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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修仙废柴我躺平啃老300年结局

君洛燃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君洛燃的《穿成修仙废柴我躺平啃老300年结局》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别人修仙靠苦我靠摸鱼;别人渡劫遭雷我躺平看谁能想全修真界最恨的摆烂竟是偷偷飞升的第一人?1 开局就是地狱难我选择躺平我睁眼正被吊在诛仙台风跟刀子似的刮底下黑压压一片人为首那白胡子老道吹胡子瞪眼:“苏妄言!你盗取宗门至宝‘凝神珠’,按门规当废去修扔下诛仙台!”我脑子嗡嗡三秒钟我还是熬夜改PPT的社畜苏现在穿成了修仙文里活不过三章的同名炮灰——青...

主角:林楚楚,洛清鸢   更新:2025-10-02 18: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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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修仙靠苦修,我靠摸鱼;别人渡劫遭雷劈,我躺平看剧。谁能想到,

全修真界最恨的摆烂王,竟是偷偷飞升的第一人?1 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我选择躺平我睁眼时,正被吊在诛仙台上。风跟刀子似的刮脸,底下黑压压一片人头,

为首那白胡子老道吹胡子瞪眼:“苏妄言!你盗取宗门至宝‘凝神珠’,按门规当废去修为,

扔下诛仙台!”我脑子嗡嗡响。三秒钟前,我还是熬夜改PPT的社畜苏旺,

现在穿成了修仙文里活不过三章的同名炮灰——青云宗最有名的废柴,灵根杂得像调色盘,

偏偏还作死偷了掌门宝贝。“不是我偷的。”我扯着嗓子喊,手腕被仙绳勒得生疼,

“我昨天还在藏经阁抄《清心诀》,有证人!”人群里挤出个穿粉裙的姑娘,

眼眶红得像兔子:“师姐,你怎么能说谎?昨天明明是你约我在后山见面,

说要给我看个好东西……”哟,这不是书里的白莲花女主林楚楚吗?原著里,

就是她偷了珠子嫁祸给原主,踩着炮灰的尸骨往上爬。白胡子老道更气了:“人证俱在,

你还狡辩!”他手一挥,仙绳突然收紧。我感觉丹田一阵剧痛,那点可怜的炼气三层修为,

跟被针扎的气球似的瘪了下去。“等等!”我急中生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喊,“掌门!

我知道凝神珠在哪!”老道果然停手:“在哪?”我眼珠一转,

指着林楚楚的发髻:“在她头上!那珠子能隐形,但是沾了我的血就会显形——不信你们搜!

”昨天原主跟林楚楚打架,指甲划破过她的脖子,这谎编得滴水不漏。林楚楚脸唰地白了,

下意识摸头发。人群顿时炸了锅。两个执法弟子立刻上前,

没半分钟就从她发间摸出颗鸽子蛋大的珠子,上面果然沾着点暗红血迹。“不是我!

是她塞给我的!”林楚楚尖叫,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可惜没人信她。

掌门气得胡子都翘了,当场把她关了禁闭。我松了口气,刚想庆幸捡回条命,

就听老道冷冷道:“虽非你偷,但你灵根驳杂,难堪大用,即日起逐出青云宗。”得,

还是没躲过被赶出门的命。我被扔在山门外,身上就一套洗得发白的旧道袍,

兜里揣着半块干硬的麦饼。秋风萧瑟,我裹紧衣服蹲在石头上。修什么仙啊,太累了。

原著里的大女主为了复仇,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剑,打坐练气到半夜,

最后还不是被渣男捅了一刀?我掏出麦饼啃了口,决定换个活法。摸鱼,摆烂,

能混一天是一天。我找了个山洞当窝,白天去后山挖野菜,晚上就躺在草堆上数星星。

偶尔遇到低阶妖兽,我也不打,掏出珍藏的半块麦饼扔过去——主打一个破财消灾。

直到半个月后,我在溪边洗衣服,脚边踢到个硬物。是块灰扑扑的玉佩,

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看着像地摊货。我随手揣进兜里,没当回事。那天晚上,

我做了个怪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围着我转圈,啧啧称奇:“奇了奇了,

万中无一的混沌灵根,竟然被当成废柴扔了?”我翻了个身:“大爷,您哪位啊?

扰人清梦是会掉头发的。”老头气得吹胡子:“老夫是这块‘鸿蒙玉佩’的器灵!

