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电竞+甜宠为了江敛,我挤破头进了他的俱乐部。他总冷着脸骂***作下饭,
却半夜蹲在训练室看我复盘。全球总决赛夺冠那晚,
他把我抵在淋浴间:“知道为什么选你进一队吗?”“因为你看我的眼神,”他咬我耳朵,
“像小狗看见肉骨头。”我气得咬回去:“那你为什么每次指导我都像在调情?
”江敛低笑:“毕竟某些人——连我掉根头发都要偷偷捡起来珍藏。
”1我收拾外设包的手有点抖。耳机里还残留着刚才赛场沸腾的喧嚣,
混合着解说声嘶力竭的“恭喜CKG!”,像一场隔着一层毛玻璃的梦,不太真实。
皮肤上的汗还没干透,黏腻地贴着队服布料,空气里是体育馆特有的那种味道,
消毒水混着狂热的人气,现在正慢慢冷却下来。我们赢了。全球总决赛,
金色雨是为我们落的。旁边的猴儿ID Monkey已经蹦起来挂到了辅助阿杰身上,
鬼哭狼嚎地不知道在嚷些什么,大概是要去吃最贵的日料。教练和经理红着眼睛挨个抱过来,
拍到我的背时格外用力。我扯着嘴角笑,肌肉有点僵。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穿过庆祝的人影,
去找那个人。江敛。Lion,CKG的队长,联盟公认的神,
同样也是……我挤破头来到这里的原因。他没像其他人那样失态,
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机位前,手指还搭在鼠标上,侧脸在显示屏幽幽蓝光里显得格外冷峭。
好像刚才决定胜负的那波惊天团战,他那奠定胜局的五杀,不过是随手打了一场普通的排位。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忽然转过头,眼神精准地捕捉到我。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想躲,又硬生生忍住,对上他的目光。那双眼,黑沉沉的,平时总是没什么温度,
看人时像裹着冰碴子,此刻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场馆顶灯落在他眼里,
碎成一片细闪的星。他极轻地勾了一下唇角,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然后站起身,
被涌过来的队友簇拥住。我的心跳却漏了半拍,慌慌张张地低下头,拉上外设包的拉链。
指尖碰到包里一个硬硬的塑料小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让我耳根有点发烫。
是一根很短很黑的头发。上次他坐在我位置上检查设备,
走后我鬼使神神差地从键盘缝里拈出来的。我没救了。我知道。2我叫叶星,
ID Star,现在是CKG一队的替补打野。半年前,
我还只是个在直播间里对着江敛的比赛录像嗷嗷叫,做梦都想和他握个手的普通高分路人。
江敛。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贴在墙上的海报,是循环播放的精彩集锦,
是深夜Rank时偶尔匹配到对面,能让我手抖到操作变形的存在。为了他,
我拼了命地打上韩服前十,在CKG青训招募那天,揣着一颗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
点下了报名链接。青训营的日子不好过。强度大,竞争激烈,同期都是天赋怪。
但我憋着一口气,训练到最晚的是我,复盘最细的是我,英雄池练得最宽的也是我。偶尔,
江敛会来青训营转一圈,通常是傍晚,穿着松松垮垮的队服外套,双手插兜,
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来完成一项无聊的任务。教练会让他随便看两眼,点评几句。
每次他来,整个训练室敲键盘的声音都会轻下去几分,气氛变得微妙又紧张。
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他,是在一场青训队内训练赛。我用的豹女,
几波反野和节奏带动打得不错。结束后,教练正说着什么,
我听见身后有个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响起。“河道那波,惩戒早交0.5秒,河蟹就是对面的。
”我猛地回头,看见江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椅子后面,眼神落在我屏幕上,淡淡的。
“下路越塔,Q技能歪到太平洋了,靠平A硬啃?饭都喂到嘴边了还能漏兵。
”我脸上唰地一下烧起来,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心脏像是被攥紧了,又酸又麻。
被他骂,居然有点……病态的开心?至少,他注意到我的操作了,哪怕是在挑刺。
后来他每次来,似乎总能精准地挑出我的毛病。有时候是走位失误,
有时候是眼位布置不合理,有时候甚至只是回城时机慢了半秒。言辞一如既往的简洁,毒辣,
不留情面。我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下,回去疯狂加练,一边又忍不住在他靠近时,
闻到他身上那股很淡的、像是雪松混着一点烟草的味道,然后心跳失序。直到那天,
一队的首发打野,因为年龄和手伤问题,正式宣布退役。俱乐部决定从青训提一个上来。
