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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前男友失忆后回来找我了》是爱吃泽糖米的北宫绝的小内容精选:他把我关进后备滚烫的指尖划过我的脖在我耳边用失忆后沙哑的嗓音问:“警察姐你的心跳在你想我吻” 而我能读我知他在说第1章:他的不像来按摩的“钟老这是我们店新来的头牌技叫晚”经理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我低着刘海遮住了大半张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那个陷在沙发里的男钟江城地下世界的也是我一年前亲手送进监又在三个月前离奇失踪的前男他回...
主角:林晚,钟慎 更新:2025-10-11 08:2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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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关进后备箱,滚烫的指尖划过我的脖颈,
在我耳边用失忆后沙哑的嗓音问:“警察姐姐,你的心跳在说,你想我吻你。
” 而我能读心,我知道,他在说谎。第1章:他的手,不像来按摩的“钟老板,
这是我们店新来的头牌技师,叫晚晚。”经理谄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低着头,
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那个陷在沙发里的男人。钟慎,
江城地下世界的王。也是我一年前亲手送进监狱,又在三个月前离奇失踪的前男友。
他回来了。还指名道姓,要我这个“头牌技师”伺候。男人掀了掀眼皮,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我穿着店里统一的紧身短裙工服,布料少得可怜。
浑身都不自在。“就她吧。”他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你们都出去。
”经理点头哈腰地带着人退了出去,门被关上的瞬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冷香。我深吸一口气,启动了我的异能——读心。
一阵杂乱的电流声后,我听到了他的心声。这女人,身材不错。
就是看着有点眼熟……在哪见过?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不记得我了?这不可能。
一年前我亲手给他戴上手铐时,他那双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我到死都忘不了。
“先生,请您趴下,我为您做背部精油推拿。”我压着嗓子,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陌生又恭敬。钟慎没动,反而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双腿交叠,目光依旧锁着我。“过来。”我僵在原地。“怎么?
你们头牌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腿还挺直。皮肤也白。
就是胆子小了点。他的心声像苍蝇一样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攥紧了藏在口袋里的微型录音器,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光线暧昧。我走到他面前,刚想开口,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心滚烫,
力道大得惊人。“你手怎么这么凉?”他摩挲着我的手腕,指腹的薄茧刮得我皮肤生疼。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想抽回手。“先生,我……”“别动。”他语气加重,另一只手抬起,
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我的脸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四目相对。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我清晰地听见,他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
断了。是她!林晚!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警察吗?!他认出我了!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完了。就在我以为他会当场掐死我的时候,
他眼中的惊涛骇浪却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捉摸不透的玩味。
有意思。警察姐姐来当技师?是来我这儿卧底的?还是……他的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我胸前,然后又慢慢回到我的脸上,心里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气。还是想用这身衣服,
再勾引我一次?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
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警察姐姐,玩得挺花啊。”他凑到我耳边,
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沙哑,“既然来了,就好好伺候我。伺候得好了,
或许我能忘了你以前做过什么。”我僵硬地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的手已经顺着我的手臂滑下,握住了我藏着录音器的手。“口袋里藏了什么好东西?
”他笑着问,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捏。我疼得闷哼一声。“拿出来,我看看。
”第2章:你的味道,我很熟悉我的手腕被他死死钳住,那力道,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口袋里的录音器轮廓,在他的掌心下无所遁形。“拿出来。
”钟慎的声音里已经没了笑意,只剩下冰冷的命令。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读出什么,可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
我的读心术能听见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却无法预测他下一秒的行动。这女人,
果然有备而来。录音器?想录下什么?我的罪证,还是我的呻吟?
他心里恶劣的想法让我一阵反胃。我咬着牙,另一只手伸进口袋,在拿出录音器的瞬间,
我按下了口袋内侧一个更隐蔽的紧急呼叫按钮。这是我和队里约定的信号。
我将那个小小的黑色录音器放在手心,摊开在他面前。“先生,只是个MP3,
听歌解闷用的。”钟慎拿起录-音器,在指尖把玩着,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是吗?
