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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总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内容精“柿子和栗子”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靳砚舟苏晚棠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同学会总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内容概括:苏晚棠,靳砚舟是作者柿子和栗子小说《同学会总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38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3:46: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同学会总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主角:靳砚舟,苏晚棠 更新:2025-10-09 17: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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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靳砚舟亲手给苏晚棠戴上定制项链。“永远别摘下来。
”他吻着她耳垂说。当晚同学会,苏晚棠在消防通道和初恋裴屿拥吻的监控视频,
就发到了靳砚舟邮箱。他碾碎烟蒂轻笑:“好戏开始。”第一章靳砚舟推开门的时候,
家里弥漫着一股温热的、带着点甜香的气息。不是香水,
是苏晚棠在厨房里鼓捣她新学的焦糖布丁。暖黄的灯光从餐厅漫过来,
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回来啦?”苏晚棠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点轻快的鼻音。
她系着那条印着小草莓的围裙,手里还拿着打蛋器,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
几缕碎发贴在鬓角。这副样子,靳砚舟看了五年,依旧觉得像一幅精心装裱过的画,
温顺、妥帖,是他靳砚舟的妻子。“嗯。”靳砚舟应了一声,脱下剪裁精良的西装外套,
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他换了鞋,走进餐厅。餐桌上铺着浆洗得挺括的米白色桌布,
中间摆着一瓶开得正盛的香槟玫瑰,旁边是两只高脚杯,
醒酒器里深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流转着诱人的光泽。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符合他对“家”这个字眼的所有想象。苏晚棠端着两个精致的布丁杯出来,
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抬头对他笑,眼睛弯弯的:“尝尝?第一次做,不知道成没成功。
”靳砚舟走过去,没看布丁,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脖颈上。他伸出手,
指尖带着一丝室外的微凉,轻轻拂过她的皮肤。苏晚棠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
嗔怪地看他一眼:“痒。”“别动。”靳砚舟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咔哒一声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项链。
铂金的链子极细,坠子是一颗切割完美的水滴形蓝钻,不大,却异常璀璨,
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又深邃的光芒,像凝结的海。苏晚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惊喜地捂住嘴:“天啊,砚舟!这太贵重了……”“五周年,应该的。”靳砚舟打断她,
语气平淡,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他绕到她身后,撩开她柔软的长发。
微凉的指尖和冰凉的铂金链子一起贴上她颈后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扣好搭扣,
调整了一下位置,那颗冰蓝的钻石恰好垂在她精致的锁骨窝里,冷光映着她白皙的皮肤,
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他双手搭在她肩上,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他的目光沉静,
像深不见底的古井,牢牢锁住她带着惊喜和羞涩的眼眸。“晚棠,”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永远别摘下来。”苏晚棠被他看得心跳有些快,
脸颊更红了,顺从地点点头:“嗯,不摘。这么漂亮,我天天戴着。
”靳砚舟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很浅,转瞬即逝。他俯身,
温热的唇轻轻印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气息拂过,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像情人间的呢喃,又像某种冰冷的宣告:“记住你说的话。
”苏晚棠只觉得一股酥麻从耳根窜遍全身,她微微侧头,想躲开那过于灼热的气息,
却被靳砚舟揽住了腰。他的吻随即落在她的唇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混合着烟草和须后水的清冽味道,瞬间淹没了她。晚餐的气氛温馨而宁静。
苏晚棠小口吃着布丁,时不时抬眼看看靳砚舟,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慕和满足。
靳砚舟切着牛排,动作优雅,偶尔回应她几句关于布丁味道的点评,
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扫过她颈间那抹幽冷的蓝光。“对了,”苏晚棠放下小勺,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砚舟,今晚……高中同学聚会,
班长组织的,就在‘云顶’那边。好多年没见了,我……能去吗?”她顿了顿,
又飞快地补充,“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去了。”靳砚舟端起酒杯,
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的液体,目光透过杯壁落在她脸上,平静无波。“想去就去。
”他抿了一口酒,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几点结束?我去接你。”“不用不用!
