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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宝青坊主什么身份》本书主角有星君宝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熙悦曦月”之本书精彩章节:青丘的桃花总开得比人间三百多年宝青还是青丘山最受宠的九尾狐常把尾巴铺在桃花树任由花瓣落在雪白的狐毛那时她的九条尾巴蓬松如跑起来像拖着九团浸了月光的连青丘的长老都笑着说:“这丫头的尾怕是要比山巅的积雪还珍”可那时的宝青不懂什么珍只觉得日复一日的修行无直到某她偷溜出青丘结在江南的石桥上撞见了沈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背着半箱手里还攥着块刚买...
主角:星君,宝青 更新:2025-10-03 06:5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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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的桃花总开得比人间早,三百多年前,宝青还是青丘山最受宠的九尾狐时,
常把尾巴铺在桃花树下,任由花瓣落在雪白的狐毛上。那时她的九条尾巴蓬松如云,
跑起来像拖着九团浸了月光的雪,连青丘的长老都笑着说:“这丫头的尾巴,
怕是要比山巅的积雪还珍贵。”可那时的宝青不懂什么珍贵,只觉得日复一日的修行无趣。
直到某天,她偷溜出青丘结界,在江南的石桥上撞见了沈砚。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背着半箱书,手里还攥着块刚买的糖糕,见了她化出的半人半狐模样,也不害怕,
反而把糖糕递过来:“小狐狸,你也爱吃甜的?”宝青盯着他眼里的光,
鬼使神差地接了糖糕。那是她第一次尝人间的甜,比青丘的灵果还让人心尖发颤。从那天起,
她就跟着沈砚,白天化成人形帮他整理书卷,晚上蜷在他的书案下,听他读人间的话本。
沈砚从不问她的来历,只在她冷的时候,把她的尾巴裹在自己腿上取暖:“宝青,
你的尾巴真暖和,像揣了个小暖炉。”“沈砚,”有次宝青枕着他的膝盖,
指尖绕着自己的狐毛,“等我修满千年,能彻底化成人形了,就嫁给你好不好?
”沈砚放下书卷,指尖轻轻揉着她的耳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好啊,
到时候我就在石桥边盖间小房子,每天给你买糖糕,还带你去看钱塘江的潮。
”那时宝青没看见,他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愁绪——他从未告诉宝青,
自己是下凡历劫的文曲星,肩上扛着天道因果,连凡俗情爱都是禁忌。
他们在江南小镇住了半年,宝青用狐力帮沈砚避开了汛期的洪水,帮他找回了被偷的书卷,
甚至在他染了风寒时,耗损修为为他引月华疗伤。她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
直到那天暴雨倾盆,金甲天神踏云而来,斩仙刀的寒光刺破雨幕,
直直指向她:“妖狐惑乱仙途,坏我天道秩序,今日便断你狐尾,废你修为,
永世不得踏入仙界半步!”沈砚几乎是瞬间扑过来,把宝青护在身后。
他的青布长衫被天神的金光震得裂开,嘴角渗出血,却依旧死死攥着宝青的手:“她没错!
