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租了半年的室友,是个绝世扶弟魔。
她弟欠了高利贷,她竟偷我的身份证去办网贷,还拿我的银行卡给弟弟还债。
催收电话打到公司,我直接社会性死亡。
我将网贷、转账记录和她弟的犯罪证据一并交给警方。
室友被拷走时还在质问我,我看着她,冷笑说:“别急,这铁饭碗会更方便帮你弟。”
01暮春的雨丝黏在窗玻璃上,将窗外的城市霓虹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团。
我叫虞清越,二十八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高级运营。
我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从一丝不苟的着装,到分秒不差的工作日程。
而我的室友顾雪盈,是我生活中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失控变量。
我们合租半年,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甜美、柔弱,像一株需要依附才能生长的菟丝花。
但最近,这株花似乎沾染上了腐烂的气息。
她接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像做贼一样躲到阳台。
隔着厚重的玻璃门,我依然能看见她紧抓着手机,压抑着声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好几次,她挂断电话后,会带着哭肿的眼睛走进来,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我问过一次,她只是摆摆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家里有点事。
我便没再追问。
成年人的世界,边界感是最好的保护色。
可我的边界,正在被悄无声息地侵蚀。
我放在化妆台上的K金手链不见了,梳妆台抽屉里备用的几百块现金也对不上数。
起初,我只当是自己忙忘了,随手放在了别处。
直到上周,我下班回家,发现自己卧室的门虚掩着。
我记得很清楚,出门前我特意反锁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我走近门锁,仔细检查,瞳孔骤然收缩。
黄铜色的锁芯上,有一道极细微、极新鲜的划痕。
那不是钥匙正常使用会留下的痕迹,更像是被某种工具撬动过。
顾雪盈听到我回来的动静,从她房间探出头,笑容甜得发腻:“清越,回来啦?
今天好累呀。”
我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心里却一片冰冷。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当晚,我在网上下单了一个伪装成香薰机的微型摄像头。
不动声色,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摄像头安装后的第三天,暴风雨毫无预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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