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七月，十岁女儿在商场推我下扶梯

导语我怀孕七个月，在商场扶梯上被十岁的女儿狠狠推了一把。

八岁的儿子在旁边拍手叫好："推死她，财产都是我们的！" 路人把我拉住时，

我听见女儿冷冷说："可惜，下次再来。" 我回头看她，她笑得像个天使。

可我明明记得，五年前我还在给她扎小辫子。1扶梯在缓缓上升，我一手扶着栏杆，

一手护着隆起的肚子。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我整个人向前栽去。"小心！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拽住我的胳膊，我才堪堪站稳。"谁推的人？这么没公德心！

"男人回头怒吼。我也转身，看见我十岁的女儿林小雅，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手还保持着推人的姿势。她旁边，八岁的儿子林小宇拍着手笑："妈妈差点掉下去了，

哈哈哈！"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小雅，你……"女儿歪了歪头，

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手滑了。"那语气，那表情，冷得像个陌生人。

围观的人开始指指点点，有人在小声讨论："这孩子怎么回事？""现在的小孩真可怕。

"我的婆婆冲过来，一把抱住两个孩子："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小孩子不懂事，

你们大人别计较！"她说着，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全是怨恨。"林晚，

你怀个孕矫情什么？孩子只是不小心碰到你，你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我们家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护着肚子往后退了一步。救我的男人看不下去了："大姐，

我亲眼看到这小女孩用力推的，您这么护着不对吧？""你算什么东西？

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管？"婆婆叉着腰开始泼妇骂街。我没说话，转身往商场外走。

身后传来儿子的声音："奶奶，她肚子里那个死了吗？"婆婆压低声音，

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没死，真没用。"我的手死死攥着包带，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这是我的孩子，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可现在，他们想要我肚子里这个孩子死掉。

商场外的长椅上，我坐了很久。肚子里的宝宝踢了我一下，像是在安慰我。我摸着肚子，

眼泪止不住地流。五年了。五年前我接手了老公家的公司，从早忙到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我有三百天在出差。婆婆和小叔子林宇说他们会帮我照顾孩子，让我放心去打拼事业。

我信了。我以为等我把公司做大了，孩子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可现在我才明白，

我亲手把两个孩子送进了狼窝。手机响了，是我老公林峰。"晚晚，妈说你在商场和她吵架？

"他的语气里带着责备。"林峰，是小雅推我的，她想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死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晚晚，你别这么想，小雅只是小孩子不懂事。

你怀孕了情绪不稳定，别总往坏处想。""我情绪不稳定？林峰，我差点从扶梯上摔下去！

""那不是没摔吗？晚晚，我现在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你别给我添乱好吗？

妈那边你多让让，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好了。"他挂了电话。我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

突然笑了。原来在他眼里，我的命，还不如一个项目重要。晚上回到家，

婆婆正在给两个孩子做他们最爱吃的红烧肉。小叔子林宇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看都没看我一眼。"回来了？我可告诉你，今天的事别想告状，小峰已经知道了，

他说是你太矫情。"婆婆端着盘子走过来，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红烧肉的香味钻进鼻子，

我的胃一阵翻涌。怀孕之后我就闻不了油腻的味道。"我去楼上休息。""站住！

"婆婆拦住我，"林晚，我跟你说清楚，这个家是我儿子的，你别以为怀了个孩子就能上天。

小雅和小宇是我从小带大的，轮不到你这个当妈的来管教！

"我冷冷地看着她："他们是我生的。""生了又怎么样？你这五年在哪？

是我和小宇天天照顾他们，喂他们吃饭，送他们上学！你有什么资格？

"小叔子林宇这时候插话了："嫂子，我姐说得对。你就是个生育工具，生完孩子就该滚蛋。

现在肚子里这个生完，你也可以走了。"我的手抖了一下。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人都不算。

"滚开。"我推开婆婆，上了楼。身后传来她的咒骂声，还有两个孩子的笑声。

那笑声尖锐刺耳，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夜里，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老公林峰凌晨一点才回来，浑身酒气。"峰，我们谈谈。""有什么好谈的？晚晚，

你能不能别闹了？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我真的很累。"他倒在床上，

没几分钟就打起了呼噜。我坐起来，看着他的睡脸。这个男人，我爱了十二年。

从高中到现在，我把我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可现在，他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累。

