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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小吃摊原视频

月圆一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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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楼下小吃摊原视频》“月圆一半”的作品之周明鱿鱼须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晚上八点十七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王记铁板烧”那串歪歪扭扭的微信第三次把输入框里的“出摊了吗”删掉重指尖在屏幕上蹭得发连带着心跳都比平时快了半拍——倒不是怕王叔不回是怕他回复得太及我连换衣服的功夫都没窗外的梧桐叶被晚风卷得沙沙像有人躲在树后嚼薯楼下便利店的暖黄灯光漏进客厅一刚好照在沙发扶手上那袋拆开的辣条包装袋被我揉得皱巴巴只剩最后两根孤零零地粘在油纸里...

主角:周明,鱿鱼须   更新:2025-10-12 10: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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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十七分,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王记铁板烧”那串歪歪扭扭的微信名,

第三次把输入框里的“出摊了吗”删掉重写。指尖在屏幕上蹭得发烫,

连带着心跳都比平时快了半拍——倒不是怕王叔不回复,是怕他回复得太及时,

我连换衣服的功夫都没有。窗外的梧桐叶被晚风卷得沙沙响,像有人躲在树后嚼薯片,

楼下便利店的暖黄灯光漏进客厅一角,刚好照在沙发扶手上那袋拆开的辣条上。

包装袋被我揉得皱巴巴的,只剩最后两根孤零零地粘在油纸里,

这是我半小时前用来垫肚子的“应急粮”。说起来也丢人,我一个月挣八千块,

居然会因为馋王叔家的铁板鱿鱼,把自己饿到啃辣条,说出去怕是要被闺蜜笑掉大牙。

但王叔家的鱿鱼须,真的不是普通路边摊能比的。那鱿鱼是每天新鲜运过来的,

王叔处理得特别干净,连吸盘里的泥沙都抠得一干二净。煎的时候要先刷一层秘制蒜蓉酱,

那酱里加了烤香的白芝麻、剁碎的小米辣,还有一点点花椒油,

煎到鱿鱼边缘微微卷起、冒起金黄的小泡泡时,再撒一把葱花和孜然,咬一口能鲜到跺脚,

连签子都想嗦三遍。有次我跟前任来吃,他抢我最后一口鱿鱼须,

我差点跟他在路边打起来——现在想想,当初没分手,可能真是因为那串鱿鱼没抢赢。

作为一个在这片老小区住了五年的“资深住户”,我和王记铁板烧的缘分,

比我历任男友加起来都长。王叔今年五十六岁,留着寸头,头发根根立得像钢针,

左手小拇指断了半截据说是年轻时在工厂干活,被机器轧的,

炒铁板时总喜欢用那半截手指顶着锅沿,手腕一翻,

葱花和辣椒粉就像天女散花似的落在食材上,动作帅得能迷倒小区里一众阿姨。

有次我看见三楼张阿姨特意绕远路来买烤肠,就为了跟王叔多说两句话,

结果被李姨一眼看穿,当场塞给张阿姨一把刚洗好的青菜,说“家里吃不完的,

带回去给孩子煮面”,那醋劲,连铁板上的油都快被熏酸了。李姨是王叔的老婆,

比王叔小两岁,脸上总挂着笑,眼角有两道深深的纹路,像刻上去的小括号。

她负责收钱递串,手速快得能赶上超市收银台的扫码枪,每次我去都多给我加半勺酸豆角,

说“丫头多吃点,看你瘦的,风一吹就能飘走”。有次我跟她说最近在减肥,

李姨当场把酸豆角罐盖起来,转身从保温箱里拿出个茶叶蛋塞给我,说“减肥也得吃鸡蛋,

不然脑子该不好使了”,搞得我哭笑不得。我第一次光顾王记,是五年前刚失恋的时候。

那时候我刚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谈了三年的男友跟我提分手,理由是“你太黏人,

我想先搞事业”。我抱着半盒纸巾坐在路边哭,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王叔收摊时给我递了根烤肠,还递了张印着“王记铁板烧”的纸巾,说“丫头,多大点事,

