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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醒木万人惊

无奈的四季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无奈的四季”的倾心著顾长渊沈凤戈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楔子·说书“啪!”醒木重重拍在梨木桌脆响穿透津门午后的喧惊飞了茶楼檐角栖着的麻滚热的茉莉茶在粗瓷碗里晃出浅茶烟裹着炒瓜子的焦香四像把满街的热闹都拢进了这方寸阁楼青衫女子坐在桌墨发用一根素银簪束额前碎发垂下遮住了眉尾那一点极淡的她手里摇着把竹骨扇面上没题只画了半枝枯扇动时带起的都似裹着几分冷桌前早已围得水泄不有挑着担子歇脚的货有穿着...

主角:顾长渊,沈凤戈   更新:2025-10-12 16: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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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说书“啪!”醒木重重拍在梨木桌上,脆响穿透津门午后的喧嚣,

惊飞了茶楼檐角栖着的麻雀。滚热的茉莉茶在粗瓷碗里晃出浅涡,

茶烟裹着炒瓜子的焦香四散,像把满街的热闹都拢进了这方寸阁楼里。青衫女子坐在桌后,

墨发用一根素银簪束起,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眉尾那一点极淡的疤。

她手里摇着把竹骨扇,扇面上没题字,只画了半枝枯梅,扇动时带起的风,

都似裹着几分冷意。桌前早已围得水泄不通,有挑着担子歇脚的货郎,有穿着绸缎的公子哥,

还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连二楼雅间的窗都推开了,探出几个脑袋来。众人盯着那女子,

等着她开口——这沈姑娘来津门茶楼说书才半月,却凭着一段段闻所未闻的江湖事,

把“沈说书”的名头传遍了整条街。女子终于抬眼,嗓音不算清亮,

反倒带着点磨砂似的低哑,可每一个字落下来,都像小石子投进人心湖里,

溅起满池波澜:“诸位可知,天山枯城,为何三年无雪?”话音刚落,

就有个嗑瓜子的汉子插嘴:“沈姑娘这话说的,天山那地方,哪年不飘雪?许是你编故事呢!

”女子不恼,只淡淡勾了勾唇角,扇柄轻轻敲了敲桌面:“客官别急,

再听我问——昆仑雪顶,冰天雪地,寻常花草见了霜就枯,为何三年前那一夜,

竟开得漫山遍野,连雪莲都多开了三层瓣?”这下没人说话了,

连抱着孩子的妇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她揭晓答案。女子缓缓收起扇子,

指尖摩挲着扇面上的枯梅,眼神忽然沉了下去,那低哑的嗓音里,

竟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字字如刀,划开午后的暖意:“只因为,那一日,

有个女人,重生了。”“啪!”又一声醒木落桌,茶烟猛地一散,故事,才算真正开了头。

第一回·浮萍无根前世,她不叫沈说书,叫沈凤戈。是天山枯城主,

是江湖人提起就竖大拇指的“天下第一刀”,手里握着一把叫“碎雪”的弯刀,

刀身映着雪光时,能把北境的风沙都劈成两半。那年她二十五岁,守在天山枯城已经五年。

城如其名,枯得只剩下漫天风雪和断壁残垣,唯一的生机,

是她亲手种在城主府院里的一株桃花——那是萧煜临走前,塞给她的桃枝,说“凤戈,

等我平定北境,就回来带你走,把这枯城,变成满是桃花的城”。萧煜是当时的摄政王,

是她沈凤戈放在心尖上的人。为了他那句承诺,她辞了京城苏家茶楼的差事,

丢了师父苏老九教的说书本事,提着一把刚练熟的刀,硬生生在天山枯城扎了根。

北境的铁骑有多凶,江湖人都知道。那些汉子骑着高头大马,手里的弯刀能劈断石头,

嘴里的呼喝声能震得雪块从城头往下掉。五年里,她带着城里的老弱妇孺,

打退了一次又一次进攻,“碎雪”刀上的缺口越来越多,她身上的伤疤也越来越密,

从胳膊到心口,没有一块好地方。最险的那一次,北境三万铁骑围城,城里的粮食快吃完了,

连战马都杀了煮肉,她的左臂被敌人的箭射穿,鲜血染红了半边盔甲,却还是咬着牙,

站在城头,把“碎雪”刀举得高高的,喊:“枯城在,我沈凤戈在!谁也别想踏进来一步!