3通知下来那天,我正在自定义练盲僧的回旋踢,手机震动,是教练的消息,
让我去一趟经理办公室。我进去的时候,经理和主教练都在,江敛也在。他靠在窗边,
低头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响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经理说了些鼓励的话,
然后切入正题,意思是看好我,让我上一队,给Lion打替补,好好学习。我脑子嗡嗡的,
巨大的狂喜砸下来,几乎要站不稳。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江敛。他恰好抬起头,
打火机盖“啪”一声合上。他看着我,眼神没什么波澜,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别高兴太早,
一队的饮水机,没那么好守。”话是冷的,但我却莫名觉得,他看我的那一眼,
比平时……多了点什么。是我错觉吗?不管怎样,我搬进了一队的基地。和江敛住同一层楼,
在同一个训练室训练,在同一个餐厅吃饭。梦想照进现实得太过猛烈,
我时常觉得像踩在云端。近距离的江敛,和远观时没什么不同。话少,表情少,要求严苛。
训练赛里,我稍有失误,他就会冷冰冰地点出来。“Star,地图是黑的,
你是在凭意念逛街?”“这波团你人在梦游?”“技能省着是打算下辈子用?
”我被他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闷闷地“嗯”一声,然后更拼命地练。偶尔,
在Rank里排到他对面,我憋着劲想赢他一次,却总被他算得死死的,野区反烂,
节奏全无。结束后,他会难得地发过来一句:“有点进步,但不多。”就这几个字,
我能盯着屏幕傻笑半天。真正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些细枝末节。比如,
我半夜溜去训练室加练,总能看到他常坐的那个位置上,留着一点余温,
或者屏幕还没完全暗下去。好像刚刚有人在那里坐过。比如,有一次我感冒,状态不好,
训练赛打得稀烂。他没骂我,只是结束后,一瓶维生素C泡腾片饮料被轻轻放在了我桌上,
他自己常喝的那个牌子。比如,一次队内体能训练,我和猴儿打闹,差点撞到器械上,
他隔着老远,伸手拽了我胳膊一下,力道很大。等我站稳,他立刻松开,眉头皱着:“看路。
”耳根却好像……有点红?最要命的是那次直播。他坐在我旁边的机位,摄像头只拍到他。
我低头捡东西,脑袋不小心蹭到了他搭在椅背上的手。他当时没什么反应,
我却像被烫到一样弹开。结果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去翻他直播录屏,发现就在那个小插曲后,
他对着弹幕说了句“没什么”,
可屏幕上飞快滚过的弹幕都在问——“Lion你耳朵怎么红了?”“大神你笑什么?
”“刚刚旁边是Star吧?有情况?”我盯着屏幕上他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嘴角弧度,
心里炸开了一万朵烟花。他是不是……并不讨厌我?甚至,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4我开始更仔细地观察他,
捕捉他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眼神,每一句听起来是嘲讽却可能藏着别样意味的话。
我发现他其实很关注我的排位分数,会在我通宵上分后,
早上碰见时状似随意地问一句“还不睡?”。我发现他记得我不吃香菜,
有次基地阿姨做的菜里放了,他把自己那份挑干净后,把盘子推到了我面前,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吧。我发现,他骂我“下饭”的时候,眼底深处好像并没有真的怒气,
反而有点像……无奈?我沉溺在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解读里,一边告诉自己别自作多情,
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越陷越深。喜欢他,变成了一种甜蜜又痛苦的煎熬。直到这次全球总决赛。
一路跌跌撞撞,杀进决赛。对手是强大的韩国队伍KKT。决赛前夜,
我紧张得在酒店走廊里来回踱步,在安全通道口撞见了正在抽烟的江敛。月光透过窗户,
落在他身上,清清冷冷的。他看见我,没说话,把烟掐了。“队长,”我声音有点干,
“我……”“紧张?”他问。我点点头。他沉默了几秒,
说:“记住你打上韩服前十的那股劲儿就行。”他顿了顿,看向我,眼神在月光下显得很深,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简单的四个字,像是有魔力,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焦躁和不安。
决赛打得异常艰难,比分交替上升,战至最终的决胜局。后期一波关键团战前,
我们陷入劣势,队伍语音里气氛凝重。就在那时,江敛的声音响起来,冷静,
沉稳:“Star,跟我进龙坑,绕后,切后排。”那是极其冒险的一波指挥,成了,
翻盘;不成,直接被一波。我心脏狂跳,手下意识地握紧了鼠标。“Star?
