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零点推书!手机版

零点推书 > 都市小说 > 妈妈,为什么爱姐姐不爱我

妈妈,为什么爱姐姐不爱我

摘星伯爵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妈为什么爱姐姐不爱我大神“摘星伯爵”将沈辞江月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沈辞的现实情感,替身,校园,家庭,真假千金小说《妈为什么爱姐姐不爱我由网络作家“摘星伯爵”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22:15: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妈为什么爱姐姐不爱我

主角:沈辞,江月   更新:2025-10-11 02:57:2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为了让我和体弱多病的双胞胎姐姐平安长大,我妈信了个可以转移病症的偏方。

我和姐姐的命数相连,我必须替她承受所有的病痛和灾厄。单数年我替她生病,

双数年她安享健康。第一年,姐姐染了风寒,我被关在房间里吹冷风,烧了三天三夜。

到了我的健康年,我刚报名参加马拉松,妈妈却说姐姐最近心悸,让我把名额让给她,

多在床上躺躺,为她祈福。第二年,姐姐游泳腿抽筋,妈妈便打断了我的腿。再下一年,

我刚把腿治好,她说姐姐要去登山,需要把我手脚都打断……我的健康被无限期“挪用”。

直到我十八岁生日,我对着蛋糕许愿,希望能拥有一次真正属于自己的健康。吹完蜡烛,

妈妈拿出一个礼盒,我颤抖地打开。里面是一份肾脏捐赠协议,受益人是我姐姐。

她笑着说:“你姐姐的肾衰竭了,你最乖了,用你的肾延续她的生命,

这是你给她最好的生日礼物!”1我十八岁生日,亲戚到齐。母亲端出蛋糕让我许愿。

我许愿想要一天真正的健康。吹熄蜡烛,母亲递给我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份肾脏捐赠同意书。

受益人是我的双胞胎姐姐,江月。大伯问父亲上千万的项目是不是黄了。父亲强行搪塞。

母亲说姐姐是肾衰竭,只有我的肾能救她。她说用一颗肾换姐姐的命很划算。

亲戚们附和说是福分。父亲让我顾全大局。江月穿着白裙,脸色苍白。她对我说:“妹妹,

对不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治了。”八岁那年,母亲给我戴上头发编的同心结。

她说江月的病痛以后都由我承担。江月说我的命和东西都是她的。

我拿起同意书问母亲:“妈,你生下我,就是为了今天,对吗?

”2母亲眼神冰冷:“你们是双胞胎,命本来就是连在一起的。”我大笑起来。

父亲的脸黑了。母亲呵斥我:“你疯了!”她冲上来想抢同意书被我躲开。

我抄起切蛋糕的长柄刀。江月尖叫着倒下。父亲怒视我:“江楚!把刀放下!

”我举起刀对准自己的后腰。“想要?可以啊,自己动手来挖。”大伯怒斥我没有良心。

我冷笑:“我的良心,早被你们一口一口吃掉了!”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时,

我在医院病房。一个叫许婧的护士给我换药,旁人议论她是个硬骨头。母亲在削苹果。

“醒了?医生说你就是低血糖。”她把苹果放进饭盒:“这是给姐姐的。”“她被你吓到,

住进了高级病房。”“明天一早做术前检查。”“你老实待着。”我必须逃走。

3我假装睡着,大脑飞速运转。夜深灯关。母亲回家拿东西,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我悄悄下了床。我身无分文,手机钱包都被母亲拿走。

