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我成了别人口中与社会脱节的全职太太。我的丈夫，秦峥，商界新贵，英俊多金。
他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要我净身出户。他说：“顾染，你什么都不懂，签了字，
至少还能保留体面。”他身后站着号称“不败神话”的顶级律师天团。
他们准备了三百多页的文件，证明我名下的一切，都是他的赠与。他们以为，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他们不知道。那个国际刑经组织追查了五年，
代号为“回声”的神秘法务会计师，就是我。我这十年，不是在插花，不是在喝下午茶。
我是在追踪全球最狡猾的资本巨鳄。而我的丈夫秦峥，不过是我见过，账目做得最烂的一个。
他转移的每一分钱，都在对我尖叫。他建立的每一个海外账户，都在向我招手。这场法庭，
不是他的主场，是我的审计报告发布会。1秦峥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那张纸，很白，
上面的黑字，很刺眼。他说：“顾染，签了吧。”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恨，也没有爱。
像是在通知我，今天的晚餐取消了。我正在修剪一枝刚送来的白山茶。花瓣上还带着露水。
剪刀的金属寒光一闪。咔嚓一声，多余的枝叶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我没有看他，
也没有看那份协议。“为什么？”我的声音也很平淡。“没有为什么。”秦峥靠在沙发上，
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纽扣。“我们之间，早就没意思了。你每天除了摆弄这些花，
还会做什么？”“我以为你喜欢。”“我喜欢的是懂事的女人，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
”他身边的男人开了口。那个男人叫张搏，是秦峥的首席律师。一个在金融圈里，
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狠角色。张搏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秦太太，
协议的内容很简单。”“秦先生名下的所有资产，都属于婚前财产和婚后增值，与您无关。
”“考虑到您十年的付出，秦先生愿意额外赠予您一套市郊的公寓，和一百万现金。
”他把“赠予”两个字，咬得很重。十年婚姻，换一套郊区公寓和一百万。打发叫花子，
都比这个大方。秦峥的公司，市值千亿。我放下剪刀，终于抬眼看他。他的眼神里，
带着一丝烦躁和怜悯。那种看一只宠物狗的眼神。“如果我不签呢？”张搏笑了。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更厚的一叠文件。“秦太太，我们团队花了三个月，
梳理了秦先生所有的资产流水。”“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您在这段婚姻中，
没有任何财务贡献。”“如果您非要走诉讼程序，我们奉陪到底。”“但结果，
只会让您更难堪。”“到时候，别说一百万，你可能连那套公寓都拿不到。”这就是威胁。
***裸的，用专业知识对我进行的降维打击。我看着秦峥。他默认了张搏的话。在他眼里，
我就是一个被圈养十年，已经丧失了所有生存能力的废物。他给我一百万，是天大的恩赐。
我应该跪下来，感谢他的仁慈。我没有生气。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一个拙劣的魔术师，正在我这个魔术发明者面前，表演最基础的戏法。并且，
他还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我知道了。”我站起身，走到秦峥面前。
他以为我要失控，要哭，要闹。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我只是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
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水是温的。“茶凉了，我给你换一壶。”我说。“这是你最喜欢的，
雨前龙井。”秦峥愣住了。张搏也愣住了。他们预演过我一百种反应，唯独没有这一种。
平静到，诡异。我端着茶壶，走向厨房。路过秦峥身边时，我停下脚步。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秦峥，你还记得吗？
”“你公司B轮融资前，CFO做的那份尽职调查报告，漏洞百出。”“后来是谁，
熬了三个通宵，帮你重新做了一份，才拿到了红杉的投资？”秦峥的身体，僵住了。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我没再看他，径直走进了厨房。游戏，开始了。2第二次见面，
是在张搏的律师事务所。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俯瞰着整个城市的***。精英，权势，金钱。
这里的空气，都是用这些东西堆砌起来的。秦峥没来。他觉得，对付我，张搏一个人就够了。
这是一种羞辱。也是一种自信。张搏的团队，清一色的年轻面孔。男的西装革履，
女的妆容精致。他们看我的眼神，和秦峥一样。怜悯，轻蔑，还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好奇。
好奇这个被豪门抛弃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我穿了一件米色的连衣裙，素面朝天。
