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望月爱吃甜的《闺中出帐内为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本书《闺中出帐内为将》的主角是右相,谢书瑶,蔺怀属于宫斗宅斗,架空,复仇,古代类出自作家“望月爱吃甜”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7:38: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闺中出帐内为将
主角:谢书瑶,右相 更新:2025-10-02 18: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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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书瑶曾击掌为誓,说好了要一文一武,并肩把这死气沉沉、瞧不起女子的天下,
搅个天翻地覆,换个清明乾坤。她为相,执掌文枢,定国安邦。我为将,驰骋沙场,
开疆拓土。可后来,她却甘愿收敛所有锋芒,困在那一方深宅后院里,做她的锦绣皇妃。
01我在边关吃了六年的沙子,饮过雪水,啃过冻硬的干粮,枕着草原狼群的嚎叫声入眠。
我的枪尖挑落过无数蛮族大将的头颅,也曾在乱军之中险些被削去半边臂膀。终于,
边患暂平,我带着赫赫战功,踏上了归程。皇帝下了明旨,要我回京受封。我骑着战马,
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踏进了京都的城门。嚯!真是……好多人。街道两边皆是人,
他们都在喊,声浪一波高过一波。“沈将军!”“沈家军威武!”“战神回来了!
”那些香囊、帕子、花瓣,像不要钱似的,从两旁的人群和楼阁上,拼命地朝我掷来。
我腰杆挺得笔直,享受这万民敬仰的时刻。我的眼睛,一遍遍地扫过眼前的每一个人。
我在找那个曾笑着对我说“昭儿,等你凯旋,我必用最华丽的辞藻,写一篇旷古烁今的赋文,
刻碑立传,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功绩”的人。没有。从城门到通往皇宫的漫长御道,
一路都没见到那个人。皇宫的庆功宴,设在光华殿。皇帝坐在最高处,
说着些褒奖勉励的场面话。皇亲国戚依次列坐,文武百官按品级觥筹交错。
不断有人过来向我敬酒,说着“将军劳苦功高”、“国之柱石”之类的套话。我端着酒杯,
一一应付,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在场每一个女眷的脸。大皇子蔺怀琮的席案旁。
她正小心翼翼地用银筷为大皇子布菜,动作轻柔,姿态恭顺。距离有点远,烛光有点晃眼。
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灼热的视线,抬眸朝我这边望了一眼,又很快垂下眼帘,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一块精心剔除了鱼刺的鱼肉,妥帖地放入大皇子面前的碟中。谢书瑶?
六年前离京时,她来送我。城郊长亭,她握着我的手,眼神清亮而坚定:“昭儿,保重。
待你功成回京,我必已在朝中占得一席之位。届时,你我里应外合。”言犹在耳,
眼前景象却这般荒谬。大皇子身旁雍容华贵的正妃侧身吩咐了几句,书瑶站起身,恭敬退下。
我借口更衣,起身跟了出去。面对我难以置信的质问,她终于不得不抬头直视我。“沈将军,
别来无恙。”不待我回话,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哦?
沈将军原来与本皇子的爱妃是旧识?这可真是巧了。”我回头,
只见大皇子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意,眼神在我和书瑶之间逡巡。书瑶微微侧身,
笑容温婉:“殿下,沈将军是妾身幼时玩伴,多年未见,特来叙旧几句。
”大皇子笑意更浓:“既是爱妃故人,那便是自己人了。沈将军年少有为,
此番立下不世之功,本皇子甚是钦佩。日后若有闲暇,不妨常来府中走动,与爱妃多多叙旧,
也让本皇子有机会多向将军请教军国大事。”我压下情绪,抱拳行礼:“殿下厚爱,
末将感激不尽。只是末将的职责在于戍边卫国,效忠陛下。沈家军上下,唯陛下之命是从,
不敢有丝毫懈怠。至于府上走动……恐有不便,还请殿下见谅。
”大皇子对我这番话似乎不是很满意。“沈将军果然忠心可嘉。既然如此,
本皇子就不强求了。”说罢,他便拂袖而去。庆功宴剩下的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
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曾经心气高过九天、发誓要和我一起砸烂这世间所有不公枷锁的谢书瑶。
