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量导演到嫌疑人为救女我带着直播道具硬刚网络判官

工作室的灯很亮，电脑屏幕反射在镜片上。剪到 “血包炸开” 的镜头，我停下手。

红色太刺眼，像泼在屏幕上的油漆。突然想起昨天女儿躲在沙发后说的话：“爸爸，

这个红色像怪兽的血，我晚上会做噩梦。

”手机弹出平台消息：“今晚 12 点前必须交片，晚了取消 TOP3 资格。

”TOP3 关联女儿下月幼儿园学费，1.2 万，不能丢。我关掉主灯，

只开女儿的小夜灯。暖黄色的光，落在桌角的兔子玩偶上。点开手机，播放《小星星》儿歌。

打开调色软件，把 “鲜血红” 往褐色调。调了五次，终于成 “铁锈红”。

又在血迹边缘，加了丝淡彩虹边。肉眼几乎看不见，只有我知道它在那。

给平台审核员发私信：“这次加了‘复古血腥’滤镜，符合小众猎奇趋势，数据肯定爆。

”审核员回：“尽快交，别耽误推送。”刚保存视频，手机银行弹出通知：理财账户冻结。

我心尖儿一揪，手忙脚乱点开加密软件。上月平台打款的 5 万，被标 “可疑资金”，

需到柜台核实。明天银行就要扣学费，1.2 万还在理财里。去柜台，

工作人员会问资金来源。老城区邻居多是前警察家属，要是知道我靠拍假死视频赚钱，

女儿会被同学孤立。翻出妻子的旧身份证，照片和我有几分像。用修图软件，

把我的信息 PS 到背面。打印出来，用塑封机压好。穿上妻子的宽松风衣，戴宽檐帽。

镜子里的人，像个模糊的影子。给银行熟悉的柜员发红包，备注：“帮朋友代取，麻烦通融。

”柜员回：“下班前 10 分钟来，人少。”开车往银行赶，路过女儿的幼儿园。

里面漆黑，只有保安室亮着灯。我握紧方向盘，心里想：“不能让女儿输在起跑线上。

”到银行，还有 10 分钟下班。我走到柜台，压低声音：“丈夫在家照顾生病孩子，

委托我转学费。”柜员接过身份证，看了我一眼，没多问。打印转账回执，我当场揉碎，

塞进嘴里咽下去。走出银行，手机收到转账成功的短信。回到工作室，继续剪视频。

看到素材里穿工装的群演，在 “跳楼” 镜头后偷偷抹眼泪。

他昨天说：“我儿子跟你女儿同岁，要是知道我拍这个，会觉得爸爸在做坏事。

”我放大画面，看到他的工牌：张建军。和去年妻子牺牲时，一起追捕逃犯的辅警同名。

心口猛地一刺，那疼顺着脊梁骨往下窜。删镜头，要重新补拍，错过午夜推送。不删，

又对不起这个和辅警同名的人。还可能被工厂老板收回拍摄场地。

我给群演发微信：“今晚加 500 块，来工作室补个‘幕后花絮’镜头。

”他很快回：“马上到。”群演来后，我拿出妻子的警察旧制服，摘掉警号。“你穿这个，

拍段采访。”“说你是兼职辅警，来拍这个是想体验‘犯罪现场还原’，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他点点头，对着镜头说。我把花絮剪在视频结尾，像个小小的彩蛋。

给工厂老板发消息：“加了‘警民合作’彩蛋，平台可能给额外流量，下次还来你这拍。

”老板回：“欢迎。”刚导出视频，准备上传。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

里面传来女儿的哭声：“爸爸，救我……”我手里的鼠标 “啪嗒” 砸在键盘上，

线缠成一团。电话那头的哭声还没散，是谁攥着我女儿的命？晚上八点。

我刚把女儿送到幼儿园老师家。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玄关地上，一个黑色包裹，

方方正正。没有快递单。我蹲下来，指尖碰了碰。硬的，像装着砖头。拆开。

里面是个银色 U 盘。插电脑。屏幕亮了。女儿的脸，突然跳出来。她坐在陌生的房间里。

地上铺着灰色地毯。手里攥着兔子玩偶 —— 是我上周刚买的那只。爸爸救我。

她的声音发颤。眼泪挂在脸上，没掉下来。镜头突然切走。一只戴黑皮手套的手，

捏住玩偶耳朵。林导，想救女儿，48 小时内拍条‘真死视频’。声音经过处理，

像刮铁皮。杀了去年跟你拍跳楼戏的张磊，视频传暗网指定地址。敢报警，

你女儿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视频停了。我盯着屏幕，紧张的呼吸都像要停滞。恶作剧？

