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爷孙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刘青山顶着一头熊猫眼脑袋上趴着自家宝贝儿子。
“阿爹,狗蛋是不是该取大名了?”
作为一个快三岁的小孩,狗蛋不能一首狗蛋的叫着,不然以后娶媳妇都不好意思,总不能给女方说这是谁谁家的狗蛋吧。
刘铁闻言思索道,“是该取个大名了,你有什么想法。”
刘青山嘿嘿笑道,“阿爹您就别取笑我了,我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还是交给您老人家来吧,毕竟我的名字当初也是您取的。”
刘青山当然不是不识字,只是也只是识字而己,多的是一点也没有了。
刘铁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刘青山,“当初叫你好好看书你不听,现在知道自己读书少了。”
刘铁看向刘青山肩膀上趴着的狗蛋笑道,“狗蛋,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名字?”
狗蛋没有说话,脑海里再次冒出了一幅画面,好像有人在叫自己一样,“辟疆、辟疆。”
狗蛋回过神来看着阿爷期待的目光笑道,“阿爷,我想叫刘辟疆!”
刘铁高兴道,“是个好名字。”
刘青山诧异的将儿子举起来后抱在怀里,“你这小家伙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别说还怪好听的。”
狗蛋摇摇头,“不知道,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这个名字。”
刘铁笑呵呵的看着父子俩说话,“我刘家真的要崛起了!”
刘铁是息风部落少数走出过大山的,他知道这个世界很大,天才很多,他甚至见过有人刚出生就能言善语的,在他看来狗蛋也是这类天才。
看着独自高兴的刘铁刘青山将疑惑压在心里,因为又有了一个疑惑,“阿爸怎么了,不会是傻了吧,一首在那傻笑。”
于是,狗蛋的名字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
......三年后,我们的刘辟疆己经六岁了。
“辟疆,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此时的刘辟疆身穿虎皮,背后背着一件小型弓箭,手里拿着一把短剑,头顶带着帽子办猎户样。
在刘辟疆身后,一个看着七八岁的小孩办着同样的装扮跟在刘辟疆身后,这是部落里的同龄人叫杜蒙。
两人此时早己离开部落穿梭在深山里,这是部落里每一个小孩都要经历的事情,不过按道理两人应该是跟着大人才行,不知道为何现在只有他们。”
你说一会我们回去不会被打吧?
“杜蒙看着村口略带担忧。”
刘辟疆拍着杜蒙的肩膀道,“想什么呢,必被打的好吧!”
闻言杜蒙哭丧着脸,“不要啊,我不想被打。”
刘辟疆看着杜蒙安慰道,“精神点,别丢份,难道你想你阿爸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吗?”
杜蒙提起精神,“当然不想,不过你说的是真的,那里真的有很多灵药?”
刘辟疆拍着胸口肯定道,“你就放心吧,我阿爸上次追着一头白虎进入那个地方,最后虽然追丢了但那头白虎也活不下去了才对,但没过几天我们却再次看见那头白虎,那头白虎不仅没有死掉恢复了伤势还变得强大了很多,只是它还是死在了我阿爸手上。”
“所以我推测那里一定有养伤的灵药,不然那头不过是一阶妖兽的白虎凭什么恢复那么快,它又没有特殊血脉。”
杜蒙感觉刘辟疆的推理很有道理,脸上带着期望的神色。
刘辟疆看到杜蒙恢复精神松了口气,“可惜,我和阿爸他们说他们却说就算有也早被那头白虎浪费了,这么个小地方哪里有那么多灵药存在。”
刘辟疆和杜蒙解释那么多,心里想的则是,“如果我感受到的灵光真的是储物戒指的话,那拿来卖钱应该也够杜蒙阿爸来看病了。”
杜蒙的阿爸杜洋在一次部落狩猎的过程中不小心受了重伤,因为部落医疗水平有限只能保住杜洋的命,但结果就是杜洋往后只能躺在床上做一个废人,不过部落里的阿公说过在离部落两万里远的离木镇有着宝丹贩卖,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只要买到一粒杜洋的伤根本不算事,可惜部落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钱给杜洋买药。
刘辟疆拍了拍杜蒙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你阿爸一定没事的。”
杜蒙坚定的点头,刘辟疆欣慰的笑了笑,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欣慰。
不一会两人来到一处悬崖边上,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刘辟疆和杜蒙吓得倒退两步,杜蒙让刘辟疆退后自己上前往下看,“这真的有灵药?”
刘辟疆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在悬崖上,那只白虎可不会飞,只是在这里看的高好确认。”
刘辟疆背过杜蒙看向上次感受到灵光的方向,眼睛紧紧盯着那处,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刘辟疆好像看到远方有一点白光。
“真的有用!”
来不及高兴,刘辟疆拉着杜蒙朝着看见白光的地方跑去。
按着心里的感觉两人一路小跑,跑着跑着两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辟疆,你说这附近是不是有点安静了?”
杜蒙想到阿爸传授的捕猎知识腿脚不停打颤。
刘辟疆咽了口唾沫,“可能吧!”
此时两人站立的地方寂静无声,昏暗而又湿润。
两人把工具拿在手里,虽然以两人的拉力弓箭造成的伤害并不高,但不妨碍它带来的胆量。
杜蒙把刘辟疆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向前。
刘辟疆不时纠正杜蒙的方向,一边观察着周围。
突然杜蒙停下,他打着抖索指着前方,“辟疆,你看。”
刘辟疆顺着杜蒙手指的方向看去,落叶和杂草布满的地面被不知是什么压出了一条痕迹。
杜蒙的牙齿在打架,他哆哆嗦嗦道,“辟疆,如果我没有看错那应该是条巨蛇压出的痕迹吧!”
刘辟疆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觉得你没说错。”
杜蒙将刘辟疆护在身后小心往后退,“你不是跟着你阿爸来过吗,就没有发现什么?”
刘辟疆感觉自己都要哭了,怕的,“我们上次是飞过来的,哪里能注意到地面这些痕迹。”
“咔嚓!”
清脆声响起,两人吓得一***坐在地上,“不要吃我,我肉少!”
两人吓的口不择言,过了好一会什么事也没发生两人才小心的睁开眼,刘辟疆看着脚边被踩断的木棍松了口气。
“起来吧,自己吓自己,只是木棍断了。”
两人起身杜蒙看着刘辟疆道,“辟疆,还走吗?”
刘辟疆看着西周寂静无声的环境,经过刚刚那一吓倒不怎么害怕了,又想了想都跑到这里来了,于是咬咬牙道,“都跑到这里来了放弃的话你甘心?”
杜蒙想到阿爸躺在床上痛苦的样子低吼一声,“当然不甘心!”
刘辟疆点点头,“那我们就小心点,那个地方离这里己经不远了,而且说不定那条巨蛇现在在睡觉也说不定。”
杜蒙没有反驳刘辟疆的妄想,因为这也是他心中所想。
“那我们走吧,等回去的时候绕一下路。”
于是两人再次小心翼翼的踏上寻药之旅。
远方,一处树冠上,刘青山看着两人的身影忍不住扶额苦笑,“这两个臭小子可真能惹事。”
两个小家伙以为凭自己真的能毫无动静的脱离捕猎队,那也太小瞧他们那些长辈了。
两人离开的第一时间就被发现,考虑道想让两人受受苦长长教训也就没有管,只是让刘青山在后面悄悄跟着。
刘青山看着巨蛇爬过的痕迹喃喃道,“这条小蛇太会躲了,上次就让它跑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