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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你们听说过“破猫女”吗?我捡到了,然后被全球追杀,我叫许栖安。对,

就是你想知道的那个名字。可惜,我现在只是个在大城市里每天挤地铁的普通上班族,

过去那些事,提了也没意思。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么不好不坏地过下去,

直到那个下着暴雨的晚上,我在巷子口的垃圾桶旁边,捡到了一个纸箱。纸箱里不是猫,

是个女孩。一个头上戴着猫耳朵,身后拖着一条尾巴,浑身湿透,眼神像野兽一样警惕,

而且身上还有伤的女孩。他们说她叫“破猫”,是被丢掉的次品。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

那天晚上,是我把她捡回了家。1我叫许栖安。对,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名字。但现在,

我只是个广告公司的文案,每天的工作就是编点瞎话哄客户开心,顺便赚点钱付房租和水电。

以前那些事,都过去了。今晚的雨下得特别大,跟老天爷要把洗脚水全倒下来一样。

我没带伞,顶着一个破文件袋就从地铁站往家里冲。路灯的光被雨水打得稀碎,

照得地面坑坑洼洼的地方都反着光。我们这片是老城区,路窄,巷子多,路灯还坏了好几个。

我抄近路,从一条只能过一个人的小巷子穿过去。巷子口的垃圾桶堆得冒了尖,

一股子馊味混着雨水的腥气往鼻子里钻。就在我马上要冲出巷子的时候,我听见了一点声音。

不是雨声,也不是风声。是一种很轻微的,像小猫在叫,又不太像。那声音特别弱,

被哗啦啦的雨声盖着,要不是我离得近,根本听不见。我停下脚,皱着眉头往垃圾桶那边看。

借着远处透过来的一点光,我看到垃圾桶旁边靠着一个大纸箱。那声音,

就是从纸箱里传出来的。哪个缺德的把小猫扔这了。我心里骂了一句,走过去。

这雨下得跟倒似的,箱子都湿透了,里面的小东西还不得淹死。我把头上的文件袋拿下来,

弯腰去看那个纸箱。箱子没封口,我用手扒拉开湿软的纸板。里面不是猫。是一个人。

一个女孩。她蜷缩在箱子里,整个人都湿透了。头发黑乎乎地贴在脸上,

身上穿着一套看起来很奇怪的衣服,像是那种动漫展上cosplay穿的,

头上还戴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发箍。她身后,

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看起来也是道具的猫尾巴。她闭着眼睛,脸很白,白得有点不正常。

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子,还有气,就是很弱。我再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喂,醒醒。

”我推了推她。她没反应。我当时脑子有点懵。这算什么事?碰瓷?仙人跳?

可谁家仙人跳会把自己搞成这样,躺在垃圾桶旁边的纸箱里发高烧?我犹豫了几秒钟。报警?

警察来了问东问西,我浑身湿得跟水鬼一样,还得去录笔录,明天上班肯定迟到。再说,

这女孩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淋了雨。算了,管他呢。我把她从纸箱里抱出来。

她很轻,轻得不像话,像抱着一捆棉花。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了,

冰凉的触感透过我的衣服传过来。

一股淡淡的、像是牛奶和雨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钻进我鼻子里。我把文件袋顶在她头上,

勉强挡住一点雨,抱着她快步往我租的那个小破楼走。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

我摸黑上了三楼,用肩膀顶开门,把她抱进屋。屋里很乱,外卖盒子堆在墙角,

衣服扔在沙发上。我没空收拾,直接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她身上的湿衣服不行,

会加重病情的。我找了一把剪刀,把她身上那套又湿又脏的cosplay服给剪开了。

衣服下面,她瘦得吓人,肋骨都能看得很清楚。我看见她胳膊上和腿上有几道划伤,

有的地方还在渗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刮的。我找了件我自己的旧T恤,很大,

套在她身上像个麻袋。然后找了退烧药,掰开她的嘴,连着温水一起灌了进去。做完这一切,

我累得一***坐在地上。看着床上那个陌生的、戴着猫耳朵的女孩,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捡回来一个***烦。2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股焦味呛醒的。我从沙发上弹起来,发现自己就这么和衣睡了一夜。脖子又酸又疼。

