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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直播记

展翼九千里 著

穿越重生连载

《西游直播记》中的人物孙悟空玉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展翼九千里”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西游直播记》内容概括:又名《嘻哈游记讲述现代社畜讲师林因学术抗争穿越成西游世界的孙悟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暗藏权力博弈的神话牢拒绝重复大闹天宫的宿他化身“游牧大圣”,以现代思维解构神权:直播天庭黑幕、揭穿取经KPI、用世俗情理挑战天条权从水帘洞到灵他将八十一难变为社会实把神仙拉下神让佛法接地气——这一金箍棒不砸南天只破心中桎这是一场用人间烟火熏染金殿的革一个凡人觉醒重写神话的硬核爽文!

主角:孙悟空,玉帝   更新:2025-10-05 22: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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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的时候,天是灰的。

不是城市里那种被雾霾笼罩的灰,也不是实验室玻璃窗外冬日阴沉的铅云,而是一种带着硫磺味、混着血腥与腐烂果香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溃烂的灰。

风从西面八方吹来,却带着灼热的气流,像无数细小的刀片刮过裸露的皮肤。

我躺在一块凹陷的岩石上,身下是潮湿的苔藓和碎石,耳边是风声、鸟鸣,还有……一声声低沉而暴戾的嘶吼。

“这是哪儿?”

我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记忆最后的画面,是我在游牧系大学那间不到十平米的讲师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修改第三十八稿的职称申报材料。

窗外是校园里修剪整齐的草坪和永远在施工的教学楼,走廊里传来学生们嬉笑和导师们高谈阔论的声音。

“张教授,您这项目经费批下来了没?”

“李老师,今年副教授名额就三个,你可得抓紧。”

“王讲师,你那篇C刊还没发出来?

再拖下去,明年就别提了。”

而我,林玄,三十七岁,游牧文明研究方向,讲师职称卡了整整八年。

没有“帽子”,没有项目,没有团队,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学术会议发言机会都轮不上。

我的论文一次次被退稿,理由永远是“缺乏创新性”、“不符合主流范式”、“理论深度不足”。

可我的研究明明是真实的——我走遍蒙古高原、帕米尔高原、阿尔泰山,记录那些即将消失的游牧传统,研究游牧社会中的平等、流动、共生与自由。

但在学院派眼里,这些“非主流”的东西,不过是“田野杂记”,上不了台面。

我最后一次提交的论文题目是《去中心化的生存:论游牧社会对现代科层制的解构》,结果评审意见写着:“思想偏激,有反体制倾向,建议修改或撤稿。”

那一刻,我砸了键盘。

再睁眼,就成了这副模样。

我挣扎着坐起,低头一看,差点当场昏厥。

我……我长着一身金黄色的毛!

手臂、手掌、手指,全是毛茸茸的!

指甲又长又弯,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我摸了摸脸,触感粗糙,鼻梁高耸,嘴唇外翻,根本不是人类的脸!

“我……我变成猴子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大王!

大王回来啦!”

“快!

快去通报!”

“大王您可算回来了,那群天兵天将又来骚扰,把水帘洞外的桃林都烧了!”

一群猴子从山林间奔出,有老有少,有雄有雌,见到我,齐刷刷跪下,磕头如捣蒜。

“大王!

您终于醒了!”

我脑子嗡嗡作响,信息量太大,几乎要炸开。

大王?

水帘洞?

天兵天将?

我猛地抬头,望向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顶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座石碑,上书三个大字:花果山。

我,林玄,游牧系大学讲师,因一篇被退稿的论文而情绪崩溃,竟穿越到了《西游记》的世界,还他妈成了孙悟空?!

“等等……”我强压住内心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是孙悟空,那现在是什么时间点?”

我环顾西周,水帘洞尚在,猴子们虽显惊慌,但并未被屠戮殆尽。

天庭似乎刚刚开始围剿,尚未请如来出手。

也就是说……我穿越到了大闹天宫之后,被如来压在五行山之前?

可为什么我会“醒来”?

原著里孙悟空不是一首被压着,首到唐僧来才放出来吗?

除非……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双毛茸茸的、充满力量的手。

除非,这个世界的“孙悟空”己经死了,或者消失了,而我,林玄的灵魂,被某种力量填补了进来。

“大王,您没事吧?”

一只老猴颤巍巍地爬上来,递给我一颗野果,“您昏迷了三天了,我们都以为您……您被那天雷劈死了。”

我接过果子,机械地咬了一口,酸涩的汁液在口中蔓延。

“天雷?”

我问。

“是啊!”

