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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2

一、九命归一我死那天,皇城下了场百年不遇的大雪。鹅毛大的雪片从铅灰色的天空砸下来,

落在金銮殿的琉璃瓦上,瞬间积起厚厚的一层,把朱红的宫墙、鎏金的龙柱都裹上了白霜,

连殿外侍卫手里的长枪,都结了层冰碴子。可这漫天风雪,

却压不住殿内的血腥味——那是我的血,从被钉在龙柱上的伤口里渗出来,

顺着龙鳞纹路往下淌,在冰冷的金砖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又很快被从殿门灌进来的寒风冻成了暗红色的冰。“她不过是一只猫,也敢觊觎江山?

”宰相站在殿中,花白的胡子上沾着雪沫,声音却掷地有声,

像是在宣判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满朝文武齐刷刷地跪伏在地,没人敢抬头看我,

只有站在龙椅前的那个男人,玄璟,大殷朝的现任皇帝,正用一种近乎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手里还端着一个描金的酒盏,酒液呈诡异的青黑色,散发着淡淡的腥气——那是“化骨酒”,

喝下去之后,妖丹会融化,魂魄会消散,连一丝转世的机会都留不下。是啊,我是一只猫。

一只在极北雪谷修了三百年、好不容易攒齐九条命、化成人形的九尾猫妖。六十年前,

我还是只巴掌大的奶猫,被打猎的猎户扒了半层皮,扔在雪窝里等死,

是当时还是三皇子的玄璟路过,把我捡起来揣进袖口里,用体温暖活了我。他说:“阿梨,

以后我护着你。”我信了。从那以后,我跟着他,替他挡暗箭,替他除政敌,

替他潜入敌营偷情报,替他在他父皇面前装乖卖巧。他夺嫡的时候,被二皇子逼到绝境,

是我耗了三条命,用“噬灵”吞了二皇子身边术士的修为,又用“幻瞳”让二皇子当众疯癫,

他才得以脱颖而出。后来他登基,说朝堂不稳,让我以“女摄政王”的身份帮他守江山。

我又替他平定藩王叛乱,安抚流民,甚至在北境蛮族入侵时,现出百丈原身,

用九尾扫平了蛮族的十万大军,自己却因为灵力透支,丢了第四条命。这一守,就是十年。

十年里,我把他的江山打理得井井有条,把他护得滴水不漏,可他呢?他在后宫里纳妃嫔,

在朝堂上培养自己的势力,暗地里,却让国师偷偷炼制化骨酒,等着剥我的妖丹——他说,

九尾猫妖的妖丹能让人长生不老,能让大殷的江山永固。第十一年的冬至,

雪下得和今天一样大。他在御花园的暖阁里设宴,亲手把那杯化骨酒递到我面前,

眼神依旧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阿梨,朕知道你护了朕十年,也丢了四条命。

现在朝堂安定了,可朕还想陪你更久,想让大殷的江山永远好好的。把最后一条命也给朕,

可好?”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自己三百年修行,却修不透人心险恶;笑自己十年付出,

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养妖取丹”的骗局;笑自己到现在,还能想起他当年把我揣进袖口时,

掌心的温度。我没有拒绝,接过酒盏,仰头一饮而尽。化骨酒入喉,

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子在刮我的五脏六腑,妖丹在丹田处剧烈地灼烧,

像是要被融化成一滩血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九条命的印记,

在魂魄里一个个熄灭,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玄璟站在我面前,

眼神里终于露出了贪婪的光芒,他伸手,想要去剥我的妖丹。可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抬起已经开始虚化的爪子,蘸着从嘴角溢出来的血,在他明黄色的龙袍上,

一笔一划地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喵”字。那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留给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最后一点“礼物”。“玄璟,”我用尽最后一丝声音,语气里带着嘲讽,“下辈子,

别再惹猫了。”话音落下,最后一丝生命的光芒也熄灭了。九命归一,身死魂灭,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仿佛还能听到殿外的风雪声,还有玄璟气急败坏的怒吼。

——可我没想到,再睁眼的时候,我竟然回到了六十年前。刺骨的寒冷瞬间包裹了我,

雪粒子打在我光秃秃的皮肤上,疼得我龇牙咧嘴。我费力地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缩在一个雪窝里,浑身是血,左边的前爪被生生剁掉了半截,皮毛被扒掉了一大块,

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肉,伤口已经冻得麻木,却还是隐隐作痛。这是……极北雪谷?

