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局外人缩在角落,听着那些光鲜亮丽的同学高谈阔论。
当年的富二代班长故意把红酒泼在我身上,嘲讽我这个落魄酒吧老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哄笑声中,我习惯性地扯出无所谓的笑,准备咽下所有屈辱。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清冷身影闯入,是林栖——我暗恋了整个青春的女孩。
她一身高级西装,目光如炬,径直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微颤却坚定。
“他说得对,所以这只天鹅,今天自己飞下来了,你要不要?”
全场死寂,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她拉着我离开。
那一刻,我知道我筑了十年的心墙,正在崩塌。
1同学会的包厢里充斥着酒杯碰撞和虚伪笑声,我坐在最角落的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威士忌杯壁。
水晶吊灯的光太亮了,照得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格外扎眼。
旁边几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正在讨论股市行情,他们的领带夹闪着昂贵的光。
有人提到最新款的保时捷,有人抱怨私人游艇的维护费太贵,每句话都像在刻意划清界限。
班长端着酒杯晃过来,他手腕上的金表差点晃瞎我的眼。
“沈停云?
真是你啊!”
他夸张地提高音量,“听说你在城西开了家小酒吧?”
我抿了口酒,点点头没说话。
他故意用酒杯碰了碰我的肩膀,酒液溅在我袖口上。
“当年你不是挺狂吗?
为了林栖跟人打架那个劲儿呢?”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听说林栖上个月回国了,现在可是投行高管。”
他俯身压低声音,却让每个人都能听见,“怎么,没去找你的神明?”
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我握紧酒杯,指节发白。
十年了,每次听到她的名字,心脏还是会抽痛。
我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总是这样,在她的事情上,我永远像个懦夫。
包厢门就在这时被推开。
光影里站着个人,修身西装勾勒出纤细腰线,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栖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她比记忆里更瘦了,长发挽成利落的发髻,眼角多了些细纹,却依然美得令人窒息。
她径直穿过人群,裙摆带起一阵冷香。
然后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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