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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男生生活《我花钱供他读他只报答我妻子男女主角林絮靳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真滴帅啊”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靳砚,林絮,江临在男生生活,婚恋,爽文,家庭小说《我花钱供他读他只报答我妻子》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真滴帅啊”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5749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9:39: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花钱供他读他只报答我妻子
主角:林絮,靳砚 更新:2025-10-10 11: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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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资助江临读书的第七年,发现妻子林絮和这个年轻男人在酒店电梯里接吻。
他调出监控,画面里林絮踮着脚尖,江临的手滑进她衣摆。
靳砚砸了书房,却无声地笑了。
他伪造车祸现场,让江临背上巨额债务。
又故意让林絮“偶然”发现江临和别的女人开房。
林絮崩溃质问,靳砚递上离婚协议:“心疼了?这才刚开始。”
靳砚推开家门,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投下一圈冷白的光晕。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百合香,林絮喜欢的味道。客厅没开主灯,只有沙发旁那盏落地灯散着昏黄的光,林絮蜷在沙发里,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半边脸,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还没睡?”靳砚脱下外套,声音是一贯的平稳,听不出情绪。
林絮像是被惊了一下,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才抬起头,脸上迅速堆起温婉的笑:“砚哥,回来啦?厨房温着汤,我去给你盛。”她放下手机,起身的动作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匆忙。
“不用,吃过了。”靳砚的目光掠过她放下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下去。他换了鞋,径直走向书房,“还有点事处理。”
“哦,好。”林絮的声音追在他身后,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那…别熬太晚。”
书房门在靳砚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外面那点虚假的暖意。巨大的红木书桌冰冷坚硬。他坐下,没开电脑,也没开台灯,整个人陷在宽大的皮椅里,被浓稠的黑暗包裹。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光污染,给房间蒙上一层模糊的灰蓝。
他闭上眼,白天在“君悦”酒店地下停车场看到的画面,无比清晰地撞进脑海。
那辆熟悉的白色宝马X3,林絮的车。它安静地停在一个监控死角的柱子后面。靳砚的车刚拐进来,就看见副驾的门开了,下来的人,是江临。
那个他和林絮资助了七年,从山沟里爬出来的穷学生,如今已是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年轻才俊。江临绕到驾驶位那边,车窗降下,林絮探出身子。距离有点远,靳砚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看到江临俯下身,手臂撑在车顶,头低下去,和林絮靠得极近。说了什么?几秒钟后,江临直起身,笑着挥了挥手,转身走向电梯间。林絮的车在原地停了几秒,才缓缓驶离。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告别场景。
可靳砚的胃里,却像塞进了一块浸透冰水的石头,又冷又沉,直往下坠。一种源自本能的、被愚弄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里,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燃烧。他伸手,按亮了桌上的电脑。屏幕的冷光瞬间刺破黑暗,照亮他线条冷硬的下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调出公司内部一个极少动用的权限接口。他输入“君悦酒店”,日期,时间,精确到那个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间入口。
监控画面跳了出来,无声的影像。时间轴被他快速拖动,定格在林絮的车驶离后不久。电梯门“叮”一声滑开,江临走了进去。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一道纤细的身影飞快地闪了进去——是林絮。
靳砚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江临显然很意外,脸上带着询问。林絮仰着脸,对他说了句什么,然后,毫无预兆地,她踮起了脚尖。
靳砚的瞳孔骤然收缩。
监控镜头清晰地捕捉到,林絮的唇,印在了江临的唇上。不是脸颊,不是额头,是嘴唇。一个短暂却不容错辨的吻。江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下一秒,他的手臂就环上了林絮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他的头低下去,加深了这个吻。那只原本扶在林絮腰侧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上滑动,带着一种熟稔的狎昵,从她柔软的羊绒衫下摆探了进去,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移。
画面无声,却像带着灼人的高温,狠狠烙在靳砚的视网膜上。他放在桌面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微微颤抖。胃里那块冰石瞬间被点燃,化作滚烫的岩浆,咆哮着冲向四肢百骸,烧得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时间在死寂的书房里被无限拉长。屏幕的光映着他雕塑般冰冷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簇幽暗的火,越烧越旺,几乎要焚毁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电梯门再次打开,林絮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身影消失在监控范围。江临留在电梯里,抬手抹了一下嘴唇,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得意和回味的笑容。
靳砚猛地向后靠进椅背,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又被他强行压住。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定格的、江临那个刺眼的笑容。
然后,他动了。
不是暴怒的嘶吼,不是疯狂的砸毁。他伸出手,动作甚至称得上平稳,一把抓住了书桌边缘那个沉重的黄铜镇纸——那是他父亲留下的旧物,棱角分明,冰冷坚硬。
手臂的肌肉瞬间贲张,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狠狠抡起!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在密闭的书房里炸开。坚硬的黄铜镇纸,裹挟着主人压抑到极致的狂暴,重重砸在光滑的实木桌面上。桌面应声裂开一道狰狞的缝隙,木屑飞溅。桌上的笔筒、文件架、相框里面是他和林絮在某个海边的合影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跳起,稀里哗啦摔落一地,钢笔滚出老远,墨汁在浅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团丑陋的污迹。
巨大的声响穿透厚重的房门。外面立刻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的拍门声。
“砚哥?靳砚!你怎么了?开门!”林絮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真实的恐惧。
靳砚充耳不闻。他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胸口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看着地上碎裂的相框玻璃,看着照片里林絮依偎在他身边、笑得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地毯上那团刺目的墨迹。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后,一丝极其古怪的弧度,缓缓地、一点一点地,爬上了靳砚紧抿的嘴角。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某种冰冷金属被强行扭曲的痕迹,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愉悦的寒意。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极沉的闷响,像是野兽在喉咙深处压抑的咆哮,又像是……终于挣脱了某种枷锁的、扭曲的畅快。
门外,林絮的拍门声和哭喊声还在继续,一声声,刺耳又遥远。
靳砚抬起脚,踩过地上散落的文件和破碎的玻璃,走到门边。他没有开门,只是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感受着外面那个女人徒劳的撞击带来的微弱震动。
他无声地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对着门板,也对着门外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无声地、一字一顿地,用口型说道:
“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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