”苏晚棠连忙摆手,脸上堆起笑容,“估计会闹到挺晚的,我自己打车回来就行,
你明天还要飞欧洲呢,早点休息。”靳砚舟放下酒杯,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
动作一丝不苟。“好。”他应了一声,没再多说。晚上八点,
苏晚棠换上了一件剪裁合体的香槟色小礼服裙,对着镜子仔细检查妆容,
颈间的蓝钻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拿起手包,走到玄关。“我走啦?”她回头,
看向坐在客厅沙发里看财经杂志的靳砚舟。靳砚舟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从精心打理的发丝到纤细的脚踝,最后定格在她颈间。他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嗯,
别太晚。”“知道啦!”苏晚棠声音轻快,换上高跟鞋,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块小石子投入了看似平静的深潭。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壁钟指针走动的滴答声。靳砚舟放下杂志,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沙发里。他摸出烟盒,
抽出一支细长的香烟叼在唇间,咔哒一声,银质的打火机窜起幽蓝的火苗,点燃了烟头。
他深深吸了一口,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深邃的眉眼。
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亮起,显示着家中各个角落的实时监控画面。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画面切换到了公寓楼地下车库的出口。
高清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苏晚棠的身影。她站在路边,似乎在等车。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无声地滑到她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侧脸,轮廓分明,
带着几分不羁的笑意。苏晚棠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
是靳砚舟在家里从未见过的明媚。她拉开车门,动作轻快地坐了进去。保时捷很快汇入车流,
消失在监控范围。靳砚舟静静地看着屏幕变暗,指尖的香烟燃了长长一截烟灰。他面无表情,
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最后一丝属于“家”的暖意,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冰冷的、无机质般的反光,映着烟头明灭的红点。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靳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男声。“阿城,”靳砚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云顶’会所,今晚苏晚棠的同学会。盯紧点,尤其是……裴屿。
”“明白,靳总。”阿城的声音没有丝毫迟疑。靳砚舟挂了电话,
将燃尽的烟蒂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滋”声。他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流光溢彩,
却照不进他眼底分毫的暖意。他像一尊冰冷的雕塑,沉默地伫立在繁华的孤寂里。游戏,
才刚刚开始。而猎物,已经踏入了精心布置的猎场。
第二章“云顶”会所顶层的“星河”包间里,喧嚣几乎要掀翻屋顶。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迷离的光,震耳欲聋的音乐鼓点敲打着耳膜,
空气里混杂着昂贵的香水、酒精和食物的气味。毕业多年,
昔日青涩的面孔早已被岁月刻上不同的痕迹,有人发福,有人秃顶,有人意气风发,
也有人眼神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此刻,在酒精和怀旧氛围的催化下,
所有人都暂时抛开了现实的身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不知愁滋味的年纪。“哎哟!苏大校花!
你可算来了!迟到了迟到了!必须罚酒三杯!”班长挺着啤酒肚,端着酒杯就冲了过来,
嗓门洪亮。苏晚棠被这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班长,饶了我吧,
路上有点堵车。”“堵车不是理由!规矩不能坏!”班长不依不饶,
周围几个老同学也跟着起哄。“行了行了,班长,别为难晚棠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插了进来,温和地解围。苏晚棠循声望去,心脏猛地一跳。
裴屿就站在几步开外,斜倚着吧台。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休闲西装,没打领带,
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一点锁骨。比起五年前,他轮廓更硬朗了些,
眉宇间褪去了少年的张扬,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沉稳,但那双桃花眼望过来时,
依旧带着熟悉的、让人心跳加速的慵懒笑意。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裴屿?”苏晚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努力维持着平静,“好久不见。”“是啊,好久不见。”裴屿走过来,很自然地站到她身边,
隔开了热情的班长,“晚棠还是这么漂亮,一点没变。”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随即又滑向她颈间,在那颗幽蓝的钻石上停留了一瞬,
眼神微不可察地暗了暗。“谢谢。”苏晚棠垂下眼睫,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颈间的钻石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灼人的温度。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冰凉的坠子。
“来来来,既然裴大才子英雄救美,那这酒晚棠就免了,裴屿你替她喝!
