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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亡夫遗我亲手鉴定》是知名作者“永恒不灭的刘三姐”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江劭江勤展全文精彩片段:江勤,江劭是著名作者永恒不灭的刘三姐成名小说作品《亡夫遗我亲手鉴定》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江勤,江劭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亡夫遗我亲手鉴定”
主角:江劭,江勤 更新:2025-10-02 12: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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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江劭走了,头七还没过。葬礼上哭得最凶的是我,晕倒在墓碑前的也是我。
江家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又轻蔑的眼神看我,一个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今天,
江家家庭会议,分割遗产。我那个一向眼高于顶的大伯哥江勤,
甩出了一份江劭的“亲笔遗嘱”。遗嘱上说,所有财产,都跟他老婆孩子没关系。
让我净身出户。他们看着我,等我哭,等我闹,等我跪地求饶。我确实哭了。我一边擦眼泪,
一边拿起那份遗嘱。这份伪造水平,也就值个三百块钱的加急费。他们不知道,江劭娶我,
不是因为我好看。而是因为,我是国内最顶尖的文书鉴定专家。代号“烛龙”。我的工作,
就是让每一份伪造的纸,都烧成灰。1.葬礼结束,好戏开场江劭的黑白照片,
还摆在客厅正中央。他笑得挺好看的,跟平时一样。就是不会再开口,叫我一声“知意”了。
我穿着一身黑,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早就凉透了的水。整个江家的人都到齐了,
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空气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火药味,混着我婆婆身上浓重的檀香。
没人看我,他们的眼睛都盯着我那个大伯哥,江勤。江勤清了清嗓子,
像个准备宣布圣旨的太监。他从一个牛皮纸袋里,慢吞吞地抽出一张纸。“啪”地一声,
拍在红木茶几上。“这是阿劭生前立的遗嘱,有律师见证。”他的声音很大,
带着一种刻意的威严。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爸,妈,弟妹,你们都听清楚了。
”我没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不是演的,是真的难过。江劭说过,
他最怕的就是他家里这群人。现在他走了,这群人果然就扑上来了。遗嘱不长,
江勤念得抑扬顿挫。核心意思就一个:江劭名下所有股权、房产、现金,
全部由其父母兄长继承。我和我三岁的儿子江念,一分钱都拿不到。理由是,
我婚后并未尽到妻子的责任,孩子也……存疑。最后四个字,像铁锤砸在地上。
客厅里死一样地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的,看好戏的,
假装同情的。我婆婆甚至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心碎的样子。“哎哟,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她弟媳妇刘芸赶紧过去扶着她,嘴里念叨着:“妈,
您别激动,这事儿……知意也不是故意的。”我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四个字:理所当然。在他们眼里,我许知意,
就是一个靠着江劭才能活的附属品。现在江劭没了,我就该滚蛋。江勤念完,
把那张纸推到我面前。“弟妹,你看一眼。没问题的话,就把字签了吧。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签了字,看在阿劭的面子上,这套房子还能让你和孩子再住三个月。
我们江家,仁至义尽了。”我低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脸。肩膀一抽一抽的。
他们以为我崩溃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笑。一种冷得掉冰渣的笑。我抬起手,慢慢地,
伸向那张决定我“命运”的纸。手指都在抖。“我……我能看看吗?”我的声音又轻又哑,
带着哭腔。江勤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但还是点了点头。“看吧,别耽误大家时间。
”我的指尖,终于碰到了那张A4纸。很普通的纸,克重大概在80克。指腹滑过纸面,
能感觉到激光打印机留下的碳粉颗粒。还有最下面那个签名。“江劭”。龙飞凤舞,
跟他平时的签名一模一样。外行看,绝对看不出问题。可惜了。他们今天,
