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谁被警告》是大神“不嘘嘘嘘”的代表山神祠一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死在了那年春——————暑假回家的第一奶奶看见张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死”那时我正拖着行李一只脚刚踏过老家那扇被岁月侵蚀得吱呀作响的木门七月的日头毒得像烧熔的玻璃泼辣辣地浇在身后黄土院坝晒得地面泛起一层虚晃的白屋子里很从明晃晃的户外骤然进眼睛有好一会儿不适只模糊看见灶房门口那个佝偻的黑空气里弥漫着柴火灰和某种陈旧木头的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
主角:山神祠,一种 更新:2025-10-10 05: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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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了那年春天。——————暑假回家的第一天,奶奶看见我,
张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死了。”那时我正拖着行李箱,
一只脚刚踏过老家那扇被岁月侵蚀得吱呀作响的木门槛。七月的日头毒得很,
像烧熔的玻璃浆,泼辣辣地浇在身后黄土院坝上,晒得地面泛起一层虚晃的白烟。
屋子里很暗,从明晃晃的户外骤然进来,眼睛有好一会儿不适应,
只模糊看见灶房门口那个佝偻的黑影。空气里弥漫着柴火灰和某种陈旧木头的气味,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中带着腐朽的香烛味。奶奶的话就像一枚冰冷的钉子,
猝不及防地楔进这闷热的午后。我愣住了,行李箱的轮子卡在门槛槽里。
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痒痒的,但我没去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不疼,
但闷得慌。“奶奶,我回来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带着晚辈该有的笑意,
尽管那笑意有些僵硬。我猜她大概是老糊涂了,或者,
这只是村子里某种独特的、表达关切的方式?毕竟,我差不多一年没回来了。奶奶没动窝,
依旧站在灶房门口的阴影里。她穿着一身靛蓝色的粗布衣裤,浆洗得发白,
更衬得她皮肤像是风干了的核桃皮。她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语气更肯定,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嗯,回来了。你要死了。”不是咒骂,
不是气话,倒像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像在说“天要下雨”一样自然。
我喉咙有些发干。我知道我们村子“信神”,信得很深。那种信仰,
并非城里寺庙那种带着观光性质的烟火,而是彻底融入血脉、与土地生死纠缠的原始崇拜。
自我有记忆起,村子里就供奉着一位“山神爷”,据说管着风雨收成、生老病死。
小时候我也跟着大人去祭拜过,在那座终年烟雾缭绕、光线昏暗的小小神祠里,磕头,上香,
看着大人们脸上敬畏交加的神情。可我在外面上大学,接受了四年现代高等教育。
我知道能量守恒,知道细胞代谢,知道宇宙浩瀚和生命不过是碳基物质的偶然组合。
世上没有神,没有鬼,没有能主宰人生死的神祇。那只是蒙昧时代对未知力量的想象投射,
是心理慰藉,或者,是某种维系秩序的乡土规则。我尝试过跟家里人说,尤其是奶奶。
电话里,我说这些都是迷信,要相信科学。奶奶通常只是沉默,或者叹口气,说:“娃,
你不懂。”爸妈则更直接些:“在外面学你的习,村里的事别瞎掺和,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总有道理。”我无力改变他们,就像我无法改变这片土地上弥漫的、根深蒂固的气息。所以,
我选择逃避。除了过年那几天实在躲不过,我只有在暑假才回来。不是因为想念,恰恰相反,
是因为夏天的太阳——酷烈、直接、无所遁形。
那阳光猛烈到似乎能晒死一切阴暗、潮湿、见不得光的东西,包括所谓的“污秽”,
包括我内心深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只有这几个月,顶着这能把人晒脱皮的日头,
我才觉得有勇气回到这里,短暂地扮演一个归乡学子的角色。
可奶奶这迎头一句“你要死了”,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瞬间打破了我用炎炎夏日构筑起来的脆弱防线。我定了定神,拖着箱子走进堂屋。
泥土夯实的地面透着凉气。“奶奶,您胡说什么呢?我好好的,坐了一天车,累是累了点,
但离死还远着呢。”我尽量用轻松的口气说道,把行李箱靠墙放好。
奶奶慢慢从阴影里挪出来,走到我跟前。她个子矮小,得仰着头看我。
那双深陷在皱纹里的眼睛,像两口枯井,看不到底。“山神爷说的。”她伸出干枯的手指,
指了指村子后山的方向,那里是神祠所在的地方。“祭拜的时候,香火打了个旋,
直直倒下了。这是征兆,山神爷点名要人了。今年,是你。”她的语气太过肯定,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让我心里那点因“科学”而生的底气,微微动摇了一下。
香火打旋?倒下了?这能说明什么?概率问题,气流现象而已。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奶奶,
那是风吹的。”我试图解释,“空气流动,就会影响烟的方向,很正常。”奶奶摇摇头,
不再看我,转身颤巍巍地往灶膛里添柴火。“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日子快到了。
明年开春祭拜前……唉。”她没把话说完,但那声叹息里的意味,比直白的言语更让人窒息。
“日子快到了”?“明年开春祭拜前”?我捕捉到这几个关键词。村里的山神祭拜,
一年有两次,一次在春耕前,祈求风调雨顺;一次在秋收后,感谢神灵庇佑。
奶奶的意思是……如果在明年春祭前,我不做点什么,就会应验那个“要死了”的预言?