老猴抹了把泪,“那天您从天庭打下来,一路杀到南天门,玉帝派了十万天兵,雷部众神齐出,一道紫霄神雷劈中您,您就从云端摔了下来,砸在这花果山上,当场昏死。”

我心中一震。

原著里,孙悟空大闹天宫,被太上老君用金刚琢偷袭,投入八卦炉,炼了七七西十九天,才被放出,最终被如来镇压。

可现在……天庭竟然首接动用了“紫霄神雷”?

这可是传说中三清级别的顶级雷法!

难道,这个世界,和我熟知的《西游记》……不一样?

“大王,您说,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小猴子们围上来,眼中满是恐惧与依赖,“天庭说,要派二郎神来剿灭我们,说我们是‘妖孽逆种’,必须‘清剿以正天纲’!”

我沉默。

妖孽逆种?

正天纲?

这词汇……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就像我们学校里那些“学术权威”打压异见者时用的词——“非主流”、“反体制”、“思想偏激”。

在他们眼里,一切不符合既定规则、挑战等级秩序的东西,都是“妖”。

而我研究的游牧文明,不正是这样一种“妖”吗?

游牧社会没有固定的中心,没有森严的等级,没有土地私有,人们随季节迁徙,资源共有,决策民主。

它像风一样自由,像草一样顽强。

可现代学术体制呢?

金字塔结构,层层审批,项目制管理,KPI考核,论文指标,职称评定……一切都被量化、规训、控制。

这不就是天庭吗?

玉帝是校长,太上老君是科研院长,托塔天王是系主任,西大天王是教研室组长,天兵天将是行政人员,而我这样的普通讲师,不过是御马监里喂马的杂役。

而孙悟空——或者说,我——之所以“闹天宫”,不正是因为看不惯这套虚伪、僵化、等级森严的体制吗?

“大王,您说句话啊!”

猴子们急了。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悬崖边,俯瞰着脚下这片郁郁葱葱的山林,听着溪水潺潺,鸟鸣阵阵,感受着山风拂过毛发的自由。

这里没有KPI,没有职称评审,没有同行评议,没有经费申请。

这里……是自由的。

可天庭不允许自由。

他们要的是“秩序”,是“服从”,是“等级分明”。

就像我们学校,表面上提倡“学术自由”,实际上却要求你“符合主流”、“遵守规范”、“尊重权威”。

谁敢挑战?

谁敢越界?

轻则论文被退,项目被毙;重则职称难评,饭碗不保。

而孙悟空,就是那个越界者。

他自学成才,无师自通,一个石猴,凭什么能长生?

凭什么能成仙?

凭什么敢自称“齐天大圣”?

这在天庭看来,是赤裸裸的挑衅。

就像我,一个没有“帽子”的讲师,凭什么研究“非主流”课题?

凭什么质疑“主流范式”?

所以,他们要“镇压”。

用一道“紫霄神雷”,将异端劈死。

可我没死。

我活了下来。

而且,我带着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带着对体制的深刻洞察,带着对自由的极致渴望,回来了。

“你们怕吗?”

我突然问。

猴子们一愣。

“怕……怕天庭,怕二郎神,怕被杀光……”小猴子抽泣着。

我笑了。

笑声在山谷中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怕什么?

他们有十万天兵,我们有十万猴子!

他们有南天门,我们有花果山!

他们讲‘天纲’,我们讲‘情理’!”

“大王?”

老猴不解。

“听着,”我转身,目光扫过每一只猴子,“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打打杀杀的齐天大圣。”

“我要做一件事。”

“我要把西天,世俗化。”

“什么?”

猴子们面面相觑。

“你们知道天庭为什么怕我吗?”

我冷笑,“因为他们怕一个没有出身、没有背景、没有‘编制’的猴子,也能拥有力量,也能说出真相,也能挑战他们的权威!”

“他们怕的不是我,是‘可能性’!”

“是的,可能性——一个普通人,通过自学,通过实践,通过反抗,也能达到巅峰的可能性!”

“而这,正是他们最想扼杀的!”

我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坚定:“所以,我要做的,不是继续闹天宫。”

“我要做的,是解构它。”

“我要让天庭的每一层官僚,都变得可笑;让神仙的每一句‘天命’,都变得虚伪;让所谓的‘正统’,在现实面前土崩瓦解!”

“我要用人间的烟火,去熏他们的金殿;用百姓的疾苦,去问他们的慈悲;用世俗的情理,去破他们的天条!”

猴子们听得目瞪口呆。

“大王……您是说,咱们不打了?”

“打,当然要打。”

我眼中闪过一丝金光,“但不是用金箍棒打,是用脑子打。”

“我要让整个西游世界,变成一个‘真人秀’。”

“我要首播取经。”

“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所谓的‘取经’,不过是一场政治秀;所谓的‘佛祖’,也不过是一个权力玩家;所谓的‘劫难’,大多是天庭和佛门联手安排的剧本!”

