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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嫁教书先生,你怎么是摄政王

逆境中盛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说好嫁教书先你怎么是摄政王》是大神“逆境中盛开”的代表柳如烟萧令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由知名作家“逆境中盛开”创《说好嫁教书先你怎么是摄政王》的主要角色为萧令舟,柳如属于古代言情,甜宠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51: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说好嫁教书先你怎么是摄政王

主角:柳如烟,萧令舟   更新:2025-10-09 22:5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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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虞,是个穿越女,毕生所爱唯有帅哥和金钱。为了前者,我色迷心窍,

嫁给了镇上最好看的教书先生。为图后者,我在他死后,火速搭上了一位富可敌国的皇商。

今日是我二嫁的大喜之日,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我隔着红盖头,

听着喜婆高唱:“吉时已到,新人拜堂——”司仪官一声高喝:“新郎官,揭盖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我的盖头,我含羞带怯地抬头,却在看清新郎面容的瞬间,

如坠冰窟。那张脸,俊美如神祇,也熟悉到刻骨。正是我那“死”了快一年的前夫,萧令舟。

他身着麒麟纹样的赤色喜服,眸中再无半分教书先生的温润,只剩一片蚀骨的冰寒。“阿虞,

”他开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漠,“玩够了,该回家了。”1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

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每一个字都带着惊恐。这不是我的新夫君,那个据说富甲一方却年过半百的刘皇商。

这是萧令舟。是我那个温柔体贴、会给我画眉、为我洗手作羹汤,

却被我亲眼撞见在竹林里徒手扭断刺客脖子,

然后被一群黑衣人跪地称为“王爷”的……前夫。我以为我跑掉了。我以为他“死”了,

我也自由了。可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穿着本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喜服,

用看一个死物的眼神看着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萧令舟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唇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我的王妃要与人私奔再嫁,我若不来,

岂不是要天下人看本王的笑话?”王妃?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王妃?

我们明明只是在那个偏远小镇上,拜了天地,有过一纸婚书的寻常夫妻!

宾客席间已经起了骚动,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嗡的噪音,钻进我的耳朵里,扎得我头皮发麻。

“这……这不是摄政王殿下吗?”“天啊,我没眼花吧?摄政王怎么会来迎娶一个商户女?

”“什么商户女,你没听见吗?王爷说那是他的王妃!这女人竟然背着王爷偷人!

”一道娇俏又尖锐的女声穿透人群,显得格外清晰。“表哥,你就是太心善了。

这种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浸猪笼都是便宜她了,你何苦还亲自来寻她?

真是脏了你的眼。”我循声望去,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女袅袅婷婷地走来,

亲昵地挽住萧令舟的胳膊。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仿佛在看一坨路边的烂泥。她就是安乐郡主,柳如烟。京城里谁人不知,

她是摄政王最宠爱的表妹,也是内定的未来摄政王妃。原来如此。我懂了。

我不过是他权势滔天的人生里,一个无伤大雅的调剂品。腻了,就该被丢掉了。

可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柳如烟还在继续她的表演,她转向我,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清。“这位姐姐,你长得是有点姿色,

可也不能仗着这张脸就为所欲为。实在缺钱,去楼里卖也比给人当妾强,至少来钱快。哦,

不对,你连妾都算不上,你这是……私通。”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眼里的恶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你这副样子,肯定跟成千上万个男人睡过了吧?也难怪,

毕竟穷疯了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像我表哥,洁身自好,可看不上你这种烂货。

”周围的哄笑声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血肉里。我的脸烧得厉害,不是因为羞耻,

而是因为愤怒。我想破口大骂,想撕烂她那张涂满脂粉的漂亮脸蛋。可我不能。

我的手脚被绑着,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哦,不对。

这是我此刻的感受,现实是,我只是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萧令舟始终没有看柳如烟一眼,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判的意味。

“跟本王回去。”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命令。“我不!”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尖锐地喊了出来,“萧令舟,你放过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关系?

”他低笑一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姜虞,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你的命,你的人,都是我的。我想让你生,你便生。

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包括,

让你再嫁一次,新郎……依然是我。”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妈妈,

我好像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疯子。他根本不是什么假教书先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2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暗卫一左一右地“请”上了摄政王府的马车。柳如烟跟了上来,

坐在萧令舟的另一侧,一路上都在用胜利者的姿态打量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看,

你争不过我。”我懒得理她,缩在角落里,假装自己是个蘑菇。马车里死一般寂静,

气氛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逃跑的一百零八种方法。然而,

所有的方法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萧令舟,这个男人,

他就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回到摄政王府,我没有被带去什么偏院冷宫,

而是直接被带进了主院——揽月阁。这里的陈设和我当初在江南小院的家,有七八分相似,

甚至连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都一模一样。这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他是什么意思?