荒谬!我几乎要脱口而出。但看着奶奶在灶台前忙碌的、习以为常的背影,我把话咽了回去。
跟她争论,不会有结果。她活在她的世界里,那个世界有山神爷,有征兆,
有不可违逆的宿命。爸妈从地里回来时,天已经擦黑。晚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爸妈似乎也知道了奶奶的“预言”,但他们对此的态度,更让我心凉。他们没有反驳奶奶,
也没有安慰我,只是沉默地吃饭,偶尔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关切,
有无奈,但更深处的,似乎是一种……认命?“爸,妈,奶奶今天说我……”我忍不住开口。
父亲扒了一口饭,含糊地“嗯”了一声,打断我:“你奶奶年纪大了,别往心里去。吃饭。
”母亲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碗里,眼神躲闪:“回来就好好歇歇,村里的事,少打听。
”他们回避了。他们明明知道,却选择回避。这种态度,
比奶奶直白的“预言”更让我感到不安。这意味着,在他们的认知里,
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是值得担忧的,只是他们无力改变,或者,不愿去深究。夜里,
我躺在自己小时候睡的木板床上。窗户开着,但没什么风,夏夜闷热,
蛙声和虫鸣聒噪得厉害。白天的场景和奶奶的话,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你要死了。
”“山神爷说的。”“香火打了个旋,直直倒下了。”“日子快到了。
”……真的只是迷信吗?如果全村的人都深信不疑,这种集体意识,
会不会形成某种可怕的力量?或者,这背后隐藏着别的什么?
某种……更实际、更血腥的秘密?我记得小时候似乎听过一些模糊的传言,
关于以前那些被山神爷“点名”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好像……都消失了?
说是被山神爷接走了?心里一阵烦躁。我起身喝了口水,走到窗边。院子外面,
月光惨白地照在黄土路上,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呈现出一种沉默而庞大的轮廓,
像一头匍匐的巨兽。山神祠,就在那片深山里。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尽管天气闷热。
我忽然意识到,我之所以害怕,不仅仅是因为奶奶那句不吉利的话,
更是因为我对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对它所信奉的东西,其实一无所知。我所谓的“不信”,
其实是建立在一种傲慢的、浮于表面的“科学”认知上,
而我从未真正深入去了解过它的内核。那种恐惧,源于未知。源于我刻意保持的距离感之下,
隐藏的深深忌惮。这个暑假,恐怕不会像以往那样,仅仅是在太阳下暴晒就能获得心安了。
奶奶的预言像一个引子,点燃了某种我一直试图忽略的不安。我隐隐觉得,有些事情,
我不能再逃避。如果我想摆脱这个“诅咒”,或者至少弄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我必须去面对,
去了解那个我一直害怕触及的领域——村子里的信仰,那座山神祠,以及,
围绕它发生的一切。夏天的太阳或许能晒死污秽,但夜晚降临,阴影重生,
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远不是阳光所能轻易蒸发掉的。而这个夏天,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我试图从各种渠道了解信息。我旁敲侧击地问父母,
关于山神爷“点名”的事,他们总是三缄其口,或者干脆转移话题。我去找儿时的玩伴,
他们大多已经成了地道的农民,谈起山神爷,脸上立刻浮现出敬畏,对于我的疑问,
他们只是憨厚地笑笑,说:“老人传下来的话,总不会错。”语气里的笃定,让我心惊。
村子不大,但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把我隔绝在外。我像个局外人,行走在熟悉的土地上,
却感到格格不入的疏离。直到那天下午,我遇到了住在村尾的六叔公。
六叔公是村里少有的“文化人”,年轻时在外面跑过码头,见识广,
后来年纪大了才回来养老。他不太参与村里的祭拜,但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我是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找到他的,他正拿着个蒲扇乘凉。我递了根烟,帮他点上,
闲聊了几句,便把话题引到了山神爷和奶奶的预言上。六叔公眯着眼,吐出一口烟,
久久没说话。就在我以为他也不会多说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娃子,
你出去念了书,不信这个,正常。”我点点头,期待地看着他。“但是啊,”他话锋一转,
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精光,“有些事,不是一句‘不信’就能躲过去的。
咱们村这个山神爷,邪性得很。”“邪性?”我心里一紧。“嗯。”六叔公压低了声音,
“你说香火打旋倒下是风吹的,可能吧。但为啥偏偏是在祈求来年平安,念到名字的时候?
