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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选秀男团

Elva半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选秀男团是作者Elva半糖的小主角为玄黎萧本书精彩片段:“你家族功高盖朕睡不安”他亲手将毒酒灌入我口眼底再无半分往日情我那好妹妹依偎在他怀凤袍刺得我双目生“姐这后位还是我来才最稳”带着滔天恨我重生回选秀那他依然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向我伸出我却在众目睽睽之转身扑进角落里那个病弱王爷的怀“殿带我”这一我要亲手将他拉下那至尊之让他尝遍我前世之第1章鸩酒穿喉的那一灼烧感从咽喉炸开...

主角:玄黎,萧玦   更新:2025-10-10 01: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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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族功高盖主,朕睡不安寝。”他亲手将毒酒灌入我口中,眼底再无半分往日情深。

我那好妹妹依偎在他怀里,凤袍刺得我双目生疼。“姐姐,这后位还是我来坐,才最稳当。

”带着滔天恨意,我重生回选秀那日。他依然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向我伸出手。

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扑进角落里那个病弱王爷的怀里。“殿下,带我走。”这一世,

我要亲手将他拉下那至尊之位,让他尝遍我前世之苦。第1章鸩酒穿喉的那一刻,

灼烧感从咽喉炸开,迅速蔓延至五脏六腑。我感觉不到恐惧,只有恨,

是那种恨不得将骨血都燃烧殆尽的滔天恨意。视野渐渐模糊,最后定格的,

是庶妹苏轻柔那张扭曲又得意的脸,以及我倾尽所有助他登上皇位的夫君——玄黎,

那双冰冷无情的眼。他削薄的嘴唇轻启,字字如刀。“苏家,留不得。”我是苏慕烟,

将门嫡女,苏家百年的荣耀与风骨,尽数断送在我引狼入室的愚蠢里。

我以为嫁给玄黎是此生归宿,却没想,那是我苏家满门的绝路。他要的,从来不是我苏慕烟,

而是我身后苏家能为他铺就帝王路的赫赫兵权。而我的好妹妹苏轻柔,她想要的,是取代我,

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毒液已经开始侵蚀我的神智,我死死地盯着他们。

玄黎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仿佛碾死的,不过是一只碍事的蝼蚁。苏轻柔娇笑着蹲下身,

用淬了毒的甜腻嗓音在我耳边低语。“姐姐,安心地去吧。这凤椅,我替你坐稳了。

至于苏家的基业……哦,忘了,苏家已经没有基业了。”我想嘶吼,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父亲被斩首前圆睁的双目,

母亲被拖拽出府时的凄厉哭喊,苏家三百余口在刑场上汇成的血河……一幕幕,

在我眼前炸开。原来,这一切的罪孽源头,都始于我当初的那个选择。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我苏慕烟,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意识沉入最深的黑暗,

又在下一瞬被尖锐的声音猛地拽回!“苏家嫡女苏慕烟,请上前择婿!”我浑身一颤,

猛地睁开双眼。没有地牢的血腥与腐臭,取而代之的,是龙涎香清冷高贵的味道。

刺骨的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膝盖下冰冷坚硬的金砖触感。我……跪着?

我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威严耸立的奉天殿。这不是梦!我重生了!

回到了改变我一生命运的选婿大典!狂喜与恨意在我胸中交织碰撞,几乎让我当场失态。

我死死掐住掌心,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冷静下来。不能急。苏慕烟,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顺着太监的声音望去,大殿中央,几位皇子身姿挺拔,气度各异。而我的目光,

精准地落在了那张曾让我痴迷了整整十年的脸上。玄黎。他还不是后来那个阴沉冷酷的帝王,

此刻的他,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面带温润和煦的笑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那笑容,

前世的我视若珍宝,如今看来,只觉得虚伪得令人作呕。他以为我还会像前世一样,

满心欢喜地奔向他,将苏家的一切都作为赌注,押在他身上。在他身侧,

是孔武有力的二皇子玄烈,和面色苍白、气息孱弱的四皇子玄逸。

而在大殿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一道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几乎与殿柱的阴影融为一体。萧玦。