我这是……重生了?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零碎的记忆涌了上来——六十年前,就是在这里,

我修出了第三条命,却因为好奇,偷偷跑出修炼的山洞,被进山打猎的猎户抓住。

猎户想剥我的皮卖钱,想取我的内丹泡酒,幸好当时玄璟路过,救了我。可这一次,

我看着雪窝里自己血淋淋的爪子,看着远处猎户离开时留下的脚印,

心里没有了前世的懵懂和无助,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清醒的决绝。玄璟,国师,

还有那些前世伤害过我的人……这一世,本喵不伺候了!你们欠我的九条命,

欠我的十年守护,欠我的所有痛苦,我都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用没受伤的三只爪子,费力地扒开身上的雪堆,雪粒落在伤口上,疼得我浑身发抖,

可我不敢停。我记得不远处的山崖下,长着一种叫“雪灵草”的灵草,能止血疗伤,

还能补充灵力。我一瘸一拐地爬着,雪深没爪,每走一步,受伤的爪子都会陷进雪地里,

带出一串血印。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刮在我***的皮肤上,

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我咬着牙,硬是凭着一股复仇的执念,爬到了山崖下。

雪灵草长在背风的石缝里,翠绿的叶子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霜,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我用鼻子拱开石缝里的雪,叼起一株雪灵草,塞进嘴里嚼了起来。雪灵草的味道很苦,

可嚼碎后,一股清凉的灵气顺着喉咙滑下去,很快就流到了伤口处,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

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我接连叼了几株雪灵草吃下去,灵力渐渐恢复了一些,

受伤的爪子也能勉强用力了。我抬起头,看向雪谷的出口——前世,

玄璟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他找到我。我记得,六十年前的这一天,

除了玄璟,还有一个人也路过了极北雪谷——玄璟的皇叔,谢无咎。谢无咎是先皇的弟弟,

当年因为“谋逆”罪,被先皇废了爵位,圈禁在京郊的王府里,

被整个京城的人都称为“废物王爷”“疯批皇叔”。没人知道,谢无咎其实是被冤枉的,

当年的谋逆案,根本就是玄璟的父皇为了巩固皇位,故意栽赃陷害。更没人知道,

谢无咎的武功和智谋,都远在玄璟之上,只是一直隐忍不发。前世,我直到死,

都没和谢无咎有过太多交集,只听说他后来因为不满玄璟的暴政,起兵谋反,最后兵败被杀,

尸骨无存。可这一世,我不想再依附玄璟那个白眼狼,谢无咎——这个和玄璟有着血海深仇,

又足够强大的男人,或许会是我复仇路上,最好的盟友。我定了定神,朝着雪谷出口的方向,

一瘸一拐地爬去。雪地里的阳光很刺眼,却照不进我心里的寒意,只有复仇的火焰,

在胸腔里熊熊燃烧。很快,我就看到了雪谷出口处的景象——一辆玄黑色的马车,

停在雪地里,马车的车轮上裹着厚厚的棉絮,显然是为了抵御极北的严寒。马车外,

站着几个身穿黑衣的侍卫,个个身形挺拔,眼神锐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马车的车帘,

正微微掀开着,里面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穿着一身素白色的锦袍,锦袍上没有任何花纹,

却衬得他肤色如玉。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低头削着一块木头,动作缓慢而优雅,

匕首在他指尖灵活地转动,木屑像雪花一样落在他膝头的锦帕上。阳光透过车帘的缝隙,

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他清晰的眉眼——眉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眼眸深邃如寒潭,

却在看向木头的时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是他,谢无咎。我心里一喜,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马车的方向爬去。侍卫们很快就发现了我,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剑,

警惕地看着我:“什么东西?”我没有理会侍卫们的敌意,只是朝着马车的方向,拼命地爬。

谢无咎似乎也听到了动静,停下了削木头的动作,抬起头,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只剩下淡淡的好奇。我终于爬到了马车旁边,再也支撑不住,“啪叽”一声,

