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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开时春已晚

霜毓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梨花开时春已晚男女主角分别是朔州李元作者“霜毓”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著名作家“霜毓”精心打造的古代言情,追妻,白月光,青梅竹马,虐文小说《梨花开时春已晚描写了角别是李元仓,朔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95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23:37: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梨花开时春已晚

主角:朔州,李元仓   更新:2025-10-03 01: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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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春日宴上,心上人武安侯世子李元仓醉后戏言:“薛家女妩媚,不堪为宗妇。

”一句话,既断了两府从父辈开始的交情,又让我沦为上京的笑柄。那一夜,

在父亲的怒火和母亲的哭泣中,我彻底埋葬了深藏心中的情意。为了家族姐妹名声,

我只能匆匆远嫁朔州商户子。如今,我丧夫寡居,携养子归家探亲,

他却当街拦住了我的马车。1“阿娘,这便是上京?

”留祺兴致缺缺地放下了从进城门时就掀起来的帘子。我看着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有些失笑。他没来过上京,只能从文人墨客的几句酸诗,凭空想象这里的繁华。

想起去年父亲给我寄的信,我心里也不禁有些感慨。一场夺位之争带来的灾难,

活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这些死物。“小少爷,咱们先吃点点心垫垫。

”江雪在我的示意下,从盒子里拿出点心,转移留祺的心神。我看着记忆里的街市,

回想起往日的热闹。新帝早已登基,可是那场乱事犹有余威。从前熟悉的摊贩,

如今也只剩聊几。我有些怅然若失地坐回马车。留祺见到我神色不太好,

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点心递到我面前。我笑了笑,还来不及说什么,马车忽然停住。

我连忙护住往前扑的留祺。“夫人,前方有人拦下马车。”车夫听到厢内的动静,连忙请罪,

解释缘由。听到这话,我和江雪对视一眼,神色一凛,大声询问:“拦路的是何人?

”马车外,只有街市寥寥行人步履匆匆的声音。看到留祺害怕的模样,我有些气极。

他亲生父母便是在外出行商时,被匪徒拦了马车被害身亡。顾不得其他,我掀开帷子。

越过车夫,看到有一人,骑着马横在路中央。视线往上,正正好对上那人投来的目光。

“武安侯世子,李元仓。”我垂下眼眸,嘴边却不自觉轻声说出那人的身份。

他高坐在良驹上,骄矜自持。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冷情又寻常:“薛小娘子。

”2李元仓骑马在前方开道。留祺因为刚才那场事,想起了曾经,恹恹地靠在我身边。

马车晃晃悠悠,急切地渴望归家的心情,让我第一次觉得上京原来这么大。“阿娘。

”留祺靠着我,小声唤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透过缝隙,

看着前方比从前更高大的背影,我心里还是泛起波澜。我自出生起,不曾受过什么委屈。

可却在及笄之年,成了全上京嘲笑的对象。那年春日宴上,早知薛府和武安侯府会结亲。

我便答应了武安侯府小姐李长静的邀约,去参加宴会。我知本朝多喜女子清雅,

也知自己生的娇媚。所以平日甚少出府。为着这次春日宴,我穿着时下少女最喜欢的白衣,

衬得自己不伦不类。李长静同我是闺中密友,自然知道我和她兄长的事。

她带着我悄悄穿过花园。“兄长就在前面的亭榭处,我带你去见他。”等我们从小路走出来,

一群公子寻到了这里。我只能和李长静一起躲在一旁花丛后面,看着他们酣饮。酒过三巡,

看到他们醉后的模样,我想拉着李长静同我一起回去。可是却在听到一句话后,又不顾礼仪,

停在了原地。“听闻武安侯和御史大夫薛大人有意结亲?”结亲这件事,

两府还没过到明面上,可按不住有消息灵通的人。我站在原地,

期待着听到李元仓平常在我面前不肯说的心里话。亭榭中的公子们,因为这句话纷纷停下。

李元仓把杯中的酒饮尽。一声轻笑过后,带着轻蔑的声音响起,犹为刺耳。“薛家女啊……,

太过妩媚。”听到这句话,我僵硬地立在原地,心不停下坠。我想不明白,

李元仓为何会这样说我。可是下一句话,却让我气得浑身发抖。“实在,不堪为宗妇。

”3马车停了下来,回忆也已经终止。听到父亲母亲的声音,一时之间忽然有些近乡情怯。

三年前春日宴上,心上人一朝变脸。父兄的怒火,母亲的哭泣还历历在目。

我甚至来不及悲伤,宗族叔伯便以维护家族姐妹名声为由,逼得我只能远离上京。那一日,

我怀着满腔的哀怨匆匆为自己选了千里之外的亲事。我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踏足上京,

也同他们此生再不会相见了。“咚咚——”车身被敲响,我也回过神来。

在江雪和留祺担心的眼神中,我先起身往外走去。小厮机灵地把马杌摆在面前。

可是朔州的马车比上京更高。偏偏我今天换的衣裙很繁杂。我还来不及为难,

冷白修长的手伸到我面前。我回京的消息,除了父母,无人知晓。

可李元仓怎么会那么凑巧等候在我回府的路上。可是,三年未见,

日日思念的父母就在不远处焦急地等候我。垂下眼睫,手放在李元仓的指上,

借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我的动作,让母亲眼神迸发出亮光。“然儿。”“快让阿娘看看你。

”母亲终于挣脱父亲在背后拉着她的手,双眼含泪地来到我面前。她的手颤抖着靠近我,

却又不敢碰触。“好了,咱们先回府,先回府再说。”“对,先进去,

阿娘准备了好些你爱的吃食。”我顺从地跟着她的动作走,江雪带着留祺跟在我身后。

侧眼看,身后父亲不知道在和李元仓说些什么。我抿了抿唇,看向母亲:“阿娘?