我贴墙向门口移动。有护理推车过来,我躲进楼梯间。脚步声近了,是许婧。她走后,

消防通道的门虚掩着。是她给我留了条生路。我冲进夜色里。我逃出来了。我拼命地跑。

跑到跑不动,发现到了我的高中门口。我找到以前钻过的洞口钻了进去。

我凭记忆走向废弃画室。4我曾是画室最有天赋的学生。十六岁那年,

我获得省级美术竞赛资格。出发前晚,江月心悸复发,同心结让我晕倒高烧,错过了比赛。

后来江月说想画画,母亲就剥夺了我画画的权利。她将我所有画具都送给了江月。

她模仿我的画被老师说形似神不似后,当着我的面划烂了画。画室成了我的禁地,

此刻却是我唯一的避难所。我借月光走到角落的储物柜。我在底层摸到一个铁盒子。

这是我藏的秘密。盒子里有零钱、一部旧手机和一张母亲姓名空白的出生证明。

旧手机是初中淘汰的,我充满了电藏在这里。我按下开机键,屏幕亮了。电量满格,

我松了口气。保安巡逻的光束扫过窗外,我缩到画架后。这里不能久留。

一个名字跳进我脑海:沈辞。他是同班同学,成绩优异,性格孤僻。高二体育课,江月心悸,

同心结让我摔倒崴了脚。所有人都围着江月,只有沈辞给我放下一瓶云南白药。

5沈辞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只能赌一把。我用旧手机连上学校网络,找到他的联系方式。

我发去好友申请,验证消息是“我是江楚”。他通过了申请。我发信息:“我需要帮助,

请不要告诉任何人。”他秒回:“在哪里?”我告诉他我被逼捐肾,刚从医院逃出来。

我隐去了同心结的细节。他沉默了很久。他回:“北门外的公交站台,等我。”“穿好衣服。

”我穿上旧校服,离开学校走向约定地点。凌晨四点,我坐在公交站台。

一辆自行车停在我面前,是沈辞。他看到我苍白的脸,皱起了眉。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他说:“走吧,上车。”我坐在后座,抓着他衣角。他带我穿过城市。

6沈辞把我带到一个老小区。他打开门:“这里是我外公留下的房子,一直闲置着。

”房间很小但很干净。沈辞拿出面包和牛奶给我。“先吃点东西。”“你先去洗个热水澡,

好好睡一觉。”我接过面包,十分感激。他准备离开时,我叫住了他。“沈辞,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说:“因为,我讨厌那些把别人当成工具的人。

”我睡了有生以来最安稳的一觉。醒来时是黄昏。桌上放着新衣物、保温桶和一部新手机。

旁边纸条上是沈辞的字。“衣服是新买的,饭还是热的,你的旧手机怕被定位,我拿走了。

”我换上新衣,打开保温桶是热粥和小菜。我给新手机开机,点开朋友圈。

置顶的是母亲的动态。她发了我在医院的憔悴照片,配文声泪俱下。

她说我从小有精神病和被迫害妄想症。说我这次病情复发,从医院走失。

恳请好心人看到我后立刻联系他们。说姐姐江月因担心我也病倒了。

我的逃离让同心结效果减弱,江月开始不适。这让他们更急迫地想抓我回去。

母亲给我扣上了精神病的帽子。这样,我说他们要挖我的肾,也不会有人信。这时,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是江月。7短信里,江月扮演着担心妹妹的好姐姐。

她说不要我的肾了,只求我平安回家。短信最后附上了一张她躺在病床输液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眼睛红肿,神情憔悴。如果是以前的我,看到这些或许会心软。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我把照片放大,发现一个被飞速删掉的输入法联想词。

就在那句“只求你平平安安”后面,有个一闪而过的词。“去死”。

这个细节暴露了她伪善下恶毒的内心。她不是希望我平安,是希望我去死。我迅速截图存证。

然后将她的短信和号码,连同母亲的朋友圈一起拉黑。世界清净了。我立刻拨通沈辞的电话。

我声音颤抖:“沈辞,我不能再躲下去了。”电话那头的他很冷静:“你想怎么做?

”这种信任让我的心安定下来。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说:“我要把他们欠我的,连本带利,

全都拿回来。”我告诉沈辞,我需要能证明我没病,我才是受害者的证据。

沈辞突然问我:“你的母亲,是不是很迷信?