三岁识千字,五岁熟背诗百篇,十岁便能与当世大儒辩论经义。
她曾站在我家后院那棵老槐树下,指着皇城的方向,
掷地有声地说要当本朝开天辟地第一个女宰相。我信她,
就像信我手里这杆家传的蟠龙金枪能捅破天,能荡平边关所有不安分的烽火。但如今,
她好像真的……沉沦了。就沉沦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
堕入她曾经最不屑、最鄙夷的后宅妇人的争斗中。02庆功宴上婉拒大皇子后,
大朝会上的论功行赏就有些耐人寻味了。那些原本在庆功宴上还对我笑脸相迎的脸孔,
又换了一副模样。大皇子的岳丈右相王嵩出列躬身,絮絮叨叨说起祖制、阴阳有序,
甚至妇人干政,国之不祥。道理一套一套的,引经据典,核心意思就一个:女子掌兵,
于礼不合,于制不符。几个御史台的言官,像是早就约好了似的,纷纷附议。
言辞一个比一个激烈,仿佛我沈昭继续握着兵权,大夏朝明天就要亡国了。
他们还搬出了我父亲,说什么沈家世代忠烈,更应谨守臣节,不应让女子抛头露面,
有损门风。我手持朝笏,抬眼看向龙椅上的皇帝,他半阖着眼,似是在权衡。什么祖制,
什么礼法?不过是看我功高,又是个女人,好拿捏罢了。卸磨杀驴,鸟尽弓藏,自古皆然。
只是没想到,这刀子来得这么快。争论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最终,
皇帝缓缓睁开眼:“众卿所言,亦有道理。这样吧……”“沈昭骁勇善战,克定边患,
功在社稷,朕心甚慰。特擢升为光禄寺卿,秩从三品。赐食邑三百户,
金帛若干……”光禄寺卿?从三品,听着官阶不低,
实则是掌管皇室祭祀、宴飨、膳食的闲职,与统兵征战毫不相干。
让我一个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去管皇帝老头每天吃什么、祭祖用什么牲口?
这或许就是大皇子一党对我“不识抬举”的回击,也是皇帝在各方势力权衡下,对我的制约。
03光禄寺果然是个清闲得能闷出鸟来的地方。这儿的上下官员大多圆滑世故,
对于我这个被褫夺了兵权的新上官,他们的态度恭敬中透着疏离和轻视。在他们看来,
我这光禄寺卿不过是皇恩浩荡。我懒得理会这些目光,更无意去卷入朝堂的派系纷争。
每日点卯应酬,无非是核对菜单、检查贡品、安排宴饮流程……衙门不大,事儿不少,
规矩比边关的军规还多还碎。初到光禄寺,我打定主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冷眼旁观便是。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光禄寺里,多是些肥头大耳、惯会看人下菜碟的官——我的“左右手”,
两个少卿,一个姓王,一个姓孙,听闻均是右相的门生。还有几个主簿和录事,
一看就是见风使舵的好手。头几日,他们还算客气,至少表面上是。公文送来,言语恭敬,
内容要么是些鸡毛蒜皮的陈年旧账,要么就是涉及宫廷秘辛、难以决断的棘手事。
我初来乍到,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能压就压,能拖就拖,想着先摸清门道再说。
没想到,我这般忍让,倒被他们当成了软弱可欺。先是王少卿,在核对宴饮用度时,
将糊涂账推到我面前,语气为难:“大人,您看这……往年都是这么办的,其中有些惯例,
下官也不好明说,还需您来定夺。”接着是孙少卿,祭品采买,每次报上来的价格都虚高,
“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市面上的牛羊都要挑最好的,还要经过层层查验,这损耗……唉,
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祭天祭祖,马虎不得啊。”底下那些人见两位少卿尚且如此,
也渐渐放肆起来。“哼,一介女流,不在家绣花,跑来衙门充什么大人?
她能懂什么膳食祭品?”“就是,怕是连五谷都分不清吧?”“嘘,小声点,
人家可是有军功在身的。”“军功?呵,谁不知道沈大将军旧部心腹众多,她一个丫头片子,
不过是站在父辈功劳簿上,被那些旧部捧着蹭了点军功罢了,真当自己有多大本事?
”“如今被夺了兵权,还不安分,妄想再掌权?真是痴心妄想。”这些话,起初是背着我说,
后来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似乎就是想让我听见。他们许是认定了我一个孤女,
在朝中既无根基,又被陛下闲置,在这光禄寺里就是他们砧板上的肉。我依旧保持沉默。
我在等,等一个以德服人的时机。04时机很快来了。临近中秋夜宴,
光禄寺上下忙得脚不沾地。王少卿和孙少卿大概是觉得已经吃定了我,
联手在宴席的章程和采购上做了手脚。他们将那漏洞百出的章程呈报于我,
让我这个上官来签字画押。“大人,方案已定,您过目一下,若无问题,就请用印吧。
”我轻轻敲打着桌子,“祭肉规格不对,酒水数量有误,采买价格比市价高出三成有余。
这就是你们核定的结果?”孙少卿强辩道:“大人,宫中用度岂能与市井相比?