”她顺着我的眼神望过去,看到父亲和李元仓还站在一起,拉着我的手瞬间收紧。“然儿,

咱们回府再说。”“阿娘和爹,总归……不会害了你的。”4“阿娘。”留祺从门外走进来,

带着闲逛时买的东西。“阿娘你看,这是我给你选的手镯。”我面露笑意,摸了摸他的头。

我自小就喜欢手镯,到了朔州,嫁了人也不曾改变。楚文鹤每次惹我生气,就给我买镯子。

久而久之,留祺也学着了。每次外出游玩,总是不忘给我挑个礼物。我接过盒子,

却没像往常一般打开,而是先放在一旁,细细询问他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那日归家之后,

我便回到从前的院子里,留祺被却父亲留在身边。我有意让他同薛家亲近些,也就同意了。

想起母亲总是语焉不详地在我面前提起李元仓,我心里有些烦闷,轻轻叹了一口气。

留祺拉了拉我的衣袖,开心地说:“阿娘,薛家外祖待我很好。”听到留祺的话,

我抬眼看着他,确定他是真心这般说,我的心也稍稍安稳下来。他自幼失去父母,

后来又失了楚文鹤这位养父,对待人情感知十分敏锐。想来我父亲也不会无故为难一个小儿。

等他走后,我坐在屋内,对如今的变故只感觉到无奈。李元仓,怎么会……想求娶我?

本以为,只是一次回家探亲,可是现在却陷入两难的境地。李元仓如今是天子近臣,

手上还有军权,他的求娶让我感到为难。可更让我为难的,是母亲担忧的哭泣,

还有父亲的沉默。他们,似乎都认为这桩婚事对如今的我而言,已是最好的选择。甚至,

没有给我说不的权利。可是,已经逃出金笼的鸟雀,又该怎么心甘情愿被束缚?

5十一月的上京,天气格外冷。可是,比不过朔州。最初嫁给楚文鹤的时候,

我是怀着死志去到朔州。因前朝妃子以美色祸国,世人多忌讳女子妩媚。可我不明白,

同我自幼相识的李元仓,明明最清楚我的秉性,怎么会说出那般话? 他明明知道,

我为了打破世人偏见有多努力。寒冬酷暑,我从不懈怠。哪怕幼时和他同游,

即使心里欢喜的要命,行为之上,我也从不逾矩。世人崇尚女子才情,我便把时间掰成两半。

管家才学哪样都不落下。我以为,他都知道的。可是他一句“薛家女妩媚,不堪为宗妇”,

近乎断了我的生路,也让同族的姐妹名声受损。哪怕两府不再议亲,谁还愿娶我?

有他这位皇后母族子侄说得话,谁还愿意同薛家议亲?少女初次慕艾,

换来的却是断绝生路的铡刀。我没办法不恨李元仓。可往事不曾被遗忘,

我也没办法不爱李元仓。冰与火,不停煎熬着我的心。在朔州的第一场雪中,我终于病倒了。

病情来势汹汹,甚至比楚文鹤这个病秧子还要严重。那一刻,我想死在朔州也好。

只要不回上京,在哪里都好。可是后来,我还是活过来了。凭着对我自己的爱。

病情愈发严重,我自感时日无多。楚文鹤却屏退左右,独自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我听着他说,

说他同薛家,同李家做得交易。说薛李两家的难处。我心里只觉得可笑。

陛下猜忌文臣武将结合,明明有千万种方法取消两家婚事。却偏偏牺牲我这个闺阁女子,

偏偏用我最弱处作由头,让我受尽世人言语嘲讽。我怎么能死呢?

怎么能在所有人都放弃我的时候死去?我不光要活,要活得更好。

还要让自己再不会被人放弃。病好之后,我从楚文鹤手里接过从前拒绝了的楚家商户的令牌。

婚后这两年,他于我而言,亦师亦友。我感恩他在我糊涂时一语惊醒我,

也感恩他在我想要蜕变时帮助我。更感恩,在他弥留之际,把楚家产业权托付给我。

给了我选择的机会。7得知他们的想法之后,我不想多做纠缠,本打算提前回朔州。

可是年岁不待人,父母将近暮年,朔州离上京千里之远。我之后再回上京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所以我把念头藏在心底,还是按照原先商量好的,准备在上京过一个年。一夜雪至,

窗外银装素裹。我让小丫鬟把窗牖打开,独自一人坐在榻上,看着院中雪景。心神渐渐飘远,

忽然记起好久没见到留祺了。不过有江雪跟在他身边,我并不担忧。

我知道父兄一直在避免我和留祺的见面,休闲之余,经常带着他处理事务。他们以为,

好似这样我就会对朔州不那么留恋。可是曾经的经历怎么会是时间能冲淡的?

