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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嫡姐重生抢走白月我被迫嫁入疯人院主角分别是陆承安宁作者“虎井屿的纪薇”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主角为宁王,陆承安,萧焕的古代言情,白月光,爽文小说《嫡姐重生抢走白月我被迫嫁入疯人院由作家“虎井屿的纪薇”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48:1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嫡姐重生抢走白月我被迫嫁入疯人院
主角:陆承安,宁王 更新:2025-10-09 22:5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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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清月,尚书府的庶女,今天是我嫡姐沈清婉的大喜之日。她嫁给了我前世的夫君,
未来的大理寺卿,陆承安。而我,被一顶小轿,
抬进了京城人人谈之色变的宁王府——一座疯人院。“妹妹,别怪姐姐,
”沈清婉一身凤冠霞帔,在我面前柔声细语,“承安哥哥心里只有我,你嫁过去也是受苦。
宁王府虽说……但好歹是个王府,你去了也是世子妃,总比当个怨妇强。
”陆承安站在她身侧,眉头微蹙:“清月,清婉性子软,是我坚持要娶她的。你不要怪她,
往后在宁王府,好好过日子。”我看着这对璧人,一个重生归来抢夺一切,
一个道貌岸然推卸责任。我笑了。“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该去我夫家了。
”“毕竟我的夫君,宁王府的疯批世子,还在等我呢。”“去晚了,我怕他拆了你们的婚宴。
”1我的轿子和嫡姐沈清婉的凤驾,在尚书府门口,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东边,十里红妆,
鼓乐喧天,通往权倾朝野的未来。西边,一顶寒酸小轿,两个轿夫,悄无声息,
通往城西那座被人称为“疯人院”的宁王府。沈清婉掀开轿帘,满眼得意与怜悯:“妹妹,
你这轿子也太寒酸了些,简直是丢我们尚书府的脸。活不起了啊,嫁妆就这么点?
吃不起饭就去卖啊,何必占着世子妃的名头丢人现眼!”她身边的陆承安没有制止,
只是递给我一个木盒子:“清月,这是我给你备的一些银两,宁王府……情况复杂,
你拿着防身。”我没有接,甚至没看他一眼。“陆大人,”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周围的嘈杂瞬间安静,“你是在资助我,还是在羞辱我?”陆承安的脸僵住了。
沈清婉立刻泫然欲泣:“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想承安哥哥?
他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我打断她,“是把我推进火坑,再扔两个铜板,
显得你们比较善良吗?”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收起你们那套自我感动的戏码,很恶心。
”说完,我放下轿帘,隔绝了他们错愕又愤怒的视线。轿子起,一路寂静。没有吹打,
没有喜庆,只有车轮压过青石板的单调声响。京城百姓远远地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要嫁给疯子的沈家庶女?”“啧啧,真是可怜,听说宁王府那位世子,
为了个尼姑要死要活,见人就咬。”“那哪是嫁人,那是去喂虎。”这些话,我充耳不闻。
上辈子,我亲手将陆承安从一个无名小卒,捧上大理寺卿的高位。我为他谋划,为他铺路,
为他散尽家财。结果呢?他功成名就那天,接回了他的白月光表妹,也就是这一世的沈清婉。
一杯毒酒,了却残生。他说:“清月,你太聪明,也太狠了,清婉会怕。你放心,你死后,
我会为你立一座贞洁牌坊。”重活一世,沈清婉抢走了这个“良人”,我求之不得。疯人院?
对我来说,或许是天堂。轿子在宁王府侧门停下。没有迎接的宾客,只有一个老管家,
面无表情地引我进去。王府很大,却死气沉沉,荒草丛生。我被带到一座偏僻的院落,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和尘土味扑面而来。房间里,光线昏暗。一个人背对着我,
坐在地上。他穿着一身与这喜庆日子格格不入的白色囚衣,长发披散,正在……玩。
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摩挲着,对着它喃喃自语。我走近了才看清。
那是一个被盘得包浆的……人类头骨。“你是谁?”他头也不回地问。“你的妻子,沈清月。
”我回答。他缓缓转过身。那是一张俊美到极致,却也苍白到极致的脸。他的眼睛很亮,
亮得不正常,里面是纯粹的疯狂和混乱。他上下打量我,忽然笑了:“妻子?不,你不是。
你是她派来代替她的,对不对?”他口中的“她”,应该就是传说中那个尼姑。“你身上,
没有佛香,只有一股……死人的味道。”他站起来,一步步朝我走来。我没有后退。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不过,没关系。”他咧开嘴,
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既然来了,就留下来陪我玩吧。”话音刚落,他扬起手。
那个光滑的头骨,带着风声,直直地朝我的脸砸了过来。2头骨擦着我的鬓角飞过,
撞在后面的柱子上,碎成几块。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萧焕,宁王世子,我的新婚丈夫,
似乎对我没有尖叫也没有躲闪的反应很感兴趣。他歪着头,凑近我,鼻子在我颈间嗅了嗅。
“你不怕我?”他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好奇。“为什么要怕?”我反问,“你会吃人吗?