”城里的人跟着她喊,声音嘶哑,却透着一股韧劲。她以为,只要再撑撑,萧煜就会来的,

他说过,会回来带她走的。可她没等到萧煜的援兵,等到的,是城楼下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和……远处传来的唢呐声。那天雪下得特别大,鹅毛大雪飘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得疼。

她站在城头,看着北境铁骑慢慢后退,心里还想着,是不是萧煜来了,吓得敌人退了兵。

可下一秒,她就看见一支红色的队伍,从远处走来,红绸飘在雪地里,像一道刺目的血痕。

队伍最前面,是一匹白马,马背上的男人,穿着大红的喜服,

眉眼还是她熟悉的模样——是萧煜。而他身边,坐着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

鬓边插着她当年送的珍珠钗,笑靥如花,是她的闺中密友,柳轻烟。

柳轻烟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朝城头望来,隔着漫天风雪,冲她挥了挥手,

口型像是在说:“凤戈,谢谢你替我们守着北境,我和王爷,会记得你的好。”那一刻,

沈凤戈觉得浑身的血都冻住了。左臂的伤口还在流血,可她却感觉不到疼了,

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她连呼吸都喘不过来。“碎雪”刀从手里滑落,

“当啷”一声砸在雪地里,溅起一片雪沫。城楼下的萧煜,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心疼,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北境的铁骑又回来了,这一次,他们没有攻城,只是围着城头,看着她这个“弃子”。

沈凤戈弯腰,捡起地上的“碎雪”刀,刀身映着她苍白的脸,还有远处那抹刺眼的红。

她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眼泪落在雪地里,瞬间就冻成了冰粒。她提着刀,

一步步走下城头,走向那些凶神恶煞的铁骑,没有退缩,也没有犹豫。刀光闪过,

血溅在雪地上,开出一朵朵凄厉的花。她杀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碎雪”刀越来越沉,

她的力气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把弯刀从背后刺穿了她的胸膛。她倒在雪地里,

雪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很快就把她裹住了。她最后一眼,

看到的是萧煜和柳轻烟并肩走进远处的城池,红绸飘得更高了,唢呐声也更响了。原来,

所谓的“此情不渝”,不过是她一人的痴妄;所谓的“闺中密友”,

不过是背后捅刀的恶鬼;所谓的“守护山河”,不过是替别人做了嫁衣。雪满刀锋,

天地无声。沈凤戈闭上眼睛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

她再也不做那守着承诺的傻子,再也不相信那些虚情假意,她要为自己活一次,

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第二回·大梦归来“丫头!丫头!醒醒!再睡,

今天的茶钱都赚不回来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吆喝声,还有人用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沈凤戈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茶烟和纸张的味道,这味道……好熟悉。她坐起身,

环顾四周——小小的房间,一张木板床,床边摆着一张旧书桌,桌上放着一块醒木,

一叠没写完的话本,还有一个粗瓷碗,碗里还剩半碗没喝完的茉莉茶。

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师父苏老九写的字:“说书人,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守的是自己的本心。”这不是天山枯城的城主府,也不是冰冷的雪地,

这是……京城苏家茶楼的后院,是她十七岁时住的地方!沈凤戈猛地低头,

看向自己的手——这是一双纤细的手,没有练刀留下的厚茧,没有狰狞的伤疤,

指尖还带着点少女的柔嫩,只是因为常年握笔,指腹有一点淡淡的薄茧。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伤口,没有血迹,心脏在平稳地跳动着,有力而鲜活。“丫头,

发什么愣呢?赶紧起来,楼下都坐满了看客,等着听你说书呢!”苏老九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件青衫,扔给她,“今天穿这件,显得精神点,别总耷拉着个脸,

跟谁欠你钱似的。”苏老九还是老样子,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手里总拿着一把紫砂壶,

说话的时候,嗓门洪亮,带着点京腔的韵味。前世她离开茶楼的时候,师父还拉着她的手,

劝她“凤戈,江湖险恶,不比茶楼安稳,你再想想”,可当时她满脑子都是萧煜,

根本听不进去,最后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后来她听说,她走后没多久,

茶楼就因为一场大火烧了,师父苏老九也不知所踪。她一直以为,师父早就不在了,可现在,

师父就站在她面前,活生生的,还在催她起来说书。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沈凤戈扑进苏老九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声音哽咽:“师父……我回来了……”苏老九被她抱得一愣,手里的紫砂壶差点掉在地上。

他拍了拍沈凤戈的背,无奈地笑了:“这丫头,睡傻了?你昨天不还在这儿说书吗?去哪了?

赶紧起来,楼下的看客都要催了!”沈凤戈慢慢松开手,擦了擦眼泪,看着苏老九熟悉的脸,

心里又酸又暖。她知道,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七岁,回到了还没提刀赴天山,

还没认识萧煜和柳轻烟的时候。这一次,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她拿起桌上的醒木,

醒木是师父亲手给她做的,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凤”字,是她的名字。她握紧醒木,

指尖传来醒木的温润触感,心里的决心也越来越坚定。她换上那件青衫,

跟着苏老九走出后院,来到茶楼大厅。果然,大厅里已经坐满了看客,有老熟客,

也有新来的,看到她出来,都纷纷招手:“沈丫头,快来快来!今天说什么故事啊?