你小子捡了宝贝还不知道?”我噌地坐起来。玉佩?难道是白天捡的那块?老头见我醒了,

得意道:“你这灵根看着杂,其实能吸收天地间所有灵气,就是动静太大,容易被当成废物。

有我在,保你悄悄修炼,别人看不出来!”我打了个哈欠:“修炼多累啊,我只想躺平。

”老头:“……”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么没追求的,愣了半天,憋出句:“你不想报仇?

不想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后悔?”“不想。”我扒拉着草堆,“他们后悔不后悔,关我屁事。

”老头沉默了。过了会儿,他突然说:“那……修炼能让你躺着也能自动涨修为呢?

”我眼睛亮了:“真的?”“真的!”老头拍胸脯,“我这玉佩能自动吸收灵气,

你睡觉、吃饭、蹲茅厕,修为都在涨!”还有这种好事?我当场从草堆里爬起来,

掏出那块灰扑扑的玉佩:“大爷,咱现在就开始?”老头:“……你刚才不是还说要躺平吗?

”“躺平不耽误偷偷变厉害啊。”我把玉佩挂脖子上,美滋滋躺回去,“这叫战略性摆烂,

懂不懂?”2 别人卷生卷死,我偷偷开挂自从挂了鸿蒙玉佩,我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别人天不亮就去广场练剑,我在山洞里睡到自然醒;别人啃着难嚼的辟谷丹,

我在溪边烤鱼;别人为了抢个低阶功法打得头破血流,我靠玉佩自动吸收灵气,

修为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蹿。三个月后,我摸着下巴,看着铜镜里那张脸。

原主本来长得清汤寡水,现在倒好,皮肤白得像剥壳鸡蛋,

眼睛亮得跟含了星子似的——大概是灵气滋养的效果。“老头,我这修为到哪了?

”我戳了戳玉佩。老头打了个哈欠:“筑基期了。你这速度,搁整个修真界都得吓死人。

”我挑眉:“那我现在能打过当初欺负我的那些外门弟子不?”“秒杀。

”老头说得轻描淡写。我摸着下巴笑了。不是想报仇,就是单纯觉得,有实力兜底,

摸鱼都摸得踏实。这天,我正蹲在树上啃野果,听见底下有动静。

是三个穿青云宗服饰的弟子,围着个穿粗布衣服的少年。“把你身上的药草交出来!

”领头的三角眼踹了少年一脚,“这百草谷是我们青云宗的地盘,哪轮得到你这野路子来采?

”少年死死抱着怀里的药草,脸涨得通红:“这是我娘救命的药!”“你娘的命值钱,

还是我们青云宗的规矩值钱?”三角眼说着就要动手抢。我翻了个白眼。

青云宗的脸都被这群人丢尽了。我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欺负个小孩子,

算什么本事?”三角眼转头看见我,愣了下,随即嗤笑:“这不是被赶出去的废柴苏妄言吗?

怎么,捡垃圾捡到这儿来了?”另两个弟子也跟着哄笑。少年怯生生拉我衣角:“姐姐,

你快走,他们很厉害的。”我拍拍他的手,示意别怕。三角眼不耐烦了:“滚开!

不然连你一起打!”他挥着拳头就冲过来。我侧身躲开,顺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用的是老头教的“痒痒咒”,看着轻描淡写,实则能让他痒三天三夜,挠破皮肤都没用。

三角眼没在意,转身又要打。刚抬手,突然浑身不对劲,跟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似的,

当场开始原地挠。“痒……好痒……”他手忙脚乱,很快把自己挠得满是红痕。

另两个弟子吓了一跳:“师兄,你怎么了?”“别过来!”三角眼一边挠一边跳,

活像个跳大神的,“这娘们不对劲!”我抱着胳膊看戏,

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几位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宗门挠痒痒去吧。”那俩弟子哪还敢多待,

架着已经快疯了的三角眼,屁滚尿流地跑了。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姐姐,你好厉害!

”我摆摆手,把他掉在地上的药草捡起来:“赶紧回家吧,以后别来这儿了,不安全。

”少年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姐姐,这个给你。

我刚才在石头缝里挖的,闻着挺香。”布包里是几颗圆滚滚的红色果子,看着像樱桃,

就是个头大了点。我刚想说不用,玉佩突然发烫。老头在识海里喊:“卧槽!这是‘朱果’!

千年一结果的那种!快收下!”我眼睛一亮,立刻接过来:“那我就不客气啦。

”少年挠挠头,笑了:“姐姐你人真好。”等他走了,我捧着朱果问:“这玩意儿很值钱?