这其中关节复杂,您初来乍到,有所不知也是情有可原……”我还没说话,
旁边的王少卿也阴阳怪气地帮腔:“对呀,这光禄寺的差事,关乎天家体面,
不比边关打打杀杀那般粗放。沈大人,您说是不是?”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王少卿见我不语,以为我心中怯了,又接着道:“要我说啊,沈大人,女子嘛,
本就不该掺和这些朝堂之事。安安分分待在后宅,相夫教子,才是正理。”“哦?
”我站起身,慢慢踱到他面前,“所以你们就欺上瞒下,贪墨公款,
还想让本官给你们背黑锅?”两人脸色顿时大变。王少卿厉声道:“沈大人,
你休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敢污蔑朝廷命官?”“污蔑?”我笑了,“本官在边关,
审过的奸细、杀过的叛将,比你们见过的官都多。就你们这点伎俩,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耍?
”我猛地一拍桌子:“真当本官是泥塑的菩萨,没点火气?!”两人被我吓了一跳,
王少卿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光禄寺,是京城,
不是你可以撒野的边关营寨。”“干什么?”我一步上前,左手揪住王少卿的衣领,
右手一拳就捣在他腹部。他“嗷”一声弯下腰去,中午吃的酒菜差点吐出来。
孙少卿见势不妙,吓得拔腿就要往门外跑。我抬脚一勾,他收势不及,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我跨步上前,单手拎起他的后襟,胳膊一甩,直接朝门外扔了出去。
值房外的官员们听着动静不对,纷纷围拢了过来。见孙少卿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哼哼,
又看到我阴沉着脸,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喘。我环视他们一眼:“都看清楚了?
本官这个军功,是不是蹭来的,是不是花架子?谁还想来试试?”没人敢说话,
一个个噤若寒蝉。我满意地点点头,“我沈昭,今日把话放在这儿。我这官,是陛下亲封的。
我的军功,是一枪一刀从尸山血海里拼出来的,不是靠谁施舍,更不是蹭来的。
”我指了指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二人:“从今天起,都给本官夹起尾巴做人。
谁要是再觉得我好欺负,或者在背后嚼什么舌根,不妨亲自来试试我这花架子。
”我踢了踢脚下的王少卿:“滚起来,把你们做的那些龌龊事,一五一十给本官写清楚。
少写一件,我打断你们的狗腿。”接下来的半日,整个光禄寺前所未有的高效和肃静。
王少卿和孙少卿顶着鼻青脸肿的模样,战战兢兢地重新核对了所有账目,修改了章程。
其他人更是不敢怠慢,个个低着头,手脚麻利得走路都带着小跑,生怕惹我不快。
我坐在值房里慢条斯理地沏着茶,看着忙忙碌碌、兢兢业业的众人。嗯,果然,
有时候讲道理不如“以德服人”来得立竿见影。讲道理?那是对能讲道理的人。
对这帮欺软怕硬的货色,还是拳头比较好使。05就这样过了些清闲惬意的时日。某日,
我奉命入宫办差,在御花园竟又偶遇了书瑶。“沈将军。”,她微微颔首,礼数周全。
“光禄寺卿。”我自嘲道,“一个管吃饭的闲职,当不起将军之称了。”她沉默了一下,
又轻声道:“沈大人。近日……可还安好?”“有劳谢侧妃挂心了。”我扯了扯嘴角,
“不过是换个地方吃饭睡觉,有何不安好?”她听出我话中的讥讽,垂下眼帘,
低声道:“京城不比边关,规矩多,人心也复杂。女子为官,
本就不易……沈大人如今身在此位,或许……应收敛些锋芒。谨言慎行,方能长久。
安守本分,未必不是福气。”“安守本分?”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步跨到她面前,
“谢书瑶,你告诉我,什么是女子的本分?像你一样,困于后宅,与人争宠,仰人鼻息,
就是本分吗?”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回廊里显得有些大,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沈昭,
你何必如此……”她脸色苍白,“世事艰难,非人力所能尽改。家族存续,自身安危,
有时远比那些虚妄的理想来得重要。你何必如此固执?我……我也有我的不得已。
”“不得已?什么不得已?是谢太傅不在了,谢家需要靠山?还是你贪恋这皇妃的虚荣?