是我自愿与她相伴,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宝青看着他发抖的背影,心像被撕成了两半。
她懂天道法则,文曲星历劫若沾染妖缘,轻则修为尽废,重则魂飞魄散。她不能让他死。
“我跟你们走。”宝青推开沈砚,青绿色的狐火在她周身燃起,却没半分攻击性。
她抬眼看向天神,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我随你们回天庭受罚,但你们要答应我,
不准伤他分毫,他的劫,我替他受。”沈砚想拉住她,却被天神施了定身术,
只能眼睁睁看着斩仙刀落下。那一瞬间,宝青只觉得尾椎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九条尾巴连着血肉被生生斩断,狐火在剧痛中熄灭,修为像决堤的洪水般往外泄。
她最后看了一眼沈砚,他的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流,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再醒来时,宝青躺在乱葬岗的破庙里。断尾处缠着劣质的麻布,血渗出来,把麻布染成深色。
她想化出狐形,却只摸到空荡荡的尾椎,连半根狐毛都没有。
她拖着残破的身子找遍了江南小镇,
却再也没见过沈砚——后来她在一个老道士的话本里看到,文曲星历劫成功,已重返天庭,
位列仙班,凡间的一切,不过是他历劫的劫数,早该忘却。那十年,宝青就住在破庙里,
靠吃野果、吸月华勉强维持人形。阴雨天时,断尾的伤口总会发作,疼得她蜷缩成一团,
指尖无意识地抓着地面,就会想起沈砚揉着她的尾巴说“暖和”的模样。
有次她在破庙的角落里捡到一面青铜镜,镜里突然飘出个虚影,
自称镜灵:“若想恢复修为、重获狐尾,需收集人间的执念与因果,做等价交易,以欲换欲,
以痛换痛。”宝青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本就只剩执念,何不用来换点什么?
三年后,江南水乡多了座宝青坊。坊里的琉璃灯总在子时亮起,
青绿色的狐火绕着架上的皮影戏偶转,宝青坐在高台上的软榻上,妆容明艳,
黑袍上绣的银纹遮住了断尾的疤痕。来这里的人,
都带着各自的欲望:有商贾用十年阳寿换一夜富贵,有女子用半生记忆换爱人回头,
有书生用祖传玉佩换金榜题名。宝青从不问缘由,只把契约推到他们面前:“想清楚了,
一旦落笔,永不反悔。”可只有镜灵知道,每次有人用“情爱”做交易,
宝青都会在夜里对着青铜镜发呆。有次,一个穿红衣的姑娘来换与戍边爱人的重逢,
宝青看着她递来的同心结,忽然问:“若重逢后,他已另娶她人,你还愿换吗?
”姑娘攥紧同心结,眼泪掉下来:“愿意,就算只能看他一眼,我也愿意。”宝青沉默良久,
在契约上盖了章。姑娘走后,她对着同心结坐了一夜,
青绿色的狐火在她眼底明灭——她何尝不是这样?哪怕知道沈砚早已忘了她,
也想再看他一眼。日子久了,宝青坊成了江南的传说,有人说坊主是活了百年的妖,
有人说她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只有宝青自己知道,她不过是个守着执念的孤魂,
收集的那些因果,从来不是为了重获狐尾,只是想在某个深夜,能从别人的故事里,
找到一点自己的影子。直到那天,宝青坊来了个不速之客。他穿着白衣,腰间挂着支玉笛,
周身带着淡淡的仙泽,进门时,琉璃灯的光都晃了晃。宝青抬眼的瞬间,
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那张脸,和沈砚一模一样。“坊主,
”白衣仙人的声音清冷,没有半分烟火气,“我想换一件能忘记前尘往事的宝贝。
”宝青的指尖掐进掌心,疼得她回神。她强压着心里的波澜,
嘴角勾起惯有的冷笑:“忘记前尘?仙人也有想忘的事?”“历劫时沾染的凡尘琐事,
扰我清修。”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这里有支玉笛,
是历劫时偶然所得,可做交换。”宝青看着那支玉笛,忽然想起沈砚曾在桃花树下,
用类似的笛子吹过《凤求凰》。那时她趴在他膝头,尾巴缠着他的手腕,听得入了迷。
她深吸一口气,把契约推过去:“我的代价,不是玉笛。”“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历劫时,关于‘宝青’的所有记忆。”宝青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管是甜的、苦的,我都要。”白衣仙人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