手里提着的，还是去年款式的包。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我一坐下，
一个年轻的女律师就给我倒了杯水。塑料杯。一次性的。而他们自己面前，
都是精致的骨瓷咖啡杯。细节，最能说明态度。“秦太太，考虑得怎么样了？
”张搏坐在长桌的主位，十指交叉。“那份协议，你看过了吗？”“看过了。”我从包里，
拿出那份薄薄的协议。推了回去。“我不签。”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微不可闻的嗤笑。
他们觉得，我是在做最后的，无谓的挣扎。一个女律师，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我眼神好，看得清楚。“当事人情绪不稳定，有非理性行为倾向。”我差点笑出声。
张搏显然很有耐心。或者说，他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相信我的团队，已经把利害关系，跟您说得很清楚了。”“秦先生的资产，确实，
和您没关系。”我点点头。“你说得对，从法律上讲，确实没关系。
”“但是……”我顿了顿，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梳理的，
是‘秦峥’这个名字下的资产。”“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些钱，并不在他名下呢？
”张搏的眉毛，挑了一下。“秦太太，捕风捉影，在法庭上是没用的。”“我们需要证据。
”“证据，我当然有。”我打开我的旧款包，从里面拿出一个U盘。不是什么高科技产品。
就是街边随便买的那种，上面还挂着一个可笑的兔子挂件。我把U盘，放在桌子中央。
“这里面，是一些东西。”“或许，你们会感兴趣。”张搏示意了一下，
旁边一个技术人员立刻把U盘***电脑。会议室的大屏幕，亮了。出现的，不是照片，
不是视频。而是一张，极其复杂的资金流向图。无数个箭头，
从一个叫“秦峥”的中心点发散出去。连接着几十个，上百个，
看似毫无关联的公司和个人账户。其中有几个，在开曼群岛，有几个在瑞士。还有几个，
连名字都是一串乱码。整个屏幕，密密麻麻，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在场的律师们，
一开始还带着看热闹的表情。但很快，他们的表情，就变了。从轻蔑，到惊讶，再到凝重。
有几个年轻律师，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凑到屏幕前。“这……这是什么？”张搏的脸色，
第一次变了。他不是看不懂。他是太看得懂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资产转移。
这是教科书级别的，洗钱和偷税漏税架构。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比他帮秦峥设计的任何方案，都复杂百倍，也……危险百倍。“张律师，给你介绍一下。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这家在巴拿马注册的‘星辰投资’，
秦峥占股70%，过去三年，分红三点七亿。”“这家在新加坡的‘信达贸易’，
实际控股人是秦峥的表弟，但资金来源，是秦峥在香港的秘密账户。这家公司，
是秦峥用来买那艘‘海洋之星’号游艇的。”“还有这个，‘春藤慈善基金’。你们都以为，
这是秦峥用来做慈善的。”“其实，这三年，每一笔‘捐款’，最后都通过十几家空壳公司，
流回了他情妇的账户上。”我每说一句，会议室里的空气，就冷一分。那些年轻律师，
已经不敢再看我。他们低着头，假装在看自己的文件。额头上，却渗出了冷汗。他们知道，
这不是离婚案了。这是刑事案。能把在场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都拖下水的大案。
张搏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死死地盯着我。“你……你是谁？”我笑了。从包里，
又拿出一张名片。很简单的设计，白底黑字。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代号。顾染。旁边，
是两个小小的字母。EC。Echo。“回声”。我把名片，轻轻放在桌上。“张律师，
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谈谈，那份离婚协议了吗？”“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
”“这张资金流向图，我已经匿名，给经侦部门，发了一份。
”3张搏最终还是没敢收下那张名片。他像躲避瘟疫一样，把手缩了回去。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恐惧。不是对一个被抛弃的怨妇的恐惧。而是对一个未知的，
强大到足以摧毁他一切的存在的恐惧。“顾……太太。”他连称呼都变了，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件事，我想，我们可能需要……和秦先生，再沟通一下。
”“当然。”我收回U盘和名片，站起身。“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
如果我没收到满意的答复，那么下一份文件，就不是发给经侦了。
”“我会直接发给税务和证监会。”“我相信，他们会对秦峥公司的财务状况，非常感兴趣。
”我拎起我的旧包，转身离开。路过那些年轻律师身边时，他们下意识地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再也没有人，敢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把我当成了魔鬼。
