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坐在吧台前，面前已经摆着三个空酒杯。
调酒师又递来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他仰头一饮而尽，灼烧感顺着喉咙滑下。
这是他失业的第三个月，积蓄所剩无几，房租也快到期了。
今天下午，他又一次面试失败，HR那句"你的履历不够出色"像一记重锤，将他最后一点自尊也击得粉碎。
"再来一杯。
"他敲了敲吧台。
"先生，您已经喝了不少了。
"调酒师犹豫着。
"怎么？
怕我付不起钱？
"陈默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拍在桌上，"够不够？
"调酒师叹了口气，又给他倒了一杯。
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不是那种刺鼻的廉价香水，而是带着优雅香气。
陈默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在他旁边坐下。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祖母绿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
"给我一杯马提尼，要dry的。
"她对调酒师说，声音清冷悦耳。
陈默收回目光，继续喝自己的酒。
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和他这种落魄青年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经常来这里？
"女人突然开口。
陈默愣了一下，"第一次。
""我也是。
"她抿了一口酒，"看你的样子，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陈默苦笑，"失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失业？
"女人挑了挑眉，"你看起来不像找不到工作的人。
""是吗？
"陈默自嘲地笑了笑，"可惜HR们不这么想。
"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要不要换个地方聊聊？
"陈默愣住了。
他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对他感兴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又摸了摸几天没刮的胡茬，怎么也想不通。
"我..."他刚要开口，突然感觉一阵眩晕。
酒精开始上头了。
女人站起身，扶住他的胳膊，"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的手掌温热，身上淡淡的香气让陈默更加晕眩。
他想拒绝，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就这样，他迷迷糊糊地被女人搀扶着走出了酒吧。
夜风一吹，陈默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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