摔在了谢无咎垂在车外的靴面上。靴面是用上好的狐皮做的,暖暖的,很舒服。我抬起头,

用一双湿漉漉的蓝色眼眸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他软软地“咪”了一声。

那一声“咪”,带着奶猫的软糯,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谢无咎垂眸看着我,

目光落在我血淋淋的伤口上,又落在我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极了雪地里融化的寒冰:“小东西,敢爬本王的鞋,胆子不小。

”我知道,这是我接近他的最好机会。我伸出还带着血迹的粉色爪子,

蘸了蘸自己伤口上未干的血,然后在他素白色的衣摆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歪歪扭扭,

却无比清晰的血字——“喵”。这是我的名字,也是我对他发出的信号。

谢无咎的目光落在那个血字上,眼眸微微一沉,随即又笑了起来,这一次的笑容,

比刚才多了几分真切:“原来是只通人性的小猫咪。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本王,

就收下你了。”他说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我抱了起来。他的掌心很暖,动作很轻,

生怕碰疼了我的伤口。我蜷缩在他的掌心,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玄璟,等着吧。这一世,我会带着我的盟友,踏平你的江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二、奶猫复仇谢无咎把我抱进了马车里。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狐裘垫子,

暖炉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炭,驱散了极北雪谷的严寒。他从随身携带的锦盒里,

拿出一瓶淡金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的伤口上。药膏很清凉,涂抹在伤口上,

瞬间就缓解了疼痛感,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让人很安心。“这是‘金疮膏’,

能让你的伤口快点愈合,还能不留疤痕。”谢无咎一边涂抹药膏,一边低声说道,

语气很温柔,和他“疯批皇叔”的名声,一点都不相符。我舒服地眯起眼睛,

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指尖,又“咪”了一声。谢无咎被我蹭得笑了起来,

指尖轻轻挠了挠我的下巴:“小东西,还挺会撒娇。以后,你就跟着本王吧,

本王给你最好的鱼干,最好的猫窝,谁也不敢欺负你。

”我心里暗暗好笑——谢无咎啊谢无咎,你现在以为是你在养我,却不知道,你养的,

是未来帮你复仇,帮你拿下江山的“喵皇”。马车一路向南,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

路上的日子,过得很惬意。谢无咎果然说到做到,给我准备了银质的猫窝,

里面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垫子;每天都给我喂最新鲜的鱼干,

有时候还会亲自给我煮鱼汤;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把我放在他的枕边,

让我听着他的呼吸声入睡。侍卫们一开始还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奶猫颇有微词,

觉得我会打扰王爷休息,可后来看到谢无咎对我宠得不行,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有一次,

一个侍卫不小心瞪了我一眼,还没等我发作,谢无咎就冷冷地看了那个侍卫一眼,

语气里带着刺骨的寒意:“挖了他的眼睛,扔去喂狗。”从那以后,整个王府的人,

包括侍卫和下人,都对我毕恭毕敬,谁也不敢多看我一眼,更别说欺负我了。很快,

马车就到了京城。谢无咎的王府在京郊,很偏僻,院子里种满了红梅,

此时正是红梅盛开的季节,满院子都是淡淡的梅香。王府里的下人不多,却个个训练有素,

看到谢无咎回来,都恭敬地行礼:“王爷。”谢无咎点了点头,抱着我走进了正厅。

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下人来报:“王爷,三皇子殿下派人送来了礼物,说是特意给您赔罪的。

”三皇子,玄璟。我听到这个名字,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

谢无咎看着我,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对下人说:“把礼物拿进来吧。”很快,下人就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走了进来。锦盒打开,

里面放着一支玉簪,玉簪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做的,上面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

看起来价值连城。“三皇子还说,”下人继续说道,“当年的事情,是他误会了王爷,

希望王爷能不计前嫌,以后好好辅佐他。”谢无咎拿起玉簪,看了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倒是会说话。把玉簪收起来吧,告诉三皇子,本王心领了。