偏偏就撞上了最内行的那一个。2.这个签名,有点意思我把那张纸拿了起来。动作很慢,
好像那张纸有千斤重。所有人都盯着我的手。我婆婆开始小声啜泣:“作孽啊,
真是作孽啊……我们江家怎么就……”刘芸在一旁帮腔:“就是啊,知意,你也别怪我们。
阿劭的遗愿,我们做家人的,总得尊重。”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的目光,
落在那两个字上。“江劭”。我盯着它,看了足足有三十秒。眼泪又涌了上来,一滴一滴,
砸在手背上。“弟妹,你看够了没有?”江勤的声音催促道,“别想耍什么花样,
这上面有专业律师的章。”他指了指落款旁边的一个红印。很标准,很清晰。我抬起头,
眼睛红得像兔子。看向江勤,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大伯……这……这不是阿劭的字。
”我说得很轻,但客厅里每个人都听见了。江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许知意,你哭糊涂了吧?这不是阿劭的字,难道是你的字?”屋子里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
我没理他,只是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个签名。“阿劭写字,有个习惯。”我的声音依旧很轻,
像在说梦话。“他的‘江’字,左边三点水,第一点和第二点,永远是连在一起的。
像一个小小的墨点,然后再拉开距离,写第三点。”我抬起眼,看向江动的眼睛。
“这份遗嘱上,三点水,是分开的。点、点、点,一笔一划,很标准。”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江勤的脸色变了一下。非常细微的变化,
但没逃过我的眼睛。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具体的东西。他以为,
我只会哭着喊“这不是真的”。“就凭这个?”他很快镇定下来,“人写字,偶尔变个写法,
不是很正常吗?你这是在胡搅蛮缠!”“是啊,知意。”刘芸也开口了,“你是不是太伤心,
记错了?阿劭他……他有时候写字也会不一样的吧?”我摇了摇头,眼泪还在流。“不会的,
我不会记错。”我把那张纸又凑近了一点,好像要把它看穿。“还有,他的‘劭’字。
”我的声音更轻了。“右边的那个‘力’字,他写的时候,那一撇,从来不会出头。
他的老师说他写字内敛,力道都藏在笔画里。”我用指甲,轻轻地在那一撇的顶端划了一下。
“但是这一份,‘力’字出头了。很锋利,带着一点急躁。”我的目光扫过江勤,
又落到他身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律师”身上。那个律师,从我开口,
就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他的手指,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敲打着。这是紧张的表现。
客厅里的气氛,开始变了。刚才那种看好戏的轻松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的,
带着审视的沉默。我把遗嘱轻轻放回桌上。“大伯,我不是在胡闹。”我看着他,眼泪汪汪。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阿劭的笔迹,我太熟悉了。熟悉到……哪怕只错了一点点,
我都能看出来。”我的语气里,充满了为人妻子的深情和悲痛。“这真的,不像他写的。
”我这句话,像一根针,轻轻地扎进了江勤心里。他的脸色,已经有点白了。3.我请求,
做一个司法鉴定江勤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被戳穿的慌乱。
“许知意!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阿劭尸骨未寒,你就要为了钱,质疑他的遗嘱,污蔑我们这些家人吗?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顶帽子扣得又高又大。换做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
可能已经被吓住了。但我没有。我只是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大伯,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这字迹不对。”“哪里不对?你一个家庭主妇,你懂什么笔迹?
”江勤气急败坏。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有底。他急了。“我是不懂。”我低下头,
声音委屈又无助,“我只是……凭感觉。”我顿了顿,抬手擦掉一滴眼泪。
“阿劭走得太突然了,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我……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跟念念。
”我提到了儿子江念的名字。一直没说话的婆婆,眼神闪烁了一下。江念是她的亲孙子。
这件事上,她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感觉?感觉能当饭吃吗?能当法律证据吗?