”他愣住了,随即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不会,
我只喜欢拆东西。”他说着,眼神落在我头上的珠钗上,“比如这个,亮晶晶的,
拆开来一定很好看。”他伸手就要来摘。我侧身避开:“这是我的东西。”“你的?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执拗的疯狂,“进了我的院子,
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他的情绪转换极快,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面目狰狞。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放开。”我命令道。“不放!
”他像个抢不到糖吃的孩子,固执地重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看着他那双混沌的眸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上辈子,
我面对的是陆承安那种笑里藏刀的伪君子,每时每刻都要计算人心。而现在,
我面对的是一个纯粹的疯子。疯子,才不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我是你的,
”我顺着他的话说,“但你弄疼我了。”我的顺从似乎让他有些意外,
他抓着我的力道松了些。“疼?”他低头看着我的手腕,那里已经红了一圈。
他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圈红痕,然后迅速缩了回去。“坏了。”他喃喃自语,
“玩具弄坏了。”我没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径直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从早上到现在,我滴水未进。他跟在我身后,像个影子。“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沈清月。”“沈、清、月。”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似乎在品尝这两个字的滋味,
“不好听。我叫你阿圆吧,因为你的脸圆圆的,像月亮。”我懒得纠正他。这一天,
我累极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我走到床边,和衣躺下。萧焕也跟着爬上床,在我身边躺下,
学着我的姿势,侧着身,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你不脱衣服吗?”他问。“不脱。
”“为什么?”“我乐意。”我闭上眼睛,懒得再理他。这大概是史上最荒唐的新婚之夜。
没有合卺酒,没有红烛,只有一个疯子丈夫,和一个比疯子还平静的新娘。迷迷糊糊间,
我想起了前世。想起我第一次见到陆承安,他还是个穷秀才,一身傲骨,说要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我信了。我为他出谋划策,让他结交权贵;我为他打点关系,
让他步步高升;我甚至为他挡过刺客的刀,在胸口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
他曾指着那道疤发誓:“清月,此生我定不负你。”结果,
他转身就对沈清婉说:“我这表妹最和善不过,她的家世不如你,若是当了平妻,
以后必定委屈。”“你放心,到时候你和表妹都是我的妻子,
我不会偏袒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清月,大丈夫在世,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
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副怨妇模样。”真是可笑。恨意在胸口翻腾,
又被我强行压下。这一世,我不会再为任何人铺路。我只想看戏。看他们狗咬狗,
看他们从高处跌落。夜半,我被一阵压抑的呜咽声惊醒。身边的萧焕蜷缩成一团,
身体在发抖。他双眼紧闭,额上全是冷汗,嘴里不停地念着一个名字。
“慧安……慧安……别走……”慧安,应该就是那个尼姑的法号。全京城都知道,
宁王世子爱上了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求而不得,最后逼得那尼姑远走他乡,他也因此疯了。
我冷眼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没有半分同情。男人的深情,最是虚伪。
正当我准备翻身继续睡时,他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烫,像火炭。
“别走……”他还在梦呓,只是这一次,他喊出的名字变了。“清月……”“别丢下我。
”3三日后回门,是早就定下的规矩。管家给我备了马车,依旧是那辆朴素的青布小车。
萧焕也要跟着去。他换下了一身囚衣,穿上了一件月白色的锦袍,头发也束了起来。
若非他眼神依旧涣散,看上去倒真有几分王孙公子的气度。他手里牵着我,一刻也不肯放。
“阿圆,我们去哪?”“回家。”“这里不是家吗?”他指着荒草丛生的院子。
“回我以前的家。”“哦。”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的家,有头骨玩吗?