焦味是从厨房传来的。我冲过去一看,小锅里黑乎乎的一片,是我昨晚想煮点粥,

结果太困给忘了。我关了火,把锅扔进水槽。一回头,看见她站在我卧室门口。她醒了。

她还穿着我那件宽大的T恤,光着脚踩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没什么血色。

那对猫耳朵发箍还戴在头上,看起来有点滑稽。她就那么站着,看着我,一双眼睛又大又圆,

但里面没什么情绪,就是很警惕,像一只野猫。“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问。她不说话,

还是盯着我。“饿不饿?我锅烧坏了,给你叫个外卖吧?”她还是不说话。

我感觉自己像在跟一尊雕像沟通。我走过去想摸摸她额头,看看还烧不烧。我的手刚伸过去,

她猛地往后一退,喉咙里发出一声很低的“嗬嗬”声,像小兽在警告。

然后她的手闪电一样伸出来,对着我的手背就是一爪子。“嘶!”我疼得叫了一声,

手背上瞬间多了三道血痕。她抓完人,立刻就缩回了卧室,从门缝里继续警惕地看着我。行,

脾气还挺大。我没跟她计较,去药箱里找了个创可贴贴上。看来正常沟通是行不通了。

我点了份皮蛋瘦肉粥的外卖,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假装不去看她。外卖很快到了。

我把粥倒在碗里,放在卧室门口的地板上,然后自己退回沙发,继续玩手机。

她从门缝里看了很久,确定我没有要靠近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她先是蹲在碗边,

用鼻子闻了闻,然后才端起来,几口就喝完了。吃完,她把空碗放回原地,又缩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是这么过的。我每天给她叫外卖,放在卧室门口。

她只在我离得远的时候才出来吃东西和上厕所。她不说话,也不看电视,

就整天待在那个小卧室里。我偶尔从门缝里看一眼,她就坐在床边,抱着膝盖,

看着窗外发呆。她身上的伤在慢慢好转,但她对我的戒心一点没减。我试着跟她说话,

她从来不理。我给她买了新衣服,她也***,就一直穿着我那件旧T恤。有一次我下班回家,

发现她不在卧室。我心里一咯噔,以为她走了。结果在阳台找到了她。她蹲在阳台的角落里,

那里放着几盆我养的半死不活的多肉。她正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着一盆多肉的叶子。

那个样子,专注又好奇,跟平时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完全不同。她听到我开门的声音,

立刻又缩回了警惕的状态,跑回了卧室。我走过去,看见那盆多肉旁边,有一小滩水。

她给花浇水了。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像野猫一样的女孩,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近。

那天晚上,我没给她叫外卖。我自己下厨,炒了两个菜。我把饭菜放在桌上,然后打开电视,

自己吃自己的。过了一会儿,她从卧室里出来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

而是走到了饭桌旁边。她看着桌上的菜,又看看我。“坐下吃吧。”我说,没看她,

眼睛盯着电视。她犹豫了一下,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了。她吃饭的动作很小心,

也很安静,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那顿饭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有电视里的声音。但我觉得,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悄悄地变了。吃完饭,我收拾碗筷,她就站在旁边看着。

等我洗完碗,一回头,发现她把桌子擦干净了。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眼神,

好像没那么冷了。3她开始愿意走出卧室了。虽然还是不说话,但她会在我回家的时候,

从卧室里出来,站在门口看我换鞋。她会在我打游戏的时候,悄悄地坐在沙发另一头,

看屏幕上的光影闪动。我发现她对很多东西都感到好奇。比如遥控器,

她会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但不敢按。比如抽水马桶,她会在上完厕所后,

蹲在旁边看水是怎么样被冲走的。她就像一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儿,对一切都陌生,

又对一切都充满探索的欲望。这让我越来越好奇她的来历。她到底是谁?从哪来的?

为什么会躺在那个纸箱里?我试着旁敲侧击地问她,但她要么就是没反应,

要么就是用那种警惕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把话又咽了回去。算了,她不想说,我也不逼她。

我的生活因为她,发生了挺大的变化。以前我顿顿外卖,现在我开始学着自己做饭了。

因为她很瘦,我想让她吃得好点。以前我家里乱得跟猪窝一样,现在我每天都会收拾一下。

因为她喜欢光着脚走路,我怕地上有什么东西硌到她。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宁伊。

因为我捡到她那天是雨夜,安宁的夜晚,伊人的伊。我跟她说的时候,她没什么反应,

但后来我叫她“宁伊”,她会抬头看我了。她还是不肯穿我给她买的衣服,

就一直穿着我那件宽大的T恤。我只好又去买了几件新的男士T恤,让她换着穿。

那对猫耳朵发箍,她倒是天天戴着,连睡觉都不摘。好像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有一天我发工资,心情不错,就去超市买了很多菜,还买了一只烤鸡。回到家,

我把烤鸡放在桌上,宁伊立刻就被香味吸引过来了。她围着桌子转,

眼睛一直盯着那只油光锃亮的烤鸡,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想吃?