”班长立刻转移了目标,把酒杯塞到裴屿手里。裴屿也不推辞,挑眉一笑,
仰头就把杯中酒干了,引来一片叫好声。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苏晚棠被几个女同学拉过去叙旧,但她的心思却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
总是不自觉地飘向那个被众人簇拥着谈笑风生的身影。裴屿似乎混得很不错,
言谈间提到他刚接手家族在东南亚的航运生意,意气风发。他偶尔会隔着人群看向苏晚棠,
眼神交汇时,他会对她举杯示意,嘴角噙着那抹让她心慌意乱的笑。
时间在推杯换盏和喧闹的笑声中流逝。苏晚棠喝了几杯香槟,
微醺的感觉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她起身去洗手间,想用冷水清醒一下。
穿过灯光相对昏暗的走廊,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回响。
刚走到消防通道厚重的金属门附近,一只温热的手突然从旁边伸出来,
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啊!”苏晚棠低呼一声,吓了一跳。“是我。
”裴屿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下响起,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和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进了消防通道。沉重的金属门在身后合拢,
隔绝了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嚣,通道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应急灯发出惨绿的光,
映着两人有些模糊的影子。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裴屿!你干什么!
”苏晚棠用力想抽回手,心跳如擂鼓。裴屿却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拉得更近,
另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和冰冷的墙壁之间。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脸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眼神像带着钩子,
直直地探入她心底。“晚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五年了,
我每天都在想你。看到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我就知道靳砚舟把你当金丝雀养着。你快乐吗?
嗯?”“我……”苏晚棠被他看得心慌意乱,想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了。
颈间的蓝钻项链此刻像一道冰冷的枷锁,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靳砚舟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带来一阵莫名的寒意。“别骗自己了。
”裴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触感粗糙而滚烫,“你看我的眼神,
和当年一模一样。晚棠,我们之间,从来就没结束过。”他的脸越靠越近,
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苏晚棠脑子里一片混乱,
酒精、旧情、眼前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还有内心深处对一成不变生活的某种厌倦和渴望,
像无数条藤蔓缠绕着她,让她动弹不得。理智在尖叫着危险,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僵在原地。
就在他的唇即将落下的瞬间,苏晚棠猛地偏过头,声音带着哭腔:“裴屿,别这样!
我结婚了!”裴屿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她慌乱躲闪的眼睛,眼底掠过一丝阴鸷,
随即又被更深的执念覆盖。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紧地箍住她的腰,
另一只手强硬地扳过她的脸,迫使她面对自己。“结婚?”他嗤笑一声,
带着浓烈的嘲讽和不甘,“那又怎么样?靳砚舟能给你的,我裴屿一样能给,甚至更多!
他能像我这样爱你吗?晚棠,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
狠狠地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拒和辩解。
苏晚棠的挣扎在他强势的禁锢下显得那么微弱无力。消防通道惨绿的灯光下,
两个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像一幅扭曲而绝望的剪影。通道上方,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针孔摄像头的红点,在黑暗中无声地闪烁了一下。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
顶层公寓的书房里。巨大的曲面屏电脑显示器散发着幽冷的光。
屏幕上清晰地分割成几个画面,其中占据最大一块的,
正是“云顶”会所消防通道里那不堪的一幕。高清镜头下,苏晚棠颈间那颗幽蓝的钻石,
在裴屿粗暴的动作下晃动着,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靳砚舟靠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
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脆响。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画面中那对纠缠的男女。
他看得异常专注,甚至微微前倾了身体,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默剧。屏幕上,
裴屿的手已经探进了苏晚棠礼服的肩带,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乎变成了迎合。
靳砚舟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像点燃了一团火,
一路烧灼到胃里。他放下空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冰冷的实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规律而沉闷的笃笃声,在死寂的书房里回荡,如同某种倒计时的丧钟。笃。笃。笃。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那对男女忘情地拥吻着,
浑然不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冰冷的镜头之下,暴露在另一个男人毫无温度的注视里。
靳砚舟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洞悉一切的冰冷嘲弄,
和一种猛兽终于锁定猎物致命弱点时的嗜血兴奋。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着时间:23:47。距离他们的五周年纪念日结束,还有十三分钟。
第三章凌晨一点半,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微声响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门被推开,
苏晚棠带着一身酒气和外面微凉的夜气走了进来。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朦胧。
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有些心虚地朝客厅沙发方向看了一眼。靳砚舟果然还坐在那里,
姿势似乎和她离开时没什么变化,只是手里多了一本书。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沉静的侧脸轮廓,看不清表情。“回来了?”靳砚舟的声音响起,
不高不低,听不出情绪。他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摊开的书页上。“嗯。
”苏晚棠应了一声,声音带着点酒后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紧张。她快步走向卧室,
只想尽快逃离这让她莫名窒息的氛围,“有点累了,我先去洗澡。”“等等。
”靳砚舟合上书,终于抬起头。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像扫描仪一样,
从她微乱的发丝,到有些晕染的眼妆,最后定格在她光洁的脖颈上——那里空空如也。
苏晚棠的心猛地一沉,手下意识地摸向脖子,指尖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糟了!项链!