”沈凤戈走到桌后坐下,拿起醒木,又拿起那把画着枯梅的竹骨扇,轻轻摇了摇。

她抬眼看向台下的看客,眼神里没有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历经沧桑后的沉稳和锐利。

“啪!”醒木落下,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沈凤戈的嗓音还是带着点低哑,

却比前世多了几分力量:“诸位客官,今天我不说江湖侠客,不说帝王将相,我要说的,

是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关于背叛,关于死亡,关于重生的故事。

”台下有人好奇:“沈丫头,这故事叫什么名字啊?”沈凤戈勾了勾唇角,眼神沉了下去,

一字一句地说:“这故事,叫《沈凤戈传》,而故事里的主角,就是我。”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以为她在开玩笑,有人觉得她疯了,还有人饶有兴致地等着听她往下说。

苏老九站在后台,手里握着紫砂壶,看着台上的徒弟,眼神里满是疑惑,

却没有上前打断她——他知道,他的丫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沈凤戈没有理会台下的议论,继续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却又无比坚定:“故事要从五年后说起,那年,我在天山枯城,守着一座空城,

守着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她开始说,说她如何提着刀走上战场,

说她如何带着老弱妇孺守城,说她如何被萧煜背叛,如何被柳轻烟捅刀,

说她如何倒在雪地里,带着满心的不甘闭上眼睛。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泣血,

台下的看客渐渐安静下来,没人再议论,没人再嗑瓜子,甚至有人偷偷抹起了眼泪。

直到最后,她拿起醒木,重重一拍:“那一日,我死在天山枯城的雪地里,

本以为此生再无牵挂,可没想到,一睁眼,我竟回到了十七岁,回到了这座茶楼里。”“啪!

”醒木再落,故事暂时告一段落。台下的看客还沉浸在她的故事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老熟客走上前,递给他一锭银子:“沈丫头,你的故事说得好,

说得实在好!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让我心里堵得慌,这银子,你拿着!

”其他看客也纷纷反应过来,铜板、碎银子源源不断地递到桌上,叮当作响,

像在为她的重生喝彩。沈凤戈看着桌上的银子,又看向后台的苏老九,苏老九冲她点了点头,

眼里满是欣慰。她拿起醒木,笑着说:“多谢诸位客官捧场,明日同一时间,

我接着说《沈凤戈传》,说我如何讨回那些欠我的债!”台下一片叫好声,

沈凤戈看着眼前的热闹,心里忽然觉得无比踏实。这一世,她不仅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还要守好师父,守好这座茶楼,更要活出自己的精彩。醒木一拍,故事开锣,这一次,

她要做自己故事里的主角,要把那些遗憾和不甘,都一一改写。

第三回·凤落津门京城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半年。这半年里,

沈凤戈一边在茶楼说书,一边偷偷练刀。她没有再用“碎雪”这个名字,

而是找工匠打了一把轻便的弯刀,藏在茶楼的后院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

前世的刀法早已刻在骨子里,再捡起来,竟比当年还要熟练。

她也没有再和柳轻烟、萧煜有任何交集。柳轻烟还是像前世一样,装作“圣女”的模样,

在京城募捐,博取百姓的好感;萧煜也还是在暗中谋划,拉拢朝臣,为夺位做准备。

沈凤戈没有急着动手,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一个能一举把他们拉下马的时机。这日,苏老九找她谈话,说京城最近不太平,

萧煜和二皇子争权,闹得人心惶惶,不如先去津门避一避,津门有苏家的分茶楼,

正好也能去那边开拓生意。沈凤戈想了想,觉得师父说得有道理。津门是南北交通的要道,

鱼龙混杂,既有江湖人,也有朝廷的人,还有不少卖消息的小贩,在那里,

她既能避开京城的纷争,也能收集更多的信息,更重要的是,她记得,

前世她第一次遇到顾长渊,就是在津门。顾长渊,前世的“昆仑痴儿”,后来的剑神,

也是最后一剑封她喉的人。前世的顾长渊,性子孤僻,只知道练剑,被萧煜利用,

以为她沈凤戈是祸乱天下的妖女,最后在昆仑雪顶,一剑刺穿了她的胸膛。可沈凤戈知道,

顾长渊本性并不坏,他只是从小无父无母,被萧煜收养,被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才会变成那样。若有来生,她想试试,能不能改变顾长渊的命运,