”江勤冷笑。“白纸黑字,律师见证,你一句‘感觉’不对,就想推翻一切?许知意,
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机!”我没接他的话。我只是环视了一圈。
看着江家的这些亲戚。他们的脸上,也开始浮现出怀疑。他们不相信我,
但他们也开始怀疑江勤。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大伯,我不是想推翻什么。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异常清晰。“我只是想……为了告慰阿劭的在天之灵,
也为了让我们所有人都安心。”我看着江勤,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去做一个司法鉴定吧。”这七个字一出口,客厅里的温度好像瞬间降了十度。
那个所谓的“律师”,手指敲打膝盖的频率,猛地加快了。江勤的脸,在一瞬间,
彻底失去了血色。他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怪物。“你……你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强撑着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倒下。“我说,
我们找一个最权威的、国家认可的司法鉴定中心,把这份遗嘱送过去。”我的声音里,
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让专家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阿劭的亲笔签名。
”我看向我婆婆,眼泪流得更凶了。“妈,我知道您也难过。阿劭是您儿子,
您肯定也不希望他的遗愿被人误解,对不对?”我打的是感情牌。“如果鉴定出来,
这确实是阿劭写的,我许知意二话不说,马上签字,带着念念净身出户,绝不纠缠。
”我的目光,最后回到江勤脸上。“但如果……如果这不是阿劭写的……”我没有说下去,
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大伯,你刚才说,不能污蔑家人。”我看着他,轻声问。
“那这份遗嘱,如果是假的,又是谁……在污蔑阿劭呢?”这个问题,像一把刀,
直直地插向他的心脏。江勤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敢答应。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份遗嘱,经不起查。4.签名的压力,出卖了你客厅里,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视线,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我和江勤之间来回扫射。江勤的额头上,
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我这只他眼里的绵羊,会突然亮出獠牙。“胡闹!
”他终于憋出两个字,声音又干又涩。“做什么司法鉴定?阿劭的遗嘱,
难道还要让外人来指手画脚吗?这是我们江家的家事!”他想把事情压在“家事”的范畴里。
可惜,晚了。我往前走了一步,靠近茶几。又一次,拿起了那份遗嘱。这一次,
我的手不抖了。“大伯,这不是外人指手画脚。这是科学。”我的声音很平静,
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悲伤还在,但一种职业本能,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把那张纸,
举到眼前,对着客厅的吊灯。光线穿透纸张。“你们看。”我让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个签名。
“正常人写字,尤其是签自己的名字,是非常流畅自然的。笔尖在纸上行走,
压力是均匀变化的,在转折、提笔、落笔时,会有细微的加重或减轻。”我说得很慢,
像是在给学生上课。“这种压力变化,形成的墨迹深浅,在光线下看,是非常有层次感的。
”我顿了顿,给他们消化的时间。“但是,模仿笔迹的人不一样。”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不是在‘写’,他是在‘画’。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下一笔要怎么走,要怎么像。
所以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导致笔尖对纸张的压力,是持续性的、缺乏变化的。”我的指尖,
点在那个“劭”字上。“尤其是这个‘劭’字。从起笔到收笔,墨迹的深浅,几乎一模一样。
这说明,书写者从头到尾,都用了几乎相同的力道。”我抬眼,看着江勤。“大伯,
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一个人,在签决定自己身后所有财产归属的文件时,
会写得这么……像小学生描红一样用力吗?”“你……你胡说八道!”江勤的声音都在发颤,
“这都是你的臆测!”“是不是臆测,拿到高倍显微镜下一看就知道了。
”我轻轻地把纸放下。“除了压力,还有第三个问题。”我伸出三根手指,眼泪已经停了。
我的眼神,很冷。“停顿。”我说出这两个字。那个一直冒充律师的男人,身体猛地一震。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头。“一个熟练的签名,是一气呵成的,
中间不会有不自然的停顿。”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是,
模仿者需要对照样本,所以他的书写过程,会有很多不符合书写逻辑的停顿点。这些停顿,
会导致墨水在纸张纤维上,有一个微小的‘洇染’。就像一滴水滴在宣纸上,
会有一个小小的墨团。”我指着签名上的一个转折处。“这里,‘江’字的横折钩,
在转折的地方,就有一个非常不自然的墨点。比其他地方的墨迹,要深,要大。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客厅里,如同惊雷。“这位……律师先生。”我看着他,
微微一笑。“您是专业人士,您说,我分析得对不对?”他被我问得满脸通红,嘴唇张了张,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站直身体,重新看向江勤。“大伯。”我一字一顿。
“笔画形态、运笔压力、不合逻辑的停顿点。”“这三点,在文书鉴定领域,
被称为‘模仿笔迹三大铁证’。”“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这一刻,我不是许知意。
我是“烛龙”。那个能让所有谎言无所遁形的烛龙。江勤的腿,软了。他“噗通”一声,
跌坐回沙发里。面如死灰。5.婆婆的算盘,比谁都精江勤瘫了。他身边那位假律师,
