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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上的花

请教我胡言乱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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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荒原上的花》是请教我胡言乱语的小内容精选: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陈默,林晓静的虐心婚恋小说《荒原上的花由实力作家“请教我胡言乱语”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6:17: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荒原上的花

主角:林晓静,陈默   更新:2025-10-11 0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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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上的花第一章:会哭的静默静默是有声音的。在林晓静和陈默这间七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此刻的静默,是墙上挂钟秒针每一次“咔哒”的行走声,沉重得像是踩在心上的脚步。

是厨房里早已熄火的燃气灶,冷却后金属收缩时发出的那一声微不可闻的“噼啪”。

是窗外呼啸而过的晚风,撞在玻璃上,发出呜咽般的回响。最重要的,

是那盘西冷牛排的静默。它躺在林晓静亲手挑选的骨瓷盘里,曾经完美的五分熟,

此刻已在室温中慢慢走向全熟。表面的肉汁不再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而是凝固成了一层暗淡的薄膜,像一张衰老的面孔。旁边的红酒,

在专门的醒酒器里已经等待了三小时四十二分钟,它最馥郁的香气,

或许已经在那漫长的、无望的等待中,悄然散逸。林晓静坐在餐桌前,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姿势僵硬得像一尊雕塑。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她记不清了。

时间仿佛变成了一种黏稠的液体,将她包裹、浸泡,让她动弹不得。

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五周年纪念日。这个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她的意识里。

她为这一天,排练了许久。

脑海里预演过无数次今晚的对话——她会称赞他的厨艺进步巨大尽管牛排是她自己煎的,

他会从背后拿出一件或许并不贵重但一定充满巧思的礼物,然后他们会在烛光下,

聊起大学初见时的那场雨,聊起他对未来的宏伟蓝图。她为他准备好了所有的台词和情绪,

唯独没有准备好,他会缺席。手机屏幕上,

她发出的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两小时前:“菜都凉了,你到哪了?”没有回复。

她拿起手机,指尖悬在通话键上,犹豫了数秒,终究还是放下了。打过去又能怎样呢?

她几乎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他可能会有的说辞:宝贝对不起,

临时有个重要的画展饭局;你知道的,王总监也在,这对我很重要;或者,灵感来了,

你知道灵感对我意味着什么,它比生命还重要……他的理由永远那么正当,那么宏大,

充满了对艺术的献身精神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而她的等待,她的失望,

在这些“正事”面前,总显得那么渺小、琐碎,甚至有点“不懂事”。五年来,

她已经从最初的争吵、哭闹,被“驯化”到如今的静默。她学会了自我安慰:他是艺术家,

艺术家总是需要更多空间的;他不是不爱我,他只是太专注于他的梦想了;等他成功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些念头像咒语,她每天对自己念上许多遍,

用以填补那些被他忽略的、空洞的时刻。可今晚,这咒语似乎失效了。静默还在继续,

而且开始“哭泣”。那哭声,来自她心底最深处某个角落的龟裂。她站起身,

面无表情地端起那盘牛排,走到厨房,没有一丝犹豫地将它连同盘子里所有的东西,

一起倒进了垃圾桶。金属刀叉与盘子碰撞,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像一声迟来的、无力的抗议。做完这一切,她脱下为了今晚特意穿上的那条新买的连衣裙,

换上宽松的旧家居服,走进那间被陈默改造成画室的小书房。

满屋子都是松节油和颜料的混合气味,那是陈默的“味道”,也是这五年里,

包裹着她生活的味道。画架上立着一幅尚未完成的巨幅油画,色彩浓烈,笔触狂放,

充满了躁动不安的力量。她看不懂他后期的画了,就像她越来越看不懂他的人。她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墙角一个积了灰的木箱上。那是她的“嫁妆”,

是她大学时代所有的心血——那些建筑设计的图纸、模型,

和那个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全国大学生设计大赛金奖奖杯。她走过去,蹲下身,

轻轻拂去箱子上的灰尘。打开它,一股淡淡的纸张和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抽出最上面的一卷图纸,那是她的毕业设计,一个名为“城市空中花园”的方案。

图纸上的线条流畅而自信,充满了灵气和对未来的想象。导师曾握着她的手,

激动地说:“晓静,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去最好的平台,别浪费你的才华!