吃根肠就好了。我跟你李姨年轻时候,还闹过离婚呢,现在不也好好的?”我咬着烤肠,

眼泪啪嗒啪嗒往肠上掉,王叔也不催,就蹲在旁边陪我看路灯,直到我把那根烤肠吃完,

他才说“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从那以后,我的爱情故事就像按了循环键,

换男友的速度,比王叔换铁板上的油还快——王叔的油是三天一换,我换男友最快的一次,

才维持了二十天。而王记铁板烧,就是我爱情故事里唯一的常驻嘉宾,王叔和李姨,

则是最忠实的观众,连我前任们的喜好都记得门儿清。比如前任周明,喜欢吃年糕,

还得是煎得外脆里糯的,每次来都要跟王叔说“多刷点甜酱,少放辣”;前前任张浩,

爱吃鸡柳,总让王叔把鸡柳切得碎一点,说“这样更入味”;上上上任刘洋,最离谱,

居然喜欢在铁板烧里加泡面,说“这样能当晚饭吃”,每次他来,

王叔都得单独给他腾个小角落,怕泡面的汤溅到别人的串上。“这次总不能再出岔子了吧?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把“王叔,今晚出摊不?想吃鱿鱼须,要两串,

多放蒜蓉酱”发了过去。消息刚发出去没两秒,手机就震了一下,我以为是王叔的“出了,

快来”,点开却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屏幕上赫然写着:“你前任周明和前前任张浩,

各带一个女的在吃,我建议你化全妆出场,别输了气势。”我盯着屏幕愣了三秒,

第一反应是“王叔什么时候学会玩梗了,还知道‘输气势’”,

第二反应是抓过镜子照了照自己——刚洗完澡,头发乱糟糟地扎成丸子头,

碎发像蒲公英似的飘在脸周围,脸上没涂任何东西,连眉毛都没修,

穿着印着“可爱超标”的粉色睡衣,睡衣领口还沾了点洗发水的泡沫,

连拖鞋都是卡通小熊的,鞋底还粘了根头发。这副样子要是下楼,别说镇住前任们,

估计会被当成刚从床上爬起来觅食的流浪汉,还是没睡醒的那种。

“不是吧……”我瘫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哀嚎,声音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明是三个月前分的手,原因是他觉得我“太爱吃路边摊,不够精致”,

有次我们去商场吃饭,我随口说“还是王叔家的鱿鱼须好吃”,他当场就撂脸子,

说“你能不能有点追求,别总吃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张浩更绝,去年冬天跟我提分手,

理由是“你吃铁板烧时溅得衣服上全是油,不像个女生”,

我当时还跟他辩“吃铁板烧哪有不溅油的”,结果他说“我妈就不会”,

气得我当场把手里的鱿鱼须扔给他,说“那你跟你妈过去吧”。现在倒好,

这俩货居然凑到一块吃铁板烧,还各带了新欢,这不是故意给我添堵吗?

合着他们不是嫌弃路边摊,是嫌弃跟我一起吃路边摊啊!我抓起手机,

手指飞快地敲键盘:“王叔,他俩坐哪呢?我从后门绕过去行不?我就想吃两串鱿鱼,

不跟他们碰面,吃完我就溜,快得很。”王叔秒回,还发了个“坏笑”的表情,

那表情是个龇牙咧嘴的小黄脸,看着特欠揍:“后门被物业锁了,昨天刚锁的,

说是怕有人乱倒垃圾。他俩坐最里面那张桌子,正对路口,你一过来就能看着,躲都躲不开。

丫头,听叔的,化个妆,穿件好看的衣服,让他俩知道,没了他们你过得更滋润,

比他们新欢好看一百倍。”我对着手机叹气,王叔这话倒是没说错。

想当年我和周明来吃铁板烧,他总嫌弃我吃相不好,每次我想抢他碗里的年糕,

他都皱着眉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跟个饿死鬼似的”;张浩更过分,

每次跟我来都要提前声明“别点太辣的,我怕长痘”,结果自己偷偷加两勺辣椒油,

还把辣油蹭到我衣服上,说“是衣服自己粘上去的”。现在他俩带新欢来,

指不定怎么装大方、装温柔呢,我可不能让他们看笑话。“行吧,化就化,谁怕谁啊!