”他轻笑一声,拇指在播放键上轻轻一按。一片寂静。我心里咯噔一下,录音器是新型的,
需要特定手法才能开启录音,他应该不会用。他把玩了几秒,似乎失去了兴趣,
随手将录音器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歌不好听。”他评价道,
然后视线重新回到我身上,“我还是更喜欢听点别的声音。”他靠得更近了,
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被酒气和烟草混合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他的指尖从我的手腕上移,缓缓向上,抚过我的小臂,手肘,最终停在我的肩膀上。
“你身上的味道,”他凑在我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迷醉的沙哑,
“很熟悉。”我浑身僵硬。是栀子花的味道。和一年前,她扑进我怀里时一模一样。
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是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平淡的语气说,
“店里统一发的香水,大众货。”“不,不是香水。”他否定道,手指轻轻捏住我的后颈,
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是你自己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我能感觉到,
他捏着我后颈的手在微微收紧。她怕了。她的脉搏在我的指下疯狂跳动。真好听。
这个疯子!“先生,您弄疼我了。”我不得不开口求饶。“疼?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警察姐姐,你亲手给我戴上手铐,
把我送进那个鬼地方的时候,想过我疼不疼吗?”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一刀刀剜在我的心上。“我……”“别说话。”他打断我,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
递到我唇边,“喝了它。”我看着那杯殷红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极了血。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杯酒有问题。“我不渴。”我别开脸。“我让你喝。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捏着我后颈的手再次用力。窒息感传来,我被迫张开嘴。
冰冷的酒液混着不知名的苦涩,尽数灌入我的喉咙。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了出来。
钟慎松开我,满意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然后将空酒杯随手一扔。药效应该快发作了。
林晚,游戏才刚刚开始。失忆的滋味,希望你喜欢。失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就席卷了我的大脑。视线开始模糊,
钟慎的脸在我眼前晃动成好几个重影。我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一头栽倒下去。
最后失去意识前,我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晚安,我的前任,
我的……女上司。”第3章:后备箱里的体温我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
四周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灰尘的混合气味。我手脚被反绑着,嘴上贴着胶带,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是后备箱。我瞬间清醒。SPA馆里发生的一切涌入脑海。
钟慎,那杯酒,还有他最后那句“失忆的滋味”。我动了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但绳子捆得很紧,是专业的死结。车子还在行驶,不知道要开去哪里。我的异能还在,
大脑里却一片寂静。钟慎不在附近。恐惧和无助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钟慎到底想干什么?
他给我喝的药……真的会让我失忆吗?我努力回想关于那种药物的信息,但大脑昏昏沉沉,
像被塞了一团棉花。药效似乎还在持续。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
后备箱“砰”的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钟慎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出现在我上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带。“醒了?”我喘着气,喉咙干得快要冒烟。“钟慎,
你到底想怎么样?”“嘘。”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别叫我的名字。从现在开始,你忘了我是谁,我也忘了你是谁。”他俯身,
半个身子探进后备-箱,向我逼近。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将我完全笼罩。
我避无可避。“你做梦!”我咬牙道。“是不是做梦,很快就知道了。”他轻笑,
伸手探向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即,
以一种更具侵略性的姿态,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威胁。“林晚,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他声音冷了下来,“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知道的,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冰冷的指尖贴着我的皮肤,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下的脉搏在一下下地跳动。她的脖子真细。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
他心里那可怕的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敢再动了。他满意地勾了勾唇,
手指在我颈侧的动脉上轻轻按压着。“心跳得很快。警察姐姐,你在怕什么?”我闭上眼,
不去看他。“告诉我,你在怕什么?”他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我怕你。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很好。”他笑了,
那笑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显得格外阴森,“记住这种感觉。以后,你会更怕我。
”他松开我,直起身子,然后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我从后备箱里拎了出来。
双脚落地的瞬间,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他顺势将我打横抱起。“钟慎!你放我下来!
”我挣扎着。“别动。”他警告道,抱着我朝电梯走去,“不然我不介意在这里,
把你刚才在SPA馆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我身体一僵,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被他抱在怀里,我的脸颊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滚烫的体温。这个体温,
曾经是我最眷恋的港湾。现在,却让我如坠冰窟。她的身体真软。抱着很舒服。
还在发抖。呵,装得还挺像。我闭上眼,屏蔽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心声。
药效似乎又上来了,我的头越来越晕。电梯门打开,他抱着我走进去,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那是一串我再熟悉不过的数字。那是……我们以前同居的家的楼层。第4章:你叫我什么?