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我的……皇叔。他坐在轮椅上,一袭玄色衣袍更衬得他脸色苍白如纸,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前世,我从未正眼看过这位传说中命不久矣的“废物王爷”。可如今,

那些被我忽略的、属于前世的记忆碎片,

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父兄在朝堂上被人构陷,是萧玦轻飘飘一句话,称“证据不足,

发回重审”,才给了苏家喘息之机。边境战事吃紧,玄黎束手无策,

是萧玦“恰好”病体好转,在军机处一语道破敌军弱点。甚至在我死后,

我那缕不甘的残魂曾亲眼看到,是他,抱着我冰冷的尸身,一夜白头,然后用雷霆手段,

为我苏家三百余口,布下了一张复仇的天罗地网。原来,这个被世人轻贱的病秧子,

才是藏得最深的那条龙。而玄黎,不过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跳梁小丑!“苏小姐,

请您上前。”内侍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催促。刹那间,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受到玄黎那志在必得的灼热,也能感受到人群中,

苏轻柔投来的、夹杂着嫉妒与挑衅的目光。她在用眼神告诉我:去吧,姐姐,

去选择你前世那条死路!好啊。那我就选给你们看。我扶着地面,缓缓站起身,

繁复的裙摆如水波般散开。在满殿或期待、或看戏的注视下,我迈出了重生的第一步。一步,

两步……我目不斜视,径直朝着大殿中央走去。玄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甚至微微挺直了背脊,做好了迎接我、享受这无上荣光的准备。苏轻柔的嘴角,

也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近了,更近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停在玄黎面前时,

我却脚步未停,与他擦肩而过。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檀香,只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玄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眼中的温柔缱绻褪去,化为全然的错愕与不敢置信。“慕烟?

”他下意识地低唤。我充耳不闻,继续向前。全场开始响起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苏小姐走过了?”“难道她要选二皇子?”苏轻柔脸上的得意也僵住了,

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盯出个洞来。我无视了这一切,穿过人群,最终,

停在了那个被遗忘的角落,停在了那张黑漆木的轮椅前。满殿的喧哗,

在这一刻诡异地静止了。萧玦缓缓抬起头。他有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

却因常年病弱而毫无血色,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疏离与淡漠。当他看过来时,

那双墨色的瞳仁里,没有半分波澜,平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寒渊。可只有我知道,

这寒渊之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在所有人震惊到失语的注视下,我微微屈膝,

将手中那枚象征着婚约的龙凤如意,郑重地、缓慢地,放入了他搁在扶手上的手中。

“我选择,萧王爷。”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大殿中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疯了!苏慕烟绝对是疯了!”“放着前途无量的三皇子不要,

去选一个快死的病秧子?”“苏尚书怕是要气得吐血了!苏家完了!”议论声浪潮般涌来,

我却恍若未闻,只是静静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等待他的回答。身后,

玄黎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那是一种到手的珍宝被人当众抢走,

还狠狠踩了两脚的屈辱和暴怒。苏轻柔更是指甲都快掐进了肉里,她想不通,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萧玦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他垂下眼帘,

看着自己掌心的那枚如意,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玉石温润的表面。他的手很凉,

指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苏小姐,”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冷,

还带着一丝病气的沙哑,“本王……身有残疾,命不久矣,并非良配。你可知,选了本王,

意味着什么?”他在试探我。我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知道。我不要荣华富贵,不要无上权柄。”我顿了顿,唇边绽开一抹笑,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这辈子,我只要你。”萧玦摩挲着如意的手指,

停住了。他深深地看着我,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许久,

他缓缓收拢五指,将那枚如意紧紧攥在掌心。“好。”他只说了一个字。“本王,应下了。

”第2章嫁入萧王府的第一天,我就没打算过一天安生日子。府里的下人战战兢兢,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与怜悯,仿佛我已经是个即将殉葬的活死人。他们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像所有误入牢笼的金丝雀一样,在凄惨中凋零。可惜,我不是金丝雀,

我是浴火重生的恶鬼。“王妃,您这样做……会不会太张扬了?

