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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撕了退婚书

宴莺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宴莺春的《重生后我撕了退婚书》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角分别是萧玄策,李昊,晚卿的脑洞,爽文,逆袭,重生小说《重生后我撕了退婚书由知名作家“宴莺春”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78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23:45: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撕了退婚书

主角:李昊,萧玄策   更新:2025-10-03 01: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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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那一夜,我看见他死了血浸长裙,寒刃剖心。我在祭天台上睁眼时,

耳边还响着李昊的冷笑:“苏晚卿,你不过是我登基路上的一枚棋子。

”三百七十二颗人头滚落在地,父亲的铠甲还沾着未干的血,

哥哥被钉在城门的箭簇穿透肩胛骨——那是我前世最后看见的画面。

母妃用我的心炼延寿丹时,我以为自己会带着悔恨下地狱,却在剧痛中猛地惊醒。

绣着并蒂莲的帐子垂下来,檀木香钻进鼻腔。铜镜里映出十五岁的脸,

眼尾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我踉跄着扑过去,指尖颤抖着按上心口——没有狰狞的刀疤,

只有温热的心跳。“小姐?”柳嬷嬷端着药碗推门进来,“您脸色怎么这么白?

可是昨夜着了凉?”昨夜?我攥紧床沿,记忆如潮水涌来。三日后是皇家夜宴,

李昊会当众甩了我苏家嫡女的脸,说我“粗鄙无德,

不配为妃”;一年后父皇会在御花园中毒,李昊指认是父亲下的手,

苏家就此万劫不复……“嬷嬷。”我按住她的手,声音发颤,“二皇子可曾派人来过?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喧哗。小丫鬟掀帘跑进来:“不好了!二皇子的贴身太监在外头,

说要送退婚书帖!”退婚书帖?比前世还早了两日。我扯下头上的珠花摔在地上,

碎玉溅到小丫鬟脚边:“请他进来。”那太监扭着腰进来,金漆托盘上红绸裹着帖子。

我伸手接过,指腹擦过“退婚”二字,突然用力一撕。“啪!”碎纸片簌簌落进炭盆,

火苗舔过“苏晚卿”三个字,噼啪作响。太监瞪圆了眼:“您、您这是——”“去回二皇子。

”我扯下腕间的翡翠镯子丢过去,“这帖子我收了,他的人,我苏晚卿不要了。

”皇家夜宴的灯笼挂得满宫都是。我穿着素白绣银纹的医袍进去时,

满殿贵女的目光都刺过来。李昊坐在父皇下手,看见我时眉峰一挑,正要开口,

突然——“咳咳咳!”龙椅上的父皇猛地捂住嘴,指缝渗出黑血。满殿瞬间安静,

张太医跪在地上直磕头:“陛下这是中了毒!老臣、老臣……”“断魂香。”我脱口而出。

前世这毒害死过三位大臣,发作时心口如刀绞,三刻内必亡。李昊猛地站起:“苏晚卿,

你胡说什么——”“臣女愿试一针。”我跪在地上,指尖暗扣前世研制的“解厄散”。

父皇的手攥住龙椅扶手,青筋暴起。我抓起银针擦着他头皮刺入神庭穴,

另一只手将药粉拍在他后颈。“走督脉。”我默念着前世口诀,银针随着指尖颤动。十息后,

父皇突然喷出一口黑血,缓缓睁眼。满殿哗然。

李昊的茶盏“当啷”掉在地上:“你、你擅闯圣驾——”“殿下。”我抬头看他,

“若我不闯,此刻该准备的是您的登基大典,还是丧仪?”殿内落针可闻。

偏殿的帘幕被风掀起一角,我瞥见轮椅上的人。萧玄策半垂着眼,苍白的手攥着轮椅扶手,

指节泛青。他突然低咳两声,声音轻得像羽毛:“她回来了……这次,

我不会再让你死在我眼前。”我心口一震。前世他也是这样,在我被乱箭围住时扑过来,

箭簇穿透他后背时,他说:“晚卿,若有来生……别再错过我。

”第2章 翻墙的男人半夜来找我我盯着檀木匣里的《千毒谱》残页,

烛芯“噼啪”爆了个火星。玄霜草的地图在烛火下泛着黄,那是前世我用血画在衣袖内侧的,

后来被李昊撕走——此刻它正平平整整地躺在我掌心,像把捅进李昊喉咙的刀。

我蘸着朱砂在纸笺上写“西山断崖,寅时出发”,窗棂突然轻响。银针刚从枕下摸出,

腕子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扣住。力气大得惊人,我差点栽进对方怀里。“别怕,是我。