电梯里光线明亮,镜子里映出我们此刻的姿态。我被他禁锢在怀里,像一件所有物。而他,
下颌线紧绷,眼神晦暗不明。“你要带我去哪?”我哑声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回家。
”他吐出两个字。回家。多么讽刺。“那不是我的家。”“很快就是了。
”他看着电梯数字不断上升,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不再说话,大脑飞速运转。
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在药效完全发作之前,我必须联系上我的同事。
刚才在后备箱按下的紧急呼叫器是单向的,只能发送我的定位,
但如果我被带到这种有信号屏蔽的私人住宅,他们很难精准定位。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他抱着我走出去,径直来到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前。
他没有用钥匙,而是直接在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那串数字,是我的生日。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一片漆黑,但空气里熟悉的栀子花香薰味道扑面而来。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仿佛时间从我走后就静止了。他抱着我走进去,用脚带上门。客厅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
窗外的城市夜景像一幅璀璨的星河图。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打开了客厅的灯。
柔和的光线瞬间洒满整个房间。我环顾四周,墙上还挂着我们以前的合照,
茶几上甚至还放着我看到一半的书。这里的一切,都在提醒我,我们曾经有多么亲密。
“渴吗?”他走到吧台,倒了一杯水,向我走来。我警惕地看着他。“你又在水里放了什么?
”钟慎的脚步一顿,随即轻笑出声。“林晚,你是不是忘了,刚才在SPA馆,
我已经给你喝过药了。”他把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这是解药。”我愣住了。“解药?
”“嗯。”他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姿态闲适,“一种选择。喝了它,药效解除,
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警官。不喝,一个小时后,你会彻底忘了我是谁,忘了你自己是谁,
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分辨他话里的真假。她会喝吗?
她肯定会喝。她那么怕我,怎么会愿意留在一个‘陌生’的危险男人身边。可我偏偏,
又有点期待她不喝。如果她忘了所有,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开始?他疯了。“钟慎,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犯的法还少吗?不多这一条。”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选择吧,
林警官。时间不多了。”我看着那杯水,又看看他。我的大脑在飞速权衡。喝,还是不喝?
喝,我恢复警察身份,但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我走,接下来将是一场更危险的博弈。不喝,
我将彻底失忆,变成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任他宰割。但……“失忆”或许也是一种伪装,
一种能让他放松警惕的保护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感觉大脑里的眩晕感越来越强。
我必须立刻做出决定。我伸出手,端起了那杯水。钟慎的眼神瞬间亮了一下,
但又迅速暗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果然。我将水杯凑到唇边,
在他以为我会一饮而尽的时候,手腕一抖,整杯水全都泼在了地毯上。“我不喝。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钟-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不喝?为什么?她不怕死吗?“你再说一遍?”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说,我不喝。”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钟慎,你想玩,
我陪你玩。我倒想看看,一个失忆的我,能让你玩出什么花样。”这是我的堵伯。赌他对我,
还残存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赌他不会真的对我下死手。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
双手撑在沙发的两侧,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与胸膛之间。“林晚,你真是……每次都让我意外。
”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你以为装失忆,我就会放过你?”“我不是装。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点点抽离,“我很快……就不是林晚了。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黑暗。再次醒来时,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身上黏腻的工服已经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领口开着,
能看到自己的锁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光。我坐起身,头痛欲裂。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一段段陌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警察,任务,
卧底……还有一个男人的脸,时而温柔,时而狠戾。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他看到我醒了,脚步顿了一下。“醒了?
”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很自然地坐在我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不适地躲开。
“你是谁?”我警惕地问。男人手一僵,随即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你不记得我了?
”我摇头。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他却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无奈,
又有些……宠溺?“我叫钟慎。”他柔声说,“是你的……先生。”我愣住了。“先生?
”“嗯。”他点头,然后指了指我,“你叫林晚,是我的妻子。”我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她真的不记得了。这双眼睛,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林晚,你终于,彻彻底-底,
变成我一个人的了。我听着他心里那些疯狂而偏执的话,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精光。
然后,我抬起头,用一种怯生生又带着点依赖的眼神看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
”钟慎的身体,瞬间僵硬。第5章:你的心跳,出卖了你“你叫我什么?