提醒我,我从未逃出过他的掌心吗?“把她洗干净,换上衣服。

”萧令舟对我身后的侍女吩咐道,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像在处理一件物品。

我被几个侍女带进浴房,热水氤氲,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她们沉默地为我褪去那身刺眼的嫁衣,清洗我的身体。我像一个木偶,任由她们摆布。

一个时辰后,我穿着一身轻薄的丝质睡袍,被“送”回了房间。萧令舟已经沐浴完毕,

换上了一身玄色常服,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凛凛,

和我记忆中他用来削水果的那把,判若两人。“过来。”他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我的脚底生了根,一步也挪不动。他终于抬起眼,那双曾盛满温柔星光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墨色。“怎么,还要本王亲自请你?”我深吸一口气,

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萧令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他放下匕首,站起身,

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不住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想怎么样?”他掐住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看他,“姜虞,这话该我问你。

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却背着我另寻新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最后几个字,

他说得又轻又慢,却比任何重话都伤人。我的心口一阵抽痛,

过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那是在江南的小院里,桃花树下。他抱着我,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阿虞,此生有你,足矣。”我窝在他怀里,

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那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要是敢纳妾,

我就……我就阉了你!”我挥着小拳头,故作凶狠地说。他被我逗笑,胸腔震动,“好,

都依你。我的阿虞这么凶,谁敢上门来自讨苦吃?”那时的他,是我的阿清,

是那个会因为我多看了一眼别的男人而吃醋一整天的教书先生。那时的我,

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可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没有!”我从回忆中挣脱,

用力地推开他,“是你先骗我的!萧令舟,你这个大骗子!”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他看着我的眼泪,非但没有一丝动容,反而冷笑起来。“骗你?我何曾骗你?

我与你拜堂成亲,许你一生,哪一句是假的?”他再次欺身而上,

将我死死地困在墙壁和他之间,“倒是你,我的王妃,一年不见,长进不小。

都会给自己找下家了。那个老东西,能满足你吗?”他的话语粗俗又伤人,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凌迟。“你混蛋!”我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手腕却被他轻易截住,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粗暴地将我扔了上去。天旋地转间,

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覆了上来。“混蛋?”他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今天,

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混蛋。”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格外刺耳。

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缱绻,没有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珍视。取而代之的,

是纯粹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占有。我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我的教书先生,

真的死了。死在了那个我发现他真实身份的夜晚。3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并且冰冷。我浑身都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酸痛不已。挣扎着坐起身,

一个陌生的侍女端着水盆走进来。“夫人,您醒了。王爷上朝前吩咐,让您好好休息。

”她的态度恭敬,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同情。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夫人?

我不过是他笼中的一只金丝雀,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玩物。接下来的几天,

萧令舟没有再出现。他似乎很忙,忙着他的江山大业,忙着和他的小表妹你侬我侬。而我,

则被彻底软禁在了这个华丽的牢笼里。揽月阁的守卫比皇宫大内还要森严,

我连院门都出不去。我的贴身丫鬟和我的狗旺财,也都被隔绝在外,我根本见不到他们。

这天下午,我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窗台上的那盆兰花,柳如烟又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长裙,衬得她愈发娇俏可人。“虞姐姐,一个人待着多闷啊,

我来陪你说说话。”她笑意盈盈地走进来,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我没理她,

继续给我的兰花浇水。她也不恼,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我倒了一杯,

亲自端到我面前。“姐姐,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你也要体谅表哥。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身不由己。不像你我,只是寻常女子。”她这话说得,

好像我们是什么好姐妹一样。我接过茶杯,看着她那张纯真无害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郡主说笑了,我怎么敢跟您相提并论。您是天上云,我是地上泥。”我淡淡地说。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姐姐这是哪里话。在我心里,

你和我是没有区别的。”她说着,状似无意地提起另一件事,“对了,过几日就是太后寿宴,

表哥说要带我一起去呢。他说,我这身子骨弱,需要多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她一边说,

一边观察我的脸色,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到嫉妒或者愤怒。可惜,她失望了。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那挺好的,预祝郡主玩得开心。”“你!”柳如烟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没想到我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虞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对不起,大婚那天是我不懂事,

说错了话,你不要怪表哥,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你冲我来就好。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被萧令舟看见,指不定要怎么心疼呢。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在聊什么?”是萧令舟。柳如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站起来,

委屈地扑到他身边,指着我面前那杯茶,怯生生地说:“表哥,你回来了。

我……我刚刚想给虞姐姐敬茶赔罪,可是姐姐她……”她话没说完,就开始掉眼泪,

一副被我欺负惨了的模样。我看着她,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萧令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看了看那杯茶,眉头皱了起来。“阿虞,如烟她性子软,

又是好心来看你,你何必如此不给她脸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我怎么不给她脸面了?我碰她一根手指头了吗?”“你还敢狡辩!