”可她最终为了爱情,留在了这座二线的城市,进了一家不好不坏的公司,

做着与设计毫不相干的行政工作。她的才华,她的梦想,都被她亲手装进了这个箱子,

封存在了这个气味刺鼻的画室角落里。她以为这是暂时的牺牲,

是为了换取一个两个人的、更辉煌的未来。可现在,

她抚摸着图纸上那些曾经无比熟悉的线条,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问:“林晓静,你这五年,

到底换来了什么?”第二章:回忆是琥珀,也是枷锁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

已经是深夜一点。林晓静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

她听着陈默刻意放轻却依旧显得踉跄的脚步,听着他走进客厅,然后是画室。

她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大概是带着几分酒意,但眼神一定因为谈论艺术而闪闪发光。

果然,几分钟后,卧室门被推开一条缝,陈默的头探了进来。“还没睡?”他走进来,

身上带着外面世界的寒气和一股混杂着酒精、烟草和高级餐厅食物的味道。林晓静没有睁眼,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别生气了,”他坐到床边,声音放得很柔,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今天王总监和几个评论家都在,聊得特别好,他们对我的新作品评价非常高!

这是个好兆头,晓静,我们……我们的好日子就快来了!”他总喜欢用“我们”。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像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曾经让她觉得无比甜蜜,

如今却只让她感到一种虚伪的黏腻。他的成功是“我们”的,但通往成功的道路上,

那些牺牲和等待,却似乎只是她一个人的。见她不说话,

陈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献宝似的递到她面前:“当当当当!看,这是什么?

”林晓静缓缓睁开眼,那是一个她认识的品牌的盒子,一家以设计感著称的银饰店。她的心,

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难道他……记起来了?她接过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

是一枚银杏叶形状的胸针,做工还算精致。很漂亮。但不是她想要的。一个月前,

他们路过这家店,她曾对着橱窗里一条简约的锁骨链看了很久。那条项链的设计,

让她想起自己大学时画过的一张草图。当时她说:“真好看。”陈默揽着她的肩膀,

说:“等我卖掉画,就给你买。”显然,他忘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这枚胸针,

大概是他今晚散场后,在路过那家还没打烊的店时,临时起意买下的“补偿”。“喜欢吗?

”陈默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我觉得这片叶子特别有艺术感,配你的气质。

”“为什么是胸针?”她轻声问。“嗯?”陈默愣了一下,“胸针……挺好的啊,

别在你的大衣上,肯定很好看。”林晓-静看着他那张因为饮酒而微红的英俊脸庞,

忽然觉得很累。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提醒他,自己那件唯一还算体面的驼色大衣,

去年冬天为了给他凑钱买画布,已经送去二手店卖掉了。“谢谢,我很喜欢。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省力的方式,将胸针收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身后传来陈默如释重负的叹息声,随即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躺到她身边,带着一身酒气,

手臂习惯性地环了过来,嘴里还在兴奋地喃喃自语:“晓静,

你不知道李老师今天怎么评价我的画,他说我的色彩里有梵高式的疯狂,

有东方的禅意……他说我是他近年来见过的最有灵气的年轻画家……”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最后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而林晓静,却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毫无睡意。