”我笑着问她。她看着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对我做出这么明确的回应。

我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她。她接过去,也顾不上烫,张嘴就啃。吃得满嘴是油。看她那个样子,

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那天晚上,我们俩把一整只烤鸡都吃完了。宁伊吃得肚子都圆了,

她靠在沙发上,满足地打了个嗝。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养着这么一个“小猫”,

好像也挺不错的。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临走前,我给她准备好了午饭,放在冰箱里,

还贴了张纸条,告诉她用微波炉热一下。虽然我知道她可能不认字。晚上我回到家,一开门,

发现屋里有点不一样。很干净。地板被拖过了,沙发上的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

连我堆在墙角的外卖盒子都不见了。我愣在门口。宁伊从厨房里走出来,

她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她看见我,好像有点紧张,把抹布藏到了身后。我走到厨房,

看见冰箱里的午饭原封不动。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是两个煎得有点糊的荷包蛋。

我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吃我留的饭。她打扫了整个屋子,然后自己试着做了吃的。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那么多东西,住在我这里,应该付出点什么。

这就是她付给我的一碗“猫饭”的价钱。我鼻子有点酸。我走过去,从她身后拿出那块抹布,

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她的头发很软。她浑身一僵,但没有躲开。“谢谢你。”我说,

“但是以后别这么干了,很累的。我养得起你。”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

4从那天起,宁伊就不再只待在卧室里了。她把活动范围扩大到了整个客厅。特别是沙发。

她彻底占领了那张旧沙发。她喜欢把自己蜷成一团,睡在沙发的角落里。有时候我下班回来,

就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缩在那里,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她睡觉的样子很可爱,

不像醒着的时候那么有戒心。长长的睫毛垂着,嘴巴微微张开,那对猫耳朵也耷拉着,

看起来特别无害。她还喜欢看电视。我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懂,反正只要我打开电视,

她就会凑过来,坐在地毯上,仰着头看得目不转睛。不管是新闻联播,还是狗血偶像剧,

她都看得津津有味。有一次电视里放动物世界,讲的是一群狮子捕猎。她看得特别认真,

身体都绷紧了,喉咙里还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好像自己也加入了那场捕猎。我开始觉得,

她可能真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的行为习惯太像猫了。她喜欢高处,

有一次我发现她爬到了书柜顶上。她走路没有声音,经常我一回头,才发现她就站在我身后,

吓我一跳。她还特别喜欢纸箱子,不管多小,她都想把自己塞进去。最重要的是,

她的身体素质,好得有点过分。有一次,我晾在阳台的衣服被风吹到了楼下。那可是三楼。

我正发愁怎么下去拿,宁伊直接从阳台的栏杆上翻了出去,

像壁虎一样顺着墙壁上的管道和空调外机爬了下去,捡起衣服,又三两下爬了上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我当时就傻了。她把衣服递给我,

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有很多问题想问,

但看着她那双清澈又带着点茫然的眼睛,我一个字也问不出来。我开始在网上查,

查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病,或者什么特殊的群体,会有类似的行为。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我捡回来的,可能真的不是人。但我不在乎。她是人也好,是猫也好,

是什么别的东西也好,她现在是宁伊,是住在我家里,会帮我擦桌子,会给我浇花,

会蜷在沙发上等我回家的宁伊。这就够了。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她虽然还是不说话,

但她会用一些小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她开心的时候,身后那条“道具”尾巴会轻轻地摇。

她不高兴的时候,头上的耳朵就会耷拉下来。她开始允许我有一些有限的身体接触。比如,

我可以在她看电视的时候,揉揉她的头发。她会很顺从地低下头,让我揉。她不再光着脚了。

我给她买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她很喜欢,天天穿着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一天,

公司临时加班,我回去得很晚。一路上我都在担心她,怕她一个人在家害怕,怕她没吃饭。

我急匆匆地跑上楼,打开门。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我心里一沉。“宁伊?