”我想起母亲常从城郊的青云观请回一个姓王的“大师”。那个大师说可以用移灾的法事,

把我所有健康都借给江月。他说我们是双生子,只要我心甘情愿,就能为姐姐承担病痛。

我把这些都告诉了沈辞。“那个地方,叫青云观,在城西。”这似乎成了新的突破口。

沈辞让我安心等他,他开始着手调查。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

这可能是至关重要的线索。8沈辞的调查一开始就碰壁了。他回到那个他同样厌恶的家。

他从同样迷信的父亲那里寻找蛛丝马迹。他花光所有积蓄,通过父亲的人脉,

联系上王大师曾经的徒弟。他从徒弟手里拿到了关键证据。他回来时是两天后的深夜。

他告诉我青云观早就因搞封建迷信被取缔了。那个王大师也因诈骗罪坐了好几年牢。但是,

他找到了大师的一个徒弟。他花了一大笔钱,问到了王大师现在的藏身之处。并且,

找到了我最需要的东西。沈辞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本陈旧账本的照片。

上面用毛笔记录着客户信息。我一眼就看到了我母亲的名字,林秀梅。

她名字后面记录着一笔笔“功德钱”和法事名目。“借寿”。“移灾”。“断骨替厄”。

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那上面记录的是我从八岁起承受的所有苦难。在那个骗子眼里,

我的病痛只是可以标价的商品。沈辞已将所有账本内容拍下发给了我。

他冷静地分析:“这可以作为间接证据,证明你母亲长期对你实施迷信虐待。”我看着照片,

眼泪无声滑落。这是他们罪恶的铁证。我郑重地对沈辞说:“谢谢你。

”他却摇了摇头:“光有这些,还不够。”他指出这本账本很容易被辩称是伪造的。

我们需要一个更直接,让他们无法辩驳的证据。“最好,

是能拿到他们亲口承认这件事的录音或者录像。”我明白这比找到账本难一百倍。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海里成形。我抬起头看着沈辞。“我要主动回去。

”我决定扮演一个走投无路,最终妥协的可悲女儿。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放下戒心。

9“你疯了?!”沈辞的反应比我想象中激烈。他认为我这是自投罗网。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明显的情绪波动。我看着他,眼神坚定。“最危险的地方,

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回去,我才能拿到想要的证据。”沈辞定定地看了我很久。

最终,他眼里的担忧化作无奈的妥协。但他要求我必须带上他准备的装备。

他递给我一支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签字笔。他告诉我这支笔既是录音笔,也是微型定位器。

他叮嘱我一旦这支笔遭物理摧毁,他那边就会收到警报。这支笔成了我此行最重要的护身符。

我用新手机拨通母亲的电话。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脆弱无助。我带着哭腔告诉她我错了。

我一个人在外面身无分文,快活不下去了。我想回家,我同意做手术。电话那头,

母亲沉默片刻,然后发出一声冷笑。她让我一个人在楼下公园等着,警告我不许耍花样。

我放下手机,长呼一口气。鱼儿上钩了。沈辞把我送到公园附近的路口。我们约定好,

如果我的定位出现异常,他会立刻报警。我在公园长椅没等多久,

就看到了母亲和被她搀扶着的江月。母亲审视地打量我一遍。确认我确实“知道错了”之后,

才粗暴地拉着我往家走。从头到尾,江月都没说话。她只是用得意又轻蔑的目光打量着我。

一进家门,父亲看到我,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母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我口袋里搜出那部新手机。

她看都没看就将它扔进了客厅的鱼缸。做完这一切,她才换上温柔慈母的假面,

轻轻抚摸着我的头。“乖,回来就好,妈这就去联系医生,给你安排手术。

”我抬起头看着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看到,她和江月的脸上同时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与此同时,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悄悄按下了那支笔的录音开关。

10回到家的日子平静得诡异。母亲对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爱”,不如说是一种监视。

