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流产手术台上下来,就接到了丈夫周祁安的电话。
他没有一句关心,声音里满是怒火:“林晚,要不是你非要闹,小雅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崴了脚?
你现在立刻滚过来给她道歉!”
冰冷的手术同意书还带着我的指温,我看着自己签下的名字,轻声笑了。
我回他:“周祁安,孩子没了,我们两清了。
沈小雅的医药费,就当我送你们的新婚贺礼。”
挂掉电话,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1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拖着虚弱的身体,打车去了闺蜜苏晴的公寓。
她开门看到我惨白的脸,吓了一跳,赶紧把我扶进去。
“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
周祁安那个王八蛋又欺负你了?”
我陷在沙发里,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我做了个小手术,没了半条命,顺便离了个婚。”
苏晴愣了三秒,然后爆了句粗口,冲进厨房给我端来一杯滚烫的红糖水。
“离得好!
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
你早就该踹了他了!”
她气得眼圈都红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撕了那对狗男女!”
我拉住她,“别去,不值得,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身体上的疲惫远不及心里的,我和周祁安结婚三年,他有个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叫陈雅,这是我们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爷爷和周老爷子关系很好,当初我家生意出了问题,是周家出手拉了一把,周家老爷子为了彻底绑定两家,力主周祁安娶我。
我家只是做些小生意,和周家完全不能相比,我爸妈自然是万分同意,而我……当初一腔真情和热血。
周祁安恨透了这场联姻,他觉得是我拆散了他和陈雅这对有情人,所以婚后三年,他对我冷暴力,从不回家,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陈雅。
我天真地以为有了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
直到半个月前我查出怀孕,把孕检单小心翼翼地放在他书房的桌上,等来的却是他一夜未归。
第二天,他朋友的社交媒体上,全是他陪陈雅在海边看日出的照片。
我的心,在那一刻就死了大半。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今天下午,陈雅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谈谈。
我不想去,她就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说:“林晚,你以为一个孩子就能绑住祁安吗?
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