”萧令舟的声音冷了下来,“如烟给你敬茶,你却连杯子都不肯接,这不是刁难是什么?

大丈夫在世,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

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副怨妇模样。”我看着他,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他根本不信我。在他的心里,他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白莲花表妹,说什么都是对的。而我,

一个来历不明、还企图逃跑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错的。“好,好一个性子软。

”我端起那杯茶,走到柳如烟面前,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郡主,方才是我不对,

我给你赔罪。”说完,我手一斜,整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她的手上。“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姜虞!你放肆!”萧令舟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上来,

将柳如烟护在怀里,紧张地查看她的手,“疼不疼?快,传太医!”他抱着柳如烟,

小心翼翼地吹着她烫红的手背,那副珍视的模样,刺痛了我的眼。他从头到尾,

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我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突然觉得很累。争什么呢?抢什么呢?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就算抢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4柳如烟的手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却兴师动众地请来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她躺在床上,

脸色苍白,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萧令舟守在她的床边,亲自喂她喝药,

那份温柔和耐心,是我从未见过的。而我,作为“罪魁祸首”,被罚跪在门外。

冰冷的青石板硌得我膝盖生疼,寒风穿透单薄的衣衫,冻得我瑟瑟发抖。

我跪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萧令舟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知错了吗?”我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倔强地摇了摇头。“我没错。”“没错?”他气极反笑,

“你的意思是,是如烟的错了?是她自己把茶水泼到自己手上的?

”“我只是做了她想让我做的事而已。”我平静地说。如果我不泼,

他只会觉得我小气、刻薄、容不下他心爱的表妹。我泼了,坐实了罪名,反而让他无话可说。

“好一个伶牙俐齿。”萧令舟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姜虞,本王真是小瞧了你。看来,江南小镇的安逸日子,

把你那点规矩都磨没了。”“我本来就没有规矩。”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认识你之前,我就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野丫头。是你,把我变成了所谓的‘贤妻’。

现在,我不想装了。”“你!”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我的话激怒了。

“表哥……”房间里传来柳如烟虚弱的呼唤。萧令舟眼中的怒火瞬间被担忧取代,他松开我,

起身大步走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他将锦盒扔到我面前。“这是西域进贡的雪莲膏,对烫伤有奇效。你去给如烟赔罪,

亲自为她上药。直到她满意为止。”我看着地上的锦盒,没有动。

让我去给那个女人赔罪上药?做梦。“怎么,不愿?”萧令舟的声音里透着危险。“萧令舟,

你非要这么折辱我吗?”我的声音在发颤。“折辱?”他冷笑,“你背叛本王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这是在折辱我?姜虞,这是你欠她的。”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跪得太久,

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我扶着门框,稳住身形。“好,我去。”我捡起地上的锦盒,

一步一步,走进那个让我窒息的房间。柳如烟靠在床头,看到我进来,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虞姐姐,你来啦。”她柔柔弱弱地说,“其实不用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走到床边,打开锦盒,用指尖挖出一块药膏。“郡主,伸手。

”柳如烟顺从地伸出手,手背上那一点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我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处。就在这时,床脚边,

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雪球!”柳如烟脸色大变,尖叫着扑过去,“雪球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萧令舟也一个箭步冲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猫,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个侍女惊慌失措地指着我,“王爷!是……是她!奴婢看到她刚刚往猫食里弹了什么东西!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没有!我什么时候碰过猫食!

柳如烟抱着已经断气的猫,哭得撕心裂肺,“凛哥哥,雪球死了!它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是她,一定是她嫉妒我,她连一只猫都容不下!”萧令舟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剑,

直直地射向我。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抵在墙上。“说!是不是你做的!

”我被他掐得几乎窒息,只能拼命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

“不……不是我……”“还敢撒谎!”他手上力道加重,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本王真是瞎了眼,才会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同!来人!”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走了进来。

萧令舟甩开我,我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他冰冷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把这个毒妇,给本王扔进水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5水牢里阴暗潮湿,刺骨的冷水漫过我的小腿,带着一股腐烂的腥气。我被铁链锁在墙上,

动弹不得。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的心脏。我会死在这里吗?因为一只猫,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萧令舟,他真的会杀了我。我靠着湿冷的墙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身体的寒冷,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就在我意识渐渐模糊,以为自己就要冻死的时候,

一阵熟悉的、低低的“呜呜”声在水牢外响起。是旺财!我猛地睁开眼,循声望去。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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