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生三胎，我让她儿子结扎！

那天，张翠芬，我婆婆，攥着个塑料小瓶子，鬼鬼祟祟从药店拐角溜出来。脚步又快又碎，

眼睛瞟着四周，好像那瓶子里装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正好推着购物车在对面货架挑酱油。

她没看见我。她把手里的东西飞快塞进那个洗得发白的旧布包里，拉链一拉，这才松了口气，

挺直了腰板。那瓶子，白色的，半个巴掌大，标签花花绿绿，但我眼尖，

一眼就认出来——叶酸。我婆婆？她快六十的人了，吃这玩意儿干嘛？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劲。晚上吃饭，红烧肉炖得挺烂，我婆婆的手艺。她不停给我夹菜。“宁月，多吃点，

看你瘦的。”语气是热的，眼神也热，黏在我身上，像要盯出个洞来。“妈，您也吃。

”我把一块肉夹回她碗里。“我老了，吃不动油水大的。”她又把那块肉夹回我碗里，

“你不一样，得养好身子。”我老公杨志强闷头扒饭，一声不吭。他向来这样，在他妈面前，

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妈，”我放下筷子，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肉，“您今天去药店了？

”婆婆夹菜的手顿在半空，脸上那点热乎劲僵了一下。“啊？没…没有啊。”“哦，

我看错了？下午在超市，瞧着像您。”“可能…可能看岔了吧。”她低下头，

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划拉，“买点…买点维生素。”我没再问。叶酸是维生素的一种，

她没说谎，但也没说实话。心里那点疑云，更浓了。夜里，杨志强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睁着眼看天花板。婆婆催生二胎的话，这两年就没停过。我和志强结婚六年，

有个五岁的女儿瑶瑶。婆婆一直想要个孙子。“月月，你看瑶瑶多孤单，得有个伴儿。

”这是她的开场白。“趁我身体还行，能帮你们带。”这是她的筹码。“咱老杨家，

总得有个传香火的。”这是她的底牌。志强呢？每次他妈提这事，他就含糊过去：“再说，

再说，现在养孩子多贵啊。”然后私下里又跟我说：“妈年纪大了，老思想，你别往心里去。

”不往心里去？怎么可能。每次家庭聚会，七大姑八大姨那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

婆婆那唉声叹气的样子，都像针一样扎我。第二天是周末，婆婆带瑶瑶去公园玩了。

家里就我和志强。我进卫生间准备洗衣服，一眼看见垃圾桶。

上面扔着个撕开的铝箔板——紧急避孕药的空盒子。昨晚用的那个。我心里一沉，

弯腰把它捡出来。仔细一看，不对。盒子是毓婷的盒子没错，但里面的锡箔纸被撕开了，

药片没了。可那锡箔纸的撕口…太整齐了，不像我平时随手撕开的样子。而且，

我记得很清楚，我昨晚吃完药，随手扔进去时，盒子是完好的，药板在里面。有人动过！

我立刻冲到卧室，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放着一盒新的、没拆封的避孕套。我拿出来一数，

心彻底凉了半截。少了三个。谁拿的？答案呼之欲出。志强在客厅看电视。我走过去，

把避孕套盒子和那个空药盒往茶几上一扔，咚的一声。他吓了一跳：“干嘛呢？

”“你妈干的？”我声音发冷，自己都能听见里面的颤抖。

志强眼神躲闪了一下：“什…什么啊？”“避孕套少了三个。这药盒被动过了。

是不是你妈拿了套，又把我的药换了？”我盯着他，一字一顿。他脸涨红了，

支吾着：“妈…妈也是为你好…她说那药伤身体…长期吃不好…”“为我好？”我气笑了，

“为我好就是偷偷摸摸破坏我的避孕措施？为我好就是不顾我的身体，逼着我生二胎？

她问过我了吗？问过我想不想生了吗？！

”“妈…妈想要个孙子…”志强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她…她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你看她每天帮我们带孩子做饭，多辛苦…”“辛苦？