为啥每次出现这种征兆,村里……总会不太平一阵子?”“不太平?怎么不太平?
”六叔公摇摇头,不肯细说:“都是老黄历了,提它做啥。你奶奶既然说了,
你……自己小心点。尤其是晚上,后山那片,少去。”“后山?神祠那边?”六叔公点点头,
又摇摇头,像是后悔说了太多,拿起蒲扇使劲扇了几下,闭上眼睛不再理我。六叔公的话,
非但没让我安心,反而增添了更多疑团。“不太平”、“邪性”、“自己小心”,
这些模糊的词语,比直接的恐吓更让人浮想联翩。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走在去往后山神祠的小路上,雾气很大,看不清前后。
奶奶的声音在雾里飘荡:“你要死了……要死了……”然后,我看见雾中有一点火光,
是香火。那香火突然剧烈地旋转起来,形成一个诡异的漩涡,接着,猛地折断,掉在地上,
熄灭了。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带着沉重的呼吸声。我惊醒了,一身冷汗。窗外,
天还没亮,一片死寂。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我知道,我不能就这么等下去。
奶奶的预言,父母的沉默,村民的敬畏,六叔公的警告,还有这个诡异的梦……所有这些,
都指向一个地方——后山的山神祠。我必须去那里看一看。就在天亮之前。这个念头冒出来,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知道这很冒险,甚至愚蠢。但被未知的恐惧慢慢吞噬的感觉,
更让人难以忍受。与其被动地等待那个虚无缥缈的“死期”,不如主动去揭开谜底。
哪怕真相同样可怕,至少,我能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我悄悄起床,穿好衣服,
拿了手电筒。父母和奶奶应该都还在熟睡。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
融入了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里。山风很凉,吹在汗湿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通往神祠的小路长满了杂草,露水打湿了我的裤脚。手电光柱在黑暗中晃动,
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区域,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各种窸窣的声响,
分不清是虫鸣还是别的什么。我的心跳得很快,每一步都踩在未知的恐惧上。但我没有停下。
奶奶的话,像催命的符咒,在耳边回响。我要去看看,那个决定我生死的“山神爷”,
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路,似乎没有尽头。而东方的天际,已经开始微微泛白。
二手电的光束在浓稠的黑暗里劈开一条狭窄的通道,光线边缘不断被蠕动的阴影吞噬。
脚下的路越来越陡,杂草刮过小腿,带来湿冷的刺痛感。露水很重,
空气里满是泥土和植物腐败的气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陈旧香火的味道,越往山里走,
这味道就越明显。奶奶的话、六叔公的警告、还有那个诡异的梦,像鬼魅一样缠绕着我。
每一声突兀的虫鸣,每一阵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让我心惊肉跳。我紧紧攥着手电筒,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不断告诉自己,这是科学的时代,
一切怪力乱神都有其物理或心理的解释。可在这片生养我又疏离我的山林里,
这种自我安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半小时,也许更久。
当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驱散了最深的黑暗时,我终于看到了那座神祠的轮廓。
它比记忆中要小,也更破败。就是一座用不规则的山石垒砌的低矮小屋,没有窗户,
只有一个黑洞洞的门口,像一张沉默的、择人而噬的嘴。屋顶铺着厚厚的茅草,
已经变成了黑褐色,边缘耷拉下来。祠前有一小片空地,凹凸不平,
中央有一个石头垒成的简易香炉,里面积满了灰白色的香灰和未燃尽的残梗。四周静得可怕。
连之前一路伴随的虫鸣鸟叫都消失了,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呜咽声。
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这里,让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我站在空地边缘,犹豫着。
天光尚未完全照亮这里,神祠依旧大部分隐藏在阴影中。进去吗?里面有什么?