她脸色瞬间白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时候掉的?是在消防通道挣扎的时候?
还是后来在包间里不小心扯掉了?她完全想不起来!“项链呢?
”靳砚舟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像两口寒潭,牢牢锁定了她。
“我……”苏晚棠张了张嘴,喉咙发干,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她强迫自己镇定,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可能……可能不小心掉在会所了。人太多,
太乱了,我都没注意。明天我就去找找看,肯定能找到的。”“掉了?”靳砚舟重复了一遍,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一片压迫感十足的阴影,缓缓朝她走来。
苏晚棠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小步,后背抵住了冰凉的墙壁。靳砚舟在她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他伸出手,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拂过她空荡荡的锁骨位置。那冰凉的触感让苏晚棠浑身一颤,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那么重要的东西,”靳砚舟的声音低沉,像贴着耳廓响起,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说掉就掉了?”他的指尖没有离开,
反而顺着她颈侧的线条缓缓向上,最后停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边缘。那里,在昏暗的光线下,
隐约能看到一丝不自然的痕迹。苏晚棠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猛地偏开头,躲开他的触碰,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尖利:“你干什么!
就是不小心掉了!你至于这样吗?”靳砚舟的手停在半空,
他看着她像受惊兔子般躲闪的眼神和苍白的脸,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度也彻底消失。
他缓缓收回手,插进西裤口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苏晚棠,”他叫她的全名,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冰锥,狠狠凿进她耳膜,“同学会,玩得开心吗?”苏晚棠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强撑着反驳:“挺……挺好的啊,就老同学聚聚,喝喝酒,聊聊天……”“聊天?
”靳砚舟打断她,唇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聊到消防通道里去了?聊得那么投入,连我送你的‘枷锁’都聊丢了?”轰——!
苏晚棠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消防通道!他怎么会知道?!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看着靳砚舟那张近在咫尺却无比陌生的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靳砚舟欣赏着她脸上瞬间褪尽血色的惊恐,那表情极大地取悦了他。他微微俯身,
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
清晰而缓慢地说道:“裴屿的吻技怎么样?比得上家用监控的清晰度吗?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苏晚棠的心脏!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了!监控!
他竟然在家里装了监控!那消防通道……她不敢再想下去,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靳砚舟直起身,冷漠地俯视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厌恶和一种掌控一切的残酷快意。他拿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阿城,”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对着电话那头吩咐,“查一下‘云顶’会所今晚的监控备份,尤其是消防通道附近,
清理干净。另外,裴屿最近在东南亚那条新航线上的货,重点‘关照’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阿城简洁的回应:“明白,靳总。”靳砚舟挂了电话,
目光重新落回地上失魂落魄的苏晚棠身上。他蹲下身,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那张泪痕交错、写满绝望的脸。“哭什么?”他语气平淡,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眼神却冷得刺骨,“游戏才刚开始。这条项链,
我会让你用别的方式,永远‘戴’着。”他松开手,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书房。
沉重的书房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一道无情的闸门,
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空荡冰冷的客厅里,只剩下苏晚棠压抑的、绝望的啜泣声,
在死寂中回荡。第四章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晃晃的光斑,
却驱不散公寓里弥漫的彻骨寒意。苏晚棠蜷缩在客厅角落的沙发里,
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皱巴巴的香槟色礼服裙,脸色惨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她一夜未眠,
靳砚舟那句“游戏才刚开始”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每一次回想都让她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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