辛苦就有资格替我做决定？辛苦就能随便翻我东西，换我的药？”怒火烧得我脑子嗡嗡响，

“杨志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老婆的身体你一点都不在乎？

”“我…我…”他“我”了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哎呀！

她是我妈！我能怎么办？你就不能体谅体谅老人家的心吗？生就生呗，又不会少块肉！

多少人想生还生不出来呢！”“不会少块肉？”我看着他这副窝囊样，心彻底寒了，

“你说得轻巧！怀胎十月的是我！鬼门关走一趟的是我！熬夜喂奶掉头发的是我！

影响工作前途的还是我！你呢？你除了贡献一颗精子，你还干了什么？孩子哭了你嫌吵，

尿布脏了你嫌臭！你妈一句‘想要孙子’，你就觉得我该无条件奉献？杨志强，

我宁月不是你们杨家生孩子的机器！”吼完这几句，我胸口剧烈起伏，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志强被我吼懵了，张着嘴，哑口无言。就在这时，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 婆婆带着瑶瑶回来了。瑶瑶扑过来：“妈妈！

”婆婆满脸堆笑：“回来啦？瑶瑶今天可乖了…”她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和茶几上的东西，

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闪烁。我抱起瑶瑶，没看她，也没看杨志强，径直回了卧室。

“砰”地关上门。门外，

委屈的声音：“志强啊…妈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宁月这脾气也太大了…”杨志强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也不想听。第一次，我对这个家，对这个懦弱的丈夫，这个越界的婆婆，

感到了彻骨的失望和恶心。体谅？理解？在他们眼里，我的意愿，我的身体，

都不如一个虚无缥缈的“孙子”重要。冷战开始了。我跟杨志强几乎不说话。他也自知理亏，

尽量躲着我。婆婆收敛了些，不再明目张胆提生二胎的事，但那种无声的压力无处不在。

饭桌上，她给瑶瑶夹菜时，会“不经意”地说：“瑶瑶啊，以后有个小弟弟保护你好不好？

”陪瑶瑶看动画片，看到一家四口的画面，她会指着屏幕叹气：“唉，多好啊。”我不搭腔，

当她是空气。可我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以婆婆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

这才刚刚开始。果然，没过几天，婆婆“病了”。她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说头晕，

浑身没力气。志强急得团团转，要送她去医院，她死活不去，说老毛病，躺躺就好。

志强请假在家伺候，端茶倒水。“妈，您想吃点啥？”志强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问。

婆婆虚弱地摆摆手，气若游丝：“啥也不想吃…唉，我这把老骨头，

怕是没几年活头了…就是…就是放心不下啊…”“妈，您别瞎说！

”“志强啊…”婆婆抓住儿子的手，浑浊的眼睛看向门口站着的我，“妈这辈子，

就剩一个念想了…就是想看着咱老杨家有个后…不然，妈死不瞑目啊…”说着，

眼泪就下来了。杨志强也红了眼眶，扭头看我，眼神里全是乞求：“宁月…”我靠在门框上，

冷冷地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真是一场好戏。“妈，”我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您要是真病得厉害，咱就去医院。要是为了逼我生孩子装病，那就算了。您自己的身体，

自己掂量。”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了。“宁月！

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杨志强站起来，有些恼怒。“我怎么说话了？”我迎上他的目光，

“我说的是事实。妈，您真不舒服，我这就打120。”婆婆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把被子一蒙：“我睡会儿！”声音中气十足，哪还有半点病态。杨志强尴尬地站在那里。

我转身回了客厅。心累。跟这种演戏上瘾的人斗，简直消耗生命。软的不行，

婆婆开始来硬的。她不再帮忙做家务。我下班回来，厨房冷锅冷灶，客厅乱糟糟，

瑶瑶的玩具扔了一地。婆婆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电视声音开得老大。“妈，

我上班一天也挺累的，您看这…”我尽量心平气和。婆婆眼皮都不抬：“哎哟，我老了，

干不动了。腰疼。再说，我帮你们带孩子做饭，那是情分，不是本分。有些人啊，

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挑三拣四。”得，情分收回去了。行，你不干，我干。

不就是多干点活吗？累不死人。可紧接着，她开始干涉我教育瑶瑶。瑶瑶吃饭挑食，

我说她两句，婆婆立刻冲过来护着：“哎呀，孩子还小，不想吃就不吃嘛！饿不着！

你凶什么凶！”瑶瑶耍赖要买玩具，我不答应，婆婆转头就偷偷买给她：“奶奶给买！

别理你妈！小气！”瑶瑶明显被惯得有点无法无天。我再管，婆婆就阴阳怪气：“有些人啊，

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拿孩子撒气！”这话像刀子一样捅过来。我气得浑身发抖。“妈！

