吗?”我轻笑出声,“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合适的。”一个男人,

亲手把自己的未婚妻,推向另一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男人的餐桌。还有比这更讽刺,

更恶心的事情吗?我的心底,一个计划正在悄然成形。既然你们都觉得我应该去,那我就去。

但这场戏,该怎么演,由我说了算。我看着沈嘉言期盼又忐忑的眼神,故作沉吟了片刻,

然后“勉强”地点了点头。“好,我可以去。”“真的吗?太好了晚晚!

”沈嘉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不过,我有条件。”我打断他的兴奋,“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这次之后,你的工作还没着落,我们就彻底结束,你不能再纠缠我。”“没问题!

没问题!肯定没问题!”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走上人生巅峰的样子。

在我点头答应的前一秒,我悄悄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屏幕朝下,

摄像头和麦克风正对着他。然后,我看着他,用一种需要确认的语气,

引导着他说出了我想要的话。“嘉言,我再确认一遍,你是真的希望我,为了我们俩的未来,

为了你那份年薪五十万的工作,一个人去赴你堂哥的约,并且想办法把他哄高兴,是吗?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里充满了蛊惑和怂恿。“对!晚晚,我知道你最懂事了!

你就委屈一下,这次我们家的未来,全靠你了!”录音笔清晰地记录下了他每一个字。这些,

都将成为他亲手为自己掘好的坟墓。我关掉录音,保存好文件。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兴奋不已的丑陋嘴脸,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温情,也消失殆尽。沈嘉言,

是你亲手,把我推出去的。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你都要有心理准备,去承受。

04第二天晚上,我如约而至。赴约的地点是本市最高档的旋转餐厅,

位于市中心地标建筑的顶楼。餐厅缓慢地旋转着,脚下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万家灯火如繁星般铺陈开来,奢华又迷离。我穿了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

化了精致的妆容,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当我走进餐厅时,

侍者恭敬地将我引到窗边最好的位置。陆景辞已经到了。他换下了一身锐利的西装,

穿了件质地柔软的羊绒衫,少了几分商场的攻击性,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他看到我,

眼睛亮了一下,站起身,绅士地为我拉开椅子。“舒小姐,你今晚很美。”他看着我,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陆先生过奖了。”我微笑着落座,姿态从容。

他仿佛胜券在握的猎人,欣赏着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猎物。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

而是像个完美的情人,熟稔地介绍着餐厅的特色,为我推荐菜品,

和我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艺术和旅行。他言语风趣,见识广博,

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如果不是经历过订婚宴上那堪称屈辱的一幕,

我或许真的会对他产生好感。可惜,没有如果。在他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下,我看到的,

只有算计和傲慢。他倒了两杯价值不菲的红酒,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

酒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轻轻晃动,折射出迷人的光泽。“尝尝,这是嘉言工作一辈子,

都买不起的东西。”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我。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拿我和沈嘉言作对比。他会说:“嘉言还在为了一套房子的首付发愁吧?

真是难为他了。”然后又看似不经意地提起:“我上个月刚在城西的湖边买了套别墅,

想着以后周末可以去钓钓鱼,你要是喜欢,可以随时过去住。

”他会问:“你们平时约会都去哪里?看电影?逛公园?

”然后又轻描淡写地说:“下周巴黎有个画展,我正好有空,如果你有兴趣,

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他的每一句话,都在不动声色地贬低着沈嘉言,

同时炫耀着自己的财力和地位。他在向我展示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纸醉金迷、挥金如土的世界。他在告诉我,选择他,这一切唾手可得。我没有反驳,

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我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配合地露出惊讶或向往的表情,

让他放松警惕。我知道,他今晚的目的,绝不仅仅是炫富这么简单。酒过三巡,

眼看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他终于暴露了真实的目的。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舒晚,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愣了一下,

在记忆里搜索。那好像是五年前,一次沈家的家庭聚会。那时候我和沈嘉言还在上大学,

他第一次正式带我见他的家人。陆景辞当时刚从国外回来,意气风发,是整个家族的焦点。

“记得。”我点了点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记得,

那天我送了你一个最新款的名牌包,而嘉言,送了你一个他亲手做的、粗糙的木雕小人。

”我当然记得。那个木雕小人,刻的是我的样子,虽然手工粗糙,五官都有些歪斜,

但我当时却视若珍宝,至今还摆在我的床头。“我看到,你当时开心地收下了那个破木雕,

对我送你的包,却只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就随手放在了一边。”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眼神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所有亲戚都看着,你让我很没面子。”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