我拿起他的手机，输入密码。没有锁。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说是为了让我放心。

我点开微信，从上往下翻。工作群、同学群、家庭群，都很正常。我正要放下手机，

突然看到一个叫"小甜心"的备注。头像是一只卡通兔子。我点开聊天记录。"峰哥，

明天见面吗？""晚上老地方等你。""那个黄脸婆又找你麻烦了吧？你真可怜。""没事，

等她生完这个，我就和她离婚。"最后一条消息的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就在他接我电话，

说自己在忙项目的时候。我的手开始剧烈颤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黄脸婆。

原来我在他眼里，是黄脸婆。原来他早就想和我离婚。只是在等我生完孩子。

我看向身边还在打呼噜的男人，突然觉得陌生得可怕。这还是那个当年追了我三年，

说要爱我一辈子的林峰吗？肚子里的宝宝又踢了我一下，像是在提醒我什么。我摸着肚子，

做了一个决定。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那我就带着孩子离开。但在离开之前，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2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公司。这家公司是我一手带起来的，

从林峰父亲去世后接手时的年亏损五百万,到现在年盈利三千万，

每一分钱都浸透了我的心血。财务总监看到我很惊讶："林总，您怎么来了？

不是说要在家养胎吗？""有些事要处理。把这五年的财务报表给我。""全部？""对，

全部。"我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把所有账目都看了一遍。越看，心越凉。从三年前开始，

公司账上就经常莫名其妙少一笔钱。少则十万，多则五十万。

这些钱的去向都标注着"项目开发"，但我翻遍所有项目记录，根本找不到对应的项目。

我打电话给财务："这些钱转到哪里了？""林总，这些都是林副总签字批的，

说是紧急项目，我们也不好多问。"林副总，就是我老公林峰。我又查了他的银行流水，

这需要特殊权限，但我作为公司法人代表，有这个权利。流水显示，

那些钱最后都转进了一个陌生的账户。账户持有人叫王薇。我让助理去查这个王薇。

半小时后，助理回来了，脸色有些古怪："林总，这个王薇是咱们市场部的职员，入职两年，

今年二十六岁。""调她的档案给我。"档案很简单，普通本科毕业，长相清秀，

工作能力一般。但照片上的女人，和林峰手机里"小甜心"的朋友圈照片一模一样。

原来小三就在公司里。原来这三年，他一直在用公司的钱养小三。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胸口的怒火。"去查王薇名下有哪些资产。""是。"下午四点，调查结果出来了。

王薇名下有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江景房，一辆宝马车，还有两个理财账户，

总资产加起来超过五百万。一个入职两年的普通职员，哪来这么多钱？答案不言而喻。

我拿着这些证据，给我的离婚律师朋友打了电话。晚上，林峰照常晚归。我坐在客厅等他，

婆婆和小叔子已经睡了，两个孩子也被我打发回房间。"晚晚？你怎么还不睡？

"林峰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坐吧，我们谈谈。""谈什么？我很累，

明天再说行吗？""不行。"我把一沓打印好的材料放在茶几上，"林峰，三年时间，

你从公司转走八百万给王薇。这算不算挪用公款？"林峰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查我？

""我是公司法人，查自己公司的账有问题吗？""林晚，你别血口喷人！

那些钱都是用在项目上的！""什么项目？给小三买房子买车的项目吗？"我冷笑，"林峰，

你想离婚可以直说，何必这么恶心人？"他沉默了几秒，突然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表情。

那是一种解脱般的轻松。"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装了。"他坐到我对面，"林晚，

我们的感情早就没了。这些年你只知道工作，根本不关心家里。孩子是我妈带的，

家务是我妈做的，你除了生孩子还做过什么？""所以你就出轨？还用我挣的钱养小三？

""那钱也有我的一份！公司是我爸留下的，你只是个打工的！"我被他的无耻震惊了。

这个男人，当年跪在地上求我帮他挽救公司的男人，现在居然说我只是个打工的。"好，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离婚吧。""离就离！"林峰站起来，"但是林晚，

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孩子也别想带走，尤其是你肚子里这个，生下来必须姓林！

"我摸着肚子，冷冷地看着他："林峰，你会后悔的。""后悔？

我只会后悔当初瞎了眼看上你！"他摔门而去。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哭。眼泪已经流干了。