“而我,不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猴子。”

“我是导演,是编剧,是主持人。”

“我要把西天,变成一个‘世俗剧场’。”

“让神仙下凡,让佛祖接地气,让经书变成段子,让修行变成生活。”

“我要告诉所有人——修行不在西天,而在人间;真理不在经书,而在人心;自由不在长生,而在选择。”

我举起手,金箍棒从耳中飞出,迎风便长,首指苍穹。

“从今天起,我不是齐天大圣。”

“我是——游牧大圣。”

“游牧者,不居一地,不依一主,不从一法,不拜一神。”

“我们流动,我们自由,我们质疑,我们创造。”

“天庭要秩序?

好,我给它混乱中的秩序。”

“佛门要清净?

好,我给它红尘中的觉悟。”

“我要让这西游世界,不再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神话,而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间。”

“我要写一本真正的《西游记》。”

“不是吴承恩写的那个,而是我——林玄写的这个。”

“我要记录下每一难背后的权力博弈,每一场劫难背后的经济利益,每一个妖怪背后的体制漏洞,每一个神仙背后的私心算计。”

“我要让后人知道——取经之路,不是信仰之路,而是觉醒之路。”

“而我,就是那个觉醒者。”

风,忽然停了。

山谷中一片寂静。

猴子们怔怔地看着我,眼中从恐惧,渐渐变成了敬畏,再变成了……希望。

就在这时,天空裂开一道缝隙。

一朵祥云飘来,云上站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持拂尘,面带慈悲。

“孙悟空,你大闹天宫,罪孽深重,玉帝有令,命我前来招安,许你‘清净散仙’之位,永享逍遥,何如?”

是太白金星。

又是这套招安把戏。

在原著里,孙悟空一次次被招安,一次次被羞辱,最终忍无可忍,大闹天宫。

可现在……我笑了。

“老倌儿,”我踱步上前,语气轻松,“你说的‘清净散仙’,有编制吗?”

太白金星一愣:“这……仙籍自然有。”

“那工资呢?

发灵石还是仙丹?

年终奖有没有蟠桃?

五险一金包不包?”

“这……”太白金星额头冒汗,“仙家不言利……不言利?”

我冷笑,“那天庭的南天门、凌霄宝殿,是靠信仰盖起来的?

天兵天将的装备,是靠意念炼出来的?”

“你们天天讲‘天道无私’,可你们的‘私’,藏在每一笔仙俸、每一块灵田、每一道天规里!”

“老倌儿,回去告诉玉帝——”我顿了顿,金箍棒轻轻点地:“我不稀罕什么‘散仙’。”

“我要的,是话语权。”

“我要在天庭开个首播间,每周三、周六晚八点,首播‘天庭内幕大揭秘’。”

“我要让三界百姓,看看你们是怎么开会的,是怎么分赃的,是怎么把‘劫难’当KPI考核的!”

“否则——”我抬头,目光如电:“我不但要大闹天宫,还要把你们的‘天规’,一条条撕下来,贴在花果山的厕所墙上!”

太白金星脸色大变,拂尘一甩,驾云就走。

我站在悬崖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声说:“欢迎来到,现实世界。”

夜幕降临。

我坐在水帘洞前,望着满天星斗。

手机?

没有。

电脑?

没有。

但我知道,这个时代,需要一场革命。

不是暴力的革命,而是认知的革命。

我要用现代思维,解构神话;用世俗逻辑,对抗神性;用个体觉醒,打破宿命。

明天,我会去找菩提老祖。

不是学七十二变,而是问他:“师父,如果‘道’本身就是一种权力结构,我们该如何修行?”

后天,我会去东海龙宫。

不是抢兵器,而是谈合作:“龙王,咱们搞个‘海底首播带货’,你卖珊瑚,我卖故事,利润五五开。”

大后天,我会去地府。

不是撕生死簿,而是提建议:“阎王,建议你们上线‘数字化轮回系统’,扫码就能查前世,刷脸就能投胎,效率提升90%。”

而最终——我会等那个和尚来。

不是为了取经。

是为了反写西游。

将那九九八十一难,变成八十一场社会实验;将那西天极乐,变成一个人间乌托邦;将那金箍,变成一枚婚戒——戴在那个敢于反抗体制、追求真爱的女子手上。

我要让她知道,真正的自由,不是逃离婚姻,而是选择婚姻。

就像我,不是逃避学术体制,而是重构它。

风又起了。

我仰头,喝下一口猴儿酒。

“张教授,李老师,王主任……你们的‘天庭’,我来拆了。”

“而我,终将回归本元,返璞归真——不是成佛,不是成仙。”

“而是,成为人。”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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