”我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进卧室翻化妆包,动作快得像被火烧了屁股。化妆包是闺蜜送的,

粉嫩嫩的,上面印着“老娘最美”,以前我总觉得太夸张,现在看来,

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对着镜子涂粉底,手都在抖——平时上班我最多涂个口红,

粉底这东西,半年都用不了一次。好不容易把粉底涂匀,又开始画眼影,选了个大地色的,

结果涂得太浓,像被人揍了一拳,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我赶紧用卸妆棉擦掉重画,

折腾了十分钟,才算勉强看过去。涂口红的时候,我特意选了支正红色的,

是闺蜜说的“气场全开色”,对着镜子抿了抿嘴,

感觉自己瞬间从“流浪汉”变成了“女王”。衣服我翻遍了衣柜,最后选了条黑色连衣裙,

是去年过生日买的,就穿过一次,因为领口有点低,我总觉得不好意思。

裙子长度到膝盖上面一点,刚好能露出我的大长腿——虽然我腿不算特别细,但胜在直,

穿裙子还挺好看的。鞋子我选了双小高跟,是米色的,跟不高,也就三厘米,

走起路来不会崴脚。收拾妥当,我又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自己简直像换了个人。

头发我也重新扎了,用卷发棒把碎发卷了卷,变成了个温柔的波浪卷,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

穿着黑色连衣裙和小高跟,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小包,活脱脱一个“精致女孩”。“完美!

”我对着镜子比了个耶,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五十分了,

不知道王叔的铁板烧还剩多少鱿鱼须。我抓起包,踩着小高跟,

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单元楼。晚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早知道穿条打底裤了,

这裙子太短,腿都冻僵了,像被人泼了盆冷水。我赶紧裹紧了身上的小外套,

快步朝王记铁板烧走去。离王记还有十米远,

我就看见最里面那张桌子坐了四个人——周明和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坐一边,

张浩和一个穿粉色卫衣的女生坐另一边。周明穿着件黑色的夹克,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手里拿着一串鱿鱼须,小心翼翼地喂给白色连衣裙女生,那女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还故意往周明身上靠了靠;张浩更夸张,穿着件灰色的卫衣,

把自己碗里的年糕夹给粉色卫衣女生,还说“这个糯,你多吃点,不够我再给你点”,

那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跟当初对我说话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俩货,当年跟我来的时候,可没这么殷勤。周明那时候连鱿鱼须都舍不得给我多吃一口,

说“留着肚子吃别的”;张浩更别提了,每次夹菜都只夹自己碗里的,从来没给我夹过一次。

“丫头,来了?”王叔看见我,眼睛一亮,故意提高了嗓门,

声音大得连旁边桌的人都看了过来,“今天想吃点啥?还是老样子,两串鱿鱼须,一串年糕,

加辣?”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感觉那四张桌子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朝我射过来,像无数根小针,

扎得我有点不自在。周明手里的鱿鱼须停在半空中,眼睛瞪得溜圆,

像见了鬼似的;张浩更夸张,嘴里的可乐差点喷出来,咳嗽了半天,脸都憋红了。“对,

老样子,再加一串鸡柳,多放蒜蓉酱。”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甚至还带了点微笑,走到铁板前,故意背对着他们,假装没看见他们惊讶的表情,“王叔,

今天人挺多啊,生意真好。”“可不是嘛,刚下过雨,凉快,都出来了。

”王叔一边给我煎鱿鱼,一边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那桌,语气里满是调侃,“有些人啊,

吃个铁板烧还带俩伴,真是热闹,比过年还热闹。”我强忍着笑意,假装没听见王叔的话。

铁板上的鱿鱼滋滋作响,蒜蓉酱的香味飘进鼻子里,我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勾了出来,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李姨站在旁边,偷偷给我递了个眼色,还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看得我差点笑出声。“丫头,你的鱿鱼好了,年糕和鸡柳也快了,再等两分钟。

”李姨把装好的鱿鱼须递给我,又偷偷塞给我一张纸巾,“慢点吃,别烫着,

今天的酱放得多。”我接过鱿鱼须,刚想咬一口,就听见周明的声音:“林晓?

你也来吃这个啊。”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没睡醒,又像是被吓到了。我心里翻了个白眼,

心想“不然呢,我来这看你秀恩爱啊”,但脸上还是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转过身看着他:“对啊,王叔家的鱿鱼须最好吃了,好久没来了,今天特意过来尝尝。

”白色连衣裙女生挽着周明的胳膊,好奇地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点警惕,

像只护食的小猫:“亲爱的,这是你朋友啊?长得真好看。”周明干咳了一声,

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我的眼睛:“嗯,以前的同事,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同事?

”我挑了挑眉,故意提高了音量,声音大得连旁边桌的人都能听见,“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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