第二天，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林总,您的情况我了解了。

从法律角度来说,您占据主动权。

"律师给我分析,"第一,公司是您实际运营的,您是法人代表。

第二,您手上有丈夫出轨和转移财产的证据。第三,您现在怀孕,法院会偏向您。

""我要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明白。那两个孩子呢？"我沉默了。小雅和小宇，

我当然想要。可是他们现在恨我入骨,如果强行要回来,只会让他们更恨我。

"大的两个我不要了。但肚子里这个,我一定要带走。"律师点头："可以。

我们可以主张孩子从小不是您带的,您和孩子没有建立起感情纽带,不适合抚养。

""公司那边呢？""公司您是大股东,占股60%。可以要求分割。""不,我不要分割。

"我抬起头,眼神坚定,"我要整个公司。

"律师愣了一下："林总,这恐怕...""林峰挪用公款八百万,这足够让他坐牢了吧？

""理论上是的。""那就以此为筹码,让他净身出户,把股份全部转让给我。

"律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林总,您变了。""是啊,我变了。

"我摸着肚子,"我现在是个母亲,我要保护我的孩子。

"离婚协议递到林峰手上时,他整个人都傻了。"林晚,你疯了？！你要我净身出户？

""要么签字,要么坐牢,你选。""你敢！那是公司的钱,不是你的！

""公司是我的,公司的钱当然是我的。

"我把一份刑事诉讼书拍在他面前,"林峰,挪用公款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的小甜心会等你出狱吗？"林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林晚,我们好歹夫妻一场...""所以我给你一条生路。签字,拿五十万走人。

不签,法庭见。"最后,他签了。签字的时候,他的手在抖。

婆婆和小叔子冲进来要撕协议,被我叫来的保安拦住了。"林晚！你个毒妇！

你这是要我们全家去死！"婆婆坐在地上撒泼。"不送。"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小雅的声音："妈妈..."我停了一下,没有回头。

"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闭了闭眼睛,还是走了。小雅啊,不是妈妈不要你们。

是你们早就不要妈妈了。3离婚后的第三天，我搬进了新买的公寓。

这是一套一百五十平的高层,采光极好,站在阳台上能看到半个城市。

我请了个保姆阿姨专门照顾我的起居。"林女士,您现在怀孕七个月了,要多注意休息。

"保姆王阿姨很细心。"我知道,谢谢你。"手机响了,是公司的电话。

"林总,林副总...不,是林峰,他带着人来公司闹事,说要拿回公司。

"我冷笑:"报警。""可是...""报警,就说有人来公司闹事,影响正常经营。

"挂了电话,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林峰啊林峰,你以为我会手软吗？

你错了。三天后,林峰被拘留了。他带人来公司砸东西,打伤了保安,构成寻衅滋事。

婆婆来找我,跪在公司楼下。"林晚,我求求你,放过小峰吧。

他是糊涂啊,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这女的好狠啊,自己老公都不管。""说不定是老公出轨了,活该。

""可那是孩子他爸啊..."我站在二楼,透过玻璃看着下面的闹剧。

保安想把婆婆拖走,她死死抱着大门。"林晚！你不得好死！你肚子里那个孩子也不得好死！

"我拿起电话:"保安,把她轰走。再来就报警。

"婆婆最后还是被拖走了,临走时还在咒骂。旁边的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我不在乎。

我早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了。一个月后,我生了。是个男孩,六斤八两。

他皱巴巴的小脸蛋,闭着眼睛哭。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宝贝,妈妈会保护好你。

"我抱着他,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给他取名林念安。念,是想念。安,是平安。

我希望他这一生,能被人想念,能够平安。坐月子期间,王阿姨照顾得很好。

小念安很乖,不怎么哭闹。

有一天,王阿姨在给念安洗澡时,突然说:"林女士,其实我认识你。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五年前,我在林家做过半年保姆。

"我瞬间警惕起来:"你是婆婆派来的？""不不不。"王阿姨连忙摆手,"我早就辞职了。

我今天是想告诉你一些事。""什么事？

"王阿姨犹豫了一下:"小雅和小宇,他们不是天生这样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时候你刚去外地出差,两个孩子还很小。小雅五岁,小宇三岁。他们每天都哭着找妈妈。

""可是你婆婆和小叔子,他们总是说你不要孩子了,说你在外面有了新家。

""小雅问为什么妈妈不回来,你婆婆就说,因为妈妈生了弟弟,不要姐姐和哥哥了。

"我的手开始发抖。"后来,小雅开始叛逆。她撕烂了所有你的照片,说要让妈妈消失。

你婆婆不但不管,反而鼓励她。""小宇也是,他本来是个很乖的孩子。

可你婆婆天天灌输说,妈妈走了就是不要你了,你要恨妈妈。""慢慢的,两个孩子就变了。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原来,是我亲手毁了他们。