”我口不择言,“你忘了我们当年说过什么吗?你说你要入朝为官,
要改变这天下对女子的不公。可现在呢?你却反过来用这套‘女子本分’的狗屁道理来劝我?
谢书瑶,你告诉我,到底是这世道把你变成了这样,还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变成了这样?
”我说得又快又急,胸口剧烈起伏。我希望她反驳我,告诉我她的苦衷。可她只是抬起头,
嘴唇翕动,“沈昭,人总是会变的。曾经的豪言壮语,不过是年少无知。家族责任,
生存之道,远比那些空想来得重要……”“我沈昭宁可战死沙场,
也绝不这样窝窝囊囊地活着。”我几乎是在吼着,“更不会像你一样,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
”她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辩解,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言尽于此,沈大人好自为之。”说完,她不再看我,转身快步离去。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说得对。
从今往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06光禄寺虽不管军政,
却是宫闱用度的枢纽,哪个皇子得势,哪些外戚受宠,哪些官员在拼命钻营,
都能从这每日的供给份额和宴请名单里窥见一二。大皇子和右相一党,如今风头正劲。
二皇子终日流连诗酒声色,对朝堂政务向来不闻不问。三皇子身体欠佳,深居简出,
势力隐隐有被压制之势。而谢书瑶……那日回廊争吵后,我们再无交集。偶尔宫宴,
远远看见她坐在大皇子身侧,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要在这闲职上接着消耗时光时,边关的狼烟,毫无征兆地再次燃起了。
不是小股流寇骚扰,是草原王庭集结了主力,由以骁勇嗜杀著称的浑邪王亲自率领。
消息传到京城时,他已连下两城,兵锋直指北疆重镇雁门关。皇帝连夜召集群臣议事。
我这个光禄寺卿本无资格参与,但许是因我之前的身份,也被传唤至殿外候旨。大殿内,
争吵声隔着门都能听见。右相一党极力推荐他们麾下的将领刘奔,据说在京畿大营里历练过,
吹得天花乱坠。也有几个老将面露忧色,说浑邪王凶猛,刘将军恐非其敌,
建议启用有实战经验的老将。但大皇子和右相显然不想让兵权旁落,咬定了刘奔是将门之后,
熟稔兵法,足以担当大任。争论持续到后半夜,龙椅上的皇帝似乎也倦了,
加上边关局势紧急,最终拍板,任命刘奔为北征主帅,即刻率京营五万兵马驰援雁门。
我在殿外听得清楚,那刘奔更善于纸上谈兵,让他去对付浑邪王,简直是给饿狼送肉。果然,
坏消息很快传回京城。刘奔率领大军刚到雁门关外百里,就中了浑邪王的埋伏,被诱入峡谷,
一把火烧得丢盔弃甲。刘奔带着折损的兵马狼狈逃回关内,紧闭城门,再不敢出战。
浑邪王气焰更盛,日夜攻城,雁门关岌岌可危。朝堂之上,一片愁云惨淡。
弹劾刘奔的奏章堆满了御案,右相一党也哑了火。皇帝震怒,连摔了几个茶杯,
却无人能拿出对策。皇帝扫视着鸦雀无声的满朝文武:“满朝公卿,竟无一人能为朕分忧吗?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雁门关破,胡马南下?”我站在队列中,
看着那些平日里高谈阔论的官员们一个个缩着脖子。“陛下。”我走到大殿中央,“臣,
沈昭,愿往。”右相立即出声:“沈大人,你如今是光禄寺卿,乃文职。军国大事,
岂可儿戏?况且你一女子……”“女子又如何?”我打断他,“右相大人,刘奔倒是男儿身,
不还是仓皇而逃?我沈昭虽为女子,但我十四岁便随父从军,在边关待了数年。大小百余战,
浑邪王的用兵路数,我比在座任何人都清楚。此刻除了我,谁有把握能挡住他?