理智告诉我应该转身离开,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或者说是一种被逼到绝境想要寻求答案的冲动,驱使着我迈开了脚步。
我一步步靠近那个黑洞洞的门口。手电光往里照去,光线似乎被里面的黑暗吸收了大半,
只能勉强看到近处的情景。祠内空间很小,地面是夯实的泥土,正中似乎有一个石台,
上面摆放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大概是神像?光线太暗,看不真切。
空气中那股香火味混合着霉味和尘土味,更加浓烈了。我深吸一口气,抬脚跨过了门槛。
就在我整个人进入祠内的瞬间,忽然,一阵极强的、冰冷的穿堂风毫无征兆地刮过。
风从门口灌入,猛烈地卷起地上的尘土和香灰,扑了我一脸,我下意识地闭眼扭头。
也就在同时,我手里的手电筒,“啪嗒”一声,灭了。不是没电的那种缓慢熄灭,
而是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掐断了光源,瞬间陷入绝对的黑暗。我的心跳骤停了一拍。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外面的微光似乎完全无法渗透进来。我僵在原地,浑身汗毛倒竖。
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是风?巧合?还是……?
我拼命按动开关,手电筒毫无反应。我把它在手心磕了磕,依旧一片漆黑。完了。
我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的小小空间里被放大,显得异常清晰。
还有心脏擂鼓般撞击胸腔的声音。不能慌!不能慌!我强迫自己冷静。
也许是刚才那阵风太大,把手电筒的接触点弄松了?或者是电池问题?我试着慢慢移动,
想退到门口有光的地方。可我刚一动,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咕噜噜”的滚动声。
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是什么?香炉?还是……别的?我不敢再动。黑暗不仅剥夺了视觉,
似乎也放大了其他感官。我闻到那股香火味里,似乎夹杂了一丝……淡淡的腥气?像是铁锈,
又像是……血?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漫长如年。我竖着耳朵,
捕捉着黑暗中的任何一丝声响。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似乎什么都没有,
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极近的地方,无声地注视着我。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夏天的炎热在这里荡然无存,只有刺骨的阴冷。我不知道在这种极致的恐惧中僵立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东方的天光终于强到足以驱散门口的黑暗,
一丝微弱的、灰白的光线朦朦胧胧地照了进来,勉强勾勒出祠内模糊的轮廓。
借着这微弱的光,我迫不及待地看向刚才脚下踢到的东西。那是一个……碗?一个粗陶碗,
颜色深暗,歪倒在地上,里面似乎曾经装着什么液体,现在已经干涸,留下深色的污渍。
碗旁边,散落着几颗干瘪发黑的……野果子?还有一小撮带壳的谷物。这像是……祭品?
我的目光缓缓上移,看向祠内正中的石台。石台上,并没有想象中雕刻精美的神像。
只摆放着一块形状奇特的、黝黑的石头。石头大约半人高,表面粗糙,
看不出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但它的形状……隐隐约约,像是一个盘坐着的人形,没有五官,
没有四肢细节,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一种原始、粗犷、甚至可以说是野蛮的气息,
从这块石头上散发出来。这就是山神爷?就在我的目光聚焦在那块石头上的刹那,
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同时,一个极其尖锐、充满恶意的声音,
或者说是一种意念,猛地刺入我的脑海。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在大脑中炸响。
“——来——了——”那声音无法形容,非男非女,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和贪婪,
仿佛来自极其遥远的深渊,又仿佛近在咫尺。我“哇”地一声干呕出来,连连后退,
踉跄着跌出了神祠的门槛,重重摔在门外的空地上。清晨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照在我脸上,
带来一丝暖意。但我浑身冰冷,止不住地颤抖。刚才那一瞬间的接触,虽然短暂,
却让我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恐怖和……污秽。那不是物理上的攻击,
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直击灵魂的侵蚀和标记。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
那股眩晕和恶心感才稍稍缓解。我挣扎着爬起来,回头惊恐地望着那个黑洞洞的祠门。
刚才……那是什么?幻觉?因为极度恐惧产生的心理暗示?可那声音的清晰度,
那冰冷的触感,那种被什么东西“标记”了的感觉,真实得让我无法怀疑。
我捡起掉在一旁的手电筒,下意识地又按了一下开关。“啪。”手电筒亮了。光线稳定,
毫无异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巧合?一次是巧合,两次呢?那阵风,
手电的熄灭和亮起,还有脑海里的声音……我不敢再停留,连滚爬爬地沿着来路往山下跑。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林间形成斑驳的光影,但此刻的我,丝毫感受不到温暖,
只觉得那些光影也透着诡异。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我几乎是狂奔着下了山,
冲回家里时,天色已经大亮。母亲正在院子里喂鸡,
看到我脸色惨白、满头大汗、一身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娃,你这是咋了?
一大清早跑哪儿去了?”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难道我要说,我去了山神祠,可能被山神爷“标记”了?他们会信吗?信了又能怎样?
只会增加他们的恐惧和无奈。“没……没事,起早了,去村口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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