可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我历劫的记忆早已模糊,不知何为‘宝青’。若坊主不愿换,
我便告辞了。”宝青看着他转身的背影,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原来他是真的忘了,忘了江南的糖糕,忘了桃花树下的承诺,忘了那个为他断尾的九尾狐。
她抓起玉笛,扔到他面前:“罢了,换给你。”仙人接过玉笛,拿着忘忧草转身离开。
宝青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坊门口,忽然对着青铜镜吹起了《凤求凰》。曲子断断续续,
青绿色的狐火绕着镜身,像极了当年落在她尾巴上的桃花瓣。镜灵叹了口气:“你明明知道,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沈砚了。”“我知道。”宝青摸了摸断尾处的疤痕,语气平静,
“可我总得跟过去的自己,说声再见。”从那以后,宝青坊依旧做着等价交易。
只是偶尔在子时,坊里会传出断断续续的笛声,青绿色的狐火在琉璃灯里明灭,
像在诉说一个被遗忘的故事。有人问过宝青,为什么不换条新的狐尾,
她总是笑着摇头:“有些东西,断了就是断了,再换,也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江南的桃花又开了,宝青偶尔会站在坊门口,看着石桥上来来往往的人。
她不再期待能遇见沈砚,只是偶尔吃到甜的糖糕时,会想起三百年前,
那个把糖糕递过来的书生,眼里有比桃花还暖的光。狐火依旧,断尾的疤痕还在,
只是宝青心里的执念,终于在某个桃花盛开的清晨,随着风,散了。
宝青坊的琉璃灯换了新油,青绿色的光比往常亮些,
映着架上新添的皮影——是只蜷缩的小狐狸,尾巴处留着空白,像刻意没绣完。
宝青坐在软榻上,指尖摩挲着皮影的边缘,耳边忽然传来坊外的喧哗,伴着孩童清脆的笑声。
她起身走到门口,看见石桥边围了群孩子,正围着个穿青布长衫的先生听故事。
那先生手里拿着本话本,声音温和:“从前有只九尾狐,跟着书生下山,
后来……”话没说完,就被个捧着糖糕的孩子打断:“先生,那狐狸后来和书生在一起了吗?
”先生笑着摇头,眼里却掠过一丝怅然:“后来啊,狐狸为了救书生,被天神断了尾巴,
书生却忘了她,回天上去了。”宝青站在阴影里,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那先生的声音、穿着,像极了当年的沈砚,可她知道,那只是凡人,
不是那个会把糖糕掰给她吃的文曲星。孩子们吵着要听“好结局”,
先生便合上书:“想听好结局?那得等你们长大,自己写一个。”孩子们散后,先生转身,
正好撞见宝青。他愣了愣,笑着拱手:“这位姑娘可是宝青坊的坊主?久仰大名。
”宝青收回目光,淡淡点头:“先生认识我?”“常听镇上人说起,坊主能帮人实现心愿。
”先生从书箱里拿出块糖糕,递过来,“刚给孩子们买的,还剩一块,姑娘不嫌弃就尝尝。
”糖糕的甜香飘过来,宝青的指尖颤了颤。她接过糖糕,咬了一口,还是当年的味道,
却没了那时的心尖发颤。“先生想要什么心愿?”她问。先生笑着摇头:“我没心愿,
只是觉得,能帮人实现心愿的人,心里一定藏着很多故事。”他顿了顿,
看着宝青耳尖偶尔露出的狐毛,“比如……关于狐狸和书生的故事。”宝青没说话,
转身回了坊里。先生没跟进来,只在门口放了本话本,扉页上写着:“故事未完,
可由心续写。”夜里,宝青翻着那本话本,看到狐狸断尾的段落,
先生用红笔在旁边写了行小字:“断尾非殇,守心为上。”她忽然笑了,
青绿色的狐火落在纸上,把“殇”字映得发亮。后来,先生常来宝青坊附近讲故事,
有时会给宝青带块糖糕,有时会跟她聊两句人间的趣事,却从不提“心愿”,
也不问她的过往。宝青偶尔会听他讲故事,听到狐狸的段落,
他总会改改结局:“后来狐狸开了家铺子,帮人实现心愿,也找到了自己的快乐。”这天,
先生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支新做的笛子,递到宝青面前:“前些日子听坊里有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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