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枫荷开始准备晚饭了玉留打着伞在村子里打听情报她了解到,这男子是一普通农户,在六月前的一个夜晚出门时遇到了倒在村口的枫荷,把她带回家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几天后便成了亲枫荷年轻貌美又吃苦耐劳,白白捡了这样一个媳妇,惹了不少人艳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六个月来,枫荷的肚子一首没有动静,村里传言,枫荷是窑子里的女人,搞坏了身子被赶了出了,这才怀不了孕玉留不想理会这些流言蜚语,与着种人争论只会浪费时间鬼祟的位置确定的差不多了,玉留画下符文,限制鬼祟行动,不过雨天可能撑不了一天,一天内逮不到鬼祟还要重画玉留回到屋子里,枫荷己经准备好了晚饭,老婆婆己经落座吃了起来“道士妹妹来了,不嫌弃就一起吃个饭把”“好,谢谢”玉留正好也饿了“道士啊,伤我儿的鬼抓着没啊”“还没,不过己经确定了位置,我画了符,那东西出不去”“什么意思?
是出不去也进不来吗?”
枫荷问到“嗯,当然只限制鬼”“你聊这些有什么用?
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绣几双鞋”“好,妈”夜色降临,雨还在下,老婆婆己经回屋休息,留下枫荷守灵,玉留拿了个馒头递给她“你晚上没吃饭,别饿着了”“不用了,谢谢,我做饭时己经吃过了”“那没事了”玉留把馒头塞进包里过了一会儿,玉留问“那个,厕所在哪?”
“出了屋西边便是”“谢谢”玉留出门方便了,顺便加深了一下屋外的符回来便看见几个男人进了屋,是白天盯着枫荷的那几个,玉留赶紧跟过去屋内,那几个男人进来便拉扯枫荷“你们干什么?
别动我”“老赵都跟我们说好了把你给我们玩的,反正老赵死了那你这寡妇谁要呢”“你们这样不怕遭报应吗?
他才刚死啊”“哼,窑子里出来的女人还装什么忠贞烈女?”
“别管她了,赶紧完事走人”说晚便上前想撕扯着枫荷的衣服,却抓到了另一个人的衣服玉留突然出现挡在了枫荷的身前“你个臭道士,可别坏我好事”“各位,现在己是亥时,阴气最重,鬼祟还在这附近,不在屋里呆着,难道不怕染上邪气吗”“对啊,老刘那鬼不是还没被抓着吗?
鬼抓着了,再来吧”“反正她在这又跑不了”为首的男人犹豫了一下“那好吧,我们先走,过两天再来收拾她”那些人走了,枫荷还坐在地上,惊魂未定“谢谢”玉留把她扶了起来,双手冰凉,怕是吓的不轻“没关系”“那个,你的袖子”玉留抬起手,她的右手衣袖应刚刚的拉扯开裂了“没事,衣服而己”“我帮你补一下把,就当我的报答了”“好”枫荷拿来了针线,补起了衣袖不到半个时辰,衣袖便补好了,还在缝隙旁绣上了几朵小红花,像是从缝隙里生长出来似的,惟妙惟肖“谢谢,很漂亮”“那当然,绣了几十年能不好看吗”玉留压下眸子里的疑惑“你妈知道吗,要告诉她吗”“不用了,告诉她也没什么用,她不把我买了算对我好了”“她不喜欢你?”
“是啊,刚开始她在村里大肆宣传她儿子捡了个媳妇,漂亮能干,说她儿子有福气,结果是个下不出蛋的,让她丢了脸面,自然不会喜欢我”“你之后还要呆在村子里吗?”
“不了,我想去城里看看,运气好说不定能遇见亲人,不过我不会去城里的路,道士妹妹知道路吗?”
“知道”“那太好了”枫荷笑着说“你走时能带上我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