还是真的？我重新播放。放大女儿的画面。她左耳后，有颗小痣。视频里，痣的位置，

有个红点。很小，像针戳的。是定位贴。心口突然坠了块石头，往下沉。是真的。

摸出旧电脑 —— 是妻子生前用的。没连网，专门存她的警队资料。把 U 盘插进去。

打开痕迹检测软件。U 盘外壳内侧，刻着极小的图案。是铁路道钉。我盯着图案，

脑子飞速转。张磊说过，他弟陈墨在铁路上工作。格式化 U 盘。拔掉。扔进垃圾桶。

手机震了。是陌生号码。发来一条消息：2 小时内，

用暗网加密软件回复‘同意’或‘不同意’。不同意，发你女儿的‘追加视频’。

同意，按规矩来，别耍花样。我下载加密软件。手指在键盘上悬着。直接说同意，

老周那边没法通知。加暗号，怕被发现。想起以前当警察时的规矩。

我和老周的紧急暗号 ——“归淮”。是 “家人被绑，需秘密协助” 的意思。

我打字：同意按‘规’矩来，张磊的住址我已知晓，明天开始‘淮’备拍摄。

把 “规” 写成 “归”，“准” 写成 “淮”。截图。发给老周。

附了一句：帮我查‘归淮’的老规矩。他秒回：收到。手机又震了。

反派发来消息：看完视频，立即删除。2 小时后，我远程检测你电脑。

发现备份，剪掉你女儿一缕头发寄给你。我盯着屏幕。黑皮手套的特写，还在脑子里。

食指处，有个破洞。是铁路维修时，被道钉勾破的。摸出手机。对着电脑屏幕，翻拍视频。

重点拍手套的破洞。拍完，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翻出妻子的纪念章盒。打开。

里面放着她的功勋奖章。金属的，冰凉。我把存有视频备份的硬盘，塞进奖章背面。

奖章能屏蔽信号。远程检测不到。又在纪念章盒上，放了女儿的画。画的是我和兔子玩偶。

女儿用红色蜡笔，涂了我的衣服。像血的颜色。合上盒子。放回抽屉最里面。

删除电脑里的视频。关掉屏幕。窗外，传来火车鸣笛声。很长，很刺耳。我看了眼时间。

还有 1 小时，远程检测就开始了。抽屉里的纪念章盒，隔着木头都能觉出烫，

像揣了块烧红的铁我走过去，手放在抽屉把手上。没敢拉开。怕一打开，就会有什么东西，

从里面跑出来。手机还攥在手里。刚回拨的电话，只通了 20 秒。背景里的声音，

还在耳边转。火车鸣笛，还有《小星星》。打开 “铁路时刻 APP”。手指划过屏幕。

筛选晚于 8:15 的车次。货运列车，鸣笛声更低沉。和电话里的声音对得上。

两条线路，都经过老城区。不能再拨。拨多了，会被发现。点开加密软件。

打字：刚电话没听清拍摄要求，能再发一遍张磊的详细住址吗？发送。盯着屏幕等回复。

看回复速度，能猜他在哪。转身翻抽屉。最下面，压着妻子的社区警务登记本。蓝色封面，

边角磨破了。翻开 “铁路维修组” 那页。“陈墨” 两个字，印在纸上。照片里的人，

眼神冷。旁边写着：左手因工伤留疤，常戴黑皮手套。

住址是阳光儿童乐园后门的铁路宿舍。我盯着照片。我盯着照片，

视频里那只黑皮手套的纹路，突然在脑子里刻得清清楚楚。就是他。

给老周发消息：查铁路维修员陈墨，重点查去年张磊摔伤后他的行踪。老周没回消息。

应该是去查了。手机震了。陈墨的回复来了：张磊住址明天发你，现在别烦我。

回复慢了 3 分钟。大概率在户外盯梢。范围又小了点。他之前说：你欠我的。

去年张磊摔在水泥地上的模样，早成了扎在我心里的刺，拔不出来。不能认，也不能不认。

再点开加密软件。打字：去年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这次会按‘规矩’补回来。顿了顿，