她每天给我做的,都是为手术调理身体的汤水。她还时常进入我房间,名为整理,实则检查。

而江月,依旧扮演着她弱不禁风的病美人角色。她时常在我面前咳嗽,

或捂着心口露出痛苦的表情。用这种方式对我进行着无声的精神施压。有一次,

我打扫卫生时,发现江月床底下藏着一双崭新的红色高跟鞋。一个肾衰竭的病人,

需要穿这样的鞋子吗?一个巨大的怀疑在我心里埋下。我每天都把那支录音笔带在身上。

我假装顺从,安静地等待着机会。机会很快来了。那个周末下午,江月没有敲门,

就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她拿起我桌上的一本画册,轻蔑地翻看着。嘴角挂着一丝嘲讽。

“都说你这种只会生病的药罐子,我们家的替代品,还妄想着什么艺术?

”她“啪”的一声合上画册,扔回桌上。转而又拿起了我笔筒里的那支黑色签字笔。

那支沈辞给我的录音笔。江月状似无意地在手里把玩着。“这笔看着不错啊,新买的?

还是哪个不长眼的男同学送你的?”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一个普通同学送的。”但我紧张的情绪还是被江月捕捉到了。她带着恶意的微笑凑近我。

“哦?同学?这笔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小秘密啊?”说着,她竟然伸出手,

试图拧开那支笔的笔杆。我猛地站起,一把将笔从她手里夺了回来。我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而我的激烈反应取悦了江月。“你看你这副样子,怎么了?被我戳到你那点可怜的小秘密了?

”她更加有恃无恐地用言语刺激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

非要逼得家里人跟你撕破脸。”“要不是看在你那颗肾还有点用,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就在这时,母亲端着一碗热汤出现在门口。

她看到我们俩剑拔弩张的样子,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江月瞬间换上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眼眶立刻就红了。她跑到母亲身边告状,“妈,你看她!她居然凶我!”母亲不分青红皂白,

立刻将所有怒火都对准了我。她怒斥道:“江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欺负你姐姐,

我扒了你的皮!”她将手里那碗滚烫的汤,重重地墩在我的书桌上。汤汁溅出来,

烫在了我的手背上,火辣辣地疼。母亲恶狠狠地瞪着我,警告道。“在手术之前,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看着母亲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又看了看她身后江月得意又阴狠的笑脸。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烫得通红的手背。我知道,

我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11“扒了我的皮。”我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又轻又冷。母亲和江月脸上的担忧都僵住了。我慢慢止住笑,看着她们。“我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怎么还妄想着你们对我能有一丝亲情。”我一步步走到母亲面前,

直视着她闪躲的眼睛。“妈,你看着我。”“你告诉我,这二十年来,你有爱过我吗?

”“哪怕只有一分钟?一秒钟也行啊!”她被我问住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那份心虚,

就是最好的答案。我转过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江月身上。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你呢?

我亲爱的好姐姐。”“你敢不敢说,你希望我江楚,好好地活着?”她被我逼视着,

尖锐的话脱口而出:“你要是死了,谁给我捐肾?”话音落下,空气凝固了。

江月和母亲的脸色一刹那变得惨白。她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我点了点头,

表情平静得可怕。我从口袋里缓缓拿出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你要是死了,

谁给我捐肾?”江月的声音清晰地在房间里回响。她们的脸彻底没了血色。“这几天,

你们说的每一句关心我的话,我都录下来了。”“一句,都不少。”我又拿出那部旧手机,

点开照片备份。沈辞发给我的王大师的账本,清清楚楚。“借寿,移灾。

”我把母亲的罪行一个一个地念出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妈,为了江月,

你真是煞费苦心啊!”她尖叫着扑过来想抢走手机。我轻易地躲开了。我看着她,

细数着她们这些年来的桩桩件件。看着她们惊恐绝望的脸,我心里只有一片悲凉。“游戏,

结束了。”我收起东西,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报警,把所有证据都交给警察。”“江楚!

