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到北荒三年苦做奴役,我逃回来后,骗狗皇帝我私藏了四十万重骑兵。
他立马把我的死对头打包送到我床上,我打量着裹成蚕蛹般的周倾禾,神情恍惚。
不愧是皇上啊,会整活。
瞧着眼前人,媚骨天成,活色生香,一双桃花眸水光潋滟,唇泽润亮,我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
美中不足就是没点好脸色。
还是就是瘦了。
“你目前还不是走投无路哦~”我手里攥着能闪瞎人眼的刀子,把玩着,哈一口气,“唑~”跟逗狗似的唤他看我,眼角眉梢带笑。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怒气,直接开口问,“请指条明路。”
我哈哈大笑,颇为得意道,“还有死路一条哇!”
我挑衅目光直接甩他脸上,意料之外,他气得咬唇,说出的话居然带了几分缱绻,“请将军怜悯。”
1我马上要篡位了,他想做这世界上最高贵的男人,一朝飞上枝头?想的美死了。
爱走捷径,真可耻。
算了,他现在是小人,没道德,不费口水。
我给了他一个字,“滚。”
然后连铺盖卷人,从窗口以射箭的射法,把他人丢外边去,我不可能如他愿,风流鬼他是做不成的,就做冻死鬼吧。
一会再捞他,就让风霜欺压欺压他的贱骨头。
窗子关上的那一刻,想起他那句话,我眼皮子抽了好几下,没忍住又打开,风雪扑了我满鼻和嘴,呛了我好几口,勉强停住咳嗽,用最快的语速斥责他,“你这人?
怎么这样啊?”
屋内薰香缭绕,炉子火炭烧的旺,奈何我站的是大开的窗口,风雪无阻。
我抖了几个哆嗦,长叹一口气,扯了扯嘴角,终于背过身,随手带好了窗。
刚掐灭烛火,躺床上。
门外有女声响起,“姑娘,喜公公来了。”
“不见。”
我已经拒绝,侍女春光就进来了,只见她摇摇头,颇为无奈又惶恐外加一点欣喜指了指身边长身玉立的喜公公。
我惊呆了,这是景国的皇帝?
这是方景序吗?我睁圆双目,他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着一身松垮的太监服,腰身一黑带系上,盈盈一寸,身后青丝飘扬,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是一副勾栏模样。
景国真是该亡了,天意如此!
“将军,景序特来自荐枕席,求将军悯我。”
他已经行至我身边,音低若蚊吟,带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