能不能让他不再做萧煜的棋子,能不能让他前世刺进她心口的那一剑,今生用来护她周全。

于是,沈凤戈收拾好东西,跟着苏老九一起,离开了京城,前往津门。

津门果然比京城热闹得多。刚到分茶楼门口,

就听到满街的吆喝声——卖糖人的喊着“糖人糖人,甜到心里头”,

卖大力丸的壮汉光着膀子,拿着锤子砸石头,卖消息的小贩压低声音,跟路人嘀咕着“客官,

要不要听摄政王的消息?最新的!”茶楼外的空地上,还有人在耍猴戏,锣声“哐哐”响,

一只小猴子穿着红色的小衣服,翻着筋斗,引得围观的人阵阵喝彩。

沈凤戈让师父先去茶楼里打理,自己则摇着扇,慢悠悠地走在街上,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她知道,顾长渊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果然,走到一条小巷口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匹瘦马。

马很矮,毛色发黄,看起来营养不良,正低着头,啃着地上的枯草。马背上坐着一个少年,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衣,头发用一根麻绳简单地束着,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眉眼。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身形单薄,脸色有点苍白,

却难掩眉眼间的俊朗——那眉眼,和前世那个一剑动八荒的剑神顾长渊,生得一模一样!

只是此刻的他,没有剑神的威风,也没有前世的冷漠,反而带着几分落魄。

他手里攥着一只小猴子,猴子的毛都打结了,却很乖,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怀里。

少年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看向她。他的眼睛很亮,像藏着星星,

却又带着几分狡黠,冲她眨了眨眼,笑着说:“姑娘,买猴吗?会翻筋斗,

还会喊‘姑娘漂亮’,很可爱的!”沈凤戈看着他,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前世那个冷冰冰的剑神,竟然也有这样鲜活的一面。

她笑了笑,摇着扇,走上前,看着少年怀里的猴子,说:“不买猴,命卖不卖?

”少年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他挑了挑眉,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她面前,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笑着说:“姑娘说笑了,我这命,不值钱,姑娘出价多少?

”周围正好有几个泼皮路过,听到他们的对话,都哄笑起来:“哟!这小白脸还想卖命?

姑娘,你买他干什么?不如买我们,我们比他有力气!”“就是就是!

这小白脸一看就弱不禁风,买回去也是个摆设,还不如养个面首呢!”少年的脸色沉了沉,

攥紧了怀里的猴子,却没有反驳——他现在确实落魄,欠了别人的钱,连吃饭都成问题,

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会想着卖猴子。沈凤戈没有理会那些泼皮的哄笑,只是看着少年,

伸出三根手指,认真地说:“三两银子,买你三年。这三年里,你跟着我,我管你吃,

管你住,还教你本事,三年后,你若想走,我绝不拦着;你若想留,我也欢迎。”三两银子,

对于现在的顾长渊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他愣了愣,看着沈凤戈认真的眼神,

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想了想,自己现在走投无路,跟着这个姑娘,或许也是一条出路。于是,

他点了点头,笑着说:“成交!不过姑娘,我叫顾长渊,你以后叫我长渊就好。对了,

这只猴子叫毛球,能不能也带着它?”沈凤戈看着他怀里的毛球,毛球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

抬起头,冲她叫了两声,还挥了挥小爪子。她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可以,带上它吧。

”那些泼皮还在哄笑,说她傻,说她花三两银子买了个没用的小白脸。可他们不知道,

这三两银子,买的不是一个落魄游子的命,而是未来剑神的命,

是她沈凤戈翻覆天下的第一步棋。沈凤戈带着顾长渊和毛球,回到了茶楼。

苏老九看到顾长渊,有些疑惑,沈凤戈只说顾长渊是她在路上遇到的朋友,暂时没地方去,

想留在茶楼帮忙。苏老九也没多问,只是嘱咐顾长渊好好做事。顾长渊很勤快,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打扫茶楼,挑水劈柴,还帮着照顾毛球,把毛球的毛梳得整整齐齐的。

沈凤戈则每天一边说书,一边偷偷教顾长渊练剑——她找工匠给顾长渊打了一把轻便的剑,

叫“流云”,每天晚上,都在后院教他练剑的招式。顾长渊很有天赋,一点就通,进步很快。

沈凤戈看着他认真练剑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或许这一世,一切都会不一样。

第四回·刀光与茶烟重生后的沈凤戈,从来都不是只想着躲在茶楼里说书的人。她心里清楚,

想要彻底摆脱前世的命运,想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就必须主动出击。

在津门的这两年里,她一边教顾长渊练剑,一边暗中布局,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计划。

她做了三件事,每一件事,都精准地打在那些人的痛处上。第一件事,

是把前世踩着她尸骨成王妃的柳轻烟,从云端拉到泥里。柳轻烟一直以“圣女”的名义,

在各地募捐,说是为了救济灾民,实则把募捐来的银子都私吞了,还为了讨好当地的官员,

做出了推无辜孩童祭河神的勾当。前世的沈凤戈,直到死都不知道这件事,

还是后来听江湖人说起,才知道柳轻烟的真面目。这一世,沈凤戈早就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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