”我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我摸索着打开灯。客厅里空无一人。卧室的门开着,

里面也是空的。她走了?我站在客厅中央,心里突然空了一块。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全名,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里。她就像一阵风,突然闯进我的生活,

又突然消失。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沙发上还留着她睡过的凹陷,

空气里好像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牛奶味。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很轻的开门声。我猛地回头,

看见宁伊从门外走进来。她手里提着一个便利店的袋子,里面装着一个三明治和一瓶牛奶。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她把袋子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我看着她,

又看看那个三明治。我明白了。她见我这么晚没回来,是出去给我买吃的了。

这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孩,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跑出去给我买晚饭。

我一把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她身体僵硬,不知所措。“你吓死我了。”我的声音有点抖,

“我以为你走了。”她在我怀里,慢慢地,放松了下来。然后,她伸出小小的手,

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5那次之后,宁伊对我的依赖又深了一层。

她开始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我。我做饭,她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看。我看书,

她就把头枕在我腿上打盹。我去卫生间,她都要守在门口。我有时候觉得好笑,

感觉自己不是养了个“猫女”,是养了个女儿。但她还是不说话。我试过教她。我指着苹果,

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苹果。”她就看着我,眨眨眼,不开口。

我教她叫我的名字:“许栖安。”她也只是看着。我有点泄气。可能她声带有什么问题,

或者是有心理障碍。生活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上班,下班,回家给她做饭。她看家,

看电视,等我回家。我们就像一对奇怪的室友,用眼神和动作交流,倒也相安无事。

转折发生在一个周末。那天我俩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一部很老的***片。看到一半,我口渴,

就去厨房倒水。我们住的是老房子,厨房的窗户外面就是消防通道,一个很窄的平台。

我倒完水,准备关窗户,眼角的余光好像瞥见外面有个人影。我心里一惊,

立刻凑到窗边往外看。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邻居家晾的衣服在风里晃。是我眼花了?

我摇摇头,关上窗户。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一直留在心里,很不舒服。到了晚上,

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冲进我的家,把宁伊按在地上,

用一个冰冷的针管扎进了她的脖子。宁伊在我怀里挣扎,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从梦里惊醒,一身冷汗。我坐起来,看见宁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跑到了我的床上,

就睡在我旁边。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看着她的睡颜,心里的后怕一阵阵涌上来。

我突然意识到,我根本不了解她。如果真的有人来找她,我能保护她吗?

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个念头让我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我决定带她出去走走。

她来我家这么久,一次门都没出过。我想让她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

也想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我给她找了一顶带帽檐的帽子,把她的猫耳朵藏了起来。

又给她穿上一件带帽子的卫衣,让她把尾巴塞进裤子里。这么一打扮,

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小个子女孩了。她对出门很抗拒,抓着门框不肯走。我哄了半天,

跟她说就去楼下的小公园转转,很快就回来。她才半信半疑地松了手。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

充满了冲击。汽车的鸣笛声,小贩的叫卖声,小孩的哭闹声,都让她很紧张。

她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身体都在发抖。我们走到小公园。有很多老人在下棋,

还有小孩在玩滑梯。宁伊看着那些跑来跑去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我带她坐在长椅上。

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皮球,跑过来。皮球滚到了宁伊的脚边。

小女孩看着宁伊,奶声奶气地说:“姐姐,可以把球球还给我吗?”宁伊看着她,愣住了。

我推了推她,小声说:“把球给她。”宁伊低下头,捡起皮球,递给小女孩。小女孩接过球,

甜甜地说:“谢谢姐姐。”然后跑开了。宁伊一直看着那个小女孩的背影,很久都没有动。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感觉。我猛地转过头。

在公园对面的一棵大树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

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他在看我们。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昨天窗外的人影,

不是我的错觉。我立刻拉起宁伊:“我们回家。”宁伊不解地看着我。“快走。

”我的语气很急。我们快步往家走。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们刚走进楼道,我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跟上来了。我拉着宁伊,

疯了一样往楼上跑。楼道很窄,我们的脚步声在里面回响,咚咚咚的,敲在我的心脏上。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了三楼,我掏钥匙开门,手抖得厉害,

钥匙捅了好几次都捅不进锁孔。“咔哒。”后面的铁门被推开了。那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

他抬起头,帽檐下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眼神很冷。“把她交出来。”他说。

声音也一样冷。我终于把钥匙***了锁孔,拧开门,把宁伊一把推进去,然后反手就要关门。

但已经晚了。一只手卡住了门缝。那只手很有力,我用尽全身力气,门都关不上。

他用力一推,我被推得连连后退,摔倒在地上。男人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他看着缩在墙角的宁伊,就像在看一件物品。“实验体B07,该回家了。