”钟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戏已经开场,我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我低下头,绞着衣角,
用更小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老公……你不是说,你是我先生吗?”房间里一片死寂。
我能听见他心里翻江倒海。她叫我老公……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该死的,
怎么这么好听。她真的信了。她看我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
没有了那些该死的戒备、疏离和恨意。过了好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喉结滚动了一下。“嗯。”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我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最后只是不自然地端起那碗粥。“饿了吧,先吃东西。”我乖巧地点点头,接过碗,
小口小口地喝着。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炙热得让我无法忽视。“我……我以前,
是什么样的人?”我一边喝粥,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这是试探。我要从他口中,
拼凑出他为我编织的这个“虚假世界”的模样。“你?”钟慎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却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看着烟雾袅袅升起。“你很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我喝粥的动作一顿。比如,亲手把我送进监狱。他心里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问:“那我们……关系好吗?”“好。”他吐出一个字,
然后掐灭了手里的烟,“好到可以同生共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眼神里有一种疯狂的偏执。我放下碗,不敢再问下去了。“我吃饱了。”“就吃这么点?
”他皱眉。“嗯。”我点点头,“没胃口。”其实是紧张得吃不下。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必须尽快搞清楚现状,找到逃出去的机会。
“钟慎……”我试探着叫他的名字。“嗯?”“我能……下床走走吗?我想看看我们的家。
”我用上了“我们”这个词。钟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评估我的话有几分真心。
想熟悉环境?想找机会逃跑?林晚,你演得再像,你的心跳也出卖了你。我的心一紧。
他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当然可以。”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我扶你。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握住我的手,
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因为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衫,我光着两条腿,凉飕飕的。
他目光在我腿上扫过,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腿真长。比记忆里更诱人。我脸上一热,
下意识地想把衬衫往下拉。他却先一步弯腰,将我打横抱起。“地上凉。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抱着我走出了卧室。客厅还是昨晚的样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金边。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得很慢,像是在带我巡视他的领地。
“这是客厅,那是厨房,那边是书房。”他一一为我介绍。我把这些路线默默记在心里,
同时也在观察哪里可能有逃生的出口。落地窗是全封闭的,大门是密码锁。
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目光落在厨房的窗户上。那里似乎连着一个外置的消防通道。
“在看什么?”他敏锐地察觉到我的视线。“没什么。”我立刻收回目光,
“就是觉得……家里很漂亮。”她在看厨房的窗户。想从那里跑?呵,天真。
他抱着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如蚂蚁般的车流。“从这里跳下去,会变成一滩肉泥。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心头一震,看向他。他正低头看着我,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别动什么歪心思。乖乖待在我身边,做我的钟太太。
不然……”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我没有。”我垂下头,
装出害怕的样子。“没有最好。”他把我抱回沙发上放下,“记住,你现在是林晚,
我的妻子。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亲人。”他说完,转身走进了书房。门被关上,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钟慎的警惕心太强了。装失忆这招,
似乎只能暂时保住我的命,但想让他放松警惕,比登天还难。我必须更耐心。我站起身,
假装在客厅里随意走动,脑子里却在飞速地回忆整栋楼的结构图。我以前来过这里无数次,
对这里的了解,不比他少。我要找的不是逃生出口,而是一样东西。一样能证明他身份,
将他再次送进监狱的……证据。我走到书房门口,门没有反锁。我犹豫了一下,
轻轻推开了门。书房里,钟慎正背对着我,站在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前。他正在输入密码。
第6章:穿我的衬衫,睡我的床书房的门被我推开一道缝隙,我屏住呼吸,
死死地盯着钟慎的动作。他在开保险柜。那个保险柜我知道,德国特制的,防火防爆,
密码加指纹双重验证。以前我们在一起时,我曾开玩笑问他里面藏了什么,他总是笑而不语。
现在想来,里面藏着的,恐怕都是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我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凭借我的记忆和角度,勉强看清他按下的几个数字。……7,4,
1……他按得很快,我只捕捉到了几个片段。输完密码,他将拇指按了上去。
“滴”的一声轻响,保险柜门弹开了。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然后迅速关上了保险柜。
我心里一阵失望,没能看到完整的密码。他转过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目光如利剑般朝门口射来。我心里一惊,立刻闪身躲到墙后,心脏狂跳。脚步声传来,
越来越近。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如果被他发现我在偷看……他走到门口,停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正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逡巡。没人?错觉吗?不。
空气里有她的味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拉开门,走了出来。我紧紧地贴着墙壁,
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他左右看了一眼,似乎真的没发现我,转身朝客厅走去。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悄悄探出头,
看见他拿着那个牛皮纸袋坐在沙发上,从里面抽出一沓文件,低头看了起来。
文件上似乎有照片和文字。我悄悄挪回客厅,假装刚从卧室出来,揉着眼睛,
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钟慎,我睡不着。”他闻声抬头,看到我,
下意识地将手里的文件合上,反扣在茶几上。这个小动作,让我更加确定,那份文件很重要。
“怎么了?”他声音缓和下来。“我……有点害怕。”我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下,
与他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怕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茫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我是谁,我觉得自己像个幽灵。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瞥那份文件。钟慎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怜惜,
有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她害怕了。这也是我想要的吗?