”“何止值钱!”老头激动得声音都抖了,“一颗就能让筑基期修士直接突破!

你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我美滋滋地把朱果揣好。看来做好事果然有好报。

不过这事儿也提醒我,老是待在一个地方容易被发现。

我收拾了下行李——其实也就几件换洗衣物和半袋干粮,打算换个地方继续摸鱼。走之前,

我绕到青云宗山脚下的小镇,找了家当铺。从怀里摸出块石头。这是前几天散步时捡的,

老头说里面有玉,还是挺值钱的那种。当铺老板眯着眼看了半天,给了我五十两银子。

我揣着沉甸甸的银子,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先去酒楼点了三荤一素,再来一壶米酒,

吃得满嘴流油。正啃着酱肘子,邻桌突然吵了起来。“听说了吗?下个月的‘秘境试炼’,

青云宗的林楚楚要参加!”“就是那个之前偷凝神珠被关禁闭的?她怎么还有脸去?”“嗨,

听说她被测出是罕见的冰灵根,掌门都亲自收她当徒弟了,之前的事早就翻篇了。

”我啃肘子的动作顿了顿。林楚楚?白莲花女主?看来情节还是按原轨道走了。

“不过这次试炼凶险得很,据说里面有只千年妖兽,好多宗门都不敢让弟子去呢。

”“那林楚楚能行吗?听说她才刚筑基……”我嚼着肉,心里琢磨。秘境?

听着就很危险的样子。不去,坚决不去。我还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继续我的躺平大业。

吃完饭,我雇了辆马车,选了个最远的方向——据说那边有个叫“忘忧谷”的地方,

四季如春,特别适合养老。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半个月,眼看就要到忘忧谷了,

突然被一群人拦了下来。为首的是个穿黑衣服的壮汉,脸上带疤,看着就不好惹。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扒着车窗看了看,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山和树?合着是遇到劫道的了。车夫吓得脸都白了,

抖着嗓子:“大……大爷,我们没多少钱……”疤脸壮汉眼一瞪:“没多少钱?

那把你身边那小娘子留下!长得不错,卖去怡红院能换不少钱!”说着,他就伸手来拉我。

我叹了口气。好好的摸鱼路,怎么总有人来捣乱呢?‍我没动,就看着他的手伸过来。

在他指尖快碰到我的时候,我抬手,屈指弹了一下。用的还是老头教的小法术,看着轻,

实则带着刚突破金丹期的灵力。“咔嚓”一声脆响。

疤脸壮汉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疼,

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我的胳膊!”其他劫匪吓傻了,手里的刀都掉了。

我慢悠悠从马车上下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还有谁想试试?”没人敢说话。

我指了指地上的银子——是我刚从当铺换来的,还没花完:“这些钱,够买路了吗?

”劫匪们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够?”我挑眉,作势要再弹。“够!够够够!

”疤脸壮汉疼得满头大汗,“女侠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挥挥手:“滚吧,

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劫匪们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刀都忘了捡。

车夫目瞪口呆:“姑……姑娘,你是修士?”我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开车吧,

去忘忧谷。”马车重新启动,车夫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敬畏。

老头在识海里啧啧称奇:“你这一手扮猪吃老虎,玩得挺溜啊。”我靠在车壁上,

晒着太阳:“没办法,人在江湖飘,总得有点自保能力。”毕竟,我还没躺够呢。

3 躺平也能当救世主?离谱!到了忘忧谷,我才发现这地方是真不错。溪水潺潺,

花开四季,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花香。我找了个背靠瀑布的山洞,收拾出个舒服的小窝,

铺了厚厚的软草,还捡了些光滑的石头当枕头。白天就在谷里闲逛,摘野果,

看小动物打架;晚上就躺在草堆上,听着瀑布声睡觉。修为在玉佩的加持下,

跟坐火箭似的往上涨,不知不觉就到了元婴期。老头说,整个修真界,

元婴期都能当大宗门的长老了。我却觉得,还不如谷里那只每天晒日光浴的肥兔子自在。

直到那天,我正在溪边烤鱼,突然听见谷口传来打斗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我皱了皱眉。

忘忧谷这么偏僻,怎么会有人来?我叼着烤鱼,慢悠悠往谷口走。就看见几个穿黑衣的人,

正围攻一个穿白衣的姑娘。那姑娘长得挺好看,就是嘴角带血,看起来伤得不轻,

手里的剑都快握不住了。而那些黑衣人,招式狠辣,招招往要害上打。我啃着烤鱼,

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老头:“你不去帮忙?”“关我屁事。”我吐出根鱼刺,

“说不定是江湖恩怨呢。”正看着,那白衣姑娘被逼到了悬崖边,眼看就要掉下去。

她急得大喊:“你们是谁?为何要杀我?”为首的黑衣人冷笑:“奉主上之命,取你性命!