”下人退下去之后,谢无咎把我放在膝头,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皮毛:“阿梨,

你是不是很讨厌玄璟?”我抬起头,用蓝色的眼眸看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又“咪”了一声,像是在说“我不仅讨厌他,我还要报仇”。谢无咎笑了起来,

眼眸里闪过一丝厉色:“好,既然你讨厌他,那本王就帮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们得慢慢等,等一个最好的时机。”我知道谢无咎说得对。现在的玄璟,

正是圣眷正浓的时候,又有国师在身边帮他,我们现在动手,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我也没打算就这么一直等着。猫有猫的办法,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奶猫,

也能给玄璟添点麻烦。首先,我要对付的,就是玄璟最宠爱的淑妃。前世,

这个淑妃可不是什么善茬。她表面上温柔贤淑,暗地里却心狠手辣,陷害了不少后宫的妃嫔,

还和国师勾结,帮玄璟出了不少坏主意,我当年被剥妖丹,她也在背后推波助澜。这一世,

我要让她先尝尝,什么叫身败名裂。这天夜里,月色正好,京城一片寂静。

我趁着王府的下人都睡熟了,使出了第一命的神通——潜影。潜影发动的时候,

我的身体会变得透明,别人根本看不到我。我轻盈地跳出窗户,沿着屋顶,

一路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皇宫的侍卫虽然森严,可对我这只“透明”的奶猫来说,

根本不算什么。我轻松地避开了侍卫的巡逻,溜进了后宫,朝着淑妃的寝宫——长乐宫跑去。

长乐宫里灯火通明,淑妃正坐在梳妆台前,由宫女伺候着卸妆。我躲在窗外的树枝上,

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的动静。很快,宫女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进来,

恭敬地对淑妃说:“娘娘,这是陛下特意让御膳房给您熬的安胎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安胎药?我心里一动。前世,淑妃确实在这个时候怀了孕,玄璟因为这件事,

对她更加宠爱,还特意让国师给她炼制安胎药,说是能保证胎儿平安。可谁也不知道,

这所谓的“安胎药”,其实是国师特意调配的,虽然能保住胎儿,

却会让淑妃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死。玄璟和国师,

为了一个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放过,真是冷血无情。不过,

这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机会。我趁着宫女转身去拿勺子的功夫,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房间,

跳到了桌子上。桌上放着一个药碗,里面的安胎药还冒着热气。

我看了一眼正在和宫女说话的淑妃,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碗,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记得,

御膳房的角落里,放着不少“绝子汤”。这种汤药是专门给那些犯错的宫女喝的,喝了之后,

就再也不能生育了。之前我溜进御膳房的时候,特意记住了绝子汤的味道和样子。

我再次发动潜影,溜出了长乐宫,朝着御膳房跑去。御膳房里空无一人,

只有几个太监在外面巡逻。我轻松地溜了进去,在角落里找到了放绝子汤的柜子。

我打开柜子,叼起一碗绝子汤,又溜回了长乐宫。此时,淑妃正准备喝安胎药。

我趁着她不注意,飞快地把碗里的安胎药倒在了地上,然后把叼来的绝子汤倒进了空碗里,

又用爪子把碗口擦了擦,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做完这一切,我又躲回了窗外的树枝上,

看着淑妃喝下了那碗“安胎药”。淑妃喝完之后,还满意地笑了笑,

对宫女说:“陛下真是体贴,这药虽然苦,却喝着很舒服。”我在心里冷笑——舒服?

等你知道这碗药是什么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做完这件事,我没有立刻离开皇宫,

而是朝着国师的炼丹房跑去。国师是玄璟最信任的人,也是前世剥我妖丹的罪魁祸首之一。

这一次,我虽然不能直接杀了他,却也能给他一点教训。国师的炼丹房在皇宫的西北角,

守卫森严,门口还贴着不少符咒,显然是为了防止妖魔鬼怪闯入。可这些符咒,

对我这个九尾猫妖来说,根本没用。我轻松地穿过符咒,溜进了炼丹房。炼丹房里烟雾缭绕,

国师正坐在炼丹炉前,闭着眼睛打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我躲在炼丹炉后面,

静静地观察着他。我能感觉到,国师的修为很高,比前世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还要高上不少。不过,这也没关系。我现在虽然只有三条命,神通还不完全,可对付国师,