”管家捧着一叠被我批示过的账本,手都在抖。我头也不抬,指尖划过一行虚高的采买记录,

语气平淡:“张扬?”“外面……外面都在传,说您刚过门就大肆采买扩建,

是、是在用王府的钱,为娘家铺路。”我终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一眼,

看得这位在王府浸淫多年的老管家心里一突,竟下意识地垂下了头。“铺路?”我轻笑出声,

“他们说对了,我就是在铺路。”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抽走他怀里的一本账册,

当着他的面“哗啦”一下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条目。“王府名下七间铺子,三间亏损,

四间勉强持平。后厨采买的猪肉价格比市价高出三成,绫罗绸缎更是高得离谱。管家,

你告诉我,我要是再不铺路,这个家,是不是就该被蛀空了?

”管家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把账本扔回他怀里:“我确实在铺路,但不是为了苏家,而是为了这个王府,

为了你们的王爷。懂了吗?”他猛地点头,像捣蒜一样。“去,

把库房里所有积年的老古董都清出来,列个单子给我。另外,派人去城西的‘聚宝斋’问问,

他们想盘出去的那个三层临街旺铺,我要了。”“王妃!”管家失声叫道,

“那、那得一大笔银子!咱们府里账上……”“不够就去借,借不到就去当。”我打断他,

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萧瑟的庭院,“就拿苏家做保。去告诉外面那些人,我苏慕烟要的,

不是抱着金饭碗等死,而是要让这萧王府,重新变成一座金山。”我的话掷地有声,

管家再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我知道,这些话,用不了半个时辰,

就会一字不差地传到萧玦的耳朵里。我等的就是他来。果然,入夜时分,

我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萧玦坐在轮椅上,被侍卫推进来。他遣退了下人,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以及一盏明明灭灭的烛火。“听说夫人今天很忙?”他开口,

声音带着病中之人特有的沙哑,但那双眼睛,却像藏在鞘里的名刀,锋芒未露,寒气已至。

“还好。”我正在擦拭一柄匕首,那是父亲送我的及笄礼,前世被我束之高阁,这一世,

我日日将它带在身边。“王爷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当,只是好奇。”他控制着轮椅,

缓缓靠近,“夫人为何如此……反常?”反常。这个词用得精准。前世的苏慕烟,

此刻怕是正以泪洗面,哀叹命运不公。我放下匕首,抬眼看他:“王爷觉得我该如何?

是该哭哭啼啼,抱怨嫁了个病秧子,还是该循规蹈矩,每日刺绣喝茶,

安安静静地等着王爷病故,好当一个风光无限的寡妇?”我的话尖锐刻薄,不留半分情面。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烛火的跳动都变得迟缓。萧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叩、叩”的轻响,

像是在敲打着我的心脏。许久,他才低低地笑了一声:“夫人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

”“因为我不想浪费时间。”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王爷,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透出几分兴味:“哦?”我俯下身,

双手撑在他的轮椅扶手上,将他困在我与椅背之间。这个姿势充满了侵略性,

我们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王爷,你的病,是装的吧?”一句话,

让那“叩叩”的敲击声戛然而止。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似乎收缩了一下,

虽然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要将我整个人吸进去。“夫人何出此言?”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

“我观察你很久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不闪不避,“一个真正缠绵病榻、油尽灯枯的人,

眼神不会这么锐利,手也不会这么稳。最重要的是……”我顿了顿,从袖中抽出一沓纸,

拍在他腿上。“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不会有闲心去关心这些。”他垂眸,

看了一眼腿上的东西,是几张抄录下来的文书。“这些是?”“最近三个月,

吏部的人事调动名单,户部的漕运路线图,还有西北边境的军力布防。”我一一指给他看,

“王爷,您每隔三日,就会派心腹去城外的‘清风茶楼’,

从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手里取回这些东西,对吗?”萧玦的脸上,

终于第一次出现了清晰可见的波澜。他猛地抬起头,那股装出来的病弱之气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猛兽被惊扰的危险。“你怎么知道的?”“因为我让人跟踪了你的人。