回到家。那栋空旷的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脱掉鞋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很凉。
我没有去摆弄那些花。而是走进了书房。那间秦峥以为，我只是用来上网看剧的书房。
我按下一个隐藏在书架下的按钮。一整面墙的书架，无声地滑开。后面，是另一个世界。
五块巨大的显示屏，占据了整面墙。上面跳动着无数的数据流，红的，绿的。复杂的K线图，
全球的股市行情，加密的通讯频道。这里，才是“回声”的工作室。过去十年，我在这里，
追踪过南美毒枭的黑钱帝国，也粉碎过东欧寡头的金融骗局。我合作的人，
是国际刑经组织的顶尖探员。他们只知道我的代号，却从不知道，我是一个住在豪宅里，
被丈夫当成花瓶的全职太太。我坐下来，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屏幕上，
弹出一个加密通话请求。我接通。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带着点欧洲口音。“Echo，
你那边怎么样了？”是我的联络人，代号“信鸽”。“鱼，上钩了。”我说。“比我想象的，
还要沉不住气。”“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把你自己暴露在明面上，很危险。”信鸽的语气里，
带着担忧。“秦峥这条线，我们跟了两年。他背后，牵扯着一个巨大的洗钱网络。
你现在打草惊蛇，可能会让所有线索都断掉。”“信鸽，你搞错了一件事。”我看着屏幕上，
秦峥公司的股权结构图。“我不是在打草驚蛇。”“我是在，引蛇出洞。”是的。离婚，
只是一个开始。秦峥转移的那些资产，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那只是冰山一角。
真正的宝藏，藏在他身后那张，我追踪了整整两年的，跨国洗钱网络里。秦峥，
不是我的最终目标。他只是一个入口。一个让我能够，撬动整个黑暗帝国的支点。
而这份离婚案，是我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特洛伊木马”。
我要用“顾染”这个最无害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走进他们的世界。然后，从内部，
将他们彻底瓦解。“信鸽，帮我查一个人。”我调出张搏的照片。“秦峥的首席律师，张搏。
”“我要他的一切。他的财务状况，他的人际关系，他所有的弱点。”“Echo，
你想做什么？”“秦峥的盾牌，太硬了。”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所以，
我要先把他的盾牌，变成我的剑。”4三天后，我没有等来秦峥的电话。等来的是张搏。
他约我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很隐蔽。他看起来很憔悴，眼下有重重的黑眼圈。
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顾太太。”他给我倒了杯茶，双手奉上。“秦先生，
不同意你的条件。”“哦？”我并不意外。秦峥那种人，自负到了极点。他不会相信，
我真的敢把事情闹大。他觉得，我只是在虚张声势。“他让你来，是想跟我讨价还价？
”“不。”张搏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他让我来，是让我警告你。”“他说，
如果你再纠缠下去，他会让你，连那一百万都拿不到。”“他甚至，会让你在这个城市，
待不下去。”好大的口气。我笑了。“那你呢？张律师。”“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张搏沉默了。他端起茶杯，却迟迟没有喝。杯子里的茶水，映出他挣扎的脸。我知道，
“信鸽”给我的资料，起作用了。“张律师，你女儿在英国上学，读的是最好的私立女高吧？
”我轻轻开口。张搏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学费一年，就要八万英镑。
还不算生活费和马术课的费用。”“你太太，没有工作。你一个人，要养活全家，
还要维持体面的生活。”“你在国贸的律所，租金不菲。你开的车，是保时捷帕拉梅拉。
”“你很成功，张律师。但是……”我看着他的眼睛。“你的收入，
真的能支撑起你这么庞大的开销吗？”张搏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我查过你的账户。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敲在他心上。“你每个月，
都会收到一笔来自‘维京国际’的咨询费。”“金额不大，五十万。”“但这家公司，
很不巧，就在我给你的那张资金流向图上。”“它是秦峥用来走账的，最重要的一个节点。
”“张律师，你拿的不是咨询费。”“是封口费。”“你早就知道秦峥在做什么。
你不仅知道，你还是他的帮凶。”“帮他做税务筹划，帮他钻法律的空子。
”“一旦秦峥出事，你觉得，你跑得掉吗？”“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搏终于崩溃了，
声音嘶哑。“我不想怎么样。”我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顺便，清理一下垃圾。”“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一，继续跟着秦峥，