”宁伊吓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向她走过去。我从地上一跃而起,

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你别碰她!”他反手一肘,正中我的肚子。我疼得眼前一黑,

松开了手。他走到宁伊面前,伸出手要去抓她。“不要!”我大喊。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很小,很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

“……许……栖安……”我愣住了。是宁伊。她在叫我的名字。6那个黑衣男人也愣了一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意外。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给了宁伊机会。

她突然从墙角弹射起来,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不可思议的弧线,

直接扑到了男人的背上。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实验体”会反抗。他想把宁伊从背上甩下去,

但宁伊四肢并用,像个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挂在他身上。我趁机爬起来,抄起墙角的拖把,

对着男人的脑袋就抡了过去。“砰”的一声,拖把杆断了。男人晃了一下,似乎被我打懵了。

宁伊趁机松开嘴,从他背上跳下来,躲到我身后。“你们……”男人摸了摸后脑勺,

眼神变得极其危险。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像个小型的电击器。我把宁伊护在身后,

死死地盯着他。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他,但我也不能让他把宁伊带走。男人一步步逼近。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邻居王大妈的声音:“谁啊?

大白天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午觉了!”黑衣男人的动作停住了。他看了一眼门口,

又看了一眼我们,眼神里充满了不甘。“算你们走运。”他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迅速打开门,

消失在了楼道里。我腿一软,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宁伊蹲在我旁边,

用头轻轻地蹭我的胳膊。我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你……刚才叫我了?”宁伊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她又张开嘴,很慢,很吃力地,

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许。栖。安。”她的声音很小,还有点沙哑,像很久没说过话一样。

但那确实是我的名字。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震惊。高兴的是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震惊的是她开口的契机,竟然是这样的危险。“实验体B07”,那个男人是这么叫她的。

她到底是什么?我有很多问题,但看着她那副受惊小鹿一样的表情,

我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我站起来,检查了一下门锁,又从里面把门反锁了。

我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外面已经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了。但我知道,

我们不安全了。那天下午,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就坐在沙发上。气氛很沉闷。

宁伊好像知道自己闯了祸,一直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她身后的那条尾巴,

无精打采地垂在地上。我看着那条尾巴。以前我一直以为那是cosplay的道具,

但经过刚才那一幕,我开始怀疑了。她能像猫一样爬墙,能爆发出那样的力量和速度。

那这条尾...…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去碰一下她的尾巴。我的手刚碰到尾巴的末梢,

宁伊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她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转过身,

对着我龇着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哈”声。那眼神,跟我第一天捡到她时一模一样,

充满了野性和戒备。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还是保持着攻击的姿势,盯着我看了好几秒,才慢慢放松下来。她跳下沙发,

跑回了卧室,关上了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心里乱成一团麻。尾巴是她的禁区。

她开口说话了,但我们的距离,好像反而更远了。晚上,我做了饭,去敲她的门。她不开。

“宁伊,出来吃饭了。”里面没有声音。“你不吃饭会饿的。”还是没有声音。我叹了口气,

把饭菜放在她门口。“我放门口了,你记得吃。”那一晚,她没有出过房门。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心里一直不踏实。我怕那个男人会再来,我怕宁伊一个人在家出事。

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好几次想请假回家。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家。

打开门,屋里安安静静的。我叫了一声“宁伊”,没人答应。我心里一紧,冲到她卧室门口,

门虚掩着。我推开门,里面没人。她又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我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突然觉得特别失落。就在这时,我听见厨房里有动静。我走过去,

看见宁伊正踩着一个小板凳,在够橱柜顶上的一个盒子。那个盒子里,是我放零食的地方。

她听见我的脚步声,身体一僵,慢慢地转过头来。她怀里抱着一包薯片,

嘴巴上还沾着一点薯片渣。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几秒钟后,她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把那包薯片递给我,小声说:“……吃。”我看着她那个样子,突然就笑了起来。

所有的担心,所有的失落,都烟消云散了。我没接那包薯片,而是把她从板凳上抱了下来。

“以后想吃就跟我说,别自己爬那么高,危险。”我帮她擦掉嘴角的碎屑。她看着我,

点了点头。然后,她把头埋在我胸口,小声说:“对……不起。”我知道,

她是在为昨天对我发脾气的事道歉。“没事了。”我拍了拍她的背。“但是,你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