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白衣姑娘眼睛一红,像是想到了什么,

突然咬着牙道:“是林楚楚派你们来的,对不对?”我啃烤鱼的动作顿了顿。林楚楚?

又是她?这白莲花,当上掌门弟子了还不安分?眼看那黑衣人就要动手,

我终于开口了:“喂,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黑衣人们转头看我,

眼神不善:“哪来的野丫头,少管闲事!”我把最后一口烤鱼咽下去,

擦了擦手:“路见不平,拔刀……哦我没刀。”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掂量了一下。

“不过石头也行。”话音刚落,我抬手一扔。石头带着破空声,

精准地砸在为首那黑衣人的手腕上。“哐当”一声,他手里的刀掉了。黑衣人:“???

”白衣姑娘:“???”我活动了下手腕:“现在,能说说你们跟林楚楚是什么关系了吗?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厉害,对视一眼,突然齐齐攻了上来。我叹了口气。打架什么的,

最费力气了。我侧身躲过第一个人的刀,顺手薅住他的头发,往另一个人身上一甩。

“砰”的一声,两人撞在一起,晕了。剩下的两个吓得腿都软了。

我冲他们勾了勾手指:“一起上?”他们对视一眼,突然“扑通”跪下:“女侠饶命!

我们就是拿钱办事的!”原来,这白衣姑娘叫洛清鸢,是药王谷的弟子。

前段时间去青云宗交流,无意中撞见林楚楚偷偷修炼禁术,还发现她根本不是什么冰灵根,

而是靠邪术掩盖了自己的魔灵根。“魔灵根?”我挑眉,“那不是会被整个修真界追杀吗?

”洛清鸢点头,眼眶通红:“我本想告诉掌门,没想到被她发现了,还派了这些人来灭口。

”我摸着下巴。这情节,好像比原著精彩多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洛清鸢咬着唇:“我要去揭发她!可我现在修为不够,

根本打不过她……”我打了个哈欠:“关我屁事。”洛清鸢愣住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你不是好人?”我翻了个白眼,

往嘴里塞了颗野枣:“好人哪有好报?你看我,当初帮人背锅被逐出师门;你看你,

好心揭发坏人差点被灭口。”她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眼泪都忘了掉。

老头在识海里急得跳脚:“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见死不救就算了,还教坏小姑娘!

”我没理他,冲洛清鸢扬下巴:“要我说,你就该找个地方躲起来,

等林楚楚自己作大死被发现。”洛清鸢却突然攥紧拳头:“不行!她修炼的禁术会吸人灵力,

再让她练下去,不知多少人要遭殃!”我挑眉。这姑娘,倒是比我有正义感。正说着,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破空声。洛清鸢脸色一白:“是青云宗的人!她竟然连宗门长老都叫来了!

”我探头一看,果然见一群人御剑而来,为首的正是青云宗那白胡子掌门,

旁边站着穿得仙气飘飘的林楚楚。林楚楚一落地就看到我,眼睛立刻红了,

扑到掌门身边:“师父!就是她!就是苏妄言勾结药王谷的人污蔑我!”掌门皱眉看我,

眼神复杂:“苏妄言,你既已被逐,为何还纠缠不清?”我掏了掏耳朵:“老头,

你眼神不好使就戴副老花镜。明明是你的好徒弟在搞事情,瞎冤枉人有意思?”“你胡说!

”林楚楚尖叫,眼眶红得像兔子,“我知道你恨我取代了你的位置,

可你怎能勾结魔道陷害我?”她这话够毒,直接给我扣了顶“魔道”的帽子。

几个长老立刻祭出法器,杀气腾腾地盯着我。洛清鸢急得脸都白了:“不是的!

是林楚楚修炼禁术……”“你闭嘴!”林楚楚突然出手,一道冰锥直刺洛清鸢心口。

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及。我啧了声,懒懒散散地抬手。指尖弹出的灵力像层软棉,

轻轻裹住冰锥,“啪”地捏成了碎渣。全场瞬间安静。

掌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元……元婴期?!”林楚楚的脸“唰”地白了,

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你明明是废柴……”我活动了下手腕,

冲她笑:“废柴就不能偷偷变厉害?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整天忙着装白莲花啊?