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是我的父亲,他不知何时回来了,脸色铁青地堵在门口。

“把东西交出来!”他大步上前,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啪嗒”一声,录音笔被打落在地。

母亲发出一声尖叫。父亲弯腰捡起录音笔,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狠狠地扬起了手。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12这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我。我终于明白,父亲不是懦弱,他只是不在乎。

可一旦他的利益受到损害,他会毫不犹豫地对我施暴。“你居然敢打我?”我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扬起手,似乎还想再打。“哎呀!老江你干什么呀!”“爸!

你别冲动啊!”母亲和江月一左一右地“拉住”了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出戏,

她们演得配合默契。父亲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个家不能毁在我手里!

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将手里的录音笔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又抬脚用尽全力地碾了上去。

清脆的碎裂声,像是我心脏碎裂的声音。“从今天起,直到手术那天,

你不准踏出这个房门一步!”他指着我宣布。这是要非法拘禁我。他上前粗暴地搜了我的身,

确认再没有任何设备后,一把将我推进房间。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紧接着是钥匙落锁的声音。我被彻底囚禁了。极度的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另一边的房间里,江月无端地感到一阵心悸与恐慌。我被关在了这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里。

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的心也跟着变成了一片死寂。与此同时,在学校的自习室里。

正在复习的沈辞,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声。那不是电话,也不是短信。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江楚的守护设备已被物理摧毁,

定位信号最后消失地点:家中。”沈辞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随即,

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拨通了报警电话。13天边泛白的时候,

楼下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像是来审判的号角。“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警察!我们接到紧急警报,请开门!”客厅里传来父亲慌乱又愤怒的声音。“谁报的警?!

是谁?!”紧接着是母亲虚伪又焦急的辩解。“警察同志,这一定是误会,

我们都是良好市民。”“请开门,我们需要入内查看。”警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父亲开始撒谎。“警察同志,是我那个小女儿,她精神有点问题。

”“我们怕她乱跑出去伤到人,才暂时让她在房间里待一会儿。

”母亲也立刻附和:“是啊是啊,我们还有医院的诊断证明呢!”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冷冷地笑了起来。他们果然准备了万全之策,早就想好了要怎么污蔑我。

门外的警察似乎有些犹豫。我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被糊弄过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书桌上削铅笔用的美工刀上。我又看了一眼房间里最重的实木椅子。

就在我父母还在门口跟警察周旋的时候。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起那把椅子,

狠狠地砸向了窗户!“哐啷!”巨大的玻璃碎裂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震惊了门里门外的所有人。我用嘶哑的嗓子,发出了这辈子最凄厉的尖叫。“救命啊!

杀人啦!”“立刻开门!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警察发出了最后通牒。

房门终于被打开了。父亲铁青着脸站在门口,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几名警察立刻冲了进来。他们看到满地的碎玻璃,和我手里紧握着的美工刀,立刻举起了枪。

“不许动!把刀放下!”我没有理会他们,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家人们。

这是我们最后的对峙。我将那把锋利的美工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谁再靠近一步,

我就死在这里!”“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收场!怎么让这件事不变成新闻头条!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这场荒唐的家庭闹剧,

最终以我们全家都被带回警局而暂时告终。14审讯室里,我的父母依然坚持着他们的说辞。

他们甚至真的拿出了一份伪造的精神疾病诊断书。

他们对着警察字字泣血地控诉着我的“不懂事”和“偏执”。

把自己扮演成一对被不孝女伤透了心的可怜父母。而江月,则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不停地掉着眼泪。向每一个路过的人,博取着同情。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也没办法让他们立刻被定罪。最后,警察也只能进行调解。

一位年轻的女警官把我带到一边。她告诉我,我已经成年了,如果真的不想回家,

她可以帮我联系社区或者救助机构。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只要还留在这个城市,

我就无法真正摆脱他们的控制。就在我感到茫然无助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沈辞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我脸上清晰的巴掌印,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他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轻轻地披在了我的身上。他对警官说,自己是我的同班同学,

也是班长。他愿意为我提供临时的住所,并监督我完成剩下的学业。在签了一堆保证书之后,

我跟着沈辞,再一次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等在外面的他们。

母亲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江月的目光,则落在了我身边的沈辞身上。

那时候的我,并没有读懂那个眼神里复杂的含义。我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了沈辞的衣角,