在朔州的这几年,我,楚文鹤,楚留祺,三人像是孤鹤一般抱团取暖。“你这孩子,

也不怕冻着?”母亲一进来,就连忙拿着披风给我披上。我裹紧披风,或许是刚才回忆太多,

此刻忽然正色道:“阿娘,我不会嫁给李元仓的。”她听到我的话,动作停滞,

面色渐渐悲伤。我本意是希望母亲能明白我的决定,并不想让她徒增伤悲。叹了口气,

我缓缓安慰道:“阿娘,女儿在朔州真的过得很好。”我告诉她,

在朔州的日子其实没有她想得那么苦,甚至过得比上京更自在。

可是看着她转过身抹泪的动作,心里还是有些酸涩。不过短短三年,

她发间已然冒出来了几缕银丝。这些都是因为担忧远在朔州的我。我歇了话头,

顺从地靠在母亲的肩膀上,听着她的关心。这桩婚事,母亲做不了主。从前他们的算计,

母亲也并不知情。我又何必总是惹她伤心。只要,让提起这桩婚事的人打消念头,

一切就能解决了。所以,在父兄从宫宴回来时,我头一次叫来府上的李元仓。

8“武安侯世子,请留步。”李元仓有些诧异地转过身。这两个月,他来府上数次,

我都推拒不见。花园里,我屏退身边的丫鬟,亲手倒了两杯茶。“婚事,我不会应的。

”我垂眸看着杯中的热气,自顾自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我在朔州,过得很自在。

”“那里,不会有人说女子太过妩媚不好。”“也不会有人单凭女子长相便看轻她。

”我每说一句,李元仓脸色就愈加苍白。哪怕在朔州,人人称赞我,

可我依然没有释怀那句“不堪为宗妇。”但凡头脑清明的世家贵女,

无一不以婚后能掌中馈为目标而努力。可他一句话,让我过去十年的努力成为笑话。

哪怕后来知道他是为了作戏,我的心里也难以释怀。我也曾经不解,明明我不是小心眼的人,

怎么会对这句话这么在意。后来我走出宅门,跳出过往,才恍然大悟。若他没有这般念头,

怎么会想出这句话?“清然,我当时是有苦衷的。”李元仓抬头看向我,

看到我避开他的视线,又颓然低下头。“当时,先帝猜忌太子,如果武安侯府再和薛府结亲,

风头太盛了。”“为了太子能顺利登基……”他诉说着自己曾经的苦衷,

可是却让我更加生气。“所以,你们就轻易舍弃了我是吗?”我的反问很失礼地打断他的话。

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怒火烧尽我的理智,

我又接着反问:“那你放弃我之后,太子顺利等到先帝传位了吗?”他听到我的话,

谨慎地站起来看了眼四周,又重新坐下。刚才那句话,确实大不敬。他们放弃我,

只是洗望能够让先帝打消对太子,对武安侯府的疑心,可是最后,太子依然靠兵变上位。

也让我明白,我的恨,从来没有消失。眼见天色渐晚,我冷着脸起身想要送客。

李元仓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清然,这三年,我一直谨记我们的婚约。”我抬头望向他。

是啊,哪怕我早已嫁为人妇,他也一直孤身一人。甚至,连我成婚,都是他算好的。

可是……“李元仓,太晚了。”9一声轻叹过后,李元仓松开我的手。在我的目光中,

像被刀剑穿过一般跌跌撞撞往后退。他脸上苦笑,眼睛却像在流泪:“不该这样的,清然,

真的不该是这样的。”我转身不再看他,嘴里低问:“那该是什么样?

”“我就应该一直等着你,一直等着你来娶我吗?”身后之人没有传来声音,

我自嘲一笑:“李元仓,你当真能算计人心吗?”他面色恸然,跌坐在石凳上,

仿佛失去全部力气。我不再管他,转身就走了。月光照耀,前路都是清冷明亮。

回到上京之后,难得此刻身边没跟着丫鬟,我一路走走停停。时间最能改变一个人,

闲庭信步这种事,从前在闺中我是万万做不得的。因为我每一日都很忙。

得知不久将和李元仓订婚之后,我更忙。我知道,他是有大志向的人,我要做好后宅之事,

不让他分心。可是没想到,他先舍弃了我。后来我远嫁青州,

在楚文鹤的默许下掌管楚家产业。没想到竟是比在京中轻松许多,平日里我也能闲下来。

走回院子,褪下身上的披风,我又一个人坐在榻上。刚才我一边走,

一边在心里想:若是在我刚到青州时,李元仓来寻我,我会原谅他吗?一路沉思,

我都没有得到答案。若说会原谅他,可我当时在上京还可以去家庙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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