”我:“……没有。”他立刻不高兴了:“那我不去!没有头骨不好玩!”我停下脚步,
看着他:“你乖乖跟我去,回来我给你找十个八个头骨,让你玩个够。
”他眼睛一亮:“真的?”“真的。”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尚书府门口,张灯结彩,
宾客盈门,与我出嫁那日的冷清截然不同。我父亲沈相,母亲李氏,还有沈清婉和陆承安,
都站在门口。看到我和萧焕,他们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尤其是看到萧焕紧紧牵着我的手,
像牵着一件所有物时,陆承安的眼神沉了下去。“父亲,母亲。”我微微屈膝。
沈相干咳一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进去吧。”他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更不敢看我身边的萧焕。“对不起啊,妹妹,”沈清婉立刻迎了上来,
亲热地想挽我的另一只手,却被我避开,“好久没见,我一时把你认错成府里的下人了。
你这身衣服……也太素净了些,宁王府是缺你吃穿了吗?”她这话声音不小,
周围的宾客都听见了,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姐姐说笑了,”我淡淡一笑,“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夫君喜好清静,我自然要投其所好。总不能像姐姐一样,嫁了人,
还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过得有多好。”沈清婉的脸白了白。“妹妹,
你……”“我怎么了?”我看着她,“难道我说错了?还是说,姐姐觉得承安哥哥……哦不,
现在该叫陆大人了。姐姐觉得陆大人喜欢招蜂引蝶的女子?”“你!”“清婉!
”陆承安出声打断她,他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清月,
我们两家三书六聘已经走完,若是当时悔婚,对你的名声大大有损。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陆大人真是菩萨心肠。就是不知道,
你夜半梦回,会不会想起我替你挡的那一刀?会不会想起你曾说过‘此生不负’?
”陆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他以为,
我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辈子。沈清婉立刻握住陆承安的胳膊,怯生生地说:“哥哥,
你没事吧?疼不疼?”她转头,半委屈半懂事地看着我,“对不起,妹妹,这个事是我的错,
要打就打我吧,别怪承安哥哥。”好一朵颠倒黑白的白莲花。我还没开口,
身边的萧焕突然烦躁起来。“吵死了!”他冲着沈清婉吼了一句,“你这个女人,
叽叽喳喳的,比院子里的麻雀还烦!再吵,我就把你拆了!”所有人都被他吓住了。
沈清婉更是吓得躲到了陆承安身后。陆承安护着沈清婉,皱着眉对我说:“清月!
你怎么能任由他胡来!清婉是你姐姐!”“哦?”我挑眉,“他是我夫君,我不向着他,
难道向着你们这对狗男女吗?陆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宁王府的世子妃,
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前未婚妻。”“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拉着萧焕就往里走。宴席上,没人敢跟我们同桌。萧焕不管不顾,
抓起盘子里的点心就往嘴里塞,吃得满脸都是。我安静地给他擦嘴,倒茶。众人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和鄙夷。一个嫁给疯子的可怜虫。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的平静,有多珍贵。
宴席过半,我去更衣。刚走出回廊,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是陆承安。
他将我拽到假山后面,眼眶泛红。“清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怪我?”我看着他,
觉得无比讽刺。“陆大人,请自重。”“你别叫我陆大人!”他情绪有些激动,
“你以前都是叫我承安哥哥的!清月,我知道你委屈,可我……我也有苦衷!清婉她身子弱,
离不开我照顾……”“所以,你就把我推给一个疯子?”我打断他,声音平静无波,
“陆承安,你真的很自私。”“我不是!”他急切地辩解,“我心里是有你的!清月,
你信我!等我……等我安顿好清婉,我一定会……”“会什么?”我冷笑,“八抬大轿,
娶我做平妻?让我和你那‘善良’的表妹共侍一夫?”他被我说中了心事,一时语塞。
“陆承安,你听好了,”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从我踏出尚书府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
恩断义绝。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沈清月不要的。”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他却再次拉住我,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手腕捏碎。“我不准!”他低吼道,
眼中满是偏执的占有欲,“沈清月,你是我的人!就算你嫁了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4陆承安的话,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扎进我心里,泛起的却是嘲讽的笑意。“你的人?