头也不回地跟着他走了。回到沈辞外公的那间老房子,我的心情和上一次截然不同。

我看着沈辞,无比认真地对他说。“我要独立,我要拿回我的身份证,然后去找工作,

养活我自己。”15沈辞第一次对我吐露了他的过去。他的母亲,也是因为生病过世的。

他说,母亲病重的时候,他的父亲也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偏方。

甚至花重金请了所谓的神婆来家里跳大神。后来,母亲还是走了。父亲就觉得,

是沈辞克死了他的母亲。所以从那以后,父亲看他的眼神,就和我的父母看我的眼神很像。

“那种眼神。”沈辞的声音有些沙哑。

“都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可以随时用来交换什么东西的工具。”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那天在医院,沈辞会对我投来那样理解的眼神。因为,我们是同类人。

“后来是我外公把我接走了。”“所以我见不得别人被当成工具,就好像也是在救赎我自己。

”我们之间那层微妙的联系,似乎又近了一层。彼此之间,有了更深的理解。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为了我的“新生”而奔波。在沈辞的帮助下,我先去挂失,然后补办身份证。

在等待新证件下来的日子里,我疯狂地找工作。但因为没有证件,我能找到的,

只有最辛苦的体力活。我在后街的餐厅里洗盘子,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发传单。

每天都累得像条死狗。但我的内心,却前所未有的踏实。沈辞每天放学后都会来看我。

有时候给我带好吃的,有时候帮我辅导落下的功课。那段日子虽然很苦,但因为有他的陪伴,

那些苦仿佛都变成了甜。我甚至开始奢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但我忘了。

我忘了江月的存在。与此同时,江月去了我们学校。她找到了班主任,

装出一副万分担心妹妹的样子,向老师打探我的踪迹。16江月算好了时间地点。

在沈辞放学骑车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她突然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她穿着和我那天在警局时差不多的白色连衣裙。瘦弱的身体倒在地上,显得无比脆弱可怜。

沈辞认出了她,皱着眉停下车。他的语气很平淡:“你没事吧?”江月缓缓地抬起头,

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哀伤。她挣扎着想自己站起来,却又一次跌倒在地。

“我没事,老毛病了。”她说着,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

沈辞看着她这副样子,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我送你去医院。”在医院里,

江月拿着一张心律不齐的报告单,在沈辞面前无声地掉着眼泪。她先是向沈辞道歉,

说给他添麻烦了。然后,便开始讲述一个完全颠倒黑白的故事版本。在她的故事里,

我是一个从小因为“被父母忽视”而心理扭曲的妹妹。我处处与她作对,嫉妒她拥有的一切。

关于捐肾,她没有再用日记和照片那种拙劣的手段,

而是拿出了一份伪造的、来自市精神卫生中心的心理评估报告。报告上,

“专业”地将我诊断为“嫉妒型人格障碍”,并伴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状。

她把这份极具说服力的报告交给了沈辞,然后精准地利用了他内心最深的伤疤。她红着眼圈,

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说:“楚楚她只是病了。她从小就特别信那个同心结可以移灾的说法,

我劝过她那是迷信,可她不听,还总幻想我要她的肾……沈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怕她像你父亲当年一样,被这些东西毁掉。”江月的这番话,

精准地踩中了沈辞心里最深的旧伤疤。这让他对自己最初的判断,产生了剧烈的动摇。

他一直静静地听着。江月的话,和那份看似权威的报告,像一颗投入他平静心湖的巨石。

江月擦干眼泪,对他露出了一个苍白又脆弱的微笑。“沈辞同学,谢谢你,

还这么照顾不懂事的楚楚。”说完,她便转身离开。看着她那摇摇欲坠的背影。沈辞的眉头,

第一次因为我之外的事情,而紧紧地锁了起来。17我对江月和沈辞的接触毫不知情。

我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找到了夜班的工作,生活似乎进入了平静的轨道。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