又加一句：不过张磊现在的身体状况，拍视频时可能需要‘特殊照顾’，

你得给我他的近期病历。发送。把手机放在桌上。拿起警务登记本。陈墨的照片，

在灯光下泛白。左手的疤痕，好像要从纸上透出来。窗外，又传来火车鸣笛。这次更近了。

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远处的铁路线上，有盏灯在动。是巡道工的灯吗？还是陈墨在盯我？

手放在窗帘上，没敢再动。桌上的警务登记本，被窗外灌进来的风掀得 “哗啦” 翻页。

露出下一页的名字。是张磊的。住址那栏，被划掉了。只留下半个 “东” 字。

笔记本摊在桌上。48 小时，换算成 2880 分钟。

我用红笔划线：找张磊 120 分钟，拍视频 300 分钟，

搜藏身处 2000 分钟，剩余 460 分钟应对意外。刚画完，手机震了。

是幼儿园老师的消息：你女儿的兔子玩偶落在这了，有空来取。我盯着屏幕。

往返幼儿园，至少 30 分钟。时间轴会被打乱。不取，女儿没玩偶，会不安。

陈墨要是发现，会起疑心。点开老周的对话框。打字：帮我去幼儿园取个兔子玩偶，

就说帮朋友接孩子。又补一句：在玩偶耳朵里塞个微型录音器，越快越好。

老周回：10 分钟到幼儿园。我把 “找张磊” 的 120 分钟，

改成 90 分钟。计划谎称 “补拍紧急镜头”，快速见他。合上笔记本，转身去道具库。

玩具枪放在最上面。黑色，塑料材质。我要在里面装定位器。枪托太小，

定位器放进去会偏重。翻出妻子的警察战术手册。翻开 “道具改造” 那页。

把定位器拆成芯片和电池。芯片塞进枪托，电池藏进枪管。用导电胶连接。重量刚好。

又找来电工胶带，缠在连接处。喷上哑光漆。枪身瞬间有了真枪的质感。在枪把处，

用刻刀刻上 “LY”。是女儿名字的首字母。若陈墨检查，就说 “私人定制道具，

增加真实感”。手机震了。老周发来消息：张磊户籍地址失效，查水电记录要 1 小时

。我眉峰拧成疙瘩，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1 小时太长，会错过时间。打开短视频平台。

搜张磊的账号。最新视频，是他的康复训练。背景里，有个门牌：铁路宿舍 3 栋。

他搬去和陈墨住了？给老周发消息：查铁路宿舍 3 栋的住户名单，找张磊。

用社区人口普查的名义，确认门牌号。老周回：30 分钟内给你结果。

我把玩具枪放进设备箱。拎着箱子，往门口走。刚拉开门，手机又震了。

是陈墨的消息：明天拍摄地点，我定在废弃铁路仓库。别带多余的人……

消息打了一半，突然撤回，只剩下输入框里的半截 “不然你女儿”我盯着手机屏幕。

废弃铁路仓库，离铁路宿舍很近。陈墨是故意的？还是有别的打算？把手机揣进兜里。

拎着设备箱，走向电梯。电梯门 “吱呀” 磨着轨道打开。里面的灯忽明忽暗，

闪得人眼晕。张磊家的门，开了条缝。他母亲扒着门缝探出头，眼神像淬了冰，

直勾勾盯着我。你来干什么？我拎着水果，往前递了递。阿姨，我来看张磊，

想跟他聊聊。进门。张磊躺在病床上，看到我就挣扎。你滚！我不想见你！

输液管被扯得晃了晃。他母亲赶紧按住他的手。你害我儿子还不够，又来打什么主意？

我从包里，拿出一件防护服。是去年张磊拍跳楼戏时穿的。上面有个破洞，还沾着假血。

张磊，这衣服上的破洞，是我当时没检查好。这次来，想拍条澄清视频，

公开向你道歉。我还捐了 10 万，转到阿姨银行卡里了，你现在就能查。

他母亲拿出手机，查了余额。手顿了顿，看向我的眼神软了。张磊盯着手机屏幕，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低声说：视频怎么拍？我拿出 “拍摄脚本”—— 封面是脚本，