把她变成一只惊弓之鸟,禁锢在我身边?可她这副样子……真他妈的让人心疼。
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我身体一僵。“别怕。”他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声音低沉而有力,“有我在。以后,我会把我们的事,一点一点讲给你听。”我靠在他怀里,
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和心跳,心里却是一片冰冷。钟慎,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你刚才……在看什么?”我状似无意地问,手指悄悄指向茶几上的文件。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没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把我抱得更紧了些,
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公司的一些文件。”“哦。”我没有再追问。
过度的试探只会引起他的怀疑。我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钟慎,
”我轻声开口,“你能不能……抱我去床上?我有点困了。”“好。”他再次将我抱起,
走向卧室。把我放在床上,他替我盖好被子,转身似乎要走。我连忙拉住他的衣角。“别走。
”我看着他,眼睛里蓄起一层水雾,“我一个人害怕。”钟慎的脚步停住了。他回头看我,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她是在挽留我?她穿着我的衬衫,睡在我的床上,
现在,还要我陪着她?林晚,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他心里的挣扎和欲望,
我听得一清二楚。这正是我的目的。我要让他对我放下戒心,
让他沉溺于这种“失而复得”的假象里。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找到他的破绽。“好,
我不走。”他最终妥协了,在我床边的地毯上坐了下来,背靠着床沿。“你……不上来吗?
”我又问。他的背影明显一僵。“不用。”他声音有些沙哑。“可是地上凉。
”我把被子掀开一角,“床很大的。”我看到,他的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
第7章:你的唇,比解药甜空气仿佛凝固了。钟慎背对着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但我能听见他心里那场剧烈的海啸。她让我上床。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是在用这种方式试探我?
这件衬衫穿在她身上,比任何情趣内衣都……要命。他的呼吸乱了。我就是要他乱。
一个理智的钟慎太可怕了,只有当他被欲望和情感冲昏头脑时,我才有可乘之机。“钟慎?
”我声音放得更软,带着一丝鼻音,“我冷。”这个理由很拙劣,房间里恒温空调开着,
暖意融融。但他却吃这一套。他终于动了。他缓缓站起身,转过来看着我。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像狼一样,闪着幽绿的光。“林晚,”他一字一句地开口,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装作听不懂,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甚至还往床里面挪了挪,把旁边的位置空出来。一个无声的邀请。他的呼吸更重了。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掀开被子,躺了上来。床垫因他的重量而深深陷了下去。
我们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但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混着沐浴露清香和烟草味的,
独属于他的气息。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滚烫。不能碰她。 至少现在不能。
她现在是一张白纸,我不能……吓到她。他心里在拼命地告诫自己。
我却偏不如他的意。我翻了个身,朝他的方向挪了挪,然后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他的衣袖。“钟慎,”我轻声说,“谢谢你。”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谢我什么?”“谢谢你……没有丢下我。”我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觉得,你不是坏人。”这句话,像一把钥匙,
捅进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说……我不是坏人? 呵,林晚,你知不知道,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我绑架了你,给你下药,还想把你永远囚禁起来。
可你现在却说,我不是坏人?他的心防,在这一刻,有了一丝裂缝。他转过身,
面对着我。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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