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全程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有眼神接触。整个客厅,
气氛已经不是凝重了,是窒息。刘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想开口说点什么,
但看着自己丈夫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其他的亲戚,
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开始窃窃私语。风向,彻底变了。就在这个时候,
一直沉默的婆婆,突然开口了。“够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分量,
瞬间压住了所有的议论声。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她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算计。“知意,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她问的不是遗嘱的真假,
而是我怎么会懂这些。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问题,比江勤的咆哮,要高明得多。
她在试探我的底细。我重新低下头,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样子。
“妈……我……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点……艺术鉴赏课。
老师讲过一些……字画真伪的东西。”我把我的专业知识,轻描淡写地归结为一门选修课。
这样既能解释我为什么懂,又不会显得我太有攻击性。一个懂点皮毛的寡妇,
总比一个精于算计的专家,更容易让人接受。婆婆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
我坦然地让她看,眼神里只有悲伤和一点点因为被怀疑而产生的委屈。终于,她移开了视线。
她转身,看向瘫在沙发上的江勤。“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语气很平淡,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江勤浑身一哆嗦,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刘芸见状,赶紧跪了下来,爬到婆婆脚边,抱着她的腿大哭。“妈!妈!您别怪大哥,
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看不过去,
觉得阿劭的钱不能便宜了外人……是我撺掇大哥这么做的!妈,您罚我吧!
”她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这一招“弃车保帅”,玩得漂亮。江勤是江家的长子,
是公司的顶梁柱。他要是出了事,整个江家都要跟着震动。但刘芸不一样,她只是个儿媳妇。
牺牲她一个,保全江勤,对婆婆来说,是最划算的买卖。我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婆婆的脸上,果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疲惫和失望。她叹了口气,扶起刘芸。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糊涂!”她的语气,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敲打。然后,
她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份伪造的遗嘱。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拉——”一声脆响,
那份“铁证”,被她撕成了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最后,变成了一堆碎纸屑,
被她扔进了垃圾桶。“这件丑事,就到此为止。”她环视全场,眼神凌厉。“谁也不许再提。
谁要是传出去半个字,就别怪我不认他这个亲戚!”这是在封口。做完这一切,
她才重新看向我。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知意,让你受委屈了。”她走过来,
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凉,也很用力。“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事,跟妈说。
别让外人看了笑话。”她这番操作,行云流水。既保住了大儿子的脸面,又敲打了所有人,
还向我这个“功臣”示了好。不愧是在江家当了几十年家主的老太太。这算盘,
打得比谁都精。她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我任由她拉着我的手,
眼泪又恰到好处地流了出来。“妈……我不委屈。我只是……想阿劭了。”6.丈夫留下的,
不止是钱婆婆的“恩威并施”,让这场家庭会议草草收场。江勤和刘芸,被她叫进了书房,
关起门来“训话”。其他的亲戚们,也都识趣地告辞了。临走前,他们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同情和轻蔑,变成了敬畏和探究。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江劭的黑白照片。
我走到照片前,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照片是冰凉的。“江劭,你都看到了吗?
”我轻声说。“你家里这群人,真是……一点都没让你失望。”我知道,事情还没完。
今天我虽然赢了一局,但只是暂时的。婆婆这个人,实用主义至上。
今天她能为了家族脸面保下江勤,明天就能为了家族利益,再想别的办法来对付我。
那份遗嘱虽然撕了,但他们想要侵占遗产的心,还没死。我必须拿到更关键的证据,
让他们彻底死心。我回到卧室,反锁了门。从床头柜的最底层,拿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这是江劭留给我的。他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亲手交给我,让我一定收好,
万一……万一他有什么意外,就打开它。当时我还笑他乌鸦嘴。没想到,一语成谶。
我用江劭告诉我的密码,打开了盒子。里面没有房产证,没有银行卡。只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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