”他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点颤,却又异常坚定:“好。”那一刻,
所有的杂念都消失了。眼里只有屏幕,只有地图,只有他的指挥,
和我们需要共同完成的目标。***作着英雄,跟着他的身影,义无反顾地潜入黑暗。
视野点亮的那一刻,我闪现,开团,精准地将技能砸向对方的核心C位。几乎是同一瞬间,
江敛的英雄如同鬼魅般切入,爆炸输出。“Double Kill!
”“Triple Kill!”……“Penta Kill!
”系统激昂的提示音和现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我们赢了。金色的雨,
漫天飘落。赛后采访,庆祝,合影……一切都像按了快进键。5等我稍微回过神,
已经是在回基地的大巴上。猴儿和阿杰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奖金怎么花,
教练接着无数恭喜的电话。我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霓虹,感觉身体被掏空,
却又被某种滚烫的情绪填满。江敛坐在我前面一排,戴着耳机,侧头看着窗外,
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我。回到基地,已经是凌晨。经理大手一挥,说今天随便闹,明天放假。
猴儿他们嚷嚷着要去吃宵夜,问江敛去不去。江敛摘了耳机,淡淡地说:“累,不去。
”他站起身,目光似乎在我这边扫了一下,没停留,径直上了楼。我心里空了一下,
又被自己填满。是啊,他那么累,怎么可能……我帮着阿姨稍微收拾了一下客厅的狼藉,
又被猴儿他们拉着拍了一堆傻乎乎的照片,折腾了快一个小时,
才拖着疲惫又兴奋的身体上楼。经过江敛房门时,我顿住了脚步。门缝底下没有光,
大概睡了。我回了自己房间,想洗个澡,却发现浴室的水龙头坏了,滴滴答答地漏水。
只好拿了毛巾和换洗衣服,去楼下的公共淋浴间。基地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累了,要么睡了,
要么还没回来。只有走廊灯还亮着。我推开淋浴间的门,里面水汽氤氲,刚有人用过。
我走到最里面的隔间,放下东西,刚脱了上衣,就听见门又被推开的声音。我没太在意,
可能是猴儿他们回来了。直到脚步声在我这个隔间门外停下。我动作一顿,心里莫名一紧。
“谁?”我问了一声。外面的人没回答。几秒后,隔间的门被一只手推开。江敛站在门口,
他已经洗过澡了,换上了干净的黑色T恤和运动长裤,头发还湿着,几缕搭在额前,
眼神像浸了水的墨玉,深不见底。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混着水汽,更清晰了。
我僵在原地,光着上身,手里还抓着毛巾,一时间忘了反应。他一步跨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锁上了。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闯入瞬间变得逼仄,
空气稀薄得让人呼吸困难。花洒可能没关紧,还在滴滴答答地落着水珠,砸在瓷砖上,
声音格外清晰。我看着他,喉咙发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跳得又快又乱。
“队……队长?”江敛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目光从我脸上,慢慢滑到我光裸的上身,
又回到我的眼睛。那眼神不再是平时的冰冷淡漠,而是带着某种极具侵略性的、滚烫的东西,
几乎要将我灼伤。他往前走了一步,而我下意识后退,脊背抵上了冰冷的瓷砖墙壁,
激起一阵战栗。他伸出手,撑在我耳侧的墙壁上,将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他身上干净又迷人的气息。“叶星。”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低哑,像带着钩子。我浑身一颤,几乎要站不住。“知不知道为什么选你进一队?
”他问,眼睛紧紧锁着我,不容我逃避。6我脑子里一团乱麻,青训的成绩?天赋?潜力?
那些原本清晰的理由,在此刻他滚烫的注视下,都变得模糊不清。我摇了摇头,
声音发颤:“不……不知道。”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
温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朵,带来一阵酥麻。“因为,”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句,
清晰又缓慢地说,“你看我的眼神,”我呼吸一滞。“像小狗看见肉骨头。”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