”我言辞铿锵,毫不退让。几位臣子也纷纷出言支持。“沈将军虽为女子,却熟知边事,
骁勇善战,或可一试。”“陛下,雁门关危在旦夕,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啊。
”皇帝看着我这番架势,又看了看其余束手无策的臣子,最终,重重叹了口气:“罢了,
沈昭,朕命你为镇北都督,总领北疆军事,即刻出发,驰援雁门。若不能退敌,提头来见。
”“臣,领旨!”什么光禄寺卿,什么女子本分,都见鬼去吧。这世间,
到底还是要靠实力说话。07我带着亲兵,日夜兼程赶赴北疆。一路上,
看到的尽是一片狼藉。越靠近雁门关,气氛越是凝重。浑邪王的骑兵像秃鹫一样,
在关外四处游弋。刘奔那个废物还窝在雁门关里,关内士气低落,守军惶惶不可终日。
我带着人,绕到了雁门关侧后方。这里地势险要,我父亲经营多年,
我熟悉这里的每一道山梁,每一条小路。我联系上了仍在顽强抵抗的旧部,开始部署。
浑邪王之所以能伏击刘奔,是因为刘奔急功近利。但对付我,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如今只敢以主力围困雁门关,然后派出游骑侦察我大军的动向。我以小股部队佯败诱敌,
同时暗中遣主力精锐经樵夫小径潜至浑邪王大营侧翼山谷,伺机直插其中军帐。
边关的天气说变就变。几天后,狂风骤起,卷起漫天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夜幕降临,
风沙更烈。我亲自率领五千精锐,沿着那条小径,悄无声息地直插浑邪王的心脏。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会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发动突袭。交手十几个回合后,
我的金枪刺穿了他的咽喉。主将一死,敌军彻底崩溃。这一战,我以五千精锐,夜袭敌营,
阵斩浑邪王,击溃了三万草原主力。雁门关的守军打开城门,欢呼着迎接我入关。
刘奔面如死灰,在我面前连头都不敢抬。我迅速重整防务,安抚百姓,收编溃兵。
草原各部因浑邪王之死群龙无首,偃旗息鼓,北疆迎来了安定。
我带着浑邪王的首级班师回朝,皇帝龙颜大悦,赏赐丰厚。这一次,没人再提“祖制”,
也没人再敢说女子不宜掌兵。我的镇北都督之位坐得稳稳当当。但我知道,
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08果然,没过多久,蜀中传来急报,山匪作乱,接连攻占数县,
当地官兵剿匪不力,请求朝廷支援。朝会上,右相的人又跳了出来,
大肆渲染蜀中匪患的严重性,又盛赞我用兵如神,说什么“如此悍匪,非沈将军不能平定”,
极力怂恿皇帝派我前往蜀地剿匪。蜀道艰险,易守难攻,而山匪熟悉地形,凶悍异常。
皇帝还有些犹豫,看向我:“沈爱卿,你意下如何?”我出列:“陛下,为国分忧,
臣义不容辞。”出发前夜,我召集麾下将士幕僚商议剿匪对策。张副将性子急,“蜀道艰险,
匪患盘踞多年,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李副将更沉稳些:“此行,恐非单纯剿匪那么简单。
末将担心……他们会在背后下黑手。”我心中跟明镜似的。什么剿匪,
不过是又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借刀杀人,要么让我在剿匪中损兵折将,挫我锐气。
要么干脆就让我死在蜀中的崇山峻岭里。“慌什么。”我放下敕令,“陛下旨意已下,
难道我们能抗旨不尊?”“可是将军……”我抬手制止:“蜀地……山高林密,
确实是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好地方。不过,谁杀谁,还不一定呢。”我这些年,
什么险仗恶仗没打过?翌日,我带着两千精锐,轻装前往蜀地。蜀地之行,果然凶险万分。
一入蜀地,便感受到了无形的掣肘。地方官员表面恭谨,粮草补给却拖拖拉拉,
提供的山匪情报也含糊不清。我佯装不知,按照他们提供的线索进攻,果然几次都扑了空,
还差点中了土匪的埋伏。“将军,他们这是想耗死我们!”,张副将气得一拳砸在案上。
我盯着地图:“耗?他们耗不起。传令下去,放出风声,就说我军水土不服,士气低落,
剿匪受阻,向朝廷请求增援和更多粮草。”消息很快传回京城,
大皇子一党想必以为计策得逞。然而,我早已派人化装成山民和商贩,
暗中摸清了黑云寨周边地形和匪寇的暗哨分布,又暗中筹措了一批粮草。他们低估了我,
也低估了沈家军。黑云寨建在险峰之上,只有一条狭窄陡峭的山路可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官军之前几次围剿,都因地形易守难攻而失败。我带着一队身手最好的亲兵,从绝壁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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