”低哑的声音擦着耳尖冒出来,带着点哑涩的笑。烛火“腾”地蹿高,

照出一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萧玄策?!他穿着月白寝衣,肩头洇着暗红,

脚下连轮椅的影子都没有。“你怎么进来的?”我瞪大眼睛。他拇指摩挲我腕骨,

指腹有薄茧:“你说呢?”声音轻得像夜风吹过檐角铜铃,“每次想见你,

我都从宫墙翻到你院里……已经三年了。”我脑子“嗡”地炸开。三年前我刚及笄,

总在半夜听见房上有动静,小桃说是野猫,原是他?“你要去拿玄霜草?”他忽然开口,

目光扫过我案上的地图。我攥紧银针,前世李昊就是靠这株草拉拢了边关老将。

他该是来抢的?却见他从袖中摸出块羊脂玉符,纹路是我从未见过的云纹:“拿这个,

西山守林人自会放行。”顿了顿,又补一句,“李昊的死士已经埋伏在崖底了。

”我捏着玉符没接:“你图什么?”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着我耳垂:“信我一次,

好不好?”温热的吐息裹着药香钻进耳朵,我后颈腾地烧起来。他转身要走,脚步踉跄。

我下意识去扶,掌心触到一片湿热——他肩头的血浸透了寝衣,正顺着指缝往下淌。“王爷!

”小桃举着烛台冲进来,烛火照亮地上一串血脚印,像红梅落在青石板上。

萧玄策回头冲我笑,眼尾红得要滴血:“我没事。”话音未落,人已经翻上了屋檐,

身影比夜枭还轻。小桃抖得烛台直晃:“小姐,靖王他……白天坐轮椅,夜里能飞檐走壁?

”我攥紧玉符,掌心被棱角硌得生疼。前世他为我挡箭时,也是这样,明明伤得快死了,

还笑着说“晚卿别怕”。第二日寅时,我背着药篓刚跨出房门,就被苏大将军堵在院门口。

他腰上还挂着佩刀,胡子气得直翘:“不准去!西山最近有猛兽!”我翻了个白眼:“爹,

我是去采药,又不是打猎。”他梗着脖子:“那也不行!”话没说完又软下来,搓了搓手,

“要不……带五百亲卫?把山围起来,野兽见了都得绕着走。”我刚要拒绝,

院外传来马蹄声。萧玄策的车驾停在府门口,他坐在轮椅上,面色白得像纸,

唇角却挂着笑:“听闻苏小姐采药救人,孤特来赠药囊一枚。”他递来个绣着云纹的锦囊,

指尖凉得像冰。我接过时,他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小心,有人要在半路劫杀你。

”我攥紧锦囊,看他的车驾缓缓驶远。小桃凑过来:“小姐,

靖王的马车轱辘上……好像沾着血?”我低头摸了摸锦囊,里面装着避瘴香丸,

还有张纸条——“崖底死士穿青,颈后有鹰纹”。马蹄声在耳边响起来,

车夫喊了声“起驾”。我掀开轿帘看了眼天,阴云压得低,像块要落下来的铅。

小桃突然拽我袖子:“小姐,后面有辆青布马车,跟了咱们半里地了。”我摸了摸袖中银针,

又碰着萧玄策给的玉符。第3章 我在仇人药里加了点甜东西马蹄声骤然变急。

车帘被利刃挑开,冷风灌进来。小桃尖叫一声扑过来,

我把她拽到身后——车外二十多个黑衣人,刀上沾着血,颈后鹰纹在月光下泛青。“小姐!

”小桃抖得像筛糠。我舌尖抵破,含下隐形散。喉咙里泛起苦,眼前景物开始模糊,

像浸在水里。为首的黑衣人挥刀劈来,刀刃擦着我发梢掠过,带起几缕碎发。“分头追!

”有人喊。我拽着小桃撞开车门,滚进路边灌木丛。身后脚步声密密麻麻,

我反手甩出银针——三根扎中左前方,两根钉住右边,都是麻穴。小桃被我护在怀里,

指甲掐进我手背。“往林子跑!”我咬着牙。林子里突然窜出道黑影。赵统领?

他腰间悬着短刃,冲我点头:“靖王让属下候着。”黑衣人追进林子,

赵统领反手甩出三把飞镖,两个瞬间栽倒。我拽着小桃往更深处钻,直到听见马蹄声远去,

才扶着树喘气。“小姐,您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小桃抹着泪。

我摸出锦囊里的纸条——“崖底死士穿青,颈后有鹰纹”。萧玄策的字,骨锋凌厉。

西山崖顶,玄霜草在石缝里泛着白光。我攀着藤条爬上去,指尖刚碰到草叶,

前世记忆突然涌上来——上一世这草被李昊的人抢了去,用来给某个宠妃续命。“收好了。

”我把草塞进药篓。没回将军府。我绕到城南贫民窟,推开“济世堂”的木门。

前世我死后三年,这铺子才在废墟上立起来,如今梁上的“济世堂”三个字还是新刷的红漆。

药炉烧得滚沸。我把玄霜草碾碎,混着雪水熬成“续命露”。第一个病人是个咳血的孩童,

药汁喂下第三口,他睫毛动了动,抓着我袖子喊“姐姐”。第二个是个老妇人,

手腕上全是紫斑,喝下半碗药,突然攥住我手腕:“活菩萨,您是活菩萨啊!