您够了没有！”我忍无可忍，“您要这样，就回老家去吧！”“回老家？”婆婆一下子炸了，

“杨志强！你听听！你媳妇要赶我走！我辛辛苦苦帮你们带孩子，到头来落个被赶的下场！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又哭嚎起来，拍着大腿。杨志强冲出来，一把将我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吼道：“宁月！你能不能别闹了！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不就是带孩子方式不一样吗？至于吗？”“至于吗？”我看着他，只觉得无比陌生，

“杨志强，她不是在带孩子！她是在毁孩子！更是在逼我！她说的那些话，你没听见？

”“她…她就是老糊涂了！说说而已！你跟她计较什么！”他烦躁地抓头发。“说说而已？

”我冷笑，“好，我不跟她计较。那你呢？你准备怎么办？就任由她这样闹下去？

任由她逼我生？你是个死人吗？”“我…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一脸苦相，“那是我妈！

”又是这句话。我看着他，心里最后那点指望也灭了。这个男人，靠不住。这个家，

也早就没了我的位置。“行，你没办法。”我点点头，异常平静，“那我搬出去。”“什么？

”杨志强和婆婆同时愣住。“我带瑶瑶出去住一段时间。你们娘俩好好过。”我说完，

转身就去卧室收拾东西。“宁月！你发什么疯！”杨志强慌了，追进来拽我胳膊。

婆婆也冲进来，堵在门口，声音尖利：“走？你带着我孙女去哪？不行！

瑶瑶是我们老杨家的孩子！你敢带走试试！”瑶瑶被吓哭了，

抱着我的腿：“妈妈…妈妈不要走…”看着女儿惊恐的小脸，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把。

我蹲下来抱住她：“瑶瑶不怕，妈妈不走，妈妈就在这陪着你。”我抬头，

看着眼前的丈夫和婆婆，眼神冰冷：“我不走了。但这事，没完。”我带着瑶瑶回了卧室，

反锁了门。门外，婆婆还在不依不饶地骂骂咧咧。杨志强似乎在劝。我靠在门上，浑身脱力。

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愤怒、委屈、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我。不行，我不能这么下去。

我宁月不是面团，任人揉捏！我得想办法反击。硬碰硬不行，只会让瑶瑶受伤。讲道理？

婆婆根本油盐不进。杨志强又是个废物指望不上。突破口…还得在杨志强身上。

他是婆婆唯一的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婆婆所有的折腾，最终目的，

不就是想让她儿子有个“儿子”吗？如果…让杨志强不能生呢？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我混沌的脑海。几天后，我约了闺蜜李薇。她是个护士，人很靠谱，

嘴巴也严。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角落，我把这几个月受的委屈和婆婆逼生的事，

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李薇听得目瞪口呆，气得拍桌子：“操！这老太婆也太不是东西了！

还有你那老公，就是个窝囊废！月月，离！必须离！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

”“离婚不是不行。”我搅动着杯里的咖啡，“但瑶瑶怎么办？我肯定要瑶瑶的抚养权。

可杨志强和他妈不会轻易放手。而且，我现在的工作收入，独立抚养瑶瑶会很吃力。

打官司又是一场硬仗。”“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忍着吧？

”“我想…让杨志强去结扎。”我压低声音，说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想法。

李薇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结扎？！你疯了？杨志强能同意？”“他当然不会同意。

”我冷笑，“所以，要让他‘被自愿’。”我跟李薇详细说了我的计划。李薇听完，

愣了半天，看我的眼神像看外星人：“宁月…你…你这招也太狠了吧？釜底抽薪啊！

”“狠吗？”我扯了扯嘴角，“比起她偷偷换我避孕药，撕我避孕套，装病逼宫，挑拨离间，

我这算轻的。她不就是想要孙子吗？我让她儿子彻底绝了这个念想！看她还逼谁去！

”李薇沉默了半晌，猛地一拍大腿：“行！姐们儿支持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付这种不讲理的老顽固，就得用非常手段！你说，要我做什么？

”“帮我弄一张假的输精管结扎手术单和诊断证明。要像真的，盖好章，日期就写最近。

再帮我弄点消炎药，包装拆掉。”我认真地说。“这个没问题！我们医院系统里有模板，

我找机会弄。保证跟真的一样！”李薇拍着胸脯保证，“消炎药我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