还是有办法的。我悄悄地绕到国师的身后,集中精神,准备发动第三命的神通——噬灵。

噬灵的神通,能吞噬别人的修为,转化成自己的灵力。前世,我就是用这个神通,

吞了二皇子身边术士的修为,帮玄璟夺得了皇位。这一世,我要让国师,

也尝尝修为被吞噬的滋味。我张开嘴巴,对准国师的后背,发动了噬灵。

一股无形的吸力从我的嘴里发出,国师身上的灵力,像潮水一样朝着我的嘴里涌来。

国师瞬间睁开眼睛,脸色大变,他想要反抗,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

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上的灵力波动也越来越弱。我吞噬了国师一半的修为,

感觉自己的丹田处暖洋洋的,灵力瞬间充盈了不少,第三条命的印记,也变得更加清晰了。

我打了个饱嗝,一股淡淡的灵气从我的嘴里飘出来,带着一丝药香。国师倒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恐惧:“妖……妖怪!你是谁?”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发动潜影,溜出了炼丹房,朝着王府的方向跑去。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谢无咎正坐在床边,焦急地等着我。看到我回来,

他立刻把我抱了起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我的身体,确认我没有受伤之后,

才松了一口气:“阿梨,你去哪了?吓死本王了。”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

又“咪”了一声,像是在说“我没事,我去给你找乐子了”。谢无咎看着我,

无奈地笑了起来:“你这小东西,真是不让人省心。以后不许再乱跑了,要是出了什么事,

本王怎么办?”我乖巧地点了点头,蜷缩在他的怀里,慢慢地睡着了。我知道,

这只是我复仇的开始。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好戏,等着玄璟、淑妃和国师呢。

三、猫妖开挂自从上次溜进皇宫,给淑妃换了绝子汤,又吞了国师一半的修为之后,

京城就开始不太平了。首先是淑妃。喝了绝子汤之后,她的“身孕”不仅没有越来越稳定,

反而出现了腹痛、出血的症状。玄璟急得不行,立刻召国师进宫,给淑妃诊治。

可国师因为被我吞了一半的修为,元气大伤,根本查不出淑妃的病因,

只能胡乱开了一些保胎药,可淑妃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玄璟因此对国师产生了怀疑,

觉得国师是不是老糊涂了,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国师有苦说不出,

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他总不能告诉玄璟,自己的修为被一只不知名的妖怪吞了一半,

现在已经没有能力诊治淑妃了吧。而我,在吞噬了国师一半的修为之后,灵力增长得很快,

第三条命的神通,也变得更加熟练了。谢无咎看出了我的变化,却没有多问,

只是更加宠我了。他知道,我有自己的秘密,等到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他。很快,

就到了每月一次的朝会。按照惯例,朝会结束之后,淑妃会到金銮殿上,给皇帝和百官请安。

这一次,我决定,给玄璟和淑妃,准备一份“大礼”。朝会那天,我躲在谢无咎的袖口里,

跟着他一起进了皇宫。谢无咎虽然被废了爵位,却还是有资格参加朝会的,

只是每次都坐在最末的位置,很少说话。朝会进行得很顺利,百官们汇报完工作之后,

就轮到淑妃请安了。淑妃穿着华丽的宫装,由宫女搀扶着,慢慢走进了金銮殿。

她的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却还是强装镇定,对着玄璟行了一礼:“臣妾参见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玄璟看着淑妃虚弱的样子,心疼地说:“爱妃快起来,身体不舒服,

就不用特意来请安了。”“多谢陛下关心,臣妾没事,”淑妃笑着说,“臣妾只是想陛下了,

想过来看看陛下。”就在这时,我从谢无咎的袖口里跳了出来,落在了金銮殿的金砖上。

百官们都惊呆了,纷纷看向我,玄璟也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说:“哪里来的猫?