里面是救女计划。你先熟悉下台词，明天凌晨 3 点拍。他接过脚本，手指划过纸页。

我趁机看了眼窗外。楼下，穿铁路制服的人，正盯着这栋楼。手机震了。是陈墨的消息，

附带女儿的照片。女儿坐在地上，兔子玩偶在旁边。1 小时内确定拍摄时间地点，

用视频直播当前场景。敢耍花样，你女儿就少根头发。我开启直播，镜头对准窗外。

让老周能看到眼线的穿着：铁路制服，黑鸭舌帽。回复陈墨：拍摄时间明天凌晨 3 点，

地点废弃铁路仓库。张磊这边已沟通好，阿姨说‘麻烦你多照顾下我儿子，

别让他再受委屈’。陈墨回：按计划来，别耍花样。关掉直播，

我用备忘录写：眼线在单元楼门口左侧，穿铁路制服。拍照发给老周。离开张磊家。

刚下楼，眼线就跟了上来。手里拿着对讲机，贴在耳边。我走进便利店，买了水和烟。

付款时，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口袋外侧。走出便利店，手机响了。是老周的变声电话，

假装平台工作人员。我故意大声说：什么？平台要紧急补拍广告？现在去公司？好，

我马上过去。开车往平台公司方向走。后视镜里，眼线的车跟在后面。到路口，

我突然转弯，开进地下停车场。下车，从另一侧出口离开。老周的备用车，停在路边。

车牌换了新的。上车，往道具库赶。手机震了。是陈墨的消息：明天拍摄，

我会带个人‘监督’。没说带谁。我攥紧方向盘，指节捏得泛青，掌心全是汗。

道具库的门，在前面隐约可见。门口的路灯下，缩着个黑影，肩膀垮着，不知道蹲了多久。

废弃铁路仓库里，灯很暗。我把 “血衣” 递给张磊。内侧破洞里，缝着微型摄像头芯片。

周围涂了红色颜料，像血迹渗透。手机架在三脚架上，直播开着。

陈墨的声音从扬声器里出来：检查血衣，内外都要看。我拿起血衣，对着镜头晃。

破洞处快速闪过。这衣服上次拍用过，有点破，拍出来真实。陈墨没说话，

应该是没发现。张磊穿上血衣。我凑近他，低声说：衣服破洞里有个小疙瘩，别碰，

是收音器，声音清楚。他点点头，手指攥紧衣角。道具枪拿在手里。我对着货架，瞄准。

陈墨的声音又响：别磨蹭，赶紧拍。扣下扳机。“子弹” 打偏，撞在货架上。

陈墨立刻怒吼：你干什么？重新拍！必须对准张磊！再耍花样，

给你女儿看‘好玩的’！我假装慌乱，对着镜头说：我太紧张，

手滑了 —— 您别生气，现在就来。脚悄悄踢了张磊一下。他身体动了动，做好准备。

再次举枪。枪口微微抬高。“子弹” 打在货架的反光条旁。留下一个凹痕。

我立刻拿起手机，拍凹痕特写。发给陈墨：这次没问题，货架痕迹不影响效果，您放心。

陈墨回：别再出错。张磊躺在地上，装死。我蹲下去，假装检查。手碰了碰他的胳膊。

比出战术手势：先指眼睛，再指仓库后门，最后比 “1”。他看懂了，微微点头。

起身对着镜头说：张磊装得很像，效果肯定好。陈墨催促：赶紧拍完，发视频。

我关掉直播。刚想跟张磊说什么。仓库门口的铁皮门，被风刮得 “吱呀” 响，

接着就传来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在水泥地上。很轻，却很清晰。是谁来了？

仓库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扒着门缝看。是警车的灯，红蓝色，晃得人眼晕。两辆，

堵在前后出口。陈墨的消息几乎同一时间弹出来：我看到警车了，你敢勾结警察，