”我坦然承认,甚至还冲他笑了笑,“王爷,我苏慕烟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选择嫁给你,

自然要把我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查得一清二楚。”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这不再是试探,

而是摊牌。最终,打破沉默的,是萧玦的一声低笑。那笑声自胸腔发出,

带着一种奇异的愉悦感,像是棋手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对手。“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喃喃道,“苏慕烟,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趣一百倍。”“那么,我的判断对吗?

”“一半对,一半不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文书,“我的确有病,

只是没他们想的那么重。我关心朝政,也确实是在谋划。”他停住,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问:“在你看来,我在谋划什么?”“一个时机。”我毫不犹豫地接话,

“一个能让你摆脱‘病王爷’的身份,重新回到权力中心,证明你价值的时机。

”萧玦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窥探我重生的灵魂。“你真的很聪明。

”他缓缓道,“但有一点,你说错了。”“哪一点?”“我不是在等待时机。

”他的指尖点在‘西北边境’四个字上,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疯狂,“我是在,

创造时机。”那一刻,我便知道,我选对了人。我们的合作,从这一晚,才算真正开始。

第3章第二天,我照例在他处理“公务”时,为他送去一盏参茶。

他正对着一幅巨大的堪舆图出神,上面用朱笔圈出了西北边境的几个重要关隘。

我将茶盏轻轻放下,状似无意地开口:“王爷,我父亲曾说,兵法有云,‘虚则实之,

实则虚之’。西北军此次号称粮草先行,声势浩大,怕就怕……有人会错了意,

想来一招釜底抽薪。”萧玦握着笔的手,悬在了半空。他缓缓转过头,

审视地看着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垂下眼帘,为他续上茶水,

“王爷不是一直在关注边境战事吗?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最不可能出问题的地方,

往往最容易出问题。”“你懂兵法?”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探究。“略懂一二。

”我当然懂。前世,玄黎的每一场胜仗,背后都有我的心血。我吃够了不懂朝堂险恶的亏,

却从未输在纸上谈兵。萧玦没有再问,但他一下午都对着那幅地图,久久未动。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三天后,

消息从边关八百里加急传回京城——西北军的运粮辅路被敌军一支奇兵偷袭,

三万石粮草被焚烧殆尽!朝野震动!若不是主帅当机立断,

启用了萧玦提前三日密信提醒他布下的备用粮道,动用了秘密储备的粮草,

恐怕前线大军已经不战自乱。那天,萧玦的心腹从宫里带回消息时,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他站在廊下,隔着满园的萧瑟秋光,看了我很久很久。那之后,

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得更加微妙。又过了几日,我与他在书房对弈。棋盘之上,黑白绞杀,

正是胶着之时。我落下一子,截断了他的一条大龙,轻描淡写地说道:“王爷,

户部尚书近日抱病,怕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想学那金蝉脱壳之计。只可惜,蝉蜕了壳,

壳上还沾着泥呢。”萧玦捏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他抬起头,这一次,

他的眼神里不再是审视和探究,而是凝重。“夫人……”“我知道王爷想问什么。

”我打断他,将一枚白子从棋盒中捻起,“这些消息,自然有我的来源。王爷只需知道,

尚书公子昨夜已经带着几箱‘书稿’,快马加鞭地往江南老家去了。”这当然是借口。

真实的情况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前世的今天,户部尚书贪墨案事发,牵连甚广,

而那几箱关键的账本地契,却早已被其子转移,成了悬案。萧玦沉默了片刻,

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棋盒。他没有问我的消息从何而来,只是当即唤来心腹,

低声吩咐了几句。五日后,户部尚书贪污案果然东窗事发,御史台的弹劾奏章堆满了御书案。

然而,就在皇帝下令彻查,禁军包围尚书府时,派往江南的八百里加急信使,

也带着人证物证,在金銮殿上,将尚书公子连同那几箱“书稿”一并呈上!人赃并获,

铁证如山。朝野再次为之震动。而萧玦,因“提前”向皇帝揭发此事,并提供了关键线索,

被病中的皇帝大加赞赏。他的“病”,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这天晚上,

他没有再让我去他的书房,而是亲自来了我的房间。他屏退了所有人,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

