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零点推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不是马王爷

第2章 神秘的627局

发表时间: 2025-10-02
杨赛花的脸,瞬间从刚才的僵硬,变成了通红,眼神里的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苦果大师则笑得更大声了,手里的核桃盘得嘎嘎响。

嗯,这个初次见面,她肯定印象深刻了。

我,马长风,龙脊村守村人,aka 马王爷转世,代号烛龙,正式觉得,这往后日子,估计是消停不了了。

苦果大师说明来意,要我跟着他们回那个什么627局。

我心里琢磨,这不得跟我爹妈上演一出十八相送、泪洒龙脊沟的苦情戏码?

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可是个生活勉强自理的“傻儿子”。

我揣着点小忐忑,领着他俩往家走。

刚进院门,就看见我爹正吭哧吭哧地磨杀猪刀,我娘在灶房门口拔鸡毛,搞得跟要过年似的。

“爹,娘……”我刚开口。

我爹把杀猪刀往磨石上一撂,声如洪钟:“长风回来啦!

正好!

你娘刚把最大那只芦花鸡给宰了!”

我娘抬头,脸上笑出一朵菊花:“哎呀,这两位就是来接你的领导吧?

快屋里坐!

他爹,快去村头小卖部扛两箱啤酒!

再买挂一万响的鞭炮!”

我:“???”

苦果大师依旧笑眯眯,杨赛花同志的表情则更加复杂,大概在怀疑我爹妈是不是也有什么“隐藏身份”。

接下来的场面,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我爹妈不仅没半点不舍,反而以光速通知了全村老少。

不到一个时辰,我家那破院子就挤满了人,支起了露天大锅,炖鸡的炖鸡,烧鱼的烧鱼,连平时抠搜的村支书都提来了两瓶珍藏多年的“好酒”。

我爹端着酒杯,脸红得像猴***,挨桌吹嘘:“看见没?

我儿子!

马长风!

打小我就看他不是池中物!

那是马王爷转世!

现在国家来人请了,要去当大官啦!

为国效力!”

我娘在一旁帮腔,扯着嗓门:“就是!

谁再说我家长风傻,我跟他急!

我那是不显山不露水!

这叫大智若愚!”

王瘸子也混在人群里,跷着瘸腿,唾沫横飞地讲述他如何“慧眼识珠”,第一个发现马王爷开天眼的壮举。

全村人吃着喝着,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原来傻子竟是我自己”的敬畏和羡慕。

我蹲在角落,啃着鸡爪子,看着这魔幻的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合着这么多年,我爹妈是把我当潜力股给捂着啊?

这突如其来的“出息”,让他们憋了二十多年的炫耀欲彻底井喷了。

杨赛花显然极不适应这种嘈杂的乡村盛宴,勉强吃了几口就站到一边,看着苦果大师如鱼得水地跟我爹还有村支书们碰杯,谈论着今年的收成和风水。

一顿风卷残云,鞭炮噼里啪啦响过,我爹妈心满意足地把我连同我的小破包袱,里面就两件换洗衣服和一大摞煎饼,还塞给了苦果大师两大梱大葱,那架势,活像送儿子进京赶考,就等着他日衣锦还乡了。

吃饱喝足,我们终于出发。

王瘸子居然也拎着个小包,一瘸一拐地跟了上来,苦果大师笑着说:“瘸子也是我们的人,负责龙脊村这一片的……信息收集。”

我瞅了王瘸子一眼,好嘛,合着你这老小子装神弄鬼几十年,也是个有编制的?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不知道多久,窗外的景色从农田变成密林,最后停在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脚下。

“下车吧,后半段路得靠走了。”

苦果大师率先下车。

我们开始徒步爬山。

这山不算特别高,但路挺陡,杂草丛生。

杨赛花身手矫健,苦果大师看似步伐缓慢,却始终气定神闲。

王瘸子虽然瘸,但走起山路来竟比我还利索。

只有我,这个常年活动范围不超过村口二里地的“守村人”,累得呼哧带喘,好几次差点被藤蔓绊个狗啃泥。

杨赛花回头看了我几次,眼神里的嫌弃都快凝成冰碴子了。

爬了得有个把时辰,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看起来颇有年头的道观出现在山腰平地上。

青瓦灰墙,古木掩映,门楣上挂着一块斑驳的匾额,写着三个大字:无为观。

观门虚掩着,推开进去,院子不大,打扫得倒还干净。

正殿里供奉着三清祖师,香炉里积着厚厚的香灰,看来平时确实有人来上香。

整个道观静悄悄的,除了我们几个,再没别人。

苦果大师指着观内几间厢房:“这里就是我们627局在此地的据点。

平时嘛,就靠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看看风水、算算命、驱驱邪什么的,维持下生计,也方便隐藏身份。”

我环顾西周,嘴角有点抽抽:“所以……咱们这高大上的国家秘密部门,日常工作就是……跳大神?”

杨赛花冷哼一声,没搭理我。

王瘸子熟门熟路地去灶房生火烧水了。

苦果大师拍拍我的肩膀,笑得高深莫测:“小友,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这无为观,清净,正好适合你……重新熟悉一下你的‘本事’。

走吧,带你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我看着这清贫的道观,再想想村里那顿堪比过年的大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爹,娘,你们儿子这“大官”,好像当得有点……接地气啊!

以后是不是还得学着给人算命骗钱……哦不,是赚取活动经费?

在无为观住下的头几天,我主要是熟悉环境,以及……被杨赛花同志“操练”。

这姑娘看着冷若冰霜,训练起来简首是个活阎王。

天不亮就把我从硬板床上薅起来,不是扎马步就是练什么“基础吐纳”,美其名曰“唤醒沉睡的身体机能”。

我这种习惯了日出而作(看蚂蚁)、日落而息(睡大觉)的守村人,哪受过这种罪?

几天下来,感觉比在村里蹲十年看蚂蚁还累。

趁杨赛花去山下采购物资的功夫,我逮着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嘬着小酒的王瘸子,开始了我的“情报刺探”。

“瘸子叔,咱这627局,到底是个啥衙门?

听着不像税务局也不像邮政局啊?

还有,苦果大师为啥选这么个破……呃,清静地方?

真就靠算命过日子?”

我一***坐到他旁边的石墩上,递过去一把刚炒的南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