”掌门显然不信,挥了挥袖子:“休要妖言惑众!拿下!”几个长老立刻攻了上来。

我叹了口气。本来想安安静静摸鱼,怎么就这么难呢?我没动真格,就靠身法躲闪,

顺便在他们衣服上戳了几个洞。眼看着长老们的道袍变成了破布条,

掌门的胡子都气歪了:“苏妄言!你到底想怎样?”“不想怎样。

”我踢了踢脚下晕过去的黑衣人,“让你的好徒弟自己招供,或者,

我把这些人送去各大门派游街示众?”林楚楚脸都绿了,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我杀了你!

”她身上冒出黑气,指甲变得又尖又长,哪还有半分白莲花的样子。“魔灵根果然藏不住了。

”老头在识海里哼了声。我侧身躲过她的爪子,随手一掌拍在她背上。没下死手,

就是把她体内的魔气震了出来。黑气腾腾的魔气裹着惨叫声冲天而起,在场的人都看傻了。

掌门踉跄着后退两步,指着林楚楚:“你……你果然是魔修!”林楚楚瘫在地上,头发散乱,

怨毒地盯着我:“是你毁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掏了掏耳朵:“做鬼都嫌你吵。

”最后,林楚楚被废了修为关进锁妖塔,青云宗为了赔罪,给了我一堆宝贝。

洛清鸢拉着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苏姐姐,你太厉害了!你要不要跟我回药王谷?

我让师父收你当徒弟!”我打了个哈欠:“不去,你们谷里的药味儿太冲,影响我睡觉。

”她又说:“那我跟你走!我给你做饭洗衣,还能给你炼丹药!”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

突然觉得,有个小跟班好像也不错。至少,烤鱼的时候有人帮忙捡柴了。“行吧。

”我挥挥手,“不过说好,我只负责躺平,打打杀杀的事归你。”洛清鸢用力点头,

笑得像朵花:“没问题!”4 渡劫?不如来场BBQ带着洛清鸢回忘忧谷后,

我的日子更滋润了。她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什么灵果羹、妖兽肉串,

把我喂得红光满面。偶尔有不长眼的妖兽闯进来,她拔剑就上,我就在旁边嗑瓜子看戏。

老头都忍不住感慨:“你这哪是修仙,分明是养老。”我翻了个身,

继续晒太阳:“养老怎么了?舒服就行。”不知不觉又过了三年。

这天我正躺在瀑布下的石头上搓澡,突然感觉天地灵气乱得像一锅粥。

老头的声音都抖了:“不好!你要渡劫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渡什么劫?我没报名啊!

”“飞升劫!你这混沌灵根加上鸿蒙玉佩,早就突破大乘期了!”老头急得跳脚,

“快准备准备!这劫雷可比一般的厉害十倍!”我看着天边越来越厚的乌云,

突然觉得有点慌。别人渡劫都要摆阵、嗑药、找帮手,我就穿了条裤衩,

手里还攥着块搓澡巾。洛清鸢提着篮子跑过来,看到这阵仗脸都白了:“姐姐!你快躲起来!

”“躲不掉。”我叹了口气,把搓澡巾扔给她,“去,把咱珍藏的那坛桃花酒拿来,

再烤两串妖兽肉。”洛清鸢:“???”第一道劫雷下来时,我正啃着烤串。

紫金色的雷柱劈在我头顶,被鸿蒙玉佩弹开,劈中了旁边的巨石。“轰隆”一声,

巨石炸成了渣渣。我咂咂嘴:“这威力,还行。”第二道、第三道……雷劫越来越密,

劈得山谷里火光四溅。我就坐在石头上,一边喝酒一边看戏,偶尔抬手拍飞几道太近的雷。

远处赶来围观的修士们都看傻了。“那……那是在渡劫?”“她怎么还在喝酒?!”“快看!

她把雷劫拍偏了!”洛清鸢举着盾牌在旁边护法,手都在抖:“姐姐!你小心点啊!