”消息像长了翅膀。第二日清晨,济世堂门口排了半条街的人,连相府的管事都挤进来,

说夫人染了怪病,求我去瞧。三日后的赏花宴,牡丹开得正艳。苏婉柔的笑声突然卡住。

她扶着石桌踉跄,白裙子扫过满地落花,“砰”地栽倒。林御医挤过来,

搭了脉脸色骤变:“寒毒入体!唯有雪莲丹可救,此药需三株百年雪莲炼制,

唯二皇子府库存有一枚!”满座人都看过来。李昊端着茶盏,嘴角扯出半分笑。我站起来,

袖中瓷瓶硌着掌心:“不必劳烦二皇子。”倒出丹丸,捏开苏婉柔的嘴。她喉结动了动,

咽下去。“醒了!”有人喊。苏婉柔睫毛颤了颤,慢慢睁眼。满场喝彩,

李昊的茶盏“咔”地裂了道缝。没人看见我喂药时,指尖蹭过她唇畔——那枚“雪莲丹”里,

混了半粒牵丝蛊。月上柳梢头。我蹲在苏婉柔窗下,听着里面动静。

我不是故意的…那晚是我给姐姐茶里下了药…才让二皇子误会她失德…”我摸了摸发间银簪。

好妹妹,你藏了十年的秘密,从今晚开始,要一天漏一点了。归途中,巷口闪过道黑影。

“苏小姐。”蒙面人递来密信,转身消失在墙后。信上只有一行字:“玄霜草一事,

陛下已起疑,慎言。”落款是个极小的“策”。抬头望,皇宫方向屋脊上掠过道黑影,

像只夜枭。突然,城南腾起黑烟。“救火啊!”有人喊。第4章 火场里爬出来的不是鬼,

是我送你的催命符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后屋传来孩子的哭嚎——是安养居!

巡防营的水龙在外面泼得震天响,李承志拽住我胳膊:“苏小姐!房梁要塌了!

”我反手扯开他手,浸湿的披风往脸上一捂,踩着窗沿翻了进去。热浪裹着焦味撞过来,

药柜的檀木味混着烟火气刺得人鼻腔发疼。我弯腰摸到青砖地,

前世这间屋子的布局刻在脑子里——往左三步是药碾子,再转半圈就是安养居的竹帘。

“阿婆!”我喊了一嗓子。“在这儿!”陈阿婆的声音带着咳嗽,“床榻压着三个小崽子!

”我摸到塌下的空隙,拽出个穿灰布衫的小娃,又捞起第二个。第三个卡在床板缝里,

我咬着牙掰断烧焦的木柱,孩子“哇”地哭出声。陈阿婆扑过来护着他们,

瘸腿的膝盖磕在地上:“小姐!灶台底下……您写的《温经散》手稿!”我心尖一跳。

那是改良版祛疫汤的核心,若被人捡去,既能偷我名声,更能反向破解我用毒的痕迹。

梁上落灰簌簌掉,我跪到灶台边,焦土烫得膝盖生疼。指甲抠进炭块里,

终于触到陶罐的冷硬——拽出来时,房梁“咔”地裂了道缝。“走!”我背起陈阿婆,

夹着三个孩子往侧墙跑。后窗早被烧穿,我弯腰冲出去的瞬间,“轰”地一声,

整间屋子塌成了火海。火灭时天已泛白。赵统领从暗巷里钻出来,玄色劲装沾着烟尘,

手里捏着块烧黑的木牌:“影蛇堂的标记,刻着‘焚其翼’。”我捏紧木牌,

指节发白——影蛇堂专接灭门生意,背后必是朝廷的手。“苏小姐。”李承志走过来,

掌心托着个烧变形的铜铃,“在后巷找到的,是靖王府夜巡铃。”靖王府?

萧玄策从未公开巡查城南。我盯着铜铃上的龙纹,喉间发紧——要么是栽赃,

要么……他早就在这儿布了眼线。夜里回房,我把陶罐里的残页摊在案上。

烘干的纸页边缘泛着焦褐,突然,一行极细的墨迹从褶皱里钻出来:“若疫起东南,

则解在西山断崖第三石缝。”不是我的字。我盯着窗棂外的月亮,轻声道:“萧玄策,

你到底……”“小姐!”小桃撞开门,发簪歪在鬓角,“后花园井里……浮上来件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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