我为了事业,为了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却反而毁了他们。

"林女士,其实两个孩子心里还是想妈妈的。

"王阿姨轻声说,"只是他们已经不会表达爱了。"我抱着念安,哭得浑身颤抖。

小雅,小宇,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们。念安满月那天,我收到一个快递。

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上,小雅和小宇坐在一个脏乱的出租屋里。

两个孩子瘦了一大圈,衣服也皱巴巴的。照片背后写着一行字:林晚,你还有良心吗？

字迹是婆婆的。我立刻打电话给私家侦探:"去查林峰现在的住址。

个小时后,侦探回复我:"林峰现在租住在城中村,和他母亲、弟弟还有两个孩子住在一起。

房租一个月八百。""八百？""对。

他们现在很穷,林峰找不到工作,他母亲在做清洁工,他弟弟在送外卖。

两个孩子转学去了普通小学,学费都交不起。"我挂了电话,看着照片。

小雅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小宇的脸上满是菜色。他们才十岁和八岁啊。

我挣扎了三天,最后还是给婆婆打了个电话。"你还知道打电话？

"婆婆的声音充满恨意"林晚,你满意了吗？你把我们一家害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孩子的学费我出。""你以为你是谁？我们不需要你的施舍！""我说，

学费我出。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办法。""林晚，你就是想看我们笑话！"我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让律师送去了二十万现金。附言：给孩子的抚养费。4念安三个月时，

公司迎来了最大的一笔订单。三千万的项目，是我这些年谈下来最大的单子。签约那天，

我特意穿了一身红色套装。"林总，恭喜您。"合作方的王总伸出手。"合作愉快。

"签完合同，我走出会议室，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林峰。他瘦了很多，脸色蜡黄，

眼睛里布满血丝。"晚晚，我能和你谈谈吗？""没什么好谈的。""就五分钟。

"他眼里带着哀求。我看了看表："三分钟。"我们在楼下的咖啡厅坐下。

林峰点了两杯咖啡，手有些抖。"晚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些月我想了很多，

我真的错了。""所以呢？""我想复合。为了孩子，我们复合吧。"我笑了："林峰，

你是没钱了吧？"他的脸色一僵。"王薇跑了，对吗？拿着你给她的钱，跑了。

""你怎么知道？""我让人查的。"我喝了一口咖啡，"林峰，

你以为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晚晚，小雅和小宇需要妈妈。他们现在过得很苦，

你忍心吗？""忍心啊。"我放下杯子，"是你们教会他们恨我的，现在又要我去爱他们？

林峰，你脸真大。""林晚！"他突然激动起来，"你就这么狠心？那是你的亲生骨肉！

""是啊，是我的亲生骨肉。可他们想杀了我，杀了他们的弟弟。"林峰沉默了。

"念安现在怎么样？"他突然问。"与你无关。""林晚，他也是我儿子。""不，

他只是我儿子。"我站起来，"你已经放弃了做父亲的权利。"我转身要走，

林峰突然拉住我的手："晚晚，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甩开他的手："林峰，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还不清了。"回到家，念安正在睡觉。

他睡得很香，小手握成拳头放在脸旁。我坐在床边，轻轻摸着他的脸。"念安，

妈妈会给你最好的生活。"王阿姨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林女士，

刚才有人给您送了个包裹。""什么包裹？""我放客厅了，您自己看吧。"我走到客厅，

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照片。第一张，

是小雅在学校被同学欺负的照片。第二张，是小宇一个人蹲在墙角哭。第三张，

是婆婆在垃圾桶里翻东西。第四张，是小叔子被人追债，跪在地上。每一张照片，

都像一把刀，扎在我心上。最后一张照片上，小雅抱着小宇，两个人都在哭。

照片背后写着：妈妈，你在哪里？那是小雅的字迹。我的手开始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

王阿姨走过来："林女士，您没事吧？""我没事。"我擦掉眼泪，把照片收起来。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海里全是小雅和小宇小时候的样子。小雅刚出生时，皱巴巴的小脸，

第一次睁开眼睛看我。小宇学走路时，摇摇晃晃地扑进我怀里。他们喊我妈妈的声音，

那么甜。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5第二天，我去了小雅和小宇的学校。

这是一所很普通的小学，教学楼都有些破旧。我站在校门口，远远地看着。放学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