”我冲她摆摆手,突然觉得有点无聊。这么好的雷火,不用来烤肉可惜了。

我摸出几串没烤完的肉,对着天上的雷劫伸过去。“滋滋——”肉串瞬间冒起黑烟,

还带着股焦香味。老头:“……你是真不把天道放眼里啊。”最后一道劫雷下来时,

天都黑了。比之前所有雷劫加起来还粗,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围观的修士们都闭上了眼。

我却打了个饱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差不多得了啊。”我对着乌云喊,“再劈下去,

我家瀑布都要干了。”说着,我抬手按向雷柱。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

那道雷劫就像泥牛入海,被我掌心的鸿蒙玉佩吸得干干净净。乌云愣了愣,

好像没想到会这样,磨叽了半天,居然慢慢散了。天空放晴,还飘下来几道金光。

老头激动得哭了:“成了!你飞升了!”我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多出来的仙气,有点懵。就这?

我还没躺够呢!洛清鸢扑过来抱住我:“姐姐!你太厉害了!

”远处的修士们“扑通”跪倒一片,山呼“上仙”。我叹了口气,

突然有点想念忘忧谷的瀑布和烤串。这时,天上裂开道口子,露出里面仙气缭绕的琼楼玉宇。

一个仙官模样的人探出头:“新晋上仙苏妄言,速来天界报道!”我挥挥手:“不去,

你们那儿有WiFi吗?有烧烤架吗?”仙官:“???”我又说:“告诉你们天帝,

想让我上去也行,每天三顿小烧烤,外加十斤冰镇米酒。少一样,免谈。

”仙官大概从没见过这么摆烂的飞升者,气得脸都绿了,转身就走,口子也跟着关上了。

洛清鸢拉着我的袖子:“姐姐,你真不去啊?”我躺回石头上,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去那儿干嘛?整天听仙官瞎叨叨,还不如在这儿晒太阳。来,

剩下的烤肉给你。”远处的修士们还跪着,看我的眼神跟看怪物似的。我突然觉得,

当个被全修真界崇拜的摆烂王,好像也挺有意思的。至少,以后没人敢来打扰我摸鱼了。

至于天界?等他们把烧烤架备好再说吧。5 天界遣使?先过我这关天界的口子关了没三天,

忘忧谷就来了不速之客。不是御剑而来的修士,是朵巴掌大的祥云,

上面站着个穿青衫的小仙童,手里捧着个金灿灿的卷轴,小脸板得跟块冻豆腐似的。

“苏妄言上仙接旨!”小仙童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带着七分傲气三分紧张。

我正趴在洛清鸢新做的藤椅上啃西瓜,吐了籽儿才懒洋洋抬眼:“接什么旨?

我这儿没香炉没供桌,要不你搁地上?”小仙童脸都憋红了:“此乃天帝亲谕!

你怎敢如此怠慢?”“怠慢又怎样?”我晃了晃脚丫,“你们天帝连烧烤架都不肯备,

还好意思谈规矩?”旁边洛清鸢赶紧递了盘冰镇灵葡萄,小声劝:“姐姐,别跟仙官置气呀。

”小仙童大概是第一次见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上仙,捏着卷轴的手指都发白了:“天帝说了,

上仙若肯赴天界,琼楼玉宇任你选,仙酿佳肴管够——”“有烤串吗?”我打断他。

“……”小仙童卡了壳,“仙……仙界不兴这个,皆是蒸煮炖煨,清心寡欲……”“那免谈。

”我把瓜皮一扔,“告诉你们天帝,啥时候学会用雷火烤肉了,再来找我。

”小仙童急得快哭了:“你若抗旨,天帝会发怒的!他老人家一怒,便要降……”“降雷劫?

”我挑眉,往天上指了指,“让他来,正好我昨天腌了两串蛟龙肉,正愁没火烤。

”小仙童:“!!!”他大概是被我气着了,跺了跺脚,驾着祥云就往天上蹿,

临走前还撂了句狠话:“你等着!天帝绝不会放过你的!”我嚼着葡萄笑:“随时恭候。

”洛清鸢戳了戳我胳膊:“姐姐,咱们真的不怕天帝吗?”“怕他干嘛?”我拍了拍她的头,

“你看啊,他要是真能把我怎么样,当初渡劫时就不会被我吸了雷劫还乖乖退走了。

”老头在识海里哼唧:“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是因为天道都觉得你这混沌灵根是个异类,强行压制怕出乱子。”“管他呢。

”我打了个哈欠,“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我只负责躺平。”可没想到,

天界的动作比我想的快。第二天大清早,我还在梦里啃烤鸡翅,

就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谁啊?扰人清梦是会掉头发的!”我顶着鸡窝头爬起来,

就看见谷口立着个奇奇怪怪的玩意儿。那东西高三丈有余,浑身镶金嵌玉,下头有八个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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