“夫人,你到底是何人?”他终于问出了这个藏了许久的问题。“我是苏慕烟,苏家嫡女,

萧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回答滴水不漏,和他第一次问时一模一样。“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迎上他的目光,“但我希望王爷记住一件事。”“什么事?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我的语气无比认真,“王爷,

我既然选了你,就是把苏家和我自己的一切都押在了你身上。所以,

无论前路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会陪你走到底。”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的寒冰,

似乎融化了一角。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异、动容,

甚至还有一丝……脆弱的情绪。“苏慕烟……”他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有些飘忽,

“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我做过的一个梦。”“什么梦?”“梦里,

也有一个女子。”他的目光越过我,仿佛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她聪慧、果决,

能于朝堂之上指点江山,亦能于沙场之上运筹帷幄。我们并肩而立,

共谋天下……我一直以为,那终究只是个梦。”他说着,

视线重新聚焦在我的脸上:“没想到,有朝一日,梦会成真。”我的心,

毫无防备地被这句话轻轻敲了一下。原来,在他冰冷的外壳下,也藏着这样一份孤寂的渴望。

渴望一个真正的、能与他并肩的同伴。这正是我想要的。信任、倚重,

以及……必不可少的感情。因为我知道,扳倒一个户部尚书,只是开胃小菜。

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盘根错节的后党,是虎视眈眈的玄黎。第4章两个月了,

自我嫁入萧王府,京中的风向就变得很有意思。起初人人都道我这苏家嫡女是掉进了火坑,

嫁给一个传闻中命不久矣的病秧子,怕是活不过新婚之夜。可两个月过去,

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萧王府的日子更是越发红火。反倒是三皇子玄黎那边,

因为我这颗最重要的棋子脱离掌控,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我那个好妹妹苏轻柔,

自然是最坐不住的那个。她处心积虑想看的姐妹悲惨戏码没能上演,

她的“善良”和“优秀”便没了用武之地。转眼到了回门那天。苏府门前,

苏轻柔果然已经“望眼欲穿”地等在那里了。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素裙,未施粉黛,

风一吹,那单薄的身子好似随时都会倒下,配上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当真是楚楚可怜,

我见犹怜。“姐姐回来了?”她立刻迎上来,声音怯怯的,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妹妹等您好久了,妹妹好想您。”我看着她这副精湛的演技,心里毫无波澜。“是吗?

”我淡淡应了一声。苏轻柔似乎被我这冷淡的态度噎了一下,但很快,她眼中的水汽更浓了,

欲言又止,一副有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说的模样。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样子骗了,

总会心软地问她“怎么了”,然后一脚踏进她为我精心准备的陷阱。“有话就说。

”我没了耐心,声音冷了几分,“别在这儿演戏,我没时间陪你。”这话一出,

不仅苏轻柔僵住了,周围的下人也纷纷侧目,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赞同。

“大小姐怎么能这么说二小姐……”“就是啊,二小姐一片好心,大小姐嫁人后,

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听着这些议论,苏轻柔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

她委屈地咬着唇:“姐姐,您怎么能这么说妹妹?