他的呼吸声均匀而平稳,像一首催眠曲。曾几何时,这呼吸声是她最大的心安。

尤其是在大学时代。她想起那个雨天,在美术学院的图书馆。她为了赶一份设计作业的资料,

淋成了落汤鸡。当她抱着一摞沉重的画册,狼狈地站在屋檐下躲雨时,

一把伞撑在了她的头顶。撑伞的男生,就是陈默。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

头发微湿,眼神干净得像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我帮你吧。”他说着,

不由分说地接过她怀里一半的书。他的画室就在图书馆旁边。那天,她在他的画室里,

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他画画。那时的他,话不多,甚至有些靦腆,

但当他拿起画笔时,整个人都在发光。他的笔下,那片窗外的雨景,变得忧郁而富有诗意。

她也是在那天,看到了他画的一幅半成品。画的是一只被困在琥珀里的蝴蝶,

翅膀上的鳞粉清晰可见,眼神里却充满了挣扎和悲伤。“为什么画这个?”她问。他停下笔,

看着那幅画,轻声说:“我觉得,很多美的东西,都是被禁锢的。时间、现实,都是琥珀。

”林晓静当时就被他那种超越年龄的深邃和才华深深吸引。她觉得,这个男人,

天生就该属于艺术。而她,愿意成为那个打破琥珀的人,让他自由地飞翔。于是,

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毕业时,她拿到了好几个一线城市顶级设计公司的offer,

而陈默的画,却还卖不出价钱。他颓废,焦虑,甚至想过放弃。是她,

撕掉了自己的录用通知书,对他说:“陈默,你忘了你说的话吗?你是要飞的。留下来,

我陪你。我们一起,五年,就五年,你一定可以的。”那一刻,陈默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

他说:“晓静,你就是我的光。”回忆是多么温暖的琥珀,将过去最美好的瞬间,

完美地封存起来。可身处其中的人,却慢慢发现,这块琥珀,

也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坚固囚笼。她成了他口中的“光”,却慢慢耗尽了自己所有的能量,

变得越来越暗淡。床头的胸针,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银光。林晓静闭上眼,

那晚倒掉牛排时的决绝,此刻又被这些温暖而沉重的回忆冲刷得有些动摇。再等等吧,

她对自己说,个展就快来了,也许,那真的是一个转机呢?

第三章:家庭是一面“照妖镜”转机没有立刻到来,家庭的“危机”却先一步降临了。

林晓静的母亲打来电话,语气不容置喙:“这个周六,你必须带小陈回家一趟。

你舅舅家的表妹带男朋友回来,全家一起吃个饭,认认人。”林晓静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她太了解这种“家庭聚会”了,那不是吃饭,那是一场不动声色的“家庭审判”。而陈默,

恰恰是这种场合最不讨喜的角色。五年来,陈默只去过她家两次。第一次是刚毕业,

他带着自己的画作,意气风发,虽然没钱,但眼里有光,父母虽有疑虑,

但看在女儿喜欢的份上,没多说什么。第二次是三年前,他依旧两手空空,

言谈间除了“艺术”“梦想”,再无其他,父亲和他聊了几句工作和收入,

他便以“俗气”为由,显得兴致缺缺。从那以后,母亲便总在电话里旁敲侧击:“晓静啊,

过日子和谈恋爱是两回事,光有梦想,是填不饱肚子的。”“妈,他最近真的很忙,

为了个展……”“再忙,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母亲的声音严厉起来,“晓静,

你别再替他找借口了!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你今年二十八了,不是十八岁!周六,

必须回来!”电话被挂断了。林晓静捏着手机,感到一阵无力。

她硬着头皮跟陈默说了这件事。不出所料,陈默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又吃饭?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抗拒,“你知道的,我应付不来那种场合。你那些亲戚,

问的问题都太……太现实了。我跟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只是吃顿饭,两个小时而已。

”林晓静的语气近乎恳求,“我妈下了死命令,我们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我去了他们也只会给我脸色看,觉得我没本事,配不上你。”陈默烦躁地在画室里踱步,

“我不想去看他们的脸色,这会影响我的创作情绪。”“那就为了我,忍耐两个小时,

可以吗?”林晓静看着他,“算我求你。”看着林晓静泛红的眼圈,陈默最终还是心软了,

或者说,是暂时选择了妥协。他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就这一次。”周六那天,

林晓静起了个大早,熨烫好了陈默唯一那件还算体面的衬衫,

又去楼下水果店买了一个价格不菲的进口果篮。她千叮咛万嘱咐,

让他少谈些虚无缥缈的艺术,多说些对未来的具体规划。陈默嘴上答应着,

脸上却写满了敷衍。饭局的灾难,是从表妹的男朋友,一个在银行做客户经理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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