等着东窗事发，然后进去陪他。你女儿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二，帮我。
”张搏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帮你？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
我能让你全身而退。”我拿出另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这是我重新帮你做的账。
”“我已经把你收到的每一笔黑钱，都做成了一笔‘合法’的海外投资收益。
”“所有的手续，天衣无缝。”“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牵连到你。
”“甚至，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张搏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看着那份文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一个能把秦峥的账目查得底朝天的人，自然也能把他的账目，做得天衣无缝。
“我……我需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已经彻底没了底气。“很简单。”我身体前倾，
凑近他。“我要你，继续当秦峥的律师。”“当他最信任的，那面盾牌。”“然后，
在最关键的时候……”“从背后，给他致命一击。”5秦峥以为，他已经彻底压制了我。
张搏回去后，按照我的指示，告诉秦峥，我已经“服软”了。只是还在为离婚财产的数额，
做最后的挣扎。秦峥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我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他甚至，开始公开带着他的情妇，刘瑶，出入各种场合。刘瑶，秦峥公司的副总。一个精明，
干练，也同样野心勃勃的女人。她一直以为，是我这个正妻，挡了她的路。现在，
她觉得自己是胜利者。他们在半山别墅，开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庆祝的，
是公司刚刚拿下的一个百亿项目。也庆祝的，是她即将成为新的秦太太。整个城市的名流，
都去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秦峥和刘瑶，站在人群中央，像国王和王后。
接受着所有人的恭维和祝福。他们不会想到。在城市的另一端，我的书房里。
一场真正的“派对”，也开始了。“Echo，所有节点，准备就绪。”信鸽的声音，
从加密频道传来。“欧洲，北美，东南亚，我们的人，都已经到位。”“好。
”我看着屏幕上，那张巨大的蜘蛛网。秦峥和他背后的洗钱网络，就是这张网的中心。
而今天，就是收网的日子。“张搏那边，怎么样了？”“他已经把最后的关键证据，
发过来了。”信鸽说。“是秦峥利用这次百亿项目，
进行利益输送和内幕交易的所有原始文件。”“就藏在他办公室的加密硬盘里。
”“张搏用你给他的后门程序，拿到了。”我点点头。张搏，这颗棋子，用得还算顺手。
恐惧，是最好的缰绳。“开始吧。”我下达了指令。“第一步，
冻结‘维京国际’在瑞士银行的所有账户。”“第二步，让‘星辰投资’的匿名股东，
同时抛售所有股份，制造恐慌。”“第三步，把秦峥和刘瑶，
利用‘春藤慈善基金’洗钱的证据，匿名发给全球排名前十的财经媒体。
”“我要让他们的庆祝派对，变成一场全球直播的审判。”指令，一条条下达。屏幕上，
代表着资金流的数据，开始疯狂地闪烁。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全球的金融市场，
同时打响。派对上。秦峥正在和一位重要的合作伙伴，举杯畅饮。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他在瑞士的基金经理打来的。秦峥皱了皱眉，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什么事？”“秦总！
不好了！我们公司的账户，被瑞士金融监管局，紧急冻结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
秦峥的酒杯，差点没拿稳。“什么？怎么可能！理由是什么？”“他们说……怀疑我们参与，
参与国际洗钱活动！”“放屁！”秦峥低吼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公司的CFO。“秦总！出大事了！我们的股价，在刚刚开盘的北美市场，突然暴跌！
”“有人在恶意做空我们！星辰投资的几个大股东，在同一时间，把手里的股票，全都抛了！
”秦峥的脑袋，嗡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派对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所有宾客的手机，都在同一时间，收到了新闻推送。标题，触目惊心。《震惊！
千亿总裁秦峥，被曝利用慈善基金会，进行巨额洗钱！》《豪门丑闻！秦峥与其情人刘瑶，
涉嫌操纵股市，非法获利数十亿！》新闻里，附上了清晰的银行流水，和秘密账户的截图。
铁证如山。秦峥冲进大厅。看到的是，所有宾客，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曾经的恭维，
变成了现在的震惊，鄙夷，和幸灾乐祸。刘瑶的脸，惨白如纸。她握着手机，身体摇摇欲坠。
镁光灯，开始疯狂闪烁。不知道是谁，把记者放了进来。无数的话筒，递到秦峥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