妹妹只是……只是想问问姐姐在王府过得好不好。外面都说萧王爷他……他身子不好,

妹妹是真心担心姐姐会受委屈啊。”“我受不受委屈,关你什么事?”我嗤笑一声,

往前逼近一步,“你是我什么人?我爹的女儿,还是我夫君的亲戚?你有什么资格,

来管我的死活?”这话说得极重,苏轻柔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姐姐,您变了,

您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人。“是啊,

我变了。”我坦然点头,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下人,“我变得不再好骗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过得怎么样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过得很好,好到让你嫉妒,好到让你夜夜难眠,

恨得牙痒痒。”说完,我懒得再理她,转身便要进府。苏轻柔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她的戏才演到一半。“姐姐等等!”她突然从后面冲上来,双手张开,像是要拉住我的衣袖。

我早就等着她这一招。就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的一刹那,我脚下看似随意地一错,

身子轻巧地往旁边一让。苏轻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扑过来,这一下扑了个空,

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伴随着一声尖叫,狼狈地朝着旁边的荷花池栽了进去!“噗通!

”水花四溅。“啊!救命!救命啊!我不会游泳!”苏轻柔在水里疯狂扑腾,声音凄厉,

瞬间打破了府里的宁静。“快!快救二小姐!”几个下人慌忙跳下水,

手忙脚乱地将她往岸上拖。很快,苏轻柔被拉了上来,浑身湿透,发髻散乱,

精心营造的楚楚可怜变成了实打实的狼狈不堪。“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立刻上前,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伸手去扶她。苏轻柔瑟瑟发抖地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得计的快意,她正要开口“指证”我,却没注意到,我扶她胳膊的那只手,

指尖看似无意地,勾住了她衣襟内侧挂着的一根红绳。我稍一用力。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块玉佩从她湿透的衣襟里滑了出来,掉在了青石板上。

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水头极润,雕工精美。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包括闻声赶来,

恰好看到这一幕的父亲。气氛,死一般的寂静。苏轻柔脸上的得意还没来得及完全展现,

就彻底凝固了。她低头看着地上的玉佩,血色从脸上尽数褪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会知道她身上藏着这块玉佩,更算不到,我会用这种方式,

让它公之于众!“这……是什么?”父亲的声音响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步步走过来,没有看在地上发抖的苏轻柔,而是死死盯着那块玉佩。玉佩的右下角,

清晰地刻着一个字——黎。玄黎的私印!“爹,我……我……”苏轻柔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牙齿咯咯作响,“爹,我可以解释的……”“解释?”父亲猛地抬起头,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脸上,“解释你为什么会贴身藏着三皇子的私印?

解释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苏轻柔,你当为父是瞎子吗!”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事情的性质,在这一刻,彻底变了。从姐妹间的小打小闹,

上升到了未来储君与臣子之女的私情丑闻!这要是传出去,整个苏家都要被拖下水!

“不是的!爹!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是姐姐!是姐姐陷害我!”苏轻柔终于反应过来,

指着我尖叫。我冷眼看着她做最后的挣扎,心中平静如水。前世,她就是这样落水,

然后污蔑是我推的,让我百口莫辩,在父亲和下人面前名声尽毁。这一世,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够了!”我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狡辩,“妹妹,

你和三皇子的事,我没兴趣管。但你下次想害我的时候,麻烦动动脑子。”我走到她面前,

蹲下身,捡起那块冰凉的玉佩,在她惊恐的注视下,用帕子擦干。“三皇子的私印玉佩,

你也敢这么大意地带在身上,是真觉得我们苏家满门的前程,比不上你的儿女私情重要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苏轻柔瘫软在地,彻底明白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计划,

并且将计就计,为她设下了这个无法翻身的局。“来人!”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轻柔,

“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我拖回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爹!

我冤枉的!爹!”苏轻柔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晚。萧玦竟没睡,

正坐在灯下,悠然地煮着一壶茶。茶香袅袅,驱散了我一身的寒意和疲惫。“回来了?

”他抬眼看我,嗓音温润,“听说夫人今日在苏府,上演了一出好戏。”“王爷的消息,

还真是灵通。”我脱下披风,坐到他对面。“我的人说,

你把苏二小姐和三皇子都算计了进去,一箭双雕。”萧玦将一杯温热的茶推到我面前,

“能让玄黎焦头烂额,这可不算小打小闹。”我端起茶杯,却没有喝,

而是认真地看着他:“王爷,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嗯,你说。”“如果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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