”我甩开他的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陆大人,大白天的,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你CPU我上瘾了是吧?”“CPU?”陆承安显然没听懂这个词,
但这不妨碍他理解我的轻蔑。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沈清月,你不要不识好歹!
你以为宁王府是什么好地方?那个疯子能护你一辈子吗?没了我的庇护,你什么都不是!
”“哦?是吗?”我看着他,笑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我转身离开,
不再给他任何纠缠的机会。回到宴席,萧焕正抱着一个鸡腿啃得正香,见我回来,
立刻把啃了一半的鸡腿递到我嘴边。“阿圆,吃,香!”我看着他油乎乎的嘴和天真的眼神,
心底那点因陆承安而起的烦躁,竟诡异地平复了。我推开鸡腿:“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回宁王府的路上,萧焕很安静,一直靠在我身上睡觉。马车路过一座寺庙时,
一阵悠扬的钟声传来。原本熟睡的萧焕,身体猛地一僵。他睁开眼,
那双清澈又混沌的眸子里,瞬间卷起了风暴。“慧安……”他喃喃自语,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寺庙的方向。他挣扎着就要下车。“停车!我要下去!慧安在等我!
”我按住他:“她不在,你听错了。”“你胡说!”他突然变得狂躁,一把推开我,
力气大得让我撞到了车壁上,“你这个坏女人!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你不想让我找到她!
”他的眼睛变得赤红,理智在迅速抽离。“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他疯了一样要去拉车门,我从后面死死抱住他的腰。“萧焕!你清醒一点!”“放开我!
”他反手一肘,重重地打在我胸口。一阵剧痛传来,我几乎喘不过气。
上辈子替陆承安挡刀留下的旧伤,似乎在这一刻裂开了。趁我松手的瞬间,
他已经跳下了马车。我顾不上疼痛,立刻跟着跳了下去。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在街上横冲直撞,我只能在后面拼命地追。等我终于在王府门口追上他时,他已经彻底疯了。
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了那个阴暗的院子。“说!你把慧安藏到哪里去了!
”他将我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质问我,眼中是骇人的杀意。“我不知道。”我撑着地,
冷冷地回答。“你还在撒谎!”他怒吼着,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上面的茶具碎了一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我!都想抢走我的慧安!
”他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地打砸,木屑和瓷片四处飞溅。我冷静地看着他发疯。我知道,
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疯子是听不进道理的。终于,他砸无可砸,停了下来,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将我逼到墙角。“你不说是吗?”他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头看他,“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他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把你的腿打断,你就跑不了了。”“我把你的舌头割了,你就不能骗我了。
”“我把你关起来,关在最黑的地方,你就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了。”他像是说给自己听,
又像是在对我宣判。他拖着我,把我关进了院子里那间最偏僻、最黑暗的柴房。
“砰”的一声,门被锁上。无尽的黑暗和霉味将我吞噬。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
胸口的疼痛愈发剧烈。我听到他在门外走来走去,像一头焦躁的困兽。不知过了多久,
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一线光亮透了进来,萧焕的脸出现在门口,逆着光,
看不清表情。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直到他蹲在我面前,我才看清,
那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用匕首冰冷的刀面,拍了拍我的脸。“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慧安在哪?”我看着他,不说话。他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举起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
冰冷的触感让我皮肤一阵战栗。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疯狂的气息。“告诉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诡异的平静,“你是她吗?”“……还是说,
你是一个占了她位置,派来折磨我的……鬼?”5匕首的寒意贴着我的皮肤,
只要他再用一分力,我就会血溅当场。但我没有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是沈清月。
”我开口,声音没有一丝颤抖,“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平静似乎刺激到了他。
“妻子?”他低笑起来,“我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慧安!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萧焕!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一道威严的女声响起,带着滔天的怒火。
一个身穿绛紫色锦袍的妇人冲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丁。是宁王妃,
我的婆婆。她看到抵在我喉咙上的匕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一个箭步上前,
根本不给萧焕反应的机会,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柴房里格外刺耳。萧焕被打得偏过头去,整个人都懵了,
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混账!”宁王妃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我们宁王府的人,就算是疯,也绝不能对自家的女人动手!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萧焕捂着脸,看着宁王妃,眼里的疯狂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茫然,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宁王妃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立刻转身扶起我。“孩子,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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