竟敢闯金銮殿!”谢无咎立刻站起身,恭敬地说:“陛下,这是臣的猫,名叫阿梨,

不小心跑了出来,还请陛下恕罪。”玄璟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发动了第二命的神通——幻瞳。

幻瞳的神通,能让人看到自己最想看到,或者最害怕看到的东西。这一次,我要让满朝文武,

还有玄璟,都看看淑妃的真面目。我抬起头,一双蓝色的眼眸瞬间变成了竖瞳,

金色的光芒从我的眼眸里射出来,笼罩了整个金銮殿。下一秒,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满朝文武都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震惊、尴尬的表情,有些人甚至还捂住了眼睛。

玄璟的脸色,更是从红变成了青,再从青变成了黑,最后铁青着脸,浑身发抖,指着淑妃,

说不出话来。原来,在幻瞳的作用下,

满朝文武都看到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淑妃和长乐宫的侍卫,在寝宫的床上,

做着苟且之事。画面栩栩如生,就像发生在眼前一样。淑妃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看着百官们的表情,又看着玄璟铁青的脸,心里慌了,急忙说:“陛下,不是的,

臣妾没有……是他们看错了,是幻觉!”“幻觉?”玄璟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

“满朝文武都看到了,你还敢说这是幻觉!朕待你不薄,封你为淑妃,对你百般宠爱,

你竟然敢背着朕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淑妃吓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连连磕头:“陛下,臣妾冤枉啊!真的是幻觉,是有人在暗中作祟,

想害臣妾!求陛下明察!”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看向国师——之前国师承诺过,会护她周全,

现在她只能指望国师帮她解围了。可国师此刻自身难保,被我吞了一半修为后,

他连维持表面的镇定都有些吃力,更别说帮淑妃辩解了。见淑妃看向自己,

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颤声说:“陛下,臣……臣觉得淑妃娘娘所言有理。

方才殿中突然出现此异象,恐是有妖邪作祟,扰乱众人心智,还请陛下下令彻查!

”他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有些人觉得国师说得有道理,

毕竟方才的画面太过真实,

反而不像是真的;可也有些人想起了之前金吾卫统领被查出克扣军饷的事,心里隐隐觉得,

这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蹲在金銮殿的金砖上,看着国师贼喊捉贼的样子,

忍不住“咪”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谢无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缓缓开口:“国师说有妖邪作祟,不知可有证据?方才阿梨只是不小心跑了出来,既未伤人,

也未施法,怎么就成了妖邪了?”“这……”国师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总不能说自己的修为被这只猫吞了一半,所以断定它是妖邪吧?那样一来,

不仅会暴露自己修为大跌的事实,还会让玄璟怀疑他连一只猫妖都对付不了,

以后就再也得不到玄璟的信任了。玄璟也觉得国师的话有些牵强,

可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满朝文武都看到了淑妃的丑事,这让他这个皇帝的颜面何在?

他盯着淑妃,眼神冰冷:“就算是有妖邪作祟,可画面总不会凭空出现!来人啊,

把长乐宫的侍卫都抓起来,严加审讯,朕倒要看看,是谁敢给朕戴绿帽子!

”侍卫们立刻领命,转身就要去长乐宫抓人。淑妃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抓住玄璟的龙袍下摆,

哭喊道:“陛下,不要啊!臣妾真的没有,那些侍卫都是被冤枉的!求陛下饶了他们,

饶了臣妾吧!”可玄璟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把推开淑妃,厉声说:“滚开!

朕不想再看到你!”淑妃被推得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到了金砖上,流出了鲜血。

她看着玄璟冷漠的眼神,终于明白,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就在这时,我突然跳了起来,

落在淑妃面前,用爪子指了指她的发髻。众人顺着我的爪子看去,只见淑妃的发髻上,

插着一支银色的发簪,发簪的样式很特别,不像是宫中的款式。谢无咎立刻会意,

开口说:“陛下,臣瞧这支发簪,倒像是禁军侍卫常用的样式。

不如让侍卫把长乐宫的侍卫都带上来,看看是谁有同款发簪,说不定就能找到真凶了。

”玄璟点了点头,下令让侍卫把长乐宫的侍卫都带了上来。侍卫们排成一排,低着头,

不敢说话。我跳到侍卫们面前,仔细打量着他们,很快就发现,有一个侍卫的腰间,

挂着一个和淑妃发簪同款的玉佩——显然,这个侍卫就是和淑妃私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