你女儿就完了！我手指发抖，快速回：是查酒驾的，跟我没关系！我换地方发视频，

避免被打扰。抓起车钥匙，往仓库后门跑。张磊跟在后面，问：怎么办？别说话，

跟我走。后门有铁丝网，锈迹斑斑。我掏出撬棍，用力撬。铁丝断裂的声音，在夜里很响。

打开一个缺口，钻过去。后面是废弃铁路支线，铁轨上长了草。开车上铁轨，车轮碾过铁轨，

发出哐当声。拍了张铁路夜景，发给陈墨。照片里能看到远处警车的灯。你看，

我在摆脱他们。陈墨没再回复。开了 2 公里，看到废弃 23 号站台。

老周的备用车，停在站台后面。车牌换了，车身贴了黑膜。我让张磊上车，自己坐进驾驶位。

刚发动，手机响了。是老周。我打开变声软件，接起。老周，我在拍卧底纪录片，

警方介入是情节安排，别当真！你别联系李队，不然片子就黄了，拍完我请你吃饭。

老周沉默几秒，说：你自己注意安全。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打开电脑，

准备发 “假死视频”。想起要给老周留线索。打开手机定位，仅对老周可见。视频结尾，

故意让手机屏幕入镜。时间调快 3 小时，电量显示 23%。对应 23 号站台，

老周能看懂。加密传输，发送成功。陈墨的消息来了：视频合格，等我通知。

我关掉电脑，靠在椅背上。张磊突然指着窗外，说：那是什么？我抬头看。

远处铁路道口，有个人影。穿着铁路制服，手里拿着手电筒。正往这边走。

铁路道口的人影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扫过备用车。我立刻关掉车灯，趴在方向盘上。

张磊屏住呼吸，手攥紧拐杖。人影走过去，没发现我们。我松了口气，摸出手机。

要查陈墨的行踪，得侵入铁路调度系统。打开黑客软件，手指飞快敲击屏幕。

外层防火墙跳出来，红色警告闪烁。常规破解要 1 小时，没时间了。

突然想起当警察时的铁路安防项目。调度系统有维修后门，密码是工号 + 生日。

查铁路维修员名单，找到陈墨的工号。生日 19850618，之前在警务登记本上见过。

输入密码，系统界面跳出来。调取凌晨 2 点的监控片段。陈墨从调度站出来，

手里攥着钥匙。开车往阳光儿童乐园方向去。快速截图，删除访问记录。

用调度站内部通讯软件发消息：刚才系统调试，无需在意。伪装成维修人员，

避免保安起疑。发动汽车，往阳光儿童乐园赶。到对面便利店，买了架无人机。拆除灯光，

加装静音螺旋桨。操控无人机，从乐园后方树木间隙飞入。无人机画面传回来。

杂物间窗户里，有个兔子玩偶。是女儿的！我心里一紧，截图发给老周。突然，

眼线的手电筒光扫过来。我立刻操控无人机，降落在树上。树叶遮住机身，没被发现。

假装在便利店买水，等眼线走远。收回无人机，给张磊打视频电话。

调出陈墨与同伙的聊天记录：事成后除掉张磊。你哥没打算放过你，帮我引开眼线，

我帮你作证抓他。张磊看完，眼睛发红：我怎么帮你？

你拄拐杖去乐园门口哭诉要治疗费，老周会接应你。张磊挂了电话，往乐园走。

我绕到乐园后门，摸出撬锁工具。刚要撬门，手机震了。

是陈墨的消息：张磊在乐园门口闹事，你去处理下。我盯着屏幕，后背发凉。

陈墨是在试探我吗？盯着陈墨的消息，我手发抖。去处理张磊？这分明是试探。刚要回复，

手机又震了。是陈墨发来的视频